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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厕所,解决完内急,想着怎么才能把弟弟给收拾一顿,提起裤子,系上皮带,拉开门,一步迈出去,“啊!”一声惨叫。
只见拖鞋全都泡在水里,她一脚正踏在厕所台阶下的水盆里,这是谁干的?谁这么坏的头上化脓,脚下生疮?用脚趾头想都想明白了。
吼声震天响,“许福生,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快!”乌云滚滚来,闪电啊,霹雳啊,大珠小珠落玉盘,骂声朗朗上口,惨叫声声入耳,哦,歇歇,喘口气喝口水之后,有了力气再接再厉打弟弟啊。
鉴于自己弟弟上高中了要高考,学习紧迫,假期里,许无忧担当起监督他学习的重任,不许他看电视,也不许他玩游戏,偶尔表现好了,会允许他放松半个小时,其余时间一概严加看管,这回他算是活生生的落她手里了,看她怎么顶着个义正言辞的大帽子来好好收拾他!好戏开锣喽…
终日,弟弟叫苦连天,一个劲儿的发牢骚:“姐,你是在报复我,你太小人了。”
“哼!你甭跟我这话唠,我这人心胸很宽阔的。”
弟弟坐在姐姐身旁,“姐,说别人心胸宽阔我还信,说你?打死我也不信,真的!实话说,你顶多算是胸部宽,但前后径稍有点短!”福生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很鄙视的瞄过她前胸,她真的有胸吗?他们称姐称弟的这十来年,就没见她胸部那里有什么春天的迹象,难道她的雌性激素高兴过头忘记了季节?
“啊!你!臭小子!许福生你是不想活了吧?”条件反射的弓起背来,含着胸,这小瘪三专挑她的敏感地带连蹦带跳的狂踩,找揍不是?跩死你丫的!
“本来就是啊,明明是个女的,你看你非得留个短发,跟个男的似的,还不分前后,你就不会学人家留个长发啊,我告诉你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喜欢长发美女,偏爱短发女生的男性市场实在是小,估计你这辈子也遇不上一个。”乌鸦的嘴都没他的大,有朝一日非撕了它不可!
“用不着你操没味儿的心,赶紧做习题,少废话。”拿着书敲敲桌子,她现在是老大,所有人都要听她的,尽管这‘所有人’的范围仅限许福生一个倒霉鬼,可无忧照样可以耀武扬威狂的二五八万,这是她的山头儿,她就是个响当当的山寨王,不许小瞧人了,哼!
“我是怕你适龄时嫁不出去,独自留到家里当个老姑娘太自卑。”
“放心!我会在你结婚前结婚的,小破孩儿!毛还没长齐,姐姐我拒绝跟你捣鼓这么深层次的成人问题,今天不做完三篇卷子,不许睡觉,更别说看一眼电视!”
“唉,姐,姐,…”
“不要叫姐了,现在就是叫妈也不管用了。”起身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
电话响起来,老同学找她出去见个面,她吩咐许福生:“我出去一趟,回来要是发现你干了不该干的,或是没有及时完成卷子,我要罚你!听见没?”
“知道了,快走吧。”一副忙着用功无暇看她的样子,装什么装!
无忧在关门前回头看看弟弟,嗯,还像个人似地在伏案用功,于是放心的走了。
三个小时后回家,开门时看见弟弟还伏在桌前,见她回来还礼貌的打招呼,“姐,回来了,玩的开心吗?”乖宝宝的小模样。
“挺好,你自己在家干别的了吗?”记得走时她带走了游戏机上的连接线,估计他打不了游戏。
“没有,我一直学习来着。”自己的弟弟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就是缺少点真诚,在她面前坏的不得了,她时时得提防着他才行。
“是嘛。”走到电视边,突然觉得不对。
“许福生,你看电视了。”
“没有。”坚决的否认,嘴还挺硬,不给点颜色看看,小孩子就不知道什么叫自绝生路。
“别想骗我,你就是站在电视边看的,怕我突然回来你来不及关电视吧?”
看见弟弟惊奇的睁着大眼睛,眨了又眨,之后马上又装作若无其事:“不可能。”
“你过来。”朝他钩钩手指。
弟弟走过去,她拉过他,站在那里,“你就站在这看的对不对?”
弟弟瞠目结舌的样子,好像见了鬼,“姐,你出去一趟就成妖精了?告诉我怎么修炼的?是不是只有童男童女才能练?那我可够格了!到底是哪个高人指点的迷津啊?我找他去,拜他为师,好好问问考试的内幕。”无忧使劲的扯弟弟的耳朵,这家伙不见棺材不落泪,好,让你见识一下。
“哼!小小子,想跟我斗,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你站的那个地方,地板比旁边的都热,所以我一下就猜出来了。”弟弟一听,终于垂了高昂的头。
这样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无忧也越战越勇,跟天斗,跟地斗,万丈豪情!跟弟弟斗,其乐无穷!
“许福生,这次你又看电视了吧?”
“没有的事。”
“那为什么电视后面是热的?你刚用火烤过电视吗?”弟弟一副吃瘪的蔫吧样儿。
又一次,她摸了电视后面不热,地板也不热,咦?她明明看见他慌里慌张,一副干了坏事的样子,怎么可能找不到证据?
弟弟摇头晃脑的走过来,嘻嘻的笑:“姐,我魔高一尺,你道高一丈,这次是怎么了?许大仙,要不要口吐莲花,跳个大神儿占卜占卜?啊?大仙,你倒是吐啊!”他在无忧面前摇头晃脑,一副神神叨叨的怪模样。
“你看电视了,我敢肯定!”
“证据哪?”
无忧找不出来,弟弟倒是主动交代了,指指电视旁边的电扇,“电视不热,是因为我把电扇打开,边看电视边吹着,它当然不会热了。这次你输了,我要玩一个小时的游戏。”
“不行!”
“姐,别太严了,劳逸结合才是正道,让我放松一下,我会感激你的。”
“怎么感激我?”
“我亲自给你洗袜子。”一脸的殷勤,笑容像花朵一样盛开,那花叫狗尾巴花。
个子比弟弟矮的人是老大,还得管她恭敬的叫声‘姐’,谁让她浓缩的都是精华呀,她不仅会念紧箍咒,还有金箍棒,傻大个儿拿她没办法,哦,以后还要求得着她,顺着她点,才不会太坏。
“嗯,好吧,就一个小时,多一分钟也不行。”
无忧对弟弟的防范更加严密了,在她有事离开家的时候,把电视的插头拔下,把插头的电线摆成个特别的图案,只要弟弟动了,她就会知道,于是放宽心的出门。
弟弟在门边欢喜的跟她说再见,“姐,早点回来啊。”
“你要是心里也像你嘴上说的那样就好了,你盼我出去盼了很久了吧?”不信说不对他,他的那点心思,她脚趾头早就知道了
“我是担心你总陪我呆在家里会憋坏的,出去走走,对你的身心都有益处,不会长疙瘩,还不会那么快的内分泌严重失调。”
“提醒你一句,不要偷看电视。”斜眼睇着坏小孩。
“放心,姐,我专门学习,不看电视。”白牙整整齐齐。
“好。”捏了他脸一下,出门了。
回家,查看电线放的样子,没有变,一会儿,福生走过来,递给她一个西红柿,“姐,看什么哪?”
“看看你有没有看电视。”
“那结论是我没看是吗?”福生低头看着她的脸,看见她嘴唇上粘着西红柿的瓤,伸出手指抹掉它。
“嗯,表面上是这样。”不得不承认,福生的反侦察能力越来越强了,十分的难搞。
“姐,我有个提议,也算是个游戏,咱俩交换一下条件好不好?你把你想知道的告诉我,我把我想要的告诉你,咱俩尽量的满足对方怎么样?”眼睛晶晶亮,轮到学习的时候就没见他这么来精神。
如今他已被强迫培养成个谈判高手,提早的操练成手了,非常知道什么是重点,什么时候提条件才更有效果,以后等他踏上社会,看样不用瞎操心他会不适应复杂多变的环境,凭他张弛有度的死赖皮,定能如鱼得水,游刃有余,真是时势造英雄啊。
看看神秘的弟弟,这种馊主意,他能想得出来,恐怕早已打算好了吧,不怕他,小屁孩儿一个,放毛驴过来吧。“好,我先来,今天你看没看电视?”
“看了,一场足球赛,啊,非常精彩,你出去的正是时候,哈哈。”眨眨眼睛,得意极了。
“那电线插头怎么没动?”
“我知道你把插头拔下来了,怕你有诈,我就把插头摆的样子给画下来了,等你快回来时,我再照着图摆回去,你当然发现不了。回答完你的问题,轮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了。”
“说!”无忧倚在墙上,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
福生笑嘻嘻,态度极好的,“姐,陪我打会儿游戏吧,赢了我三局才能结束。”一幅献媚巴结相,无忧就想不明白了,她家人一团正气凛然,怎么就出了他这么个没骨气没志气没脑子的人物?他不知道自己很烂很次,根本就赢不了她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秘密,可他又为什么想破脑袋也搞不懂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哪?屡试不爽的欠扁样儿,太让人郁闷了。
“行!小蹄子,这次我就让你输得口服心服,跪地求饶!看在你是我亲弟弟的份上,按惯例让着你,绝不能坏了我的江湖好名声,你先来,三分钟后我出手,杀—无—赦!”不打不老实的人啊。
最终的大结局是弟弟不出意外的在他败北史上再添一笔,浓墨重彩,无忧摇头开怀笑的无可救药。
一天,表姐带着外甥女来无忧家做客,外甥女才5岁大,十分天真可爱的样子,却邪乎的只和弟弟合得来,俩人超级能玩一块去,唉,这种怪现象能不能用异性相吸这个普遍真理来简单解释一下啊?难道是自然界的天性如此?不分性质,不分好坏,不分种类,不分素质,不分贵贱的,一切都不分啦?哦,乱了…。
反正每次这位小型美女来了,别人好吃好喝的围着她转,逗她开心,可对她再好,她都不找别人,就吵着要找福生,只等他回来,见了鬼了!
难道福生这厮长了爱人肉?开什么玩笑!无忧只知道他是个超级的讨厌鬼,浑身上下不招人待见,都当了十几年的挨骂狂人了,至今还没当烦,唉!怎么会有人这么不长眼认为他好?小外甥女是不是天生的弱视外加闪光眼啊?还是超个性的专喜欢窝囊男,嘴坏男?这又是什么品位?怎就对他青眼有佳啊?这个世界真是乱的不像话,太不可思议了。
等表姐带着小萝莉走了之后,弟弟笑嘻嘻的瞅着她,一脸坏笑,无聊人士的无聊表情,无忧选择无视,他还在那笑,笑个没完,她就冲上去掐他的脖子,他挣扎的说:“姐,我就说你心胸狭小,你还不爱听,现在终于又有人和我达成共识,发现你这个毛病了。”
“什么毛病?”
“胸小啊。”
低头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胸,非常气愤,“你!…。谁说的?”火气上了脑门子,哪个不长眼的和他能达成共识?还不是一般的缺德。
“小月啊(外甥女的小名),她告诉我说那天和你一起洗澡,边洗边问你:‘小姨,你的胸为什么那么小啊?’你说:‘哪小了,怎么小了?’外甥女可怜地看了你一眼,安慰道:‘没事,我的也很小……’”
无忧听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最后佯装咳嗽几声,“不许你去外面多嘴!听没听见?许福生,要是我听别人再提这个,我不管是不是你大嘴巴掰出去的,我都找你算账!”
“姐,这可不行啊,嘴长在小月身上,我怎么管得住?”一副欠揍的衰样儿。
“你自己想办法!”
怪不得外甥女和福生总爱在一起,原来是臭味相投,他们有共同的嗜好,就是对她人身攻击,到处挑她的毛病,再在背后嘲笑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