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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感谢她,孩子,一定要替她保住,我要她健健康康的,我要孩子也健健康康的,我要让杨立维,亲眼看着孩子出生。”
“好,我明白了!”
“还有,让她就这么快醒了可不好,她应该需要输点稀缺的血,然后才能醒过来比较好。”
“稀缺的血?我上哪弄稀缺的血去?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谁说的,她的亲生妹妹跟她的血型一样。”
录音到这里结束,萧萧想起刚才她要跟杨立维去抽血救凌霜霜的时候,突然接到黎君昊的电话,他对她说,这是最好的提出离婚杨立维又无法拒绝的机会。
到此,如果萧萧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她就是傻瓜了,原来,这一切都是黎君昊的计划。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觉得怪怪的,这个叫黎君昊的男人,实在太让人难以捉摸了。
“那,我公公,他怎么会妥协了呢?你是用的什么方法?”萧萧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担忧。
黎君昊又按了一段录音,这是他打给他助理林森的。
“江南小居的项目,杨氏集团的资金都到位了吗?”
“是,总裁!”
“立刻去安排一起事件,江南小居项目发生楼角坍塌意外,不要涉及人员伤亡,但要通知媒体,把这事做大,越大越好,然后,停止黎氏集团的资金注入,暂停江南小居项目所有施工。”
录音被关掉,萧萧陷入了深思。
“怎么了?不高兴吗?终于可以离婚了,不觉得开心吗?”他似看出她的纠结。
“开心,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哥,谢谢你费尽心思的帮我离婚,我没事,只是觉得太意外了而已。”
“开心就好!”
黎君昊伸手一把将萧萧搂在怀中,萧萧也没有拒绝,仿佛有些习惯了他的怀抱,没错,相比较黎君昊的高深莫测,杨立维的喜怒无常更可怕,能逃出杨立维的魔掌,她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这个男人难以捉摸,她就不琢磨,只要一切听他的安排就好,不要做一个矫情的女人,人家帮了你,你还诸多挑剔,没有他的周密计划,她恐怕这辈子都别想离成这个婚。
“哥,你帮我,我很感谢你,只是,你可不可以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做伤害我公公的事,在我心里,他就跟我的亲生父亲一样。”
“你放心,我懂你!”
一句我懂你,让萧萧的眼眶涌出热泪,伸手紧紧环住黎君昊健硕的腰身,一颗心,如同落了地,踏实地投入到了他的怀抱。
商立行本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而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一千瓦大灯泡,于是,他默默向后倒去,遁到后车座上去了!
十五分钟后,黎君昊发动车子。
见两人分开了,商立行才又遁了出来,心里郁闷至极,下次他还是不凑这热闹了,跟他们俩在一起,他注定是被炮灰的那个,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还招人烦。
他想,二哥心里肯定厌恶死他了,尽管他看自己的时候还露着招牌式笑容,但他却从黎君昊那平静的笑容背后,看到了一句话:“你怎么还不死开!”
“萧萧,今晚去我那吧?杨家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回去了,免得杨立维晚上回去遇上了不好……”想了想,黎君昊又说,“立行也去,我们三个一起住,就不会被别人误会了。”
黎君昊的余光撇向商立行,商立行当然知道那是黎君昊给他的暗示。
他心想:能不能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呀,我还答应了美女晚上去她那呢,可嘴上他却不敢反对,顺着黎君昊的话茬。
“是呀,我晚上也去二哥那里住,萧萧你来吧,这次不会有人误会了。”
萧萧犹豫,想起那天早上,在他家遇到单母和瑞贝卡的事,至今仍心有余悸。
她觉得尽管她跟黎君昊之间的关系,仿佛又进了一步,可还是应该保持该有的距离。
她从来不做美梦,不认为她跟杨立维离婚了,就可以跟黎君昊在一起,可以的话,她宁愿一辈子当他是哥哥。
“我想去靳小玉那里,好久没见她了,有些话也想跟她聊一聊。”
呃!萧萧没给面子,黎君昊不吭声继续开车,商立行小心翼翼地看二哥的脸色,表面,黎君昊不动声色,可商立行知道,这家伙不太高兴,可他此刻也帮不上二哥呀,萧萧回答的那么果决,他再吹风也只会是股屁。
为了不引火上身,他又静静地朝后遁去,最后遁到一个谁都看不见的地方。
夜晚,萧萧在靳小玉家的客房刚想睡下,靳小玉哄睡了金西辞,便开门钻了进来。
“啊!好冷!”
萧萧赶紧掀开被子,让靳小玉进来。靳小玉搓着手,一个翻身进了她的被窝,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萧萧也不拒绝,她喜欢跟靳小玉这样没有距离的亲近。
突然,靳小玉抓着萧萧腰间的手,使劲捏了一把“死丫头!”
“啊!干什么?你想谋杀呀?”
第50章 老婆,别不要我好吗?
萧萧赶紧往前躲去,嘴巴却笑得合不拢,这让她想起以前在学校宿舍,两人经常睡一个被窝的情景。
“你这个死丫头,前几天为什么不吭一声就回杨家去了,我打电话叫你回来,你还不回来?”靳小玉假装生气地捏萧萧屁股。
“嗯!”萧萧闷哼一声,赶紧躲,“那个,我,我见那几天杨立维和黎君鸣总找麻烦,怕给你添麻烦嘛!”
“什么?”靳小玉突然气愤地瞪大眼睛,“我们俩这么多年的关系,你竟敢跟我说这种话,你不给我添麻烦,你想给谁添麻烦去,你个没良心的,你跑杨立维那去有好果子吃了吗?我靳小玉是那种怕你麻烦的人吗?该死的……”
靳小玉越骂越欢,一边骂还一边愤恨地抓萧萧肩膀、腰部、屁股……
“行了行了,别得理不让人啊,那天,就杨立维和黎君鸣都守在你家门口那天,是谁给我打电话,说什么,别回来了,小西已经睡了,当时我心理别提多难过了。”
想起这个,萧萧也觉得委屈,按说她们两的关系,靳小玉不应该觉得麻烦才对,可是那天却很奇怪,所以面对她,她也能开诚布公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靳小玉突然停了手,怔忡了一会儿:“啊,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又回到杨家去了,咳!那天有特殊情况,特殊原因,总之,凌萧萧你记住,我这里就是你的家,如果有一天我不想让你来,你完全可以行使主人的权力,将我赶出这个家,我完全相信,西辞肯定也会站在你这边,因为那臭小子喜欢吃你做的菜。”
萧萧笑了:“好吧,念在你一片赤诚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只是,你得告诉我,那天到底有什么特殊原因,害得我好一阵难过,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呢,快说,难道……”,萧萧灵动的眼珠转了转,“卧室里藏了男人?”。
靳小玉一阵哆嗦:“你得了吧,我都好几年没碰过男人了,是什么东西?”
“哈哈!”萧萧被靳小玉的夸张表情逗笑了,“那你说是什么原因?”
“嗯,这个,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以后你一定会知道的,现在睡吧,我要回去搂我儿子了,拜拜!。”
靳小玉掀开被子,一溜烟跑了,像是在逃避什么。
萧萧看着她的背影,猜不透她在搞什么鬼,可她心里的那个小疙瘩解开了,心情就格外舒坦了。
躺在c上,萧萧又想起她和杨立维的婚姻,突然她有了一种松口气的感觉,明天,去补办了户口薄,应该会顺利离婚了吧。
她拿出手机想给杨立维发个短信,思考半天后,她这样写道:“立维,我们夫妻一场,大家都累了,希望明天能够顺利的离婚好吗?算是我求你了,之前的恩恩怨怨不管谁对说错,都一笔勾销吧,人活一世不容易,让我们都快乐一点好吗?明天早上10点钟,我在公安局门口等你,我们补办了户口薄后,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吧!”
发完短信,她闭上眼睛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她早早的来到市公安局门口,她看着时间,10点钟,杨立维还没有到,她刚转身想要四处张望一下,突然,腰部传来一股力量,那份熟悉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浓重的酒气,瞬间闯入了她的鼻息。
她知道是谁,继而更加害怕,伸手想要奋力推开他,只听他哀求道:“别动,让我抱抱你,我不会伤害你。”
萧萧推搡杨立维的手停住了:“你,怎么了?”
“老婆!”杨立维的声音带着无比悲怆。
这一声老婆,也让萧萧心尖一痛,眼圈不自觉有些泛红,结婚快半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叫她老婆,讽刺的是,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她小心翼翼,缓缓开口:“杨立维,你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了,不能……再耍赖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能耍赖了……”
一滴热泪从杨立维俊逸的脸庞,滑到他清瘦的下巴,带着滚烫的温度,滴入萧萧的脖颈。
她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身子,虽然这样的杨立维确实也触动了她,但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纠缠,冷然地开口:“杨立维,今天你不该喝酒的,既然来了,就进去补办户口薄吧。”
她边说,边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原本不可能推开他的,可他却踉跄着朝后倒去,“哐当”一声撞到了身后警察局的门上,随之原本笔直的大腿弯曲,缓缓向下滑去。
萧萧扶了扶额头,无奈不能看着他摔倒,快走两步上前扶住了他:“明知道来办手续,你为什么还要喝这么多?”
杨立维睁开迷离的眼睛,眼眶中一片濡湿,面部表情痛苦地纠结在一起,发出的声音沙哑、细碎得宛若蝇虫:“如果不是醉了,我根本就没办法做到跟你来办离婚手续。”
他满眼含着晶莹的泪光,专注地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她看到他眼中的沉痛,却不想因此动摇自己的决心,他们之间,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她语重心长地劝他:“杨立维,你有了姐姐,姐姐有了你的孩子,你们一家三口会幸福的,好好跟我姐姐过吧。”
“老婆!”他像没听到她说什么似的,身子向她靠去,伸手抓住她的肩膀。
他贴她太近,让她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尤其是那熏人的酒气。
她冷声道:“放开我!”使劲地推了他一把。
他没有支撑根本站不稳,直接倒了下去,萧萧听见他的头“砰”地磕在门垛上的声音。
她本想去扶她,却又怕他再黏上来,于是没理他,只愤怒地瞪着他,真不知道,今天的婚还能不能离成。
倒在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可睁着空洞无光的眼睛,让凌萧萧知道,他应该是醒着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杨立维?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耍花样吗?我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去跟你心爱的女人过三口之家的幸福日子不好吗?”
萧萧简直快无语了,她从来不知道,杨立维无赖的本事这么大,离婚协议都签了,还来这么一出。
他转眸看向她,眨了眨充满血丝的眼睛,像似对她说,又像是自语:“好,和心爱的女人一起生活当然好,可,可我心爱的女人是你呀,老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求求你……别不要我,”他的声音浑浊、沙哑,“我知道我错了,从娶了你那天开始,我没叫过你一声老婆,没有尽过一天丈夫的责任,没有给过你一丝一毫的幸福,反而还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痛苦和折磨,我知道错了,我想改的,可是……我的一时冲动,让我失掉了那次宝贵的机会……”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决堤般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若不是借着酒,他说不出这些话,若不是借着酒,他不会如此宣泄似的流泪,若不是借着酒,他无法说服自己来跟萧萧办理离婚手续。
他的声音沙哑、粗噶,可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