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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想接受的萧御染,见宋千逸这么一阻止,反而利落的接过铠甲套在身上,妖娆的狐狸眼斜睨着云樱,沉声道:“看在你还算上道的份上,你私拿我的银针和昨晚点我穴道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被捉到了小尾巴,云樱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呵呵…都被你发现了。”
“将军!该出发了!”宋千逸瞪着萧御染咬牙切齿道。
大获全胜
当他们到达一线天的时候,云樱看着眼前的悬崖峭壁,不得不感叹这真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地方啊!
“铁蛋,你这便将一百匹拖着树枝的马匹赶进一线天的小路,然后我们从两侧的山头包抄上去!”云樱抬头看着朦胧的山顶下令道。
?“是!”
“你怀疑上面有敌军的埋伏?”萧百合不解的问道。
云樱点一下头,分析道:“如果西面失守,敌军入侵,毫无防备的我军只能从此撤退!这么有利的地形,陈传江岂会不告知敌军在此设下埋伏。"
“你从未行军打仗过,怎会知道如此多的计策和战略?”一旁的萧御染微眯起丹凤眼,眸光犀利的看着云樱。即使是传言有误,也不致于有这么大的偏差!
云樱被萧御染盯得浑身不自在,言词闪烁的解释道:“嘿嘿…我是从书上看到的,纯熟借鉴啦…”她总不能说三国里‘草船借箭’这个典故,是个中国人就都知道吧。
萧御染好像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继续追问道:“书上?什么书?给我看看!”
“啊?那个,看完就烧掉啦,军事机密嘛!呵呵…”她说慌不打草稿的擦擦额头的汗。
“你到底是谁?”她弄出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根本没有人见过和使用过。
“我是…圣母啊!”云樱故作淡定的耸耸肩。
这时,宋千逸的声音像救星一般插了进来,“君公子,你的问题太多了!她是谁还用问吗?她既是沧澜的郡主楚云樱,也是统领十万大军的楚将军!”更是我用命在爱着的女人!
萧御染转头,对上宋千逸警告而威胁的眸光,瞬间,两道冰寒而冷戾的光芒,在空中相互对抗而视。
萧百合看着仿佛下一刻就要交手的两人,提醒道:“哎呀,现在不是抢女人的时候,咱们还是先齐心协力一致对敌才行啊!”
?“闭嘴!”
萧百合愤愤的怒视着异口同声的两个男人,撇撇嘴自言自语道:“就会对我大呼小喝的,现在倒是同仇敌忾了…”
正当两个男人相互较劲的时候,那边的一百匹马已然拖着树枝跑向了一线天的小路。
一百匹马虽然不多,但每匹马身后的树枝磨擦地面而扬起的灰尘,却很好的起到了混淆视听的作用。
击鼓声、呐喊声加上模糊视线的漫天灰尘,这些条件相互结合,很快便让上面埋伏的敌军以为是沧澜的军队在下面仓惶逃窜。所以顷刻间,无数的箭和巨石便从峭壁上面不停的滚落下来。顿时,马匹嘶鸣的声音响彻一线天的小路…
“我们上去!”云樱一声令下,铁蛋便带着三万将士悄悄从两侧包抄而上。
山头上埋伏的敌军正在全力往下面射箭和仍石头,对后方根本没有任何防备。铁蛋带领三万将士潜到峭壁上后,愤然而起,不堪一击的敌军连倒下的一刹那,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东方的天际露出了金黄的太阳,云樱他们替代敌军埋伏在一线天的峭壁上。
?那厢,太阳出来浓雾消散后,对岸的敌军才恍然发现中了计,江面上早已空无一人。
愤怒的敌军便开始进攻鬼见愁山谷,可他们的船刚行至江面中间的时候,楚一带领的那一万擅长水性的将士,便将他们的船底破开了洞。惊慌失措的敌军见形势不妙,便想返航撤军,却被空中楚五带领的戴着滑翔伞的弓箭手射成了刺猬,并阻断了他们回去的路。
?腹背受敌的敌人,很快就溃不成军了。无奈之下,他们只得继续前行至鬼见愁山谷,打算与谷内的陈传江联手与沧澜军硬拼,可哪想到进了鬼见愁山谷后,才发现这里早已变成了一座空谷。敌军窃喜,打算从一线天脱逃,起码那里还有他们埋伏的人。
可结果便可想而知了…
楚一、楚五与云樱他们汇合后,以最少伤亡而大获全胜的沧澜军队,军心振奋、士气高涨,五万将士更是将云樱当成心中的女神!
?“去景安增援何副将军!出发!”云樱一声令下,五万将士直奔景安。
不方便说
两日后,云樱便和何辉汇合在景安城外,城内被中断援救的西贡军队,很快便被沧澜军队杀的片甲不留,景安也就此夺回。
一个十六岁的女子以强悍的实力和高深的谋略,带领着他们又一次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仗,从此,云樱就成了沧澜所有将士口中的神话!这个战场上,不再有女子男子之说,只有对强者的疯狂膜拜。
月高星稀的夜晚,云樱正在议事厅和易容的宋千逸、萧御染、楚一、何辉等商议解救楚鸿鸣的对策和方案。
可外面闹哄哄的声音让他们只能扯着嗓子说话,这时,楚五拎着茶壶从外面进来了。
云樱立即叫住他,“楚五,他们在外面闹腾什么呢?”
“啊?呃…他们谁也没闹腾。”楚五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楚五!”云樱当然不相信他的话了,他越是遮遮掩掩,她越觉得有事瞒着她。
她这一提高嗓音,楚五立即言词闪烁的解释道:“嘿嘿…那个,是铁蛋他们在夸耀将军才倾天下,能用搭建军帐的帆布制作成飞伞。嘿嘿…就是在说这个。”
“喂,楚五,你到底问出来没有?我还压着银子呢!”这时,萧百合大大咧咧的从外面冲进来嚷道。
楚五惊慌的咽口唾液,赶紧转身对她挤眉弄眼。连一旁的楚一也像是提示什么似的轻咳一声。
云樱看着他们奇怪的态度和反应,微微眯起晶亮的星眸,故意唬着一张脸,厉声问道:“楚五,还不快说,你要问什么?压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楚五,哀怨的瞪一眼萧百合,赶紧俯首偷瞄一眼易容的宋千逸,然后视死如归的抬头说道:“将军,这事…不方便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千王爷。
云樱看看身侧的几个人,狐疑的问道:“他们都是心腹,有何不可听的?你直说无妨!”
忽然,一旁的楚一站起身,俯首道:“将军,末将认为既然楚五不方便当众说,我等还是先出去吧!”
云樱撇一眼眉来眼去又鬼鬼祟祟的楚五和萧百合,蹙起秀眉道:“我说可以听就可以听!楚五,我命令你现在就说!”她还不信邪了,他不想说,她就偏让他说。
“是!那个,大家都在赌…赌…”楚五一边磕磕巴巴的说着,一边不时的偷瞄着宋千逸。
云樱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急得血压直往上飙,斜睨楚五一眼厉声道:“你倒是继续说啊!”
楚五擦擦额头的汗,眼睛一闭,脱口道:“大家在赌,将军你到底有没有收了君公子!”
他的话一出口,议事厅里顿时一片静谧,静的甚至都可以听到楚五惊慌的心跳声。
“楚五!!”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宋千逸,咬着牙叫他的名字。
楚五腿一软,立即跪倒在地面上,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估计他现在已经被千王爷给凌迟处死了,“将军饶命啊,这可不是我愿意说的呀,我是被他们强行推进来的!”等会儿出去后,非得剁了那帮推他进来的兔崽子不可。
萧百合兴趣盎然的欣赏着表情各异的几个人,这下子这些人的表情可是够精采的了,宋千逸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愤怒,云樱还在呆呆的发愣,何辉喷了自己一身茶水,楚一在等着云樱的答案,而萧御染则笑得媚眼弯弯。萧百合鄙夷的对萧御染撇撇嘴,给人家当小妾也能乐成这样,真是丢大理皇室的脸。
“楚五!”回过神来的云樱,气愤的瞪着他。
“楚五,还不退下去!”楚一赶紧对楚五使了个眼色。
“是。”楚五灰溜溜的刚要逃脱。云樱就叫住了他,“等等!楚五,把那些扰乱军纪,擅自参赌的人,统统按军法处置!”
楚五转过身,立即摆出谄媚的笑脸,“将军,可是大半的将士都参与了,都要军法处置吗?这其中可有不少还是高官呢!”他说话的同时,还不经意的瞄一眼淡定的楚一。
云樱惊愕的反问道:“大半?!”如果都打五十军丈,这军队岂不是要瘫痪了。
“楚五,你先退下去吧,致于军法嘛?赢的就不受罚,输的就受罚!”萧御染忽然灿笑着说道。
“嘿嘿,那到底…有没有收啊?”楚五贼贼的问向萧御染。
萧御染挑挑眉梢,眼角的余光瞄一眼气急败坏的云樱,“当然是…”
他故意拖着长音,惹得其中几个人都紧紧的盯着他的嘴巴,他们可都压着银子呢。就连一旁的何辉也伸着脖子等着他的答案。
“当然是…有了。”他的话音一落,宋千逸的手便抚上了腰间的软剑,狠狠的瞪着他。
楚五和萧百合则立即兴奋的相互击掌庆祝胜利,萧百合还得意忘形的显摆道:“多亏你听我的了吧,这回不仅赢了银子,还免受皮肉之苦了!”
而一旁的楚一则垮下一张脸,云樱按住宋千逸的手,示意他冷静。然后眯着眼问向楚一道:“连你也跟着下赌注了?”
楚一赶紧俯首抱拳道:“末将知罪,请将军责罚!”
云樱无奈的轻叹一声,“军法处置就不必了,让所有参与下赌注的人绕着校场跑十圈吧!”
“是!”
“今日就到此为止!”宋千逸生冷的撇下一句话后,就拉着云樱走了。
皇帝驾崩
回到卧寝,宋千逸挥退了侍奉的丫鬟和侍卫,扯下脸上的易容面具。在软塌上坐下后,一把将云樱抱坐在他的双腿上,急切的扣住她的后脑,霸道的啃咬着她的唇瓣。
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着心底的抑郁和失落,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确定她就在他的身边,她是属于他的!
他不是对自己没有自信,也不是认为自己比不过萧御染,他只是害怕云樱这个发光体,太过吸引别人的目光,他根本受不了其他男人对她的窥视和注目。
宋千逸的力道虽然粗重,但并没有弄疼她,云樱见挣脱不开,便慢慢的回应着他。
半晌后,宋千逸才缓缓松开她,云樱半眯着璀璨的星眸,呢喃着他的名字,“千…”
那副迷醉的慵懒风情,狠狠的撞击着宋千逸的心头,他执起云樱的一只纤手,猛然按向自己心口的位置,声音低沉而沙哑的说道:“樱樱,它是为你而跳动的,如果没有你,它会死掉的!樱樱,不要看向别的男人好不好,你每看一眼,它都会痛到无法正常跳动,你怜悯一下脆弱的它好不好?”
云樱目不转睛的看着情绪激动的宋千逸,感动的浅笑一下,头枕上他的肩,纤手轻轻抚摸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千,它不会死掉的,因为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除非有一天你不再爱我了…”那我也会一如既往的爱你!
宋千逸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信誓旦旦的说道:“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恨不得把它掏出来给你看,又怎么会不爱你?我爱你已经爱到了不知该如何才能抓住你的地步,心里、眼里全部都是你…”
云樱弯起好看的唇角,灿烂的笑着,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玩味道:“嗯,那我是不是得赶紧写个字据,让你现在就签字画押,等我变成老太婆的时候,若是你敢去偷腥,我就拿出来跟你对证、理论…”
宋千逸舒心一笑,俊逸的唇角扬起完美的弧度,“坏丫头,竟敢调侃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