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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人你也看到了,要是抓住他,得多少人羡慕死啊。要不是我花大力气和刘太太处,你不知道排到什么时候那!还这样不珍惜,”见穿鞋的严彩无动于衷,气的葛漫云声调不自觉扬高,虽然看不到正面,但是梓莹猜想得到,葛漫云一丝不苟的妆容此刻也挡不住因五官纠结而浮现的皱纹。
“不知道有多少家千金排队等着认识他那。你还这么不积极,女人的一生是否幸福完全取决于身边的男人,你懂不懂啊?”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听到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期盼与关心。
严彩穿好鞋,站起了身,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手搂上葛漫云的脖子,撒娇式地说道,“我知道了。今天是最后一次,因为早就答应朋友了,以后我肯定乖乖在家,天天晚上陪你看电视。我保证搞定华皓隐这个男人,为悦华争光,为严家争光。”
葛漫云被这一席话逗得笑了起来,拍了拍那被一层厚厚化妆品勾勒的脸,“华皓隐是你想搞定就搞定的嘛。”怀疑的话语却带着隐藏的骄傲与宠溺。
严彩瞄了一眼客厅墙上的钟,站直身板,两腿摈拢,向葛漫云敬了个军礼,“组织交代的任务一定完成。排除万难也要搞定华皓隐。”
葛漫云乐的合不上嘴,甩了甩手示意她走吧。严彩头也不回的出了严家大门,经过餐厅附近,看到仍在擦餐桌边的梓莹,瞟了一眼,径直往里走去。
但那一眼里的轻蔑她还是捕捉到了。
女人幸福与否取决于她身边的男人,这句话一直在她耳边不断回响。
甜蜜如糖水的生活终于还是过去了,严毅又出差了,又剩下她一个人面对这个冰冷的房子。
这半年以来,她心里一直有些隐隐的恐惧。严毅出差的频率高了很多,几乎有一半时间不是去别的城市出差,就是出国谈业务。这种反常她不是没有感觉的,但她仍然相信严毅不会做出对不起她,对不起婚姻的事情。
☆、平淡生活10
室内电话突然响起,是葛漫云的电话,叫她立刻下去,语气很严肃。
她来到严彩房间的门口,陈妈,葛漫云,严彩都现在屋外,三个人齐齐看向她,似乎在等着她的到来。眼神扫过陈妈的时候,看到她脸上的欲言又止。
梓莹站定在她们面前,转向葛漫云的方向,“妈,你叫我?”
只见葛漫云看了眼身旁的严彩,并未说话,而是严彩向前走了两步,离她只有一步的距离,眼神轻蔑,“你白天收拾过我的房间吗?”
不知道为什么问她这个问题,但是还是如实地回答了。“是的。”听到这句话,严彩脸上浮现胜利的笑容,退后来到葛漫云身边。
这次换葛漫云开口,一种平静至极的语气,解开了她们叫她过来的原因,“小彩的钻石耳钉少了一个。”
这下她完全明白了她们的意思,脸胀的通红,忙摆手,急切辩驳,“不是我,我没有动。我没看到过什么耳钉。”
不等其他人说话,严彩已经走上前一步,直直瞪着她,“我昨天刚戴出去过,今天就没有了。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因为这对耳钉是新款限量版,有钱都未必买得到,所以严彩宝贝地要命。昨天戴出去之后,睡觉前特意拆了下来,当时记得明明是不少的,才一天功夫,竟然就只剩一个了。叫来陈妈,才知道是梓莹白天收拾了她的房间。
觉得这可能是个误会,“我只是收拾了下垃圾,擦了擦屋子,没有动你的首饰。更何况一个耳钉,我要来干嘛那?”
葛满云看着梓莹的反应,觉得应该严彩丢在家里了,自己也没有察觉。虽然梓莹这个媳妇并不招她喜欢,但是住进来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勤勤恳恳,这么长时间里家里从来没丢过任何东西。
对着仍然怒气正盛的严彩,拉了下她的手臂,“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这个新款限量版钻石耳钉哪怕是一个,拿到网上拍卖都可以卖到一个很好的价钱的。”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身前的梓莹,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说道,“我昨天出去,碰到梓萧的朋友了。听说那,嫂子经常回去,而且每次回去都给他一大笔钱那。”
听到这,室内的气氛变了,葛漫云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充满了鄙夷。
她没有想到严彩会知道这些,也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想保有的尊严却成了她被怀疑的有利证据。头顶的光线被严彩挡去了大半,她竟然开始觉得冷了,明明是恒温的室内呀。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我给他的钱都是我自己攒下来的。”
严彩再次上前一步,目光仅与她一寸之隔,咄咄逼人,极尽嘲讽,“你攒的?你怎么攒的?还不知道你从这个家顺走多少那!”
听到严彩对她的指控,气到不行,回嘴道,“你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收拾了一下屋子,你凭什么说是我偷了你的耳钉,是你自己弄丢的也不是不可能。”
☆、命定的遇见1
严彩看着眼前的人,被惊到了。没想到一向温顺的人,这么能言善辩,一时不知道反驳什么。怔忪了一下,手指着梓莹的头,回头看向葛漫云,“偷了还不承认。我就说她家是个无底洞吧,以后严家东西都会被她拿回娘家去。”
葛漫云气的手有些抖,连余光都懒得看向梓莹。“够了!”对着严彩的背影,没有看向其他人,“等下我给你钱,耳钉你再去买副回来。”
视线在梓莹和陈妈身上看了看,声音冷硬,不容置疑,“今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谁都不许再提起。”扫过她的时候,眼神里的鄙夷,就像打在她脸上的巴掌,快速凶狠。
“那是限量版,想买需要等好几个星期那。”严彩说完,眼神狠狠瞪向已经有点傻了的梓莹。
“那你可以买别的,干嘛非得是这个!不就是耳钉,有什么好的。”母女二人一人一句,边说边转向屋内走去。
梓莹的脸现在已经完全是白色的,头顶灯光更衬托出那上面没有一丝血色,“我没有偷,那钱确实都是我攒下来的。”
心寒只需要一瞬间。
来到这个家两年,她一直任劳任怨。因为她进门他们辞去其他工人只剩陈妈,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所有的付出,现在却只换来一个偷东西的罪名!
她们又怎么会想到她几乎不做出租车,买菜也是菜市场转一圈,确定哪家性价比最高,然后再走回去买,这些她们又怎么会了解!
已经转过身的人,并没有回头,葛满云的声音冷硬肃穆,“我说过,这件事情就这样了。”
隔了几秒,声音再次响起,“以后你就不要收拾个人房间了。”说完母女二人进屋,关上了门。
一句话,却落实了她偷东西的罪名。
身体摇晃了一下,喉咙口堵塞难受。陈妈不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愧疚地说,“如果不是我腰老毛病又犯了,你也不用替我收拾屋子,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梓莹站在原地,手脚僵住了一样,“陈妈,你相信是我做的吗?”陈妈赶忙摇头,“当然不相信。”
但是这样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她,心头的疼更严重了些,只因为她家里“穷”,就应该被怀疑?她平时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视而不见?
捂着嘴跑回房间,后背靠在门上,眼泪顺脸颊不停地流。摊坐在地上,手背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拿出手机,拨通那熟悉的数字,却只听到人工提示: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唯一的温暖也离她远去。
看到床上的钱,那是她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红红一摞的纸币刺伤了她的眼。在离开房间的前一刻,她还在计算着这个月攒下来的钱,此刻再看到,格外讽刺。
拿起钱,打开房门,这个家她多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她只想逃离,离开地越远越好。
梓莹孤身走出大门,走在通往铁门的小路,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那里亮着灯,有人影走过,那是葛漫云的房间,此刻她应该要上床睡觉了吧。
没有人挽留,甚至没有人在意。
别墅外的幽暗小路,路灯很亮,却照不进人的心里。有出租路过,拦手截停,开门上去。
前面的司机大叔,是个热心人,从上车开始,嘴就没停。
“小姐,这个点在这种偏僻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很危险的。”
“前几天就东区,一个女人晚上被人奸杀,昨天才发现的尸体。你说吓不吓人?”
“以后晚上非要出来也要和男朋友一起,这样才安全的。要不父母多担心啊。”
发现始终没有人回应,看了一眼照后镜,低垂着头,看不到女人的表情,从抽抽噎噎的声音和肩膀不停地抖动来看,应该是在哭。司机大叔这才住了嘴,隔了一会儿,又犹豫地问道,“小姐,你要去哪啊?”
终于传来了声音,温温软软,有些哽咽,“市区中心的酒吧一条街。”
司机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眼前的街景不停变换,眼前的朦胧怎样都止不住心里的委屈。
☆、命定的相遇2
没过多长时间,车稳稳停在一排排霓虹灯跟前,“小姐,到了。”
梓莹打开车门下车,脚还没有离开,听到司机大叔的话从身后传来,“喝完记得早点回家。”
离去的身影有些不自然,脚步仓皇向前,家?那个是她的家吗?
她只想一个人待会,一个人喝醉,一个人到天亮。因为明天,她还是要回去,还是要忍受,还是要面对。她只能给自己一晚的放纵。
坐在角落的男人因为酒吧内灯光迷离,英俊的脸上徒增暧昧情调,修长手指在酒杯杯缘环绕,眼睛望着台上的歌者,整个人散发慵懒的气质。
“若兰又和姓严的跑了,你也不担心?”
华皓隐仍然望着台上,完全没把于航的问题当回事。
他有些挫败,虽然是意料中的反应,还是有些不甘心,最后嘟囔了一句,“真是搞不懂你和若兰,这也能叫爱情!”
两个人有各自另外的生活,不吃醋,不过问,甚至是心照不宣,这样的感情他无法理解。
华皓隐终于回头,只是看着手中杯子里蓝色的液体,“给彼此完全的自由,完全的信任,这样不叫爱情,那什么叫爱情?”
于航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喝得有点多了,才会像女人一样讨论起爱情这个东西了,拿起跟前的酒杯,把杯中剩下的一饮而尽,看着空杯笑了笑。
本来还想再问一个白痴问题,反正醉了说什么都不用在意的。还没等说话,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个女人。他觉得眼熟,拍了下脑袋,她就是严毅的妻子啊。
白色的上衣,蓝色大摆长裙,细跟带凉鞋,一看就知道是从来没来过酒吧的人。
顺着于航示意的方向,华皓隐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狭长的眼眸眯了眯,眼里闪过微光。
当年大学大四尾声,各种聚会不断,为了留住青春的尾巴,几乎出格的事她都干过,当然也包括去酒吧见识一下。
都说酒吧是个一夜情集合地,大家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但她当年去的酒吧,并没有男人搭讪,也许是在学校附近的缘故,酒吧设施和这里的也不太一样。
即使不太熟悉这种场合,但是在吧台附近坐下,要杯酒总不会错吧。刚才在体内沸腾肆流的怒气现在平息了不少,她只想大醉一场,忘掉该忘掉的。
于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