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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幻境,还没幻想,姬吴人就点了我的睡穴。”夷光狡辩,脸色羞得微红,怎么能让他们知道一个大男人怕那种软体爬行动物呢,那实在太丢人了。
虽然本质是女人,可是身份没曝光,那就是男人。
南子望着夷光微红的脸,撇撇嘴,“你肯定出现幻觉了,瞅你这脸蛋红的,你要不说,我可使出必杀技了。”说完,故意邪笑的瞅着夷光,两只胳膊向上伸开,冷哼两声。
“你别乱来啊,这可是马车,况且……才刚出城,危险还没解除。”夷光说着又向车板靠近了些,她知道南子说的必杀技是什么,她最怕别人咯吱,可是死南子偏偏就用这个威胁她。
眼见南子的手伸过来,夷光不得不妥协,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韩信还钻过别人胯下呢,不也调兵遣将成就一时伟业,所以自己这次的识时务,应该不算丢人。
想到这,夷光伸出胳膊挡住南子伸过来的魔爪,讨饶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南子见奸计得逞,笑呵呵的收回魔爪,“快说,否则必杀技伺候。”
夷光白一眼南子,嘟囔道,“威胁别人不是大丈夫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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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听完夷光的叙述,捧着肚子开始大笑,“一个大男人居然怕蛇,真是丢死人了。”
夷光就知道南子会这样取笑他,再次白了南子一眼,“你说了不说的,你非让我说,说了还要取笑人家,言而无信,你才不是大丈夫呢。”
“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南子边憋着笑,边擦了擦眼角的泪。
“先别闹了,前面路窄,坐稳。”扁鹊朝车内喊道,扬起鞭子,加快了车速。
南子与夷光相视一笑,赶紧闭了嘴巴,手稳稳的扶着车板棱子,生怕一个颠簸,将自己甩出车外。
在路上,夷光才知道,这是段无良,也就是财旺钱庄掌柜段掌柜设计的一场阴谋。
本来是让段掌柜拉拢小奶娃,谁知,夷光跟姬吴人正好到鲁门,根据段掌柜的探子汇报,刺杀越王的刺客在鲁门。
于是设计了一场访花苑的计谋,请槿门杀手陌桑使出七绝琴跟飞花剑杀掉刺客,谁知姬吴人命大,虽然挨了一剑,但逃出平安花苑。
然后段掌柜飞鸽给早就埋伏好的青衣卫候命,等待将做好记号的假银票递给马车上自称强盗的络腮胡的来人。
只是段掌柜没有料到递假银票的夷光与范蠡是旧相识,得以幸免于难。
如若范蠡将已受伤半死的姬吴人放走,自己又没受任何伤的话,段老狐狸绝对会在越王那进谗言。
“所以扁兄才下手那么重!”夷光听完唯一的感受就是,官场险恶,如果真如历史所言,范蠡早早的退出这个战场下海经商,还算是明智之举。
回学堂
南子点点头,“对,这就是为何扁兄下手那么重的原因。”看到夷光担忧的脸,又笑道,“不用那么担心,死不了。”
“你以为是九命怪猫啊,还死不了。”夷光虽然嘴巴不饶人,鼻子也鄙夷的哼了哼,但是心中的大石还是落地了。
撩开车帘,感激地望着扁鹊道,“扁兄,大恩不言谢,如有一日用到在下,一定不遗余力。”
“那倒不用,施兄当日花灯节也救过我,再说我与范兄也算是老相识。”扁鹊边挥着鞭子,边笑问,“施兄何时认识范兄的,(奇*书*网。整*理*提*供)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夷光心中一惊,这就开始刨根问底儿了,如果说了势必瞒不住身份,不说,又过意不去,于是心生一计,笑了笑,含混问道,“那范兄都告诉过你什么?”
这时,马车已快到云梦山下,扁鹊兴奋到,“这次,段无良那老狐狸累死也追不上了。”扭回头,有些惊讶的开口,“看你们也算旧识,他的家底你都应该知道才是。”
知道?知道什么啊,自己是借尸还魂,一些陈年烂事还是从郑旦口中得知,而且还是模糊不清的陈年烂事,这些情况还不能往外说。
只能无奈叹口气,“我曾失足落水,一些事情不记得了,略微有印象的也是从家人那知道的。”
“原来这样啊。”扁鹊恍然大悟,“我跟范兄当年是浪迹江湖所结识,据他说,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娃娃亲,本来是要结良缘的,可是,忽然出来个上古诅咒,他伤心至极,整日浪迹天涯、无所事事。”
“那你知道跟他订娃娃亲的是何人么?”夷光预感到,扁鹊说的那人有可能是施无殇,按照扁鹊所说,那范蠡跟施无殇算是两情相悦啊,为何会到了解除婚约的地步。
死性不改
“范兄不让别人提这事,据说跟上古诅咒有关系,所以我也没多嘴问。”扁鹊倒是识趣,摇摇头叹息。
夷光也没问下去,长长叹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云梦山前进,再次醒来,已是东方微白,夷光伸伸懒腰,活动下筋骨,坐了一晚的马车,倒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疼痛。
回书院要好好睡两天才行,抬眼望了望耸立的高山,如若一直隐居在这,也很不错。
“别看了,我们该上书院了。”南子拍了下夷光的肩膀,才将她飞远的思绪拉回来。
到了书院寝室,夷光怕姬吴人睡着不舒服,连忙将摆在中间的竹简书籍统统搬回箱子,又从箱子中撤出一床新被褥铺上,自己用手按了按,觉得还算柔软,这才让南子跟扁鹊将姬吴人抬上来休息。
这时的姬吴人已幽幽转醒,扫视一圈,揉揉疼痛的额头,嬉笑自恋道,“原来我没死,看来我武功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你啊,还不如死了呢,也省得我们大家为你费心劳力的。”夷光瞪了他一眼,发现他虽然受伤,但依然没改掉嬉皮的痞子样,让她再次肯定了古人说的死性不改这句话的道理。
“喂~,我好心救你出来,你倒好,居然盼我死翘翘。”姬吴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斜倚在床上,然后摸摸肚子,“施兄,我饿了,帮我弄些吃的吧。”
站在一旁帮忙收拾东西的扁鹊跟南子忍不住笑起来,“姬兄这种日子过的真是惬意啊。”
“还惬意呢,你们中飞花剑试试,我倒情愿跟你们换。”姬吴人撇撇嘴,一脸不屑。
死性不改
“姬吴人!不要太得寸进尺哦,你的伤还是扁鹊拿冰雪莲救你的呢。”夷光气的真想拿手中的茶碗砸过去,鉴于姬吴人是病号的关系,咬咬牙,将茶碗放回桌上。
“冰雪莲?”姬吴人望了眼扁鹊,忽然说道,“你是谁?”他知道世间最后一株冰雪莲被蔡国当做镇国之宝藏匿着,如若落到扁鹊手中,那他应该跟蔡国脱不了关系的。
扁鹊尴尬的笑了几声,掩饰道,“姬兄何必大惊小怪。”
“你跟蔡国是何关系?”姬吴人面容恢复正经,盯着扁鹊的侧面。
“姬兄不也跟我一样么,何必咄咄逼人呢。”扁鹊回瞪过去。
这次反倒是姬吴人干笑两声,“那是,那是,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不必说开。”
听的夷光一头雾水,瞅了眼南子,发现南子似是明白,忍不住问道,“南兄,他俩这是在说什么啊?”
“说什么?”南子停下手中擦拭的活,“我刚才专心擦拭花瓶了,没听到。”
刚想开口骂南子,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连忙瞪着姬吴人问道,“公输先生怎么样了?”
“像他这种天才,肯定死不了的,放心。”姬吴人潇洒的笑笑。
“你怎么这样,公输先生怎么说也是咱们的朋友,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么?”夷光看着姬吴人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奇+书+网',一股无名火就升起,像是机关枪一样突突说完。
继续请假
姬吴人又将利害关系给她分析一遍,她才放下心来,刚想安心收拾屋子,突然又想起没向欧阳院长请假,又风风火火窜出门去。
到了欧阳院长住处,刚进门,欧阳院长就问道,“你们事情办完了,回来这么早。”
夷光听的莫名其妙,愣在那,傻笑两声,“办完了,办完了,就是跟欧阳先生说声,明日便可上课了。”
“那就好,回去好好休息去吧。”欧阳院长关心道。
夷光拜别欧阳院长,这才回屋,还没到门口,就开始嚷嚷道,“姬吴人,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姬吴人赶忙捂住耳朵,生怕踹门声将自己吓出心脏病来。
看到夷光怒气冲冲的进来,姬吴人干笑着解释,“就是……就是,我怕咱们不能按时回来,多请两天假。”
姬吴人没有告诉夷光实情,当日,想着直接回吴国,吩咐飞迹去趟两夹山,然后再回学院,中间可能耽搁几日,所以才让孙武顺道帮忙请了个假。
“你想的真是太周到了。”夷光怒火全消,忍不住赞美,“幸好你多请假几天,否则……咱们就要被勒令退学了。”
扁鹊与南子都忍不住望了夷光一眼,这……转变也太快了吧,刚想看热闹,没想到戏还没开锣就停了。
扁鹊与南子还没失望太久,就见一人影风风火火冲进来,扑倒在姬吴人身上开始大哭,“公子您有没有那不舒服。”
郑旦的担心
姬吴人轻轻揉了揉郑旦的头发,“无碍,休息两天,照样活蹦乱跳。”
夷光叹息,调笑道,“旦儿,你家公子可是站在这好好的呢。”
郑旦这才起身,望了眼夷光,“公子,您没有受伤吧。”
“喂~,现在才看到你家公子啊,我以为床上躺的那厮是你家公子呢。”夷光戏谑。
郑旦羞红脸,尴尬道,“公子竟取笑我,不跟你们聊了,我下去给姬公子熬点人参汤补补身体。”
郑旦刚走到门槛,就被夷光喊住,“人参不拿,用什么熬啊。”
郑旦停住脚步,讷讷的走回夷光身边,轻声喊道,“公子……”
“好了,好了,就知道你心疼姬吴人那厮。”夷光最受不了别人撒娇,像郑旦这样的美人,只要语气稍微放软,夷光的坚持就崩溃。
连忙翻找箱子,拿出一株上好的百年老参递过去,“顺便多煲几碗,我们几个啊,可是都没吃饭呢。”
郑旦脸色羞红的拿着人参跑出门外,扁鹊跟南子取笑道,“施兄,咱们一人喝一碗人参汤能喝饱么?”
姬吴人躺在床上凉凉的说,“他能喝饱,咱们可是受不住。”
夷光一拍脑袋,“也对,只感觉到饿,也忘记嘱咐她带些饭菜过来了。”
夷光喊来小四随自己去厨房弄些饭菜,不一会,饭菜上桌,几人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夷光拍掉姬吴人伸过来的筷子,“旦儿,辛辛苦苦给你熬参汤去了,饭菜还是留给我们吃吧。”
杀心渐起
“那怎么行,虽然参汤要喝,但饭菜也要吃的。”姬吴人抽回筷子,然后又向另个馒头伸去。
“你还真是贪心。”夷光眼见最后一个馒头被姬吴人塞进嘴里,伸出魔爪愣是撕下一半,“我也饿,厨房就剩这么点东西了,大家要分着吃。”
“你这那叫分着吃,是明抢!”姬吴人连忙将手里的另一半塞到嘴里,喝口粥咽下,这才又伸出筷子夹菜。
郑旦端着参汤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桌上杯盘狼藉,姬吴人倒在床上已昏昏睡去,剩下的三人,一人靠一个椅子上打着瞌睡。
郑旦将参汤放在梳妆桌上,又将餐盘收拾妥当,这才喊道,“各位公子起身先喝参汤吧。”眼光却一直停留在姬吴人身上,像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就算让自己一辈子照顾他,那也是甘愿的。
只是……现在与他同住一屋确实施无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