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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走廊上的灯一盏盏次第点亮,光芒驱散了黑暗,瞬间盈满了每一个角落。
第008章 给我开车
刺目的光芒射向游以若的眼睛,长时间待在暗处,一时间不能适应,她立即抬手遮住视线。
“是你?”低沉带磁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暗暗的欣喜,宣楷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游以若缓缓放下手,呆若木鸡,双眼发直地看着他,又觉得这样不礼貌,她叹气地垂下头,“总裁,怎么会是你?”
宣楷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先是恼怒,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是惊愕,接着是懊恼和无地自容。
“你看到我不高兴?”
游以若撇撇嘴,“高兴……呵呵……”她嘀咕一句,“高兴才怪!”
“一天之内,我们撞了两次,你说是不是缘?”
“呵呵……真的好有孽缘……”游以若招招手,“总裁,时间不早了,拜拜,明天见!”
游以若视他为瘟神,离得越远越好。她一转身,才发现手还被他拽着,她指指他的手,“能不能松开?”
宣楷濯松开她的手,从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向她。
游以若避免被砸额头,伸手一接,“你给我车钥匙干嘛?”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给我开车。”
游以若瞠大了水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老板,你的工资和奖金由我来发。”
宣楷濯经常出现在各种八卦杂志上,被卷入各种女明星的八卦绯闻,出席的场合身旁的女伴重来没有重复过。在游以若眼里,他就是一名花花公子,视女人为玩物,这么危险的人物还是少接触为妙,游以若谎称,“抱歉,我不会开车。”
“那你明天不要来工作了,去报班考驾照吧!”
居然用工作来威胁她,游以若只好承认,“我有驾照!”
“那你为什么说不会开车?”
“考得太久了,忘了不行吗?万一一个闪失,把总裁你的爱车撞坏了,我可赔不起。”
宣楷濯将她拖入电梯,“没关系,你把它当成碰碰车开也无所谓!”
看来她这次在劫难逃了,游以若磨磨牙,斜睨着他,“你分明就是见缝插针,自私自利,蛮不讲理,悭吝可恶,剥削压榨劳动人民剩余价值为己任的资本主义吸血鬼。”
“定义的不错!”
地下一层的停车场停了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LP6704 SV,游以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车走去,“这是你的车?”
“怎么样,喜欢吗?”
游以若冷不丁地干笑一声,“它的身价多少?”
“600多万吧。”
“哎……这个价位的车,撞烂了,你也不会心痛。”说完,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宣楷濯坐在旁边的副驾驶座上,“那好,下次我给你贵一些的车撞。”
“千万不要有下次。”游以若忙不迭地打断他这个念头,“你的安全带还没有系?”
宣楷濯仰头,疲倦地阖上了眼睛,眉头紧皱,“可能今天空胃喝酒,喝得又杂,现在有点头昏眼花,你帮我系吧。”
游以若嘟囔一句,“装模作样。”装作没有听到,直接发动引擎,一个急转弯,加速开出停车场。
停车场的减速设置得颇多,车的速度又快,宣楷濯被颠簸了十几下,悻悻然抱怨道:“你开的碰碰车,还是过山车?”
“是你的车防震系统不好!”
第009章 恶意强吻
宣楷濯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开了车窗,夜晚沁凉的清风拂面,撩动他垂在额头的又粗又硬的黑发,但还是抚不平心底翻涌的一股燥热感。
他整个身体慵懒地斜倚着座椅,银灰色的西服布料柔亮,褶皱处颜色加深,如在月光下流淌的溪水。他扯了扯领带,头微微侧过,深黑的双眸凝时着婉丽清雅的侧脸。
弯弯的柳眉绷紧,线条秀挺鼻梁透着一股倔气,视线快速移开她那微微轻抿的柔润红唇,最后,跌入清澄似水的幽深黑瞳……
三年不见,她的变化好大。
三年前的她,哭得好像一个小孩,丢失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软弱无措,苦闷憋屈,面对一个陌生人都可以释放自己所有压抑的情绪。
三年后的她,还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她变得好像一个咄咄逼人的刺猬,不给别人走近她的机会。她是独立自信了,但同时也将自己的心墙高高筑起,自己走不出去,别人也无法靠近。
游以若正襟危坐,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提了一口气,憋在胸口。驾照是她在大学期间考得,说来也有那么七八年没有碰过车了,能忘的基本上也忘得差不多了,不紧张才怪。
“对面有车来了,你应该把远光灯换成近光灯。”
游以若好不客气地打掉了他的手,“我知道!”
“我渴了。”
“憋着!少废话,就不会渴了。”
“我要喝水……”
“没水。”
“停车,给我买水!”宣楷濯口干舌燥,仿佛在躺在干涸泽池上的鱼,正遭受着烈日的暴晒。他侧过身,推推她,“去给我买水。”无力霸道地命令她。
游以若全身的神经都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突然被他一推,集中的精神被打断,突然迎面急速飞驰过来一辆车,刺亮的远光灯直射她的眼睛,她本能地快速调转方向盘,结果一慌乱错踩了油门……
“砰”车撞上了防护栏。
一震,游以若紧闭眼睛,双手死死地拽紧方向盘,一切平静下来,她缓缓转过头,“你没有事吧?”
宣楷濯头斜靠着车窗,双目紧阖,一动不动。
“你……你怎么了?”游以若惊慌失措,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凑进他,检查有没有外伤,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她愠怒地朝他胸口捶了一拳,“喂!不要装晕了!”
宣楷濯依旧岿然不动。
游以若轻拍他的脸颊,“唉,实在太逊了!堂堂宣氏财团的总裁,居然胆小如鼠,车碰了一下防护栏就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屁股尿流……”
宣楷濯突然弹开眼睛,幽深的黑眸敛了冷魅邪肆,嘴角黠黠一勾,“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胆小如鼠……”突然大掌覆上游以若的后脑,往他的方向一推,薄凉的唇瓣霸道地攫住了她柔软的香甜。
“嗯……”游以若双目瞠大,恼怒不已,双手胡乱挥打,但对于健硕的他根本不痛不痒。
宣楷濯强势、野蛮、粗鲁。带着惩罚的意味,对她的粉唇又啃又咬,锋利的牙齿一遍一遍刮痧着,她感觉到唇瓣又肿又胀,泛着灼灼的痛,刺刺的麻。
第010章 暗示潜规则
淡淡的古龙香水、清淡的烟草和浓郁的酒香混合成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如迷迭香般危险慑人,只要一接近,强大的气场压得你大气不敢喘一下。
柔逸的发丝如浓墨般柔亮,随意地披散在肩后,精致美颜无可挑剔,根本无需任何化妆品的修饰。修长浓密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层水雾,屈辱感好像一张密网将她一层一层牢牢裹束起来。
心一横,贝齿就狠狠地朝着他的唇瓣咬了下去。
宣楷濯浓黑的剑眉顿时一紧,一股苦腥的血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他蓦地推开游以若,薄凉的嘴角挂了一丝鲜血,冷幽的狂眸笼聚着诡魅的邪气。
他的大拇指抹了抹嘴角的血丝,戏谑道:“女人,你很不聪明。”
“我开不好车,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游以若打开车门,一只脚刚刚跨出去,左肩一紧,被宣楷濯拽了回去。
“敢忤逆我的女人,没一个好下场!”寡薄的冰唇斜扬,勾起一抹冷笑。
“你想怎样!”游以若朝他咆哮道。
宣楷濯不喜欢拐弯抹角,直白表意:“做我的女人。”
游以若全身一震,气呼呼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想陪你玩,并且,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玩乐对象,你找错人了。”她扳开他的手,慌乱落跑。
酒精快速在他身体里流窜,全身绵软无力,虚弱无力的眼睛望着漆黑的夜空,嗫嚅着,“做我的女人,委屈你吗?”
*……*……*……*……*……*……*雪◎色◎荼◎蘼*……*……*……*……*……*……*
游以若回到公寓,热了一份炒饭,食不下咽,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冲了一个澡,躺在床上,眼睛一闭,满脑子都是他狂狷霸道的表情,心乱如麻,碾转反侧无法入眠。
“妈咪……”朵朵抱着小枕头爬上床,“妈咪,朵朵想你了,今晚要跟你一起睡。”
“妈咪也想朵朵。”游以若在她嫩滑的脸颊啵了一口,将她柔软温热的小身体拥入怀里,淡淡的奶香味萦鼻。不管承受多大的压力,遭遇多难的挫折,只要一想到朵朵,她付出的一切都值得了。
“妈咪,我要听歌。”
“不听故事了,那你要听什么歌?”
“《夫妻双双把家还》,张奶奶唱得可好听了。”
呃……黄梅戏,小丫头的口味真不一般。
游以若正回忆着曲调,朵朵又问了,“妈咪,‘夫妻’是什么意思?”
她心头一怵,这个问题好像好像梗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只要轻轻一触及,还是阵阵刺痛蔓延。
“朵朵,妈咪还是给你讲《大禹治水》的故事吧。”
朵朵还小,游以若不知道如何解释离婚,解释她为什么不能和爸爸住在一起。或许,这只是她的一个借口,逃避面对这一切。
三年过去了,她即便可以原谅陆云翊的背叛,但也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有眼无珠。她仅仅错了这一次,人生就已经天翻地覆,现在对于她而言,朵朵就是她生活的全部重心,生命的全部意义。
朵朵迷迷糊糊睡着了,嚅嚅呓语,“妈咪,朵朵爱你……”
鼻子一酸,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游以若紧紧地搂着她,“妈咪也爱你……”
第011章 死党调侃
“小楷,你今天最后一个到,怎么也得把这杯酒给罚了。”宣楷濯一步入俱乐部的包厢,迎面而来的是一杯“特色酒”。
单啓秩简单给他介绍一下,“这次我们非常人性,小慕在威士忌里面加了柠檬汁,沛余再倒了半杯牛奶,我最后加了那么半瓶辣椒酱,这味道肯定够销魂。”
“一帮损友,我一接到电话赶过来了,之前车撞到了防护栏,刹车有些异样,才晚了那么一时半刻。”
宣楷濯、程慕邢、苏沛余和单啓秩小时候是在一个军大院长大,一个个好像孙猴子投胎,四个人凑在一起更是无法无天,到处惹是生非,一会儿这家的窗户破了,一会儿那家的厨房着火了,反正没个消停。他们在有祸一起闯,有打一起挨的过程中,建立了革命般深厚的友谊。
“小楷,你撞车撞得是不是太有水平了,怎么就独独伤了嘴唇呢?”单啓秩凑近研究,向后招招手,“苏法医,你来研究研究,他的嘴唇怎么伤的?”
苏沛余悠悠地扫了一眼,启口道:“根据我的目测初步判断应该是被有种带有锋利牙齿的生物所啃出来的。具体要判断利齿的大小,还要进行进一步的解剖。”
程慕邢接着打趣,“小楷,才几天不见,你的口味变得越来越重了,连母狼都要招惹了。”
宣楷濯恶扫他们一眼,摸了摸嘴角长大一厘米的口子,一阵刺痛,“下口还真狠。”
“调戏良家妇女遭报应了吧?”单啓秩纯粹幸灾乐祸。
“这次不调戏,我是认真的!”
“呵呵……‘认真’二字从你宣大少嘴里说出来,味道早就变得不一样了。我真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让花花大少有放弃整片森林的想法。”
“小慕,你少调侃我,你还不是为了嫂子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你们快给我出出主意,她现在好像怕我,处处躲着我,我应该怎么办?”
“你的风流名声在外远飘,人人知道你是一只大灰狼。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