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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安抬头说话了,“谁准你走了?”
她鼓着腮帮子,脸色很差,“现在是吃饭休息时间,又不是工作时间,我怎么不能走?”一句话就把周扒皮给惹毛了。
“你来医院是当工作来干,走走过场是吧?好!这里用不着你,你给我滚!滚,马上!”说着,一把摔下手里的勺子,掀翻了桌子,汤汤水水的撒了一地。
沈嫂在一旁劝着,“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啊?见了面就吵,能不能好好说话?”
无忧拉开门走掉了,她已经受够了周长安,她觉得自己就要坚持不下去了,她要另找份工作,这里,一天也不想待下去。
得罪周长安的后果会是什么,没有时间去思索,脑袋嗡嗡直响,什么也不能想了。回到学校,就坐在桌子前,万事都进不去她脑袋,只觉得很生气,心情异常的低落。
没有了电话,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她倒落得清静。两天之后,她心绪也安定下来,冷静的思索,想如果不见他,恐怕现在还不行,于是只好乖乖的去医院探病
他还在,她从门上的窗子里看见他正独自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几张纸,紧锁着眉头,轻轻敲门,听见里面的声音“进来。”
走进去,周长安抬头,又低头,她把手里的水果袋子放下,他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当她不存在,她很有眼色的默不作声,静悄悄的坐在窗边,隔着玻璃看着草坪上散步的病人。
中午沈嫂来送饭了,和他们一同吃过饭,无忧见没什么事就想走了,还未开口,就见牟田琳推门进来,无忧和她打个招呼后,离开。
晚上从图书馆出来,看见青溪,她张嘴就问无忧:“你的电话怎么不开机?”
“坏了。”
“还不赶紧去修修?周长安托我给你带话,让你现在就去他书房把杜方n的上季度报表拿给他,还嘱咐让你到家后,马上给他回个电话。”
“好。”
天色渐暗,无忧没吃晚饭就匆忙离开学校,独自走在小路上,她只想着赶路,快到周家的时候,突然担心起如果沈嫂不在家,自己进不去大门该怎么办?边想着,边加快了脚步。
接近周家的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到大门口的时候,她停住脚步,手还没触到墙上的开关按钮的一瞬间,听见身后有稀疏的声音,猛的一回头,她就定住了身子,本能的打了个激灵,竟看见个人,一个小伙子,高出她一个脑袋,正紧跟的站在她身后。
她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慌张的几乎要魂飞魄散,瞪大眼睛,眼珠无法再转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迅速低下身子,蹲在那里系鞋带,无忧一点声音也不敢出,也不敢动,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仿佛浑身的毛刹那间全都立了起来,她足足看了那人几分钟,无措的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好。
那人显然也很紧张,反复系着鞋带,手抖个不停,听见有汽车的声音后,转身跑掉了。良久后,无忧颤着手按了门铃,沈嫂在家,她一脸苍白的走进去,上了楼,打开书房门的密码锁,一屁股坐在椅子里,电话铃声突然大作,惊魂未定的心脏几乎要跳出了胸腔。
歌曲:星星堆满天杨乃文
好的时候你是真的对我非常好
差的时候你也真是狠的不得了
爱过的人应该都知道那是一种什么味道
能不能爱就好
别吵
你说我太需要浪漫你很受不了
我说你太粘花惹草我也快疯了
爱过的人应该都知道说不出那是种什么味道
没有我的日子你好不好
我好无聊
星星堆满天
也不能比月圆
在我心里面
有那么一点
对爱的不知和对你的坚持
星星堆满天
我还是最爱月圆
我中你的毒
我中你的邪
(17)happy birthday
接起电话,她的呼吸都变了调,两手紧紧的抓着电话,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嗓子却吐不出一个字,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声音,她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依靠,“喂,许无忧?许无忧,说话。”
“我…”声音抖的无法继续下去。
周长安马上觉察出她的不对劲,立即问:“怎么了?”
无忧‘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周长安一直在电话那头不停的问,直到她能回答,“有人在我身后,跟踪我。”
“在哪里?”
“不知道,到门口才发现,他就站在我身后,离的很近,我刚好一回头看见,那人忙装作低头系鞋带,后来就跑掉了,真太可怕了,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跟着我进门的,然后行凶,就差一步。”
“今晚,你别过来了,就呆在屋里不要出门,任何人来都不要开门。你去我屋睡,把门锁上,三道锁都锁好,书房也要锁。”
“那文件怎么办?”
“待会儿,我回去一趟,你记得那人的样子吗?”
“没有看清,当时太紧张了,现在根本想不起来。”
“好,现在你就休息去吧,什么也别干了。
“嗯。”
把这事跟沈嫂也说了一遍,才上楼去了周长安的房间,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
半个小时后,周长安急匆匆从医院回来,上楼找到无忧,跟她详细了解细节,然后就坐在书房里不出来。
隔天周长安让人在大门上方安上了一个圆形的凸面镜,每次走近门口,就可以抬眼而不必回头便能看清身后大面积的地方,还在门两旁安装上多盏感应灯。
这事最后在他叮嘱要万事小心后也不了了之了。
再后来,无忧在学校里遇见了牟田琳,她说是特意来找无忧的,和牟田琳去了咖啡店,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间或聊到周长安。
两人分手的时候,也才刚五点多钟,无忧找上方青溪一块去食堂准备吃晚饭。
她手机还没有买,周长安说这几天就给她买一个,所以她还不能直接跟他联系上。从图书馆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钟,无忧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就想去宿舍躺一会儿。
以为是月经要来了,可肚子却越来越疼的厉害,最后只好打车去医院,青溪跟着来的,车行到半路,出现了一辆黑色轿车拦住了出租车,车上下来几个人,敲敲车窗,示意他俩下车,那阵势,青溪和无忧当场就吓的不敢大口喘气了,出租车司机也怕惹麻烦,赶紧扔下他们两个扬长而去。
那几个人里有一招手找来一辆出租车,把青溪塞进车里,让她原路返回了,无忧则被人推进另一辆车里。
她惊恐万分的叫了起来,却在听见驾驶室里人的话后,停止了尖叫,那人说:“小姐,不用害怕,我们只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好了,我们就放你回去,别担心,我们不是匪徒,并不想伤害你。”
无忧渐渐安静下来,知道自己再叫也无济于事,身边的壮汉只用一个手指就能让她彻底安静不出声,所以她选择做个聪明听话的人。
车行至一个山坡上,那司机让别人都下车了,现在车里只剩他们两个,他开诚布公,“我知道你是周长安的私人秘书,他最近正有个投标计划,要买南边的一块地,是竞标的,这块地不止他一个人想买,还有别人看重它的增值空间,所以说肥肉总会有很多人盯着,这一点也不奇怪,但要说到实力,和软硬件齐全,那最可能成功的,就数周长安了,可这周长安已坐拥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财富,他却依旧贪心,不给别人一点机会,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哪?小姐,你也知道这次竞标吧?”
无忧点点头,“知道。”
“听说他很多的保密文件和合同都是通过你的手打印,别人根本接触不到,所以据我估计你一定知道不少的合同内容,还有这次人人关心的竞标价。”
无忧明白今天一定要出卖周长安才能救自己,所以她不能有丝毫的犹豫,“知道。”
“小姐是个爽快人,我最喜欢跟你这样明事理的人打交道,容易沟通,更好合作,既然你清楚的知道价格,也并没打算为周长安保守秘密,那咱们就很好谈了,这位小姐,咱们合作一把怎么样?”
“我可以告诉你合同里的竞价,但我不想跟你合作,你我之间没有共同的利益,我只是个小打工的,你也明白这之后,周长安就不会再用我,所以仅此一次吧,我不希望再见到你,也不需要你给我任何的好处,虽然是我告诉你合同价格,但我一点也不想和你们同流合污。”
“交个朋友吧,小姐,贵姓?
“能把我弄到这来,你不是都打听清楚了吗?”
“好,我也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我不仅要知道竞标价,还要知道关于杜方n的事情,你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小姐,请放心,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走出了这辆车,我保证会永远对外界保密你的名字。”
无忧点点头,“我当然可以言无不尽,但你别对我说会永远保密我的名字,保密这东西我多少明白点,但永远是什么?你最好收起‘永远’这两个字,我根本不信。”
“好,咱们不说永不永远的。不过既然称为合作,就要公平,许小姐,该给你的那份所得我不会少你一分钱,我知道你家里并不宽裕,父母挣钱不容易也很辛苦,你们姐弟俩都在上大学,花费不少,所以,在竞标过后,钱会自动划到你的个人账户,在这一点上我们不会亏待你,请放心。”
“我不要钱,一分都不要。”无忧非常清楚的说。
“不,你必须要,不然,我不踏实。”微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热度,“合作愉快!许小姐。”
打车回去学校时,天已经很晚了,她想翻墙爬门过去,却在爬到一半的时候,看见周长安从车里出来站在门下,她停顿了一下,就从门上下来,同时也看见了周长安身后的青溪,他们都来了。
周长安看着她走到面前,细细端详她的脸,没有发现什么波澜,便松口气问:“说吧,都发生了什么?”
“我想就是上次跟踪我的那些人吧,他们以为我是住在大房子里的千金小姐,想勒索钱,我想方设法的让他们相信我只是个打工的,连个手机都买不起的穷光蛋。”非常沉着的说着在路上提前想好的说辞。
青溪一副被惊吓的样子,直拍胸口,“无忧,可吓死我了,他们没难为你吧?”上下的看无忧。
“还好我聪明机智,化险为夷了。”她笑了一下,意思是让青溪安心,一切都过去了。
周长安接着又问:“我怎么不知道你长了大本事?上次吓得屁滚尿流,这次怎么又改吃熊胆了?”
无忧心里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所以不能解释,漏洞也会少一些,她非常自然的翻翻白眼,说“你就怕我不出事是吧?真得多谢你费心了。”
周长安瞪她一眼,“今晚不要回去了,现在就跟我去报案。”
无忧摇摇头,“警察太忙,没空搭理我这样的,现在我只想回去睡个安神觉,坚决不能接受任何形式的询问和训话,不然会精神崩溃的。”说完就爬上大门。
周长安伸手握住她的脚踝,“下来,跟我回去。”
“放开,我现在就要睡觉,多等一刻都不行,更不想坐什么狗屁车。”
周长安看着她和青溪跑远了,才坐进车里回家了。
不知是不是她心虚,再见到周长安时,总觉得他在暗暗的观察她,不管什么时候,他的眼光都充满了警觉,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和迟疑。那些关于杜方n的重要数据,她渐渐的接触不到了,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许无忧不清楚自己究竟还能在这里干多久,以前总想着有一天自己毕业了可以离开这儿,可现在真到了要走的时候,她却生出了一丝眷恋。冬天的第一场雪下来,离寒假也就不远了,她第一次不那么殷切的盼望它到来。
无忧很少再跟周长安吵嘴,而是每次来都顺路去水果店给他买新鲜的水果和他可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