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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男生也很麻烦,动不动就会弄脏床,比女生还惨。
等到他清洗完毕,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回来时,她发现他的脸还是红的……
嗯,这个男人还真是古板加容易脸红,那就让自己来承认错误,让他好过些。
“对不起,我刚睡醒,不晓得是什么东西抵着我,随手一抓,把你抓坏了。”她坐在床上低头说。
他突然跳上床来,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个严实。
难道是在生气吗?她抬头看背对着她躺下的男人。
“欸,我都道歉了,你怎还生气?”推推他。
他突然弹跳起来,一把将她抱住,拉往被窝里盖住被子。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好意思……”在乌漆墨黑的被子里,他靠着她的脸说。
“你以前要我看的那本书上,就有写这是正常现象,你不必不好意思啦……”她小声说。
“这就是我不愿意和你一起睡的原因,我是男生会有很多本能的反应,就怕吓到你……”他用气音说,再把她揽进怀里抱着。
“不会,我那本书看得很仔细,所以都懂得的,以后你睡的地方就加个垫子,这样床垫才不会常常弄脏。”
他居然在她脸颊上咬一口:“你当我什么?小傻瓜……”说完又不舍得地伸手揉她的脸颊。
她伸手搂过他的腰,仰起脸来亲一口:“我不会嘲笑你,反正我们以后要结婚,我总得习惯这种事……”
他闷闷的笑着:“看来你书没看透澈啊,结了婚我大概就不会像今天早上这样了,我以为我在作梦,才会拉着你的手。
“你常梦见我吗?我听见你喊我的名字。”她将头搁在他的枕头上,这样才不会老压着他的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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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原因
他低头又在她鼻头上咬了一小口:“我只梦见你,这么多年来就都只梦见你。”
“我们天天见面你还都只梦见我?”
“不是,你听我说,当一个发育成熟的男子,不去特意发泄自己储存的精力时,就会在睡梦中自然排泄掉,这个你懂,对吧?”
她点头嗯了声。
“但这个会排泄出来的诱因,一定是男子在梦中见到某个他认为很性感,或是很妖娆的女人,然后就会发泄出来。”
啊?原来他认为她很性感?不会吧?
“我不性感,也不妖娆。”她抗议。
“小傻瓜,你和别人不同,我喜欢你,当然我就无法控制地梦见你,所以刚才我以为我在做美梦,没想到真的是你……”他又低头亲一下她的脸颊,用气音说:“你懂不懂,我这是在告诉你──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她的心跳突然很用力的跳动起来;他说什么,他居然在被窝里说他喜欢她?
拉开被子,她直视着他:“再说一次。”
他眼眉含情地瞅着她,伸手轻触她的脸,轻声说:“我爱你,水蓝。”
这句话居然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被挤出来的,有点不太神圣喔……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致少亲耳听他说出来了。
经过如此开诚布公的谈过、说过,俩人之间的亲密又更上层楼,不过,钟离朗还是坚持只在临睡前给她一吻,其余的亲密动作都不可以有。而往往为了这一吻,她很用功的读书,也很努力的学做菜;这样忙碌的日子。减轻了她的失亲之痛,也让她有了想要幸福家庭的愿望。
她喜欢临睡前这一吻;俩人身体中最坚硬也最柔软、最滋润的唇舌互相磨蹭,所引发的亲密感是手及皮肤怎样都比不上的。这样的亲吻让她觉得自己和他的心灵、身体最接近也最真诚无伪。
每天晚上经过彼此亲昵的唇舌厮磨之后,知道钟离朗就在自己身边再也不孤单,就能安心地进入梦乡。
只是……他们越吻越深入。往往俩人吻到头昏、心惊胆跳才会停止,而且都是由钟离朗叫停不肯继续为止。然后水蓝就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当他转过身去睡觉时,会不自觉的发出疼痛的吸气声,一次、两次,三次之后,她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这一天晚上,她先上床睡,等他也躺下来之后发现她躺着不动。便轻轻地亲吻她的脸颊,然后以手支床撑着头看她:“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什么事情不高兴?”
她看着他浓秀的眉和漂亮的眼睛,闷闷地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接吻?”
他温润的唇线往两旁拉扯:“别胡说,我喜欢和你接吻,这会让我觉得很温馨、很安宁,然后就可以睡个好觉,第二天神采奕奕的醒来。”
“那你为什么转身过去睡觉时,我老听见你在抽气?你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耳朵尖又红了,等了半天才开口道:“哎,这是男人的问题。你别问了。”
“不行,我要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他却放下支撑的手,平躺下来,说:“没什么事。你别担心。”
“不行,你一定要让我知道,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了,万一你有什么毛病,我怎会安心?”换她趴在床上担心地看他。
他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只好说:“我真的没什么问题,只是因为每次和你接吻时,我都会很激动,然后所有的生殖组织都大量充血,但经过长时间的等待,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因此就会产生疼痛。”
她把这一番话想过一遍,这才明白了他疼痛的原因,同时也明白了当初他为什么不太愿意和她同睡一张床的坚持。
原来接吻会让他激动,然后疼痛不堪,他才会那样忍着小声抽气。
于是她很羞愧的躺下睡觉,用棉被盖住自己,不靠近他。
谁知他却掀开她的被子,挤了进来抱住她:“怎么了?生我的气?气我没早点告诉你?”
她点头;若早点知道,她就不会每天要让他受苦,这万一痛久了,会不会产生不良后果?
她转过身来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问:“如果你不要忍,是不是就不会痛了?”
他怔愣住,好一会儿才叹着气,笑说:“你这个小傻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可以帮你啊,只要准备好,我可以像那天早上那样帮你,你就不必忍了。”
他靠上来,吻了她的额头,然后替俩人盖好被子说:“你不懂男人,男人天生有侵略性,你只要帮过我一次,我会越来越贪心,会越来越想得到不该得的……欢愉,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或你帮我,我会想得到你,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那样不好吗?我们总是要结婚,得不得到只是早晚的问题,我愿意和你有亲密关系……”她说的是真心话,为了不让他疼痛,真心愿意和他有亲密行为。
他立即全身僵硬,似乎连呼吸都暂时停止;等她抬头看他时才缓缓松口气,轻声说:“小蓝,你还小,不懂这个有什么厉害关系,万一我们有了这种亲密行为,你很容易就会怀孕,我不希望你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怀孕,这对你、对小孩都不好,身体不容易健康,你懂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放,试着理解他的话:他不愿意和她有亲密行为,是因为他以她的身体为重,所以他可以忍耐。
“再说,我要上大学,你要去学餐饮厨艺,这都要我们全力以赴,有了亲密关系,我们会分神。我希望我们能在这脑力黄金时期努力学习,等学习到所有应具的技能,而我们又达到了结婚年龄时,结了婚才来做这种亲密行为,那时候也正是你我最健康的时候,我们生下的也会是健康、聪明的小孩。你说是不是?”
她点头;原来这就是他一直以来不愿和她太亲密的原因──原来他早打算好、想清楚了。
所以他就算那时答应成为她的男朋友,也不愿意常常和她接吻,就连现在都已经同床睡了三、四个月了,他也只愿意和她亲吻,不愿更进一步,就是为了他们的将来着想。
****
第141章 感动
他继续柔声说道:“小蓝,我的父亲早早就去世,我母亲为了抚养我,在国内非常辛苦的赚钱,我非常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我一直很注意照顾自己,不想再让我母亲为我担心烦恼。也因此我早将自己的人生规划得很详尽,为的就是我们和我母亲的将来,你懂我的考虑吗?”
她懂,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怪怪的,好像有个坎儿过不去,如鲠在喉。
于是她到图书馆去借书来研究钟离朗说的疼痛,知道了他那常因激动却不行动而产生的疼痛,痛久了会变成前列腺炎、精|囊炎,会有碍将来的生育功能;所以这样的忍耐不是好事。
如果不要他再忍耐疼痛,要嘛就是不要他激动起来、要嘛就是发泄出来。但是他已经说不要有亲密行为,所以只能避免引起激动;所以他们之间的亲吻、拥抱,甚至是相拥而眠的行为,都在禁止之列。这也就是说他们不能再有任何亲密的行为,顶多只能牵牵手,亲亲脸颊。
如果她从不知道拥抱能产生怎样的温馨感觉、不知亲吻能带来如何的感动,那她就能安静地不要求拥抱、亲吻。但是她原本沉睡的情|欲已经被开发,尝过那种甜蜜的滋味和感动,就再也回不去清心寡欲的状态,他却强迫自己要和他一样自制。
这就是她如鲠在喉的问题──她有办法像他一样自制吗?
她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他温暖的怀抱、无法舍弃唇齿摩挲的甜蜜,要如何做到他的要求?
她感觉失落的下课回家,没等钟离朗一起走,这是他们上十二年级以来的第一次没一同回家。
如果要过他所说那种日子,这些事情都要改变,而且长痛不如短痛。一定要立刻就禁止。她告诉自己要咬牙忍耐,不信自己不能像他一样自制。
回到家没多久,钟离朗也回来了。放下背包就到厨房帮她:“小蓝,你今天怎么先走了?我在校门口等你半天。”
“咦?我请丁美转告你,我要去图书馆借书。所以要先走,你没遇见她吗?”她边洗菜边说。
他摇头:“没有。我只见到她的男朋友卫衡,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先去做作业,等做完了就可以吃饭。你别说卫衡是她男朋友,她会生气的,到现在她都不愿承认那人是她男友。”
“他不是和她申请同一所大学?”
她耸肩:“谁知道?反正她就是不喜欢他。出去吧,我要炒菜了。”
“好。你厨房别收,等一下我来收拾、洗碗。”他说着就出去做作业。
吃完饭收拾好做作业时,她咬着笔头看正在专心读课程(大学先修课程)的钟离朗,心里想的却是──如何开口让他把床搬回他自己的房间。
“嗯……朗朗,既然你要专心念书,那是不是你回你的房间念?我们以前都在餐桌上念,是因为你要帮我,但现在我不需要你帮忙了,回房间的念的效果可能会好些,至少不会让我打扰你?”
他放下书。抬头看她:“你不需要我教你数学吗?这微积分很难的,更何况十二年级有许多作业,再说,这些年来也都习惯在这儿看书。我不会受你干扰,你放心。”
说完又回到书本上。
她想了半天想不出婉转说法,只好硬着头皮说:“那你把床搬回去你的房间吧,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没问题了。”
他讶异的放下笔,瞪着她看:“小蓝,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我搬回去?”
她垂下眼看着眼前的作业纸,讪讪说道:“我今天去学校图书馆看书,找到你那个疼痛的原因,我想为了避免那种事情再发生,我们最好分开睡,而且减少接触。”
他目瞪口呆,傻傻的看着她。
她急了,热着脸说:“我的自制力不如你,我需要距离来冷静自己,所以你搬回自己的房间睡会比较好。”
“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吗?”他问。
她猛地摇头:“不是,不是的,我不希望你再痛下去,所以觉得分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