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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姑娘,君总不介绍一下?”
君煜城揽着身旁的沈凝,笑得极得意开怀,对梁致逐道,“梁总,这是沈凝,我的未婚妻。”
又对沈凝道:“阿凝,这是梁氏的梁总,你父亲也熟识的,”说完顿了顿,特意看向梁致逐,“梁总,阿凝年纪小不懂事,今天我也没想到她会来,您别介意,这孩子,总喜欢给人惊喜……”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沈凝立刻甜甜地接口反驳道,“哪有,明明人家给你打过电话的!不是你说忙么,没时间陪人家,我才自己过来的!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梁总。你不早说,爹地也和我提过梁总的,自家人而已!就你,老把人家搁在外面,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哼!”
“哈哈,沈小姐快人快语,那就算是赏脸给我,一同出席今天的午宴?”梁致逐大笑,邀请道。
“好啊,还是梁总人好!”沈凝笑嘻嘻地摇晃君煜城的手臂撒娇,“快学学人家!”
“好,学!学!”君煜城难得这么高兴,揽着沈凝。
“那君总还是陪着沈小姐坐吧,你们才相见,我总不能如此不知趣吧,哈哈。”梁致逐说着,伸出手来拉过写燃冰冷的手,往另一辆车走去。按理说应该是梁致逐和君煜城两位boss级的同坐一辆,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只得另外安排。
“疼么?”
“哪儿?”
“脸。”
“惯了。”
梁写燃说完,在后座上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表怪我更得晚又少……叶子表示,出去吃饭开小差遛狗的时间,俺已经很努力了的说
明天继续~
18507
看写燃睡着;梁致逐把外套盖在她身上,车上冷气开得大,免得冻坏。
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跟着的车,梁致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君煜城?就这小子也配得上他妹妹?!他梁致逐一向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他妈也比这小子要强百倍。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还他妈惦记到他妹子头上了,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再说;写燃也是傻了吧唧跟脑袋被门挤了似的;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啊,也没这么随便,难道真是君煜城魅力比较大?
“你以后,还是少跟他来往吧;至于今天这些看笑话的,王秘书一向很喜欢你,不会乱说什么,其他的我来摆平。以后在公司,就当没事人一样,明白吗?”快下车时,梁致逐道。
梁写燃点点头,神情有些倦怠,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
梁致逐正待多说两句,前面助理接了个电话,神色有些尴尬地转过头来,支支吾吾。
“什么事?”梁致逐问道。
“梁总,小张说,前面的记者不是为咱们来的,而是冲着君总。听说,沈小姐在来之前已经向媒体宣布他们订婚的消息。所以,记者才会蜂拥而至。不仅这样,连港媒都在赶来的路上。君总很少摊上事儿,这次这么大的料爆出,媒体都比较激动……”助理挠挠头,似乎也觉得这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明白了,不是冲着梁氏就好,交给公关部处理就行。”梁致逐吩咐道。
“是,公关部的人早已过去了,临时发言人的视频马上传过来。”
“你处理就好,不用再向我汇报了,”梁致逐转向梁写燃,“你和君煜城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被拍到?”
梁写燃揉揉额头,“应该是没有,以我的直觉。不过酒店有监控录像,能拍到。”
“马上找人去酒店。”梁致逐吩咐助理。
助理一边点头,一边拿起了电话。
说着话,就到了。君煜城下车的时候还是面带笑容,不过熟悉他的人能隐约看出来,君总兴致不高,也不太开心。
沈凝恹恹地跟在他后面,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样,朝君临的员工吐舌头,显得很无奈。
梁致逐一看就明白,怕君煜城这边也收到了刚才的消息吧。这么看来,这位沈小姐在宣布之前没跟他商量啊。
梁写燃和王秘书一起走在后面,王秘书一直偷偷握着她的手。只是她挣开了,抱以歉意的微笑。看着前面的君煜城,她偶然有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这个君煜城,和她心心念念的人有关系吗?她爱他吗?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人,只因为长得像,就可以取代人吗?
不是的,这些都不是。君煜城出生在香港,上市公司大老板,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长得像而已。但是这世间长得像的人千千万,就算再像,也不是他。
她和君煜城,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有太沉重太沉重的包袱,她的一生只用来应付这个包袱都还嫌不够,哪儿来的精力再去和他玩感情游戏。她熟悉他的外表,但是人却渐渐变得陌生,无关爱恨,他们只是有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她该醒了,没了就是没了,失去了就永远回不来。移植感情是一种最愚蠢的做法,害人害己。她该谢谢沈凝的及时出现,终于让她清醒。经历过那么多的浮世肮脏与人心险恶,也曾一别经年,生死由人。还有什么是看不透的吗?孤独的坚守固然美丽,却要伤害那些真正爱她的人,何其忍心?到最后筋疲力尽却还是两手空空,徒惹人伤心,何必?何苦?
也许,她真的该像大伯母说的那样,找个好男人嫁了,平静地过完一生。下辈子,一定不要再带着任何记忆转世,庸俗度日,安安稳稳。
整个午宴,基本是沈凝的个人表演秀。这个女孩子长得娇俏可爱,嘴也甜,谈吐虽然幼稚了些却不浮夸,反而有很多大胆的想法。写燃的大伯是这场午宴的东家,也对她赞不绝口,且吩咐写燃如果沈小姐要留在北京玩的话,让梁家兄妹陪她云云。
梁写燃兴致不高,但也还算进退有礼。只是在沈凝那么活泼的女孩子面前,就显得有些安静不协调。她和以前的梁写燃一比,的确是失色了许多。以前的写燃,浑身上下饱满的精气神,气场强大,明丽动人。现在的她,死气沉沉,从眼睛里透出的沉郁让人觉得她似乎有无数痛苦的经历和伤痛。无论她自己再怎么努力,看起来生活很正常很快乐,却还是力不从心。
午宴结束,标志着君临和梁氏的这一合作圆满地开启了,君煜城在北京的事情也算做完。甜点的时候,沈凝一直缠着君煜城回香港后陪她玩,看样子君临的人也急着要回港了。众人又开了几句玩笑,这才散了。
梁写燃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洗了澡换身衣服,开始订机票。这个单子结束后她有一个长假,五天。以前的队里有师兄过两日结婚,婚礼办在老家云南,一个叫元阳的地方。由于是副队长大婚,副队长人缘又好,所以能去的都去了,坐飞机半天来回也得去捧场。
公关部说君煜城和沈凝是今天下午六点的飞机先回去,梁致逐亲自去送的。写燃的机票订在今晚七点,赶过去以后刚好可以和队友们一起吃宵夜。师兄家乡的结婚风俗不是一天就办完的,而是连续热闹好几天,她这会儿过去刚好可以赶上开始。和战友们也很久没见了,能挪出时间的人都约定提前到达,好聚聚。
简单收拾了东西,喂了叮叮和铛铛,她才出发。
“怎么想起让我送你?”陈年开着他骚包的玛莎拉蒂在帝都人流的高峰期像一只蜗牛一样行驶着,他还觉得挺得意。
“我出门的时候就闻见你家做饭的香气,想着一定是你回来了,不然陈爷爷和陈奶奶不会做那么多好吃的。”梁写燃撑着头,笑道。
“就你狗鼻子最灵。知道我回来了,所以就跑来蹭车了啊?可怜我年过八十的爷爷奶奶还在家里眼巴巴地盼着我赶快回去呢!”
“你好好开车,保证你还能吃上热乎的。”
“你呀,就知道可劲儿地折腾我,以前原遇……”
话说到一半,陈年忽地住了口,停得太快,差点没咬到舌头。
“已经过去了,没事的。”梁写燃见他尴尬,赶忙补充道。
“你是不是一直相信有天堂这玩意儿?”陈年玩笑道。
“是啊,”梁写燃叹了口气,“必须有啊,没有也得有!”
“啊哈哈哈,唉,你啊,就是太依赖那小子了。”
“现在想赖也赖不成了……”梁写燃无奈地叹道。
陈年吐吐舌头,“打住打住!我嘴欠,咱换个话题。对了,那天我遇见伯母,跟我说了些事。”
“致逐妈妈?”
“嗯。”
“哦,让你接收我,对吧?”
“你知道啊!”陈年惊奇道,“我还以为梁妈妈背着你搞的花样呢。我估计,她觉着咱俩比较般配。”
梁写燃满头的黑线,“咱俩哪里般配了?”
“郎才女貌,还不配?额……不然调过来也行,女才郎貌,哥哥我也是受得起的!”陈年不知从哪里摸出两根棒棒糖,仍一根给梁写燃,塞一根进了嘴里。
“我不喜欢草莓味的……”梁写燃嘟哝道。
“嘿嘿,香草味的被我吃了。”陈年说着,故意露出满是口水的香草味棒棒糖以及他那大白牙。
……
“陈年,说真的,你为什么还不结婚?”这是梁写燃心里存了多年的疑问,本来也没想过要提,只是今天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就一并问了。陈年的年纪比梁致逐还要大两岁,三十出头的人了,也不见他着急,成天跟个小孩子似的。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当年你若是多长点儿心,咱俩现在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今天我咋会还跟你在这儿蹉跎光阴啊!”
……
梁写燃低下头,“对不起,我那时候真不知道。”
“哼,你知道我恨原遇那小子恨了多少年吗?从小学就开始恨呐!尼玛搞了半天你不喜欢他啊!那时候老子真是高兴坏了,蠢不拉几地抱了几盒巧克力一束玫瑰花去找你啊,结果被梁梓格那厮一脸嫌弃地扔了出来,还说你走了,永远不回来了!擦,那真是老子这辈子受的最重的一次情伤啊有木有?从此以后,我是游荡花丛,浪荡人间,走上了不归路……嗯,就这样。”陈年的表情看着还挺沉重的,不过一双闪亮亮的眼睛出卖了他。
“其实,我那时候不知道。”梁写燃的解释看起来苍白无力,后来她有想过,幸好不知道,否则该怎么回应还真是会难倒她。
“算了算了,陈年旧事了。我爸妈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就等于告诉了我,一切过往不开心的都要忘掉!唉,不逗你了,正经点。其实还有什么原因,不跟你一样吗,没遇上合适的。曾经有遇上过,也真心喜欢过,但到头来还是那么回事,掰的时候痛一下,过了还不就忘了,没什么意思。”陈年在说这些的时候,有些萧瑟,和他本人常年嘻嘻哈哈的样子十分不吻合。
“总之,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你曾经帮过我很大的忙,是我的贵人。陈年,谢谢你,这么多年了,总拿我当朋友。”梁写燃的话发自内心,她一直都在外面,俩人逢年过节什么的才联系一下,有些话想说也没机会。当年若非上大学就开始炒股做生意的陈年,仅凭她和原遇以及那些证据,是报不了仇的。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陈年这样帮她,还有另一层心意。
“哎,你啊,有些事该忘就忘了,总记得那么清楚,会活得很累的。”陈年伸出手来拍拍她的肩,“到了。”
“飞机晚点一个小时,你为什么不陪我去吃东西逛商场?你是不想吃东西,怕累,还是根本不想陪我?”
……
梁写燃和陈年刚进了大厅,就听见旁边有一个娇俏的女声,带着怒气在抱怨。
陈年转身,梁写燃握着身份证的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