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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打开背包,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出来递给刘贝贝:“你们去吃肯德基吧,我要留在这里排队。”
刘贝贝叫:“沐阳,你打发叫花子呢……”虽然这么说,但拿到钱后还是拽着吴筠就跑了。
陶然其实只是来这里坐坐的,没有什么味口,面前的油泼面只吃了几口。
旁边还有人一直在催促着,陶然付了钱,紧了紧脖子上的大围巾,然后转身往门外走去,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见到了沐阳。
她的目光很沉静,平淡,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看到沐阳时,眼里也带着疏离。
沐阳笑着向她打招呼:“陶然姐。”
陶然浅浅一笑,笑容却未达到眼底,走到沐阳跟前:“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这里环境不好,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星巴克里,沐阳点了一杯果汁,陶然要了一杯卡布基诺。
“听说你结婚了,而且还办了个工作室。”沐阳小心翼翼地看着陶然,眼里有愧疚,垂着头说,“对不起啊,当初是我任性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陶然打断了她的话,面上虽淡淡笑着,语气中却透着一丝不耐烦,“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怪的是自己,是我自己当初太不小心了,竟然没保得住我跟他的孩子。”
沐阳:“你们当初有孩子了?”
“是。”陶然没有表情,“但是他不知道。”
沐阳咬着唇,低下了头,双手平摊放在桌子上,没有说话。
陶然抿了口咖啡,望着窗外暗黑的夜空,淡淡说:“阳阳,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你的话,或许我们的孩子现在都上幼儿园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所以,如果你不喜欢秦渭的话,就直接跟他说。而我,既然这次选择回来,就不会再选择放弃。”
沐阳惊愕,犹豫着说:“可是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想了想,觉得这个不是重点,“秦渭哥,他只当我是妹妹。”
“呵……妹妹……”陶然嗤笑一声,不知道对面的女孩子是真傻还是装傻,瞅了她一眼,“我没有结婚,三年来,我一个人在S市打拼。工作室是我一点一点经营起来的,如果我不说自己已经成婚,秦渭又怎么会跟我合作……”
沐阳浅抿了口果珍,小心翼翼看着陶然,她觉得陶然这次回来,似乎对她偏见大了很多。想了想,觉得也是,原本以为只是婚礼黄了。可现在看来,竟然还搭上一个孩子。
是她对不起陶然。
当然,至于秦渭对她的心思,她是不知道的。经陶然这么一提点,现在再细细往回想,觉得秦渭这些年来,对自己真的实在太好。
这几天沐阳一直在想,如果陶然从没有在自己跟秦渭的生活里出现过,或许他们可以成为恋人。
可三年前毕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而且陶然也回来了,况且,当初还搭上了一条人命。
再怎么说,她跟秦渭也是不可能的了。
华维的二次比稿是在一周后,鼎盛的代表,还是沐阳。
不知道是孙梓庭背后做了工作,还是小陌的特殊照顾,又或者说,真是沐阳的能力。总之,两个小时结束后,华维高层读出评分,最后是鼎盛胜出。
华维二次比稿胜出的这一天刚好是“双十一”,沐阳跟着孙梓庭回到鼎盛时,大工作间里已经被好好装饰了一番。
安雯跳了出来,将一束花送给沐阳:“恭喜你啦,阳阳。”然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沐阳不知道大家还有这一出,有点不好意思,一直摸鼻子。
吴筠就站在沐阳旁边,适时凑到她耳边说:“阳阳,今天是你生日,秦总特地给你安排的节目。”推了推她,“你看,秦总出来了。”
沐阳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身西装革履的秦渭,手上推着一个蛋糕,一脸含笑地朝自己走过来。
秦渭笑如春风,走到沐阳跟前,对她说:“生日快乐。”
沐阳笑笑:“谢谢秦总。”
安雯起哄:“今天是‘双十一’,又是我们阳阳的生日,而且鼎盛此次又拿下了华维,真是三喜临门哇。”转头看沐阳,“阳阳,你是我们鼎盛的未来之星。”
沐阳心里也挺开心的,笑嘻嘻地看着孙梓庭:“那孙总有没有礼物给我呢?”
孙梓庭瞥了沐阳一眼,颇为扫兴地说:“今天大家也别玩得太晚,早点回去,下周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独自提包绕过秦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太宠她了,要么就趁今晚拿下,要么就有个领导的样子,不然你对员工这么宽容,反倒显得我多么剥削似的。”
秦渭看了大家一眼,凑到孙梓庭耳边说:“不是说好你走压制路线,我走怀柔路线的吗?你打一棒子,我再给一颗糖,大家其乐融融,多好。”
孙梓庭其实很后悔,因为这样一来,他多失人心啊。而且明明自己还很年轻,却整天板着个脸,像是古代教条的老顽固似的。
“我得好好想想对策。”孙梓庭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替我祝她生日快乐,我就不参加了。”说完径自往自己办公室里走。
第64章 同心同德
当天晚上,李夙尧果真就没回来,不但如此,第二天、第三天……婉娘一直都没再见到他的身影。
第一天晚上李夙尧没回来的时候,婉娘倒没放在心上,只觉得他或许是真生自己的气了,想着缓两天就好。李夙尧的性子,婉娘还算了解,他这个人脾气拧得很,若是谁冤枉了他,他必是会炸毛。可等到他气消了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就会回来了。
因此,即便浮月雪珠她们几个一直在婉娘耳边唠叨,婉娘也没在意。
婉娘第二天写了两张药方子,分别命凝珠跟雪珠去城里不同的药店抓药,药抓回来之后,浮月又在婉娘的指点下,给国公府大公子煎药。然后趁着晚上给李老太太请安的机会,命浮月将药端来,在众人面前,看着李瑾琛一口不剩地喝掉。
李瑾琛这些日子给李老太太请安请得比任何一个晚辈都积极,婉娘每次晨昏定省的时候,都能看见他伴老太太左右,经常逗得老太太呵呵直笑。再加上李夙尧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而且李烈其她几个姨娘又那么一撺掇,老太太也觉得这个庶长孙真是不错。
这一日,婉娘陪了老太太好一会儿,便咳了一声,然后起身说:“老太太,孙媳身子有些抱恙,就先回去了,明儿个再来给老太太请安。”状似无意地抬眸瞧了李瑾琛一眼,却见他笑得一脸春风。
李老太太握住婉娘的手,亲切地说:“夙尧那孩子也就是嘴上说说,其实并没有去外面找女人,这些天,他都是一直睡在军营里。他爹去了打着要他回来,他娘去了哭着求他回来,甚至连族长也去了,可那孩子脾气拧得很,就是不回。我看,还是得你去,只有你去了他才能回来。”
就算老太太不说,婉娘也觉得是该去的时候了,是以,向老太太点头道:“孙媳知道了,明儿一准就去请世子爷回府。”
回到自己院子后,婉娘叫来了浮月,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有买得到那么多吗?”
浮月办事刚刚回府,顺手抹了把额头的汗,笑说:“奴婢办事少夫人尽管放心,奴婢带着凝珠雪珠两个将整个京都城都跑遍了,将将买了一百头猪。也按照少夫人您的吩咐,让屠夫们将猪给现宰了装在桶里。”伸出手递到婉娘跟前,“还剩下这么多银子。”
婉娘笑着握住她的手,将她平摊开的手又合起来:“不必给我了,你们三个分了吧。明天可有你们累的了,陪着我睡了,你们也就都歇下吧。”
李夙尧当天说要去外面找女人,那着实是气话,他怎么可能去外面找女人?他若是真为了此事而那样做的话,那么当初,他也就不会不顾婉娘的感受而强娶她了。
况且,除了婉娘,他对其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他此番很生气,他爹他娘都来了,为什么偏偏肉丸子没来?生气倒还是其次,主要是伤心,太伤心了,婉娘真是一点点都不在意他。
于是,李夙尧便去崔家找崔照去,好巧不巧,正好撞上崔娘在训儿子。
崔照他娘又矮又胖,偏偏崔照像他爹,长得高大又威猛。他娘够不着拧他耳朵,便命丫鬟端了把凳子来,站在凳子上面训儿子。
“整天吃那么多饭,竟是没长脑子,整天跟在李家那小子屁股后面混,现在是越混越不上道儿!”崔娘越骂越来劲,双手插腰,唾沫星子直飞,“你混你也得给娘娶了媳妇回来啊,你都十九了你不娶媳妇到底想干什么?那李家小子可比你贼多了,不仅媳妇娶了,现在连爹都快当上了!你有本事倒也去弄个爹当当啊,成天跟着人家屁股后面混,愣是一点好的没学到。”
李夙尧原打算看热闹的,可听到崔照他娘说自己当爹的时候,脸当场黑了下来,双拳也握得紧紧的。墨烟那贱婢,竟是害得他这般,他现在真后悔当初几次三番地原谅她!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弄死她才好!
崔照见李夙尧来了,浑身都来了劲,跟他娘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儿子倒是也想娶媳妇,可娘也得给儿子说个瞧得过去的啊,标准也不高,就照着夙尧他媳妇那般的找就可以了。”
崔照娘气得不行:“你竟然也想娶个寒门女?”
李夙尧最瞧不惯别人说婉娘的不是,一丁点都不行,正准备理论,崔照却抢在了前面说:“寒门女怎么了?寒门女是缺个胳膊还是少条腿了?儿子此生还真就非寒门女不娶!娘,您现在知道儿子的心思了,就快给儿子说和一个合适的媳妇吧。”瞧了李夙尧一眼,木着脸笑,“最好也是云家的姑娘,儿子这辈子不能跟夙尧成为亲兄弟,做个连襟也不错。”
崔照娘快要气疯了,当初她一直看好谢家的谢敏,想叫儿子娶她做媳妇。可谁知,儿子竟是跟着他老子,不声不响地就跑去打西夏了,这一打,竟是四年之久。那谢敏,早就被旁家给娶走了。
谢敏不提也罢,谢家门第太高他崔家高攀不上也罢,可也不至于沦落到娶寒门之女吧?
崔照娘气运丹田,刚准备怒吼一声,崔照爹黑着脸出来了。
“你别在这里瞎搅合了,整天就知道攀附权贵,也不瞧瞧眼下是什么局势!”又转头看儿子,脸色缓和了几分,“你整天跟你娘呆在家里,成日挨你娘的训,日子一久,怕是得傻了,跟着李世子去军营里练练功吧。”
崔照就是喜欢跟他爹呆一起,憨憨笑道:“儿子确实想娶媳妇了,可却不想娶世家之女,儿子听说云家还有好几个姑娘未出嫁呢,爹娘请媒人去给儿子说和说和?”
李夙尧就喜欢听别人夸云家姑娘,立即拍胸道:“这事儿包我身上。”
崔照问:“你去找弟妹?”
李夙尧这才又垮了脸,找什么肉丸子啊,他现在正跟肉丸子置气呢,肉丸子真的是不要他了!
崔照在他爹跟李夙尧的帮助下,终是摆脱了他娘的魔爪,成功跟着李夙尧去了李家军营。
此番李烈虽不在,可李家军军营里的士兵依旧不敢懈怠半分,此番玄甲军跟赤甲军正扮作敌我,进行军事演练。玄七赤九见了李夙尧,立即喊了停,然后过来给李夙尧跟崔照两位将军行礼。
李夙尧背着手,眸光锐利地扫过李家众将士,然后走到一旁,大掌一挥,利用掌力便将一支枪挥到崔照手上。然后又亲自选了一支枪,转头说:“就让本将军跟崔将军各领一支军队,扮作敌我双方,来一场较量。本将军要探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