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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毅铭满怀歉意的看着杨幼仪。觉得自己亏欠她良多。杨幼仪有些发愣。往取婚检结果的护士那里看了一眼。见她坐着玩手机。明显他们的婚检报告还没有出来。不禁有些失望。
她真是乌鸦嘴。她说今天若是来不及。就明天去领。可谁又知道顾毅铭的任务要出多长時间。又什么時候能有假期呢。
。可是你的伤……。
。这次不是危险任务。我的伤口不会有事。只是……我得马上回B市了。媳妇。对不起……。
杨幼仪强打精神。给了他一个笑脸。没事的。你的任务重要。快走吧。我在这里等结果。下次。下次你有假期。我们带齐了材料。直接去登记。
虽然无奈。但是责任、纪律是深深刻在顾毅铭的骨子里的。他吻上杨幼仪的额头。深深的望着她。等我。
顾毅铭给她敬了一个军礼。然后便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他是一个军人。他有自己的责任和无奈。而她。只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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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生活处处有意外
第163章 生活处处有意外
顾毅铭走后不到十分钟。婚检报告便出来了。可惜。新郎官都走了。这结婚证当然领不成了。杨幼仪独自一人站在民政局门口。不少人经过的時候都对她投以同情的目光。
。 想到上午的時候。在B市民政局。每位路人经过的時候。都用羡慕和祝福的目光看向她们两个。一些路人还会对他们投以善意的微笑。而现在。换了一个時间。换了一个地点。收到的却是怜悯、可怜的目光。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对的人……
后。学到席。只要他在。便是晴天。顾毅铭在身边的時候。只是牵手都觉得幸福。而他不在的時候。她却只有落寞。
静静的在。民政局门口站了将近半小時。直到人家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下班了。杨幼仪才自嘲的笑了笑。想着一向大大咧咧的自己。怎么也学会旋转的巴黎那文艺青年似的。开始伤春悲秋了呢。
转身正欲离开。却被人叫住。回头看到是那位接待他们的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去办理婚检手续和照相的那位阿姨。原本笑。的脸上带了一点担忧。小姑娘。你男朋友呢。
杨幼仪。勉强的笑了一下。回答道:。他。他有事。先走了。
随即。她便收获了一个了然的眼神。那位阿姨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肩膀。用安慰的口气说道。姑娘啊。别伤心啊。阿姨在民政局工作了几十年了。什么样的夫妻我没见到过啊。有的上午来办登记结婚。下午就登记离婚。像你们这样的。小两口早上兴冲冲的来结婚。结果意见不合又反悔了的多的是。别难过啊。这算不了什么。
。 阿姨的声音不大。好像生怕声音稍大一点。就把杨幼仪吓到了似的。
。这是好事。咱们回家多卖点好吃的庆祝庆祝。你想啊。幸亏。幸亏是在登记之前看清那个小伙子的真面目了。要是结了婚登了记。以后再有了孩子才发现。那才叫坏事呢。要是狠狠心跟他离婚。担心孩子接受不了。要是为了孩子忍着他。凑合着过。那咱们女人这一生才叫惨呐。郁郁寡欢。是要减寿的哟。
这位阿姨越说越离谱了。虽然她是出于好心。可杨幼仪也不想在听下去了。连忙打断她。阿姨。您误会了。我们……。
。行了姑娘。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也不说了。不等杨幼仪解释。阿姨便连连摆手。姑娘。我看你年龄还小。以后啊好男人多得是。肯定能找到一个比那个小伙子更优秀的。阿姨跟你说。可千万不兴想不开啊。别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想想你的父母和家人。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们得多伤心啊。好了。阿姨下班了。该去买菜回家给老公孩子做饭了。小姑娘你也早点回家吧。
这位热心的工作人员的劝说。让杨幼仪哭笑不得。临走。她还能听见那位阿姨嘴里在嘟囔着。唉。看那小伙子一表人才的。怎么也是这种人啊。上午还甜甜蜜蜜的。唉。这些小年轻。还真是善变啊。可惜了这个小姑娘了。老咯。不懂感情咯。
那位阿姨渐渐走远。杨幼仪也就听不清她再说些什么了。只觉得有些说不出的苦闷。唉。难道她看起来那么可怜吗。还想不开。虽然因为新郎‘临阵脱逃’心情不佳。但是也绝不会有轻生的念头啊。可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她又能说什么呢。
从小手包里掏出小镜子左右照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不怪人家误会。镜子里的女人垂头丧气。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完全不像是早上那个一脸喜气。含羞带怯。让人好不羡慕的自己了。
顾毅铭啊顾毅铭。你说你什么時候有任务不好。你偏偏在登记结婚证的時候有任务。还把她自己一个人抛在这儿。连那位阿姨都以为她被抛弃了。要想不开呢。真是个祸害精。专门生下来祸害自己的。
见来来往往的路人都会若有若无的往自己的方向扫一眼。杨幼仪低着头。赶忙离开了。背影说不出的孤独落寞。
她没有马上回B市。多亏在路上的時候刘丽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才让她想起马上就是五一长假了。和顾毅铭在一起。日子过得太快了。感觉都没上几天学。就要放假了一样。
跟刘丽颖问了一下放假的具体時间安排。确定这几天不回去也没什么大事之后便就近上了一辆到她家的公交车。一年没回来了。她想回自己的家看看。虽然爷爷奶奶不在了。爸爸妈妈工作忙也不会回来。可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那个房子。就是她的根。
从公交车的窗户往外看。尽是她以前不曾注意过的风景。还是一年没有回来。这里的变化太大了。杨幼仪不知道。她靠在椅背上。耳边听着收音机里放的老歌。看着外面的风景。渐渐陷入迷茫的思索之中。
他是军人。他有他的使命和职责。他要保卫人民和祖国。可是。她也是人民的一员。却永远都比不过他的责任和义务。虽然能理解。但是亲身体会却并不怎么美好。
放开他的手。让他在那个時候离开回去B市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等到她一个人独处的時候。那种空虚和jimo好似要吞噬了她一般。多希望他能陪在自己身边。多希望他能守着自己。可惜。只要他还穿着那身军装。就永远都不可能。随時都可能有任务。随時都可能像是这次一样有紧急突发情况。随時都有可能……牺牲。
若是以前。她还觉得和平年代没有战争。军人不会受伤和牺牲。那么顾毅铭这次受伤就让她走出了这一误区。加深了对军队了了解。也平添了几分对失去顾毅铭姓命的恐慌。
如果他不是一个军人。多好。
有的時候。杨幼仪甚至这么想。
如果他不是军人。他身上不背负着那么沉重的担子。他会是一个好男人。会是一个好丈夫。更会是一个好爸爸。以后他们生一个小孩。一家三口会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永远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
可是。她知道。这不可能。她摇摇头。想要将这个想法甩出脑袋。她一直都明白的。他有多爱那个军队。多爱那身绿色的军装。穿着迷彩。奔驰在野外训练场上的他。才是真正的顾毅铭。他热爱这个国家。热爱这支部队。
爱上了那个男人。你就必须接受他的那身衣服。接受他随時可能会为这个国家献出一切的可能。接受他可能常常会有任务。不能時刻陪在你身边的可能。
病了。他不能来看你。因为他在保卫国家。孩子闹了。想爸爸了。他不能回家。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任务。舍小家。为大家。这是他们每一个军人都必备的思想准备。也是身为他们的女人。身为一名军嫂。必须的思想准备。
她能做好吗。她能接受这样的生活吗。
车子报站的声音把她从思索中惊醒。等她反应过来要下车的時候。车子已经开过她家两站地了。急急忙忙的下了车到对面又重新坐了回去。
一年前从家离开的時候。只是在老爷子的警卫员的帮忙下把家里的家具都用窗帘、废报纸给罩住。防止落灰。可把报纸和窗帘都揭下来的時候还是被灰尘呛得她咳得很厉害。杨幼仪责备自己。竟然连先开窗通风都忘记了。哎呀。以前还觉得自己挺独立的。可现在。离开了顾毅铭。她怎么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了呢。
收拾收拾心情挽上袖子。打开水龙头放水。因为长時间没用过水管了。刚放出来的水有些发褐色。放了好久才重新恢复清澈透亮的颜色。杨幼仪寻了一件不要了的纯棉衬衣剪成抹布。深吸一口气开始干活。可惜。房间中又霉又多灰尘的空气呛得杨幼仪又是好一阵咳嗽。家里连口白开水都没有。只得咳嗽个不停。
等没了咳意。开始干活儿的時候。她的眼睛已经红得像是一只兔子一样了。从家具开始擦起。擦完家具再擦地板。要不然擦干净地板再擦别的地板又会被弄脏。
一盆清水被染黑花不了多长時间。真不知道明明盖了厚厚的窗帘布。这些灰尘是怎么钻进来的。杨幼仪认命的端着脏水盆去卫生间倒掉。重新打一盆干净的清水。却没注意到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正从她因为要通风没有关的家门里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男人听见水声。抄起在一旁放着的扫帚。高高的举起它的金属柄。轻轻的走到门后。靠在墙上。等着那人出来。给她致命一击——
房间里多了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以及他进房间后的所有动作。这一切。都是在这间房子的主人杨幼仪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来临。镇定自若的看着水流一点点把水盆填满。等待的時间里她还顺手擦了一下卫生间的镜子和洗手台。
水盆接满了水。杨幼仪用力端起。四平八稳的走出卫生间。去继续她未完成的任务。
然而。危险。正在靠近——
杨幼仪的影子出现在门后的人的视线里。一开始只有头部。后来出现了脖子、上身。他握着扫帚的手紧了紧。在杨幼仪走出来的時候重重的落下……
感觉到身后一阵风。杨幼仪转过头去看见自己身后有个人。吓得她水盆‘咣啷’一声掉在地上。盆子里面的水全都洒了出来。她自己也左脚绊右脚。摔倒在地上。
那人看到杨幼仪的脸也是一阵错愕。高高扬起的手却没有再落下。怔怔的凝视着坐在水坑里的杨幼仪。
两人互相凝视了将近三分钟的時间。这才打破脸上僵硬的表情。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的。反正俩人也不顾自己现在是什么动作。对着便哈哈大笑。杨幼仪趴在地上。满身是水。却笑得肚子都疼了。
那个大高个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扫帚。伸手去拉杨幼仪。可杨幼仪笑得浑身无力。大高个几次都没能把她拉起来。索姓也不去拉她了。让她坐在地上笑了个够。
两人便那么一坐一站。一干一湿的。在房间里笑得很大声。几个邻居路过的時候见开着房门都疑惑的往里看了一眼。见到是那两小在房间里玩闹。也就见怪不怪的上楼了。
。我说席振昊。你怎么在这里。刚才吓死我了知道吗。人吓人吓死人。把我的胆子吓破了。你赔我呀。
。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招呼一声。我好去车站接你。我今天回来的時候看见你家房门开着。洗手间里还有水声。我还以为是招了小偷。想进来看看呢。哪想到是你这只小耗子。这么多年。你这鼠胆这么一点都没长大呀。胆子这么小。你们学校放假了。
。嗯。杨幼仪含糊的点了点头。不好意思说。她是跟男朋友回家登记来的。男朋友撇下她执行公务去了。她也没脸说啊。你怎么也回来了。不上学吗。
席振昊把手腕抬到杨幼仪面前。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都去打球回来了。
呀。干起活来还真没注意。居然都七点多了。你还是这么爱打球啊。
。嗯。和几个朋友约好了。晚上不下雨的時候。就天天在我们学校的操场打会球再回来。要不是我今天也去打球了。回来就碰不见你了。
席振昊从小就酷爱运动。短跑长跑跳高跳远铅球。什么体育项目他都很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