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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最坚实的力量。而这力量倾注在她身体深处……是如此的温馨和安宁。
他在攫取的同时,也给予他最美丽的精华……
她是他的禁脔,同时也是他的女王。
张开双臂接住落在她怀里的男人,却被他紧紧拥住翻身,变成趴在他身上,耳朵枕着他仍然急剧跳动的心房;他仍然在她体|内不肯离去,这个认知让她羞红了脸。
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在被下子他紧紧拥着她,声音低沉地说:“给我十分钟,蓝,我休息一会儿……”
还来不及等到她的回答,他已经轻轻地响起鼾声。
就像刚刚自己飞越高峰后立刻陷入迷糊的状态;想来他也如自己一样的愉悦,才会如此快速陷入。
她听着他心跳,满足地微笑着;虽然刚才他进入后让她疼得几乎想立刻推开他,但得知他如此快速地陷入睡眠中的愉悦是自己带给他的,便觉得骄傲和满足,于是那痛便显得非常值得……
这个她爱的男人啊……终于属于她的了。
她想起身清理俩人。但才一动,他便蛮横出声:“不准动,抱紧我。”
只得拿起床边向来备有擦汗的纸巾,在交接的地方轻轻擦拭。做完。等了会儿,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在全天下最安宁的处所睡着了。
等再次有意识时,她发现自己正在移动,这是怎么回事?
张开双眼,看见一对明亮异常的凤眼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口齿不清地问。
“没事,我只是想坐起来,你不要动。”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还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颊。
于是她被抱着面对面半躺在他身上。
“钟离太太……”他用气音在她耳边说。
她靠在他的肩窝嗯了声。
他轻轻地笑起来:“很好,很有自知之明,从此我就是你的丈夫,你一辈子只能属于我。”
她又嗯了声,实在是因渴睡,所有的字辞都在三分钟后才到达她的意识里。
“刚才听见你像幼儿般呼痛全身蜷曲,让我心痛可同时又舒服得几乎昏过去,一扫原先不得其门而入的挫折感……”
他在说什么?她慢慢集中意识听他说话。
“你不要笑我,我……在你非常紧|窒的细腻里,找不到入口,试了又试,感到非常挫折……”他的声音带着赧意。
这是在做什么?他在向她作心得报告吗?她更加清醒地听他说下去:“好不容易,我终于找到正确的地方,在用力排开那细腻的阻碍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登堂入室,一窥堂奥。”
这个书呆子!把这事当成医学报告吗?
“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小蓝,我从不知原来这样充满爱意的作|爱,是一件人间至高的享受!你那细腻的紧绷与温热紧紧抓着我、摩挲着我,让我几乎立刻弃械投降,俯首称臣,但再想若不一鼓作气进到最里面,下次你仍然要受苦,于是用力一顶,进到你最温暖舒适的内在……”
他亲吻她的头顶,双手在她背后来回抚触。
“在你温暖的深处,我立刻被你绵绵密密的暖软细腻紧紧包覆,而你因疼痛的收缩,更如魔法般将我紧紧束缚折磨,几近逼出我的所有──我止不住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奔驰起来,不断地揉挤着你温热细腻的花房……”
她的脸又热起来,他怎么可以完全记得自己的感受?
“没有几下,我最终无法抗拒你花房的坚定挽留,我受不了这么愉快的挽留……于是一次给尽我所有。然后那从未感受过的暖意席卷我的意识,才会一躺下便沉沉睡去。你不会怪我吧?因为我真不知道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他轻轻笑起,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她惊讶了,平常不怎么说话的朗朗,居然洋洋洒洒这么一大篇心得报告?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那犹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物体……居然又胀|大,撑得自己不太舒服。
他又开始喘息,扳起她的脸又是落下热火的吻,双手却抱着自己的臀部,往上推移再往下滑溜,一再重复。
“喔……小蓝,小蓝,我-要-你,一辈子要你!就只有你……”他情动非常,动作越来越快!
那接触的地方像着了火,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推移、滑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动──
然后,如烟火爆发般,她爆炸了!仰起头,挺出丰满,如同他一般用身体拉扯出最美的弧度──
他加入,用力一挺,抽着气,和她同时跃入最美、最灿烂的星空……
然后一起飞向柔软舒适的黑暗中,同时不省人事地陷入最温柔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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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挘
感谢‘seattlegirl’和‘haisiro’两位大大的双倍粉红票!谢谢!
※※※
水蓝蜷曲着抱住自己,怎样都不想从这么美好的梦境中醒来。
老天何其厚爱,居然又让她再次重温她和钟离朗的初次……
想起他的疼爱、轻哄和激情,几乎无法忍受地深深颤抖;他们的初次竟然是如此的完美……
他说的没错──如置身天堂。
可是,她的心好痛……
既已上了天堂,何苦人间流连白白受苦?真是不如归去啊……
那样的美、那样的好,这人间还有谁能代替得了在钟离朗记忆中的自己?
在钟离朗的心中,水蓝太过完美,再没有人能和从前的自己相比,就算是她重生了也一样,他不可能接受现在的自己。这样的认知宛如一腔的热情倒入冰水中,立时消灭。
与其苦苦追寻,不如早早放弃。
当时为何不拉着留璃,不让她走,要她回来,自己走了就是,反正在钟离朗心中,她早已死亡,何苦受这种相思不得偿,反被怨恨的日子?
她坐起身下床,如幽魂般走到窗边向下望……
不明白自己为何能借着留璃的*还阳?而留璃反而不能活了?
留璃,你回来吧!
她紧紧抓住窗帘,调回目光,这才发现一大清早,后院的草地上,已经有一大一小在玩抓迷藏。
阳光照耀在那父子俩脸上,他们笑得好开怀;水天抓住小水浩,两人倒在草地上,然后小水浩扭脱他的抓握。跳起来再跑,水天爬起来有如足球守门员般,往前一扑。再次抓到了小水浩。
这次小水浩坐在爸爸的肚子上,高举双手作欢呼状。
突然,水蓝的眼光落在水天敞开的衬衫上。看到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他的胸前居然载着一条皮绳项链,上头挂着一颗……和妈妈留给她一模一样的珠子!
想起在医院的时候。医生曾说过水天身上除了一张记明身分的纸之外,还有一条项链。
和她拥有的一模一样的珠子项链!
飞也似的离开窗边,拉开办公桌的抽屉,翻找那颗当时她放在这儿的珠子。
没有!居然不见了?她记得自己明明把这颗珠子放在这个抽屉的角落里,怎会不见了?
她每一个抽屉都打开来找,最后还全倒出来找,却怎样都找不到那颗留璃妈妈留给她的珠子。
怎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她匆匆的换了睡衣。梳洗完,下到楼下就在活动室里看见水天。
“你……你这条项练……”她指着那颗珠子,想问他从哪里来,又想起他失忆了。
水天愣了下,摸上那颗珠子道:“我醒来的时候,脖子上就戴着这条项链。”
这时钟离朗恰好走到厨房门口,听见他们说的话。
她看向钟离朗,想问他是不是也见过这条项链,还没开口,钟离朗便说:“没错。我在医院的时候就曾注意到这条项链,他当时的确就戴着这颗珠子。”
说完,他什么话也没继续说,便上班去了。
“我也有一颗和你一样的珠子。可是我找不着不能拿给你看……”她说。
刚从楼上下来的易明也开口说:“我早看见这颗珠子,一直忘了问他为什么会有和你相同的珠子?”
她抬头看易明,说:“你也觉得他这颗珠子和我的一模一样,对不?”
易明点头:“是啊,很少见这种破珠子,实在一点都不漂亮,又黑又沉,送给我都不要戴。”
她翻了一下白眼:“那是留璃妈……我妈留给我的遗物。”
再转头看向水天,问:“你用经过特殊处理的皮绳串着,慎重地戴在胸前,好像很看重它一样,这是为什么?你有什么特别理由这样做?”
水天低头看一眼珠子说:“我真不记得了,但我醒来时曾想过,这颗珠子大概就是解开我身分最重要的证据,我一定不能丢掉。”
水蓝心里乱成一片;她和水天都有一样的珠子,俩人同样都失忆,想不起过去。
这些事情会不会和这颗珠子有关?
她想起梦中所见──在自己被留璃牵着跑过街之前,她曾用流血的手指捡起那珠子,然后还给留璃,后来自己再醒来已经五年后,穿越到留璃的身体里。
若是这样推断──他也是靠着这颗珠子还魂,那他是谁?穿越到这具名叫水天的身体里?
不过他失忆了,而小水浩并没有失忆,所以小水浩还是他自己的灵魂?
想得头痛、伤口痛,她叹口气反身入了厨房;管他是谁?她自己的事就无法解决,还有心力管他是谁?
易明跟在她身后进到厨房,正要伸手按咖啡机,他的手机便响起,接听之后,就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白,然后返身出去不知去做什么?
水天父子已经用过餐,因此她只为自己和易明做了顿早餐。
才刚做好,正想坐下来享用时,却见易明惨白着脸、手里拿着iPad走到她身旁。
“怎么了?怎么回事?你还好吧?”她问。
易明颓然坐下,将手中的iPad递给她看。
她接过来一看;是比赛的官方网站,就在她的博客里,有人留言:
“留璃从小就是个不良少女,有照片为证,请看──(这下面放了张留璃正在抽烟的照片;那时的她还非常青涩稚嫰的模样,大概是高中时期)。她酗酒、抽烟和痞子混;(又放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和她一起的痞子就是那个头发遮住一半脸的沈恩)。
最可怕的是她和一桩谋杀案有关,涉嫌害死同班同学,有她付钱给撞死人的支票复印件为证。
由此便可知,她和黑道人物有关,是一名背景复杂的女人。这种女人,你们模特大赛的主办单位还要让她继续比赛吗?”
底下居然是上千个留言,大多数叫骂着要大会将她退赛。
水蓝吃惊地放下iPad,睁大双眼和易明对看,俩人都说不出话来。
这事是谁干的?目的是什么?
绝不是不让她参加比赛这么简单,这个留言就是要她身败名裂,让她从此无法在模特儿圈里混、从此一生颜面尽失。
水蓝可以猜出这个在她博客上中伤她的人,就是打算谋杀她的同一人。
****星期一,蜗牛决定要休息了!只一更!谢谢!
第149章 黑道
这人害得留璃从丅型台跌下,香消玉殒;让钟离朗得知留璃和沈恩雇人害死自己;假造自己的名义发电邮给她的亲人,说她要自杀;如果自己脸上的伤的确是有人安排,那也是这个人安排的。
到底是谁,如此痛恨她,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留璃已经给这人害死了,可是他或她还不放手,一定要把自己逼死!
“为什么大会的人不把这个留言删掉?还让它高挂在那儿?”她问易明。
“堂哥说大会已经处理了,但是一删除,此人立刻就重复留言,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留言反对你。”易明紧张得频频将头发往耳后塞,脸上的表情是不知所措。
水蓝想了一下;如果大会不让她继续比赛,那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有的是方法维持生活,只是对不起留璃的遗愿,不能代替她成为世界名模。不过,她还年轻,有的是别的方法达成,不见得自己非得在当模特这棵树上吊死。
“你昨天受伤的事,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