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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生出像我这么可爱的女儿,足够证明,我妈咪也是可爱的。”
宣楷濯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灰头土脸地捂着脸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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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女,乖乖,来吃一口……”宣楷濯端着饭,追着朵朵满屋子跑,眼见朵朵又跳上了沙发,他站在是门口倚着柱子摇头喘气,“朵朵,能不能不要跑了?”
“有助于消化,这样吃得更多,朵朵就长得更快啦。”
不知道她哪里来这么多歪门邪理,宣楷濯辩驳不过她,追上去,“来,嘴巴张大,再吃一口。”
朵朵凑上了吃了一口,立马转身蹦蹦跳跳跑走了。宣楷濯无可奈何,继续跟她玩追逐的游戏。
游以若一个人坐在餐厅,看着满桌子香气四溢的菜肴,她全然没有食欲,放下筷子。
朵朵欺软怕硬,凶凶她,不出五分钟她就可以把饭吃光光了。宣楷濯这样子喂她吃饭,来得正好,平时她和张奶奶在一起,就是缺少玩伴,现在有个人陪他玩,她非玩个尽兴不可。游以若估摸一下,这顿饭没有一两个小时喂不好。
游以若上楼,打开柜子,里面全是新的换洗衣服,名牌服饰、包包、鞋子都已经一一搭配好,上面的吊牌还没有拆下来。快速扫了一眼,内衣内裤不是黑色蕾丝就是透视镂空。各式性感睡衣,各色丝袜,各种丁字裤……准备的这么充分,看来他早有预谋,要将游以若圈禁在这里。她随手拿起几件衣服,走入浴室,锁上门。
腾腾的热气四溢蔓延,蒸熏着她的头脑,让脑袋更加发胀疼痛。温热的气流似乎将空气中的氧气一点一点蒸发掉了,压抑着她的呼吸。
温热的水流缓缓洒落在她冰凉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淤痕已经消退,雪肌凝脂,只是已经消瘦了一个轮廓。
“叩!叩!”两声清脆的敲门声。
“以若,你在这里吗?”
游以若转过头,冷淡地看了一眼,默不作声。
“以若!你没事吧!”宣楷濯的声音紧张起来,使劲的按着门把。
“我没事!”游以若生冷地回应他,深怕下一秒他就踹开门冲进来。
“多洗热水澡对宝宝不好,以若,你不要洗太久。”
他站在门口游以若哪还有心意继续洗澡,她擦擦干身体,穿上一件宽松的T恤。收拾换下来的衣服,一抹鲜艳的血色钻入她的眼帘,她的裤子上染了血色。
她心口一紧,不安的感觉蔓延,出血并不是什么好现象,她慌乱地将带血的内裤扔掉。
游以若走出浴室,她穿得整整齐齐,简单的T恤加上一条铅笔裤,湿淋淋的头发没有擦干,发梢处还滴着水,慢慢将肩头胸口的衣服濡湿,几乎透明,紧紧地黏在自己的身上。
宣楷濯慵懒地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育儿胎记方面的书,这一幕多么有家庭的温馨感觉,好像丈夫焦急地等洗澡的妻子快点出来亲热。
她一抬头,撞上了宣楷濯的视线,她垂下头,“我洗好了。”她沿着墙壁,一步一步朝着门口的方向挪过去。
“你的头发还湿着,我帮你吹干吧!”
“不用,马上就会干了。”
“不行,这样很容易感冒的。”宣楷濯下床,走向浴室。
吓得游以若连连躲闪,逃到了房门口,“真的不用了。”
宣楷濯挑挑眉,不解地问道:“你在怕我吗?”
“没……没有。”
她的回答分明是口是心非,宣楷濯知道给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痛,一时间抗拒他,害怕他,甚至憎恨他,他都可以理解。他薄唇微启,本想告诉她,她的伤痕既然是由他造成,那么将由他来一点一点抹平。可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因为他也没有信心能够带游以若走出阴霾。
他转身,走进浴室取出吹风机。但是走出来的时候,房间空空荡荡,房门大敞,游以若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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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若!”宣楷濯推开红色的房门,他没有猜错,游以若来了这里,他递上吹风机,“把头发吹吹干。”
“不用,谢谢。”游以若抱着朵朵曲折腿蜷缩在粉红色的小床上,“嘘……朵朵快要睡着了,不要讲话。”
“你今晚打算睡在这里吗?”
“有何不可?”
“这么小的床,你和朵朵一起躺着,不怕压坏掉?”
“我对它有信心。”
“不是有还是没有信心的问题,而是……”
游以若接着问他,“而是什么问题?”
宣楷濯一时语噎,让她和他一起睡,这种话语又太难以启齿了,他揉揉额头,“而是……而是舒不舒服的问题。”
“可是,我觉得躺在这张床上挺舒服的。”
宣楷濯突然坐了下来,从旁边抓了一只美羊羊当枕头,躺在铺满塑料泡沫垫子的地板上,“那我也在这个这里睡觉了。”
“你……你不睡床,为什么要睡地板?”
第075章 形象彻底毁于一旦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像你为什么有大床不睡,睡小床是一样的。我觉得还是睡地板最舒服了。”
“你不担心,一醒过来,你的帅哥脸再次变成猴子屁股?”
一听游以若的话,他蓦地弹坐起来,看来他自己那副尊容吓得不轻,后遗症十分严重。他拨开一堆一堆的玩偶,翻朵朵的玩具。
“你在找什么?”
“她的水彩笔必须找个地方藏起来。”巧媳难为无米之炊,朵朵没了水彩笔,看她如何再在他的脸上作画。
游以若叹口气,摇摇头,“看来他的年纪跟朵朵相仿。”
宣楷濯将朵朵的玩具仔仔细细翻了一个遍,不管是水彩笔、蜡笔,还是铅笔、圆珠笔……只要是能写能画的,他统统收了起来,锁在了他的书房,在抽屉上上了两把锁他才安心。这下把所有危险隐藏因素排除掉了,不用担心明天起床面目前非,他安心地闭上眼,很快进入了睡梦。
他本来想趁着游以若睡着了,悄悄地把她抱回主卧室,可是,她还没有入睡,他已经酣然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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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的宣楷濯感觉脸上、头上痒痒的,好像有一只苍蝇不停地在他头上打转,挥不去,轰不走。
朵朵跪在他的头旁边,双手托着下巴细细端详他的脸,然后重重地点点头,“嗯!这个地方可以贴,就来一个平底锅。”她撕下贴纸,黏在宣楷濯的耳垂上,左右两边各一个。
宣楷濯整张脸已经被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灰大浪……贴纸“占领”了,好不容易找了一小块空地方贴了两只平底锅,这下彻底没有地方可以贴了。
算了,朵朵放下贴纸,抱来一个铁盒子,一打开全是各式各样的粉色夹子。
“先来一个米妮的大蝴蝶结夹子。”那个粉红色带圆点点的蝴蝶结夹子比朵朵的手还打,她夹在宣楷濯头的正中央,左看右看,打量一番,甩甩头,“唉……实在太漂亮了,我简直是天才。”
朵朵先往他的头上夹大夹子,然后再在中间的空隙上补中夹子,最后补上小夹子,极小夹子。转眼间,宣楷濯那黑亮的头发被大大小小的侵占了,好像扣在上面的一顶花帽子,实在太令人缭乱了。
宣楷濯感觉头好痒,抬手,朵朵惊吓地马上抽回手。他本想挠挠头,可随手一抓,满手都是夹子。他感觉不对劲,睁开惺忪的睡眼,眼前赫然呈现的是一张朵朵放大的脸,她正低着头凝望着宣楷濯,一看见他醒过来,龇牙咧嘴地笑笑。
宣楷濯有种不好预感,尤其看到她的笑容,令他全身的汗毛都颤栗起来。可是不可能啊,他把所有能够“作案”的笔都收起来了,朵朵拿什么在他脸上画画?
朵朵招招手,“大帅哥,早安。”
“你妈咪呢,她起床了吗?”
“妈咪在给朵朵煮粥粥。”
“煮粥粥不是有王婶吗?”
“妈咪要自己煮。”
宣楷濯脚用力一踹,将脚跟边的一只灰太狼玩偶踹飞,撞在了门上,然后掉落了下来,“以若真是的,身体那么虚弱也不好好休息!”他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粉红色的门被推开了,“你们进来吧,他在这里。”
宣楷濯脸上贴满了贴纸,有些没有黏住,一张一张悠悠荡荡地飘落下来,而他头上的夹子很多都没有夹牢,他一站起来,噼噼啪啪,掉落了一地。但是那个超级大蝴蝶结稳稳当当地戴在脑海正中央。
门口苏沛余他们三个人被宣楷濯这副人魔鬼样吓得呆傻掉了,目瞪口呆地伫立在门口,一个个嘴巴张大,都可以塞下鸡蛋了。
幸好游以若见过他更骇人的红色猴屁股装扮,所以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了,粉红色的大蝴蝶的走得是可爱风,下面那张被贴纸挡住的脸则走得是凌乱风,看来朵朵还是挺会混搭的,可爱风搭配凌乱风,简直能能达到巅峰(癫疯)。
“咳!咳!”游以若轻咳两声,掩饰笑意。
“哇哈哈哈……”回过神来的他们三个爆发出洪亮的笑声。
“小宣,你是在学变脸,还是在模仿Lady~gaga?不过,也太失败了吧!好像死在奥特曼手下的怪兽。你看看,好好的一张俊脸,怎么整成这个样子了?”程慕邢笑地腰都直不起来了,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捶墙。
单啓秩捂着肚子,笑声问道:“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要虐待自己,也不要抛弃自己的形象,也不要跟自己的那张脸过不去。”
宣楷濯收掉了所有的笔,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贴纸和夹子可以到了朵朵的手中也可以“作案”。他冷黑着一张脸,撕着脸上的贴纸,还要扯下头上的夹子,他还真佩服朵朵,他一张脸上居然可以塞下这么多只“羊和狼”,以后可以去做土地规划师,绝对可以把有限的土地最大化的利用起来。他冷厉的眼眸瞪着他们,“笑够了没有!”
“快了快了,再让我笑一会儿。我发现你那个大蝴蝶结跟你的脸型还挺配的,这个造型不错,保证我们对你众生难忘。”
朵朵走到苏沛余的跟前,拽拽他的裤子,“笨叔叔,你也喜欢蝴蝶结啊。我这里有好多好多,我送点你。”
“不用不用……”苏沛余连连摇头。
游以若板起脸,怒斥道:“朵朵,你怎么那么没有礼貌,怎么可以说叔叔笨呢?”
朵朵撅起嘴巴,一副委屈地要哭的样子,“可是他听我叫他‘笨叔叔’很开心呀,笨叔叔,对吧!”朵朵仰头水汪汪的眼睛直愣愣地看到他,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你不依着她,她就哭给你看!
第076章 宝宝命悬一线
苏沛余体会到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痛苦了,他哭丧着脸点点头,“嗯!我就是喜欢听朵朵叫我‘笨叔叔’。”
唉……听上去他这是有多犯贱那。
朵朵牵起游以若的手,介绍道,“这位话多的叔叔是凶叔叔,这位站了半天也不讲一句话的就是木叔叔。”
程慕邢和单啓秩脑门挂着黑线,干冷地笑着点头。他们宁愿当凶叔叔、木叔叔,也不当大帅哥,被小魔女整得面目全非、形象全无。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宣楷濯拔掉了最后一个夹子,脸上的贴纸也撕光了,她总算由怪兽变成正常的人类了。
程慕邢揶揄道:“我们当然是来看望嫂子的,难不成来看你?不过你愿意每天弄成这副鬼样子博大家一笑,我们倒是愿意天天过来看你一眼。”
“小宣,事情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单啓秩的表情严肃起来。
宣楷濯表情一凝,冷肃道:“到我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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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铺着实木红杉地板,书柜办公桌椅都是同一个色系。墙壁上挂着他收藏的名家的画作,有张大千的山水画,郑板桥的竹石兰。松树盆栽枝干苍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