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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夷光也不含糊,手执白子落在棋盘中央,暗想,我稳坐泰山,看你如何四散黑子,都一个个截住。
姬吴人也不含糊,他并没有像夷光想象的四散开去,而是执起黑子落在夷光白子的旁边,“施兄该你了。”
夷光瞥一眼棋盘,执白子的手停顿下,心想,这究竟是何棋?以前在棋谱上从未见过,随后将白子落在黑子下方,与白子连成一线。
姬吴人执起黑子,用同样的方式落下,笑着望了夷光一眼。
夷光心里一惊,始终没有猜出姬吴人下的是何路数。
几个回合下来,她越下越没底气,越来越心慌,因为她走的每一步,姬吴人都要封住了,相当于直接把自己的生路给阻截在了萌芽中。
在姬吴人又落下一子后,整个棋盘已剩四分之一的空间可走。
夷光不由得暗叫糟糕,难道真要如这个痞子男所说,他的棋艺很高超,就在自己落下一白子后,夷光脑中灵光闪过,对着姬吴人喊道,“痞子,你耍赖!”
棋逢对手
姬吴人痞痞的笑了下,轻摇折扇,“难道施兄眼见自己要输,下不过我,才说我耍赖么,真若如此,那倒是施兄的气量狭小了。”
孔夫子也附和道,“对啊,殇儿,倒是你的不对了。”
“你……”夷光气的已接不上下句,愤愤道,“你下的是仿棋。”
“仿棋?可是施兄也没说过不让下啊。”姬吴人没有否认,只是笑着斜睨着夷光,看她如何答复。
还未待夷光训斥姬吴人,却听到孔夫子开口,“你说的可是鬼棋王留下的仿棋?”
姬吴人笑着点点头,算是默认孔夫子说的话。
“鬼棋王?”夷光望了眼孔夫子。
仿棋顾名思义,就是仿照别人的棋走自己的棋,这样错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也方便出最后一子阻截敌人,传闻是商朝时期的奇人鬼棋王流传下来的。
孔夫子凭着自己当年的博览群书留存在脑海中的残存字体开口解释。
夷光愣了下,思考着以前是否看过仿棋到底是谁流传下来的信息,脑袋转了三百六十圈依然没有记忆。
在她的记忆里,当初无聊学棋时,老师只说过模仿高手下棋对局称为仿棋,倒真没有明说是谁流传下来的。
倒让夷光以为自己在穿越时摩擦产生热量,将自己一部分的记忆烤走了。
姬吴人接口,一顶高帽就这样压在了孔夫子的头上,“先生真是博览群书啊,确实是鬼棋王流传下来的。”
孔夫子高兴的笑起来,接着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最后一招置对手以死地,可是仿棋的最高境界,但是仿棋失传已久,你有如何得知。”
只会仿棋
夷光没有搭腔,在她看来,当初学围棋时,老师提到的仿棋在古代还是非常有名的,而且还属于上上棋局。
看来信手拈来别人的东西果然很厉害,那相当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巨人,能不厉害么,夷光瞥一眼姬吴人,想听他的解释。
姬吴人笑着开口,“先生过奖了,学生不才,年少偶遇这本奇书,如若先生有兴趣,过两日我叫人送过来奉上。”
孔夫子听完这话,嘴都乐歪了,虽然一直说着,“不必那么着急,我研究完就还你……”
之类的客套话,可是听着夷光耳中,再望望孔夫子的表情,感觉他研究明白的可能性非常渺茫。
“死老头,你到底跟谁一伙的。”
夷光看那俩人仿佛多年不见的老友,一直侃侃而谈,让她很火大,还指望孔夫子替自己出口气,教训姬吴人一顿呢,看这状况,渺茫的很。
姬吴人望了眼夷光,示威的笑了下,“你输了。”
“哼!大丈夫还怕输不起么。”夷光扬了扬下巴,重摆棋,“再来。”
几盘棋下来,夷光已被杀的落花流水,反观姬吴人却气定神闲的应对,再看观战的孔夫子,看的也是津津有味。
唯有自己,额上渗着薄汗,心律不齐,呼吸不畅,眼见要两眼一闭去见阎王,夷光突然拍案大喝一声,“姬吴人!你耍赖,为何几盘都是仿棋。”
姬吴人倒没有夷光那么大反映,也不在意夷光骂他,耸耸肩,摸摸鼻子,似有些尴尬道,“我只会仿棋。”
定下棋局
这句话撂出来,夷光又再大的火也不能发,因为人家说了,就会仿棋,其他棋局不会,你要是发火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她压了压火气,心想,我弄个别的棋盘,就不信赢不死你。
考虑很久,决定晚上回去画个象棋的棋盘,再找人打造一副象棋出来比试。
想到这,夷光瞥一眼姬吴人,冷哼声,“模仿别人下棋不算什么本事,敢不敢跟我比试另种玩法?”
“有何不可?”姬吴人自信的勾起嘴角,轻摇下折扇。
“好!”夷光伸出右手,挑了下眉,“敢不敢约定?”
“这是干什么?”一头雾水的姬吴人望着夷光伸过来的胳膊,伸出折扇拍了下夷光的手臂,“还怕我跑了不成?”
几盘棋下来,夷光本身就有些火气,让他这么一拍,火气徒增,挑了挑本就狭小的眼睛,“怎么?不敢?”
姬吴人对于这个搞笑的动作,乐出声来,然后掩饰的轻咳一声,“我想还是等施兄眼睛大些再做那么优美的动作吧。”
随后憋不住爆笑起来。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夷光有些恼怒道,“痞子男果然还是痞子男。”
不由分说的拽过姬吴人的手,开始拉勾勾,“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然后似鬼计得逞般笑着开口,“谁反悔谁是小狗的,看我不赢的你满地找牙的。”
夷光本以为姬吴人会反击,可是却看姬吴人沉思般的愣在原地,喃喃自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错觉
“喂~,傻了?”夷光拍了下姬吴人的肩膀,指了指外面的天色,“我们该回去了。”
孔夫子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笑着点点头,“以后不怕生活无趣了。”
一路上,姬吴人一直喃喃自语,任由夷光将其拽着走。
他无奈的垂垂自己的脑袋,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那一闪而逝的承诺到底是谁?郑旦?
因为郑旦与无殇一起长大,会一样的词也不为怪,这也就能解释通为何无殇也会刚才拉钩的誓言,姬吴人想到郑旦才满意的笑笑,为自己理开这千丝万缕而高兴。
“痞子,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夷光边说边从上面扔下一床薄褥,打在愣神的姬吴人身上。
“呃~”相当然,姬吴人没有反应过来,看了眼怀中的褥子,眼神扫过夷光,“这是做什么?”
“我睡床,你睡地啊。”夷光一副你很白痴的表情,看着没有回话的姬吴人,“喂~,这可是拉过勾的,不许耍赖皮!”
“给我这么薄的褥子让我睡地,你脑袋坏掉了吧。”姬吴人望了望外面黑沉得天色,又扫了眼地上的青石板砖。
入夜,山上本来就冷,又是睡在阴冷的青石上,就这床盖不住全身的小薄褥子,说不定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给你一床褥子已经对你很仁至义尽了,还想怎样?”夷光冷哼一声,和衣钻进暖和的锦被中,为了气姬吴人,特意喉咙发出舒服的呻吟,笑道,“真是既暖和又舒适啊。”
同床共枕
姬吴人两眼发红,望着夷光床上的被褥,“喂~,就算说好了,你也不能这样虐待我啊。”
“怎么,不服?”夷光翘起头来,挑了下眼眉,“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求学不是穿的、盖得、吃的用的拿许多,哪像你,穷苦一人也敢来书院。”
“你真的不给床厚的?”姬吴人邪魅一笑,向前迈了一小步,征询着意见。
“是的,这是俺老娘辛辛苦苦给俺带的,凭啥给你。”夷光望了眼姬吴人,挑衅的扬扬下巴,“哼,你算那根葱啊。”
“这可是你说的不给哦,别怪我不客气。”姬吴人轻笑出声,勾起嘴角,快速的向前走去。
夷光借着月光,看到姬吴人嘴角那一闪而逝的笑容,钻在温暖被窝里的身子居然有丝寒风吹过脊背,不由得打个冷颤,望着姬吴人越来越放大的脸,不由得揪紧被子,紧张的开口,“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姬吴人哼笑几声,挑了挑肩膀,手指关节握的咔吧咔吧响,凤眼一眯,挑挑眉,“你马上不就知道了么。”
姬吴人话出行动到,掀开夷光的被子,直接无视夷光吓的惨白的脸色,钻进暖暖的被窝,学着夷光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真是暖和,看来今日要与施兄挤一挤了。”
夷光听到这话,才长长的舒口气。
起初她以为姬吴人握的咔吧咔吧响的关节是要动武力,听到只是挤被窝睡觉,才放下心来。
看天色不早,刚想睡下,忽然意识到姬吴人可是与她的男儿身挤一个被窝睡觉啊,震惊的张大嘴巴,指着姬吴人说道,“你……你有断袖之癖。”
同床共枕
随后跳下床,抱着抢过来的小被褥光脚站在青石板上。
“断袖之癖?”姬吴人沉思一会,突然爆笑出声,“嗯,施兄的想象力丰富,分析的很有道理。”
夷光将小被褥搂得更紧了,额上渗着汗,手指了指姬吴人,“你果然是痞子男,男女通吃,你不嫌恶心么。”
其实夷光说这话时,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女人,只是穿了身男装而已。
“那……依施兄的意思,今晚你要站在青石板上睡一晚?”姬吴人躺在床上,挑挑眉,摆了个魅惑的POSE。
“是又怎样,你管得着么?”夷光冻的牙齿有些打颤,一只脚抬起蹭了蹭另只腿肚。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睡下了。”姬吴人嘴角勾起一丝狡猾的笑容。
夷光这才感觉不对劲,明明是自己的床,干嘛自己还要让给外人,忘记了刚才那一点点的害怕,有些微怒道,“痞子男,你给我起来,这明明是我的床铺!”
“那施兄的意思是要跟我同床共枕喽。”姬吴人憋着想笑的冲动,望了眼冻的瑟瑟的夷光。
“谁要跟你这痞子男一起睡,你快给我起来!”夷光边说边跳上床去拽姬吴人。
姬吴人一伸胳膊将夷光抱个正着,安抚道,“施兄何必那么激动,如若不是天寒,我也不至于如此。”
再笨也能听的出意思,更何况还是比较聪明的夷光,她望了眼外面有丝泛白的夜,有丝无奈的叹口气。
要是再折腾下去,估计这一夜就甭睡了,“算了,谁让我如此慈悲呢,就让你在床上睡吧,不过你可要离我远些。”
同床共枕
随后跳下床,抱着抢过来的小被褥光脚站在青石板上。
“断袖之癖?”姬吴人沉思一会,突然爆笑出声,“嗯,施兄的想象力丰富,分析的很有道理。”
夷光将小被褥搂得更紧了,额上渗着汗,手指了指姬吴人,“你果然是痞子男,男女通吃,你不嫌恶心么。”
其实夷光说这话时,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女人,只是穿了身男装而已。
“那……依施兄的意思,今晚你要站在青石板上睡一晚?”姬吴人躺在床上,挑挑眉,摆了个魅惑的POSE。
“是又怎样,你管得着么?”夷光冻的牙齿有些打颤,一只脚抬起蹭了蹭另只腿肚。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睡下了。”姬吴人嘴角勾起一丝狡猾的笑容。
夷光这才感觉不对劲,明明是自己的床,干嘛自己还要让给外人,忘记了刚才那一点点的害怕,有些微怒道,“痞子男,你给我起来,这明明是我的床铺!”
“那施兄的意思是要跟我同床共枕喽。”姬吴人憋着想笑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