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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干嘛?你给我老实呆着。”说完偏偏头。
对愣在一旁的牟田琳说:“你先回去吧,有什么话,电话联系,现在我还有点事要忙,许无忧你送送她。”
“哦。”然后小声嘀咕‘干嘛让我送!’
牟田琳走出办公室,回身对许无忧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直再没见你。”
“我一直没走啊,是周长安不让我乱跑,怕我再玩失踪。”
牟田琳笑笑,“周长安想太多了吧,他现在不是把东西都抢回来了嘛,你难道不知道?”
“他没说。”
“我爸爸已经不是杜方n的总经理了,现在是孟中华在位,周长安还是掌握实权的人。”
“哦,太好了,你看,谁的东西,到头来还是谁的,你爸爸白忙了一场,够累的。”
牟田琳看了许无忧一会儿说:“其实咱俩没什么可说的,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哪,无非是要告诉你,既然我爸爸能坐上总经理的位置,那他也是了解杜方n的,可以这么说吧,任何人都有秘密,公司也一样,没有绝对完美的东西,任何的财富原始积累,都没那么光彩,杜方n也不例外,我希望你劝劝周长安不要对我爸爸穷追滥打。你跟着他很长时间了,相信很了解他的行事方式,而你的话,他最听。如果不想日后陷入无止境的争斗和官司里,你最好想想办法,这对谁都有好处。至少我爸爸在无路可走的时候,还可以放手一搏,反正他本就一无所有,而周长安不同,他的代价会更多一些。”
记得以前无忧曾对周长安说:“中国第一廉官:他是副厅级巡视员,跟国家领导人有亲戚关系,去西方考察访问只带三个随从,从不警车开道,也不用公款吃喝,有时甚至要自己找饭吃。三个随从因太清苦常闹辞职。他在西方考察多年,见过多位外国元首,成绩很大,回国后也没要求升官,一生教书育人,死后没任何家产。他,就是唐僧。”听得周长安笑哈哈。
“喂,你赚的钱不少了,够养活我得了,你有没有考虑歇歇?”
“歇着干嘛?从早到晚只看你吗?期望着相看两不厌?我宁愿搓瞎了我的眼。”
“瞎说,是谁说的只要天天能看见我就行了?”
“那是那时候。”
“哦,现在不同了?你也太市侩了,鱼上钩了,谁还会给喂鱼食,是吧?”
“这话你也知道了?是不是孟中华说的?”
“我对你失望至极。”
“没有盼望就没有失望,来,说说,你盼望些什么?”
“盼望你平平安安,少挣点没关系,不要争强好胜,气势夺人,不要为了无谓的钱财,走错了路,你挣的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我不需要更多。其实跟那些相比,我觉得你更重要,健康更重要,快乐的心态更重要,以前,你都太拼命了,我觉得不好。”周长安吁口气,上前把她拥进怀里。
“好,我答应你,要健健康康的,有个好心态,不当财迷了。”
清晨再次来临,周长安早早醒了,却不想起床,他趴在枕头上,看着和他面对面躺着的许无忧,微笑渐渐爬上他的脸,等了良久,那人仍旧不醒,他轻轻将手放在她腰上,一会儿又去摸索她的肚子,然后钻进她的背心里,流连在她胸口。被扰了清梦的人,闭着眼,一伸腿就踢过来,他一把握住她的小腿,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她大叫起来,激烈的反抗。
“你这个疯子,我还在睡觉哪!”
“都几点了,还不起来,赶紧起,打扫,做饭,伺候我。”说完,在她臀部拍了一记。
见她还闭着眼,就凑过来,头枕着她的脑袋,“我想歇一段时间,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就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也不无聊了,怎么样?”
“大早上,你神经错乱了?生孩子!我看你还是直接杀了我比较快,省得我爸妈一路追杀过来,我不被吓死,也得被砍死。”
“哪能啊?他们高兴来不及。”
“你的盲目乐观,可以理解,因为你不了解他们,情有可原,可我,坚决不同意,你要生就自己生吧,别来找我。”
“不找你找谁?给不给生?”
“ 不,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这个行不通,真的行不通。”
“行的通,只要你把孩子生出来,我相信他们就会什么都同意了,以前我爸就是用这招对付我爷爷的,最后怎么样?还不是答应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听我的。”
“那是你爷爷,我爸妈可不吃这套,他们会给大夫红包,让他帮忙把孩子打下来。”
“不可能,我周长安的,谁也不能动。”
“你看看,矛盾来了吧,婚结不成就算了,结果还把关系闹僵了,彻底失去希望,我才不干。”
晚上,周长安躺在床上说:“我还是觉得这个办法最好,咱俩怎么也得试试。”
“试个屁,你倒是无所谓,不疼不痒洒下一片精子,乐呵呵等着发芽开花结果,可我哪,担多大责任,遭多少罪,这亏本赚吆喝的事,我绝不答应。”
可这是她能说的算的嘛?为此她偷偷吃避孕药,不让周长安知道。
再次来到周长安的公司,他已经搬家,凯旋般班师回朝,上下同乐。无忧站在大堂里,看见周长安自信满满的和各位高管握手,脸上一直带着微笑,比以前谦逊,比以前有温度,器宇轩昂的宣布两家公司正式合并,迎来阵阵经久不息的掌声,他缓缓走上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利落的从兜里掏出稿件,开始宣布人事变动。
无忧远远的望着他,这时的周长安是属于杜方n的,属于列席的每个人,而不只属于她,也不是每晚贴着她躺的安静人,他的责任如此巨大,这么多年却是他乐意承受的,从不喊累,喊疼,喊烦,他是这般的坚毅执着,无忧看着他频频抬头满怀激情的环顾四周,就热泪盈眶起来,泪珠落下的过程,周长安不可能看得见。
歌曲:青春汪峰
我打算在黄昏的时候出发搭一辆车去远方
今晚那儿有我友人的盛宴
我急忙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迎面扑来的是街上闷热的欲望
我轻轻一跃跳入海里
外面下起了小雨
雨滴轻飘飘地象我年轻的岁月
我脸上蒙着雨水
就象蒙着幸福
我心里什么都没有
就象没有痛苦
这个世界什么都有
就象每个人都拥有
继续走继续失去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青春
(41)一路坎坷
许无忧跟在周长安身后,一同去见个人,门打开时,看见了久违的牟明,那个在杜方n实业历史上唯一一位没过完蜜月期的总经理。
牟明看着周长安缓缓走过来,于不远处站住脚跟,看了良久,俩人不语的彼此注视,眼神在空中焦灼。他们,曾经暗潮汹涌,剑拔弩张,一个觊觎多年,一个运筹多年;曾对调过角色,一个无力改变进程,一个跌倒后再爬起;他们是纠结着连带关系的两代人,一个老来得志,一个壮志凌云。
前不久的最后一役,堪称经典。牟明面对节节败退,四方同时发难,束手无策,求助无门,焦虑的仿佛老了十岁,一夜间白了头发,这才发现自己手下只能同甘却不能共苦,无处投靠,来不及伸手,便眼睁睁看着一切翻天覆地,土崩瓦解,再也无可救药,回天乏术,痛在心头。
苍老的感觉,总让人疲倦不堪。仿佛须臾间,周长安长驱直入,策马加鞭,不给任何人反抗的机会,干净利落的把牟明拉下马,赶出他曾拥有的王国。从此,周长安,青山依旧笑春风,独霸一方,让人心生恨意。到头来,周家的主人,还是他,杜方n终要物归原主。
牟明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公司运作上,远不及周长安和孟中华的本领大,他们联手,威力大增,而自己的亲信们多是些门外汉,不够专业,欠缺经验,还没有周长安那样好的人脉,更糟的是包括自己在内有一个算一个,所有的人都没拥有周长安那份绝世定力,面对金钱的充斥和洗礼,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贪婪一再兴风作浪,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怪谁哪?
就像一个男人每天都暗暗的注视着高高在上的心仪女子,不放过她令人激动的一颦一笑,突然有那么一天,她竟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面前,于是他不必再隐藏,也不必装君子了,强烈的爱慕之情瞬间倾巢而出。她,近的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闻得见摄人心魄的香气,看得见魅惑的含情微笑,现实的幸福和满足,极尽引诱之能事,于是,丧失了意志,耳朵里只能听见朱唇吐兰的气息,‘全都属于你了,我的主人’,再无它声,无人能镇静自若,传说中周长安可以不为之所动,大家都笑,因为他根本不是人嘛,‘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嫉妒。’从此,原形毕露,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甘心情愿,执迷不悔。
业界传言,戏称周长安‘白玉狐狸’,他到底有多狡猾?答案始料未及。有人说,他足不出户,坐在办公室里就能了解到外面的世界,尖锐的眼睛和敏感触觉,能密切注意对手的弱点和裂缝,再放大无数倍的加以利用。就像解一道复杂而妙趣横生的几何题,兴趣有了,专注投入,心思缜密,逻辑推理,周详策划,步步为营,无比接近着答案,然后悠悠闲的假寐等待,等他们忘乎所以的浑然不觉,等他们以为他没睁开眼睛就是睡着了,等他们全数走到陷阱边沿,剩下他需要做的只是轻轻的拉动那个机关的绳子,连锁反应过后,难题迎刃而解,一切便结束。
周长安和孟中华都是高学历高智商者,这点不得不承认,两人的相似度极高,合作了数年默契十足,跟他们打交道,不用脑子,那是万万不行的。牟明也曾动过孟中华的脑筋,他私下约见,人家倒是来了,开出了价码,牟明听得直瞪眼睛,居然比他还贪!孟中华微微笑,走时扔下一句话:“能坐回杜方n的总经理位置,我挣的比这还多,而你又能给我什么保证?我宁愿什么也不做在家干耗着,就等着周长安杀个回马枪,好在他不在乎是不是赚了钱,他要的是绝对的控制权,你办不到吧?你要的只有钱,拼命的捞钱,这是本质的不同。我看你还是少动歪脑筋,钱节省点花,好好回家守着意外之财吧。”再遇见孟中华,果然见他陪着老婆去云南玩,一派与世无争的样子。
攻城容易,守城困难,一方纸醉金迷,一方斗志昂扬,败的不在话下,赢的也没有悬念。
周长安坐进沙发里,不习惯仰头看人,他说:“坐!”牟明应声坐到对面,习惯的翘起二郎腿,而那周长安此时正闲适的靠进沙发里,双腿放松,胳膊放在扶手上,漂亮的长手指无意识的轻敲着崭新沙发。
环顾四周,一切又恢复到周长安掌权时代的简约风格,一如既往,好像从未改变,那曾经装潢的富丽堂皇,也只是春梦一场,如今这里早已洗尽铅华,毫不奢华,却处处低调而高雅着,白玉狐狸的动作总是快的让人不可思议,牟明已深有体会。
最后,他眼光落到许无忧身上,歉意的微笑,“许小姐,好久不见,你好啊?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以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许无忧客气的直直腰,“哪里,我前几天遇见牟田琳,她还担心的提起您心脏不太好,可要注意身体啊,其实钱真没那么重要,身体好,心态好,比什么都强,你看,我爸妈现在就已经开始研究养生了,他们年纪还没您大哪。”
牟明冷笑的摇头:“每个人的志向不同,我不习惯一生碌碌无为,而满足于每日三餐。”
许无忧毫不恼怒还带着笑意, “也对,‘心脏不好心眼好,气色不行气质行。’你要是把心眼改好,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