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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身后听到有人发出笑声。转过身,发现三个女人抱成一团,非常开心的彼此拥抱、亲吻,然后她们安静下来,全部转过身来看着她;原来是身穿暗蓝色旗袍的外婆,和她一身素白旗袍的妈妈……而第三个人?为什么还有一个自己?她得了分裂症吗?
没错那个身穿走秀礼服的人,就是她自己人有可能在自己的梦中,见到自己?
再仔细一看,那件礼服就是从跌下舞台时,穿的那件礼服;她不会记错,这件礼服早已经还给设计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在惊讶的地看着她们,三人却同时有着端庄的笑容,静静看她。另一个自己往前一站,对着她说起英文:“Thank /you,I /appreciate/what/you/have/done/to/me。”
感谢你为我所作的一切。
又是这句道谢的话?为什么?另一个自己为什么要向自己道谢?她做了什么?
满腹的疑问没有任何解答,她们三个人手牵手,状似亲密的往后走,就要离去……
“等等,你们要去哪里?”她冲上前想要跟上。
另一个自己转过身朝她摇手:“不要跟上来,你有你自己该走的路,回去吧……水蓝。”
水蓝?水蓝
她一个震骇莫名,从枕上吓得大张眼睛,心脏还在大力撞击着胸膛,撞得发疼
摀着心脏,她抖着吸气;梦中的自己叫自己──水蓝
这是什么怪梦?怎么做出这么离谱的怪梦?好一个又长又可怕的怪梦……
颤抖着打开床头灯,她呼出一口长气,安抚地抱住自己;没事了只是一场梦……
一场像在看电影的梦;她梦见和沈恩的过去,梦见和外婆在一起的情形,然后梦见自己和她们牵手离去;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幕的话,她是真的想起自己的从前。
但站在那儿看她们三人离去的人是谁?
最后一句的‘水蓝’惊起千层浪──留璃叫自己水蓝
她到底是留璃还是水蓝?她究竟是谁?
她冷得发抖,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冷,就算拉紧了身上的毛毯,还是冷……
到楼下喝杯热水驱寒吧,把这场恶梦忘掉,什么都把它忘掉,包括沈恩带给她那……那可怕的痛都忘掉那只是一场梦,作不得准。
她趿上拖鞋,裹上毯子静静地走下楼梯。
夜里所有的生物都在沉睡,所有的声响也都安然入梦,她一步步无声地走着,却在踏入厨房时差点滑倒
吓得撒开毯子,伸手拉住旁边的柜子,打开厨房电灯一看;地上居然有一滩水。
怎会有水?难道是钟离朗弄倒的吗?多危险啊?怎么没收拾好?她连忙找来拖把,将地上的水擦干,然后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准备回楼上。但站在厨房门口正要关上电灯时,她惊讶地发现──钟离朗居然躺在活动室的大沙发上睡觉。
怎会睡在这儿呢?家里虽然有空调,但睡在这儿怎会舒服?看他的长手长脚不是垂落地上,就是窝放在沙发里,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虽然他警告过自己不要理他,但她才不当他隐形呢,于是伸手推他:“喂,你怎么睡在这儿?”
被摇醒的钟离朗模模糊糊地嗯了声:“水……”
触手的体温高得吓人,她赫然明白钟离朗生病发烧了难怪睡在这儿,还打翻了水,现在却嘟哝着要喝水。
她放下手中的保温杯,往他的卧室而去;这老美的习惯,都是把自己的药物放在浴室里镜子后面的柜子里,而不是放在冰箱里。
拉开镜子,果然钟离朗也学老美一样,将他的私人药物全放在镜子后面。
她找了一罐又一罐的药,终于找着退烧药和抗生素;抗生素在美国是要由医生开出处方才能购买,而且购买之后,要把所有的抗生素吃完,不可以留着下次再吃,因此一般人家里是不会储有备用的抗生素。这一定是他利用自己是医生之便,把抗生素带回家。
“来,起来把药吃了。”她轻拍他的脸,用力撑起他,把药放入他因发烧而失水的嘴里,再给他一杯温水。
他迷迷糊糊地配合她的动作,喝了水把药咽下去。
“我扶你回床上睡,这沙发上不好睡……”她说着,硬将他撑起。
他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抗议了几声,但还是顺从她的扶持,慢慢的站起来,往自己卧室而去。
她一步一脚印,艰难的扶着他,俩人东倒西歪地走到他的卧房里。
还好床头柜上的夜灯发出微弱的光芒,让她安全地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垫好枕头再帮他掖好被子。
他乌黑微卷的发丝散落额头,长长的睫毛合上,鲜红的唇瓣微开;这时的他没有防备、厌恶的神情,或是故做的面无表情,反而像是孩子般沉睡,毫不设防,安静得彷佛是头温驯的宠物……
她低俯下脸,看着他终于稍稍展开的眉头;他怎这样轻忽自己的身体?就算他是医生还是会生病,一定是没有好好吃饭休息,才会这样。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好似已经安然入梦,不再像刚才那样难受。
她知道自己该离去,毕竟他曾说过不准她随意闯入他的生活空间。
可这是多难得的机会,谁会那么笨,真的就这样离去?
再说,他刚吃了退烧药,等一会儿会大出汗,她要帮他擦干,所以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
她抬头看着他的卧房──干净、整洁,收拾得一丝不紊,就像他给人的感觉,没有一丝杂乱。就连床上的枕头也是规规矩矩摆正,被单也仔细地塞在床垫下,平平顺顺地展开盖在他身上,没有皱成一团的模样。
他的人生,大概已经规化好,除了急救病人会有的忙乱之外,只会一板一眼守着他的回忆,安静地活下去。这到底是个性使然,还是心已如死水?
最近有点忙,不过还是能按时上传,这要感谢自己有些存稿,哈
第76章 偷吻
看着他这朴实无华的床铺,和有如军人般简洁的房间,她不禁心生怜惜……
昏黄灯光下的他,年纪轻轻就已经遭遇过那么多的生离死别,更别提一个人从小在美国独自生活的艰苦,难怪他待人会如此清冷。
她的手忍不住地轻触他的脸颊;可怜的男人,被迫娶了杀死心爱女人的凶手,不知心里有多恨?却还心慈地收留自己,不忍自己受委屈;这样的男人,怎舍得放手?
不放手,不想放手,也不舍得放手……
他的一切的的确确让她渴望;渴望能得到他的笑脸相待,更渴望……能得到他的爱。
不知他如何爱上水蓝?这么冷清的人如何那么炙烈地爱上她?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耳朵;老早就想要抚|摸他圆圆的耳朵,终于如愿以偿,一触之下觉得好柔软,好引人手指呵,于是如饥似渴地用姆指和食指揉捻、摩挲他的耳廓,感受那里的温热与柔嫩。
再轻轻地抚过他的鼻梁,然后再往下沿着他的唇描画,在他细致的唇肤上来回抚触,甚至摸到他经过一夜已长出的刺刺胡根……
她一定不要被他忘记,愿意承受所有的痛苦,只求留在他身边;这个意愿一直没有改变
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他,比喜欢那个孤苦长大,奋斗得到一切的沈恩还要喜欢。
想到刚才梦中那种因得不到他的爱,而郁闷痛苦的心情,她就忍不住瑟缩;还好她没离开他
她的食指沿着下颏来到喉咙的脉搏上,恋恋不舍地感受他血液流动的节奏。
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她只想和他的节奏一起到老……
“怎么办?我好想吻你……”她低俯朝他轻声说:“你若反对就摇头。”
等一会儿,没反应。
“你没摇头,这就不算没得到你的允许了喔……不过,话说回来,我本来就喜欢强人所难,况且你现在没有能力反抗我,所以就乖乖就范吧。”
她说完,得意地笑上半天,然后俯下脸轻轻地以唇寻唇,轻触他温度极高的唇瓣。
他的唇有点干、有点脱皮,她用舌轻轻抚触;划过他的下唇再画过上唇……
那天在餐厅吻他的记忆再现;这柔软的唇多么的诱人?香甜可口……
辗转揉压,用力地吸|吮他的唇,双手抚上他的脸庞、他的耳朵,然后是他的背……
他是她的,谁也夺不走;这个感想突然跃上脑海──
钟离朗是她的,永远是她的,只属于她不肯把他让给任何人,就算是鬼魂也不肯
得寸进尺的她,干脆躺下来抱住他,把脸埋入他的肩窝,不想动了。
没错,这个怀抱的感觉非常熟悉,她一定曾在他怀里入睡过;当年,他们也有过甜蜜的日子吧?不然怎会有这么清晰的感受?
在他的怀里,就只觉得满腔的安心、感动和甜蜜,从头到脚都感受到的甜蜜。
叫她如何放手?尝过这种滋味,决不可能再从别人身上得到,那么……
他一定会是个爱孩子的好爸爸;那是不是再造成一次的事实?
赶快伸出手指头算一算自己的排|卵期是什么时候?一算之下,不得不叹气,再两三天就是经|期,没戏唱了;真是时不予我。
叹完气后,她凝视钟离朗,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落吻:“看看,我多卑鄙啊,你在生病,我却在算计再一次把你套牢,遇上我算你倒霉,谁叫你让我舍不得放手?”
没想到钟离朗以呻吟回答她,翻个身平躺。她赶紧坐起来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正在大量出汗,于是找来毛巾,为他擦拭渐渐冒出来的汗珠。
可是汗水的来势太凶猛,没一会儿他全身都汗湿了,留璃只得将他身上的睡衣全脱掉,用大毛巾全身上下擦拭,同时大饱眼福……
“嗯,你这身材长得还真不赖,你就从我了吧……”她苦中作乐,边擦边笑。
最后他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也不再流汗。于是帮他盖好被,关上灯,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顺手捏揉一下他的耳朵才悄悄离去。
回到自己的床,因为累呆了,所以躺下就睡得不省人事,一夜再无梦。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她便发现自己头重脚轻,感觉很不舒服──人还是不能做坏事。昨晚偷吻了钟离朗,早上自己就遭到报应了。
顶着昏沉的头到厨房准备二人份的早餐,才刚做好在岛台边坐下,就听到脚步和咳嗽声从钟离朗的房里,一路传到厨房。
他的脸色还是很不好,但看得出来精神好多了,至少脸颊不再发烧泛红。
“你……”他扶着门边,面有怒色,瞪着她看了半天不说话。
她决定装傻到底,决不承认,反正他发烧昏沉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我不是告诉你,别理我吗?”他脚步虚浮地走进厨房在岛台另一边坐下。
“谁理你了?”她低头强迫自己将麦片粥吃完,打算回房吃药休息。
他不说话,将手上的东西拿到她眼前。
抬头一看,是她掉落的一根长发。
“我在我的枕头上找到。”他蹙眉,眼里有着担心和怒意。
“你发烧我不能不管,我当不来冷血动物,放心吧,你的清白还在。”她轻轻摇手。
他放下手中的长发,双眼更加阴郁。老半天才说:“和我纠缠不清,只会阻碍你往前的脚步,沈恩是真的爱你……”
“你不爱我,我可以强迫你爱我吗?别拿他说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爱谁、嫁谁都是我自主的选择,你不必多说。况且我还想不起过去,你不能逼我。”说完,她收拾好自己餐盘,上楼休息。
吃完药,她便昏昏沉沉的睡着,又开始作梦。可是这些梦毫无章法,她根本不知自己作了什么样的梦,只觉得好累好辛苦。在昏沉当中,模模糊糊的感到自己也开始发烧;看来这个让钟离朗中招的流感相当厉害,自己也抵挡不住,有点后悔当时……自己好色的举动……偷吻了他。
是不是被我吓到了?怎么都没人留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