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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的眼睛甚至连眨都没眨一下,依旧直直瞪视着怪物。
“放下他!”苏菲又说了一遍。
“他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提供血液让我复活而已。虽然时机尚未成熟,但我已等不及了!”怪物说着就要张口咬上崎儿的颈项。
苏菲“咔嚓”一声扣下扳机,一枚子弹瞬间贯穿怪物的右臂,一个血洞当即显现出来。
怪物阴森森地低笑:“愚蠢的丑女人,你以为这样就能够伤得了我……”怪物的“吗”子还未吐出,身体除了要害部位以外,已然中了数枚子弹。
“我最后再说一遍,放下他!”苏菲快速换上新子弹,声音依旧冷冷的,“否则,下一枚银子弹可就要送你下地狱了,恶心的吸血鬼先生!”
怪物生气了,獠牙伸得更长,血发倏然间张扬,落地窗的玻璃“哗啦”一下全数破碎,并齐齐向苏菲射了过来。苏菲就地一个翻滚,脚尖用力踮地,接着便像燕子一般高高跃起,躲过万千玻璃碎片的同时,人已经抵达怪物的背后,枪口死死地抵着怪物的后心处。
苏菲明白眼前的这只吸血鬼的力量还很微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解决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她暂时还不想杀它,她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凌晨两点钟,客厅内,苏菲半卧在沙发上给崎儿喂奶压惊。不多会儿,崎儿便不再吮吸了,只用小手抱着久违的柔软“食物”,委屈地小声抽泣着。
苏菲不懂得该如何安慰他,只是摸出柔软的纸帕替他轻拭去泪水。
“妈,妈咪,我还以为妈咪再也不理崎儿了……”崎儿将小脸搁在苏菲的掌心,眼巴巴地倾诉着被苏菲冷落了近两个礼拜的苦水。
苏菲承认自己这段时间来对崎儿过于冷淡了,不过,她也是因为有了不好的预感才这么做的。在这段时间内,她查阅了大量的资料,而且以着旁观者的身份观察着崎儿的一举一动。
起初,她只是想证实一下崎儿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现下她觉得没必要了,因为不管崎儿是什么,她都是他的妈咪,她会保护崎儿,让他健康地成长,这是在她打算生下他时就已经下定的决心!
自那一晚她的脑海中出现血色事件以后,她每晚都做着同一个噩梦,就是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张着獠牙向她和崎儿扑过来……
她可以确定那个男人一定是只吸血鬼!
“妈咪不要丢下崎儿,崎儿要永远和妈咪在一起!”崎儿嘟囔着小嘴,甜甜地睡去。
而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拉开来,一个光裸着身体的男人一脸阴霾地向苏菲走了过来,他身上的几个血洞依旧在不停地向外渗着血。
苏菲淡淡地瞥了男人的身体一眼:“你们吸血鬼都是这么不知羞耻吗?”
男人倏地抬起眼,忿忿地瞪视着苏菲。
“可恶的丑女人!”男人咬牙切齿。
他憎恶人类,他要一滴一滴吸干他们的血才能解恨!可是,眼前这个短发丑女居然敢威胁他,不但逼迫他放下了到手的血液,还命令他到卫生间清洗掉身上的血迹!
“资料上显示,你们吸血鬼有超强的再生恢复能力,怎么你……”苏菲望了一眼男人身上的几个血洞。
“还不都是因为你?!”男人走上前要和苏菲理论。苏菲却伸手制止了他的挨近,小声道:“嘘!不要吵醒了崎儿!”
男人气得眸色转红,獠牙也瞬间滋生出口外,不过当苏菲看向他时,他立刻又恢复到人类的面貌。
苏菲这时才注意到男人的长相,一头略长的紫发稍带些自然蜷曲;一双银色的瞳眸,悠远深邃,无时无刻不透着神秘莫测的气息;一张俊美的脸孔堪可用高贵、漂亮来形容,但同时又透着一股慎人的狂野与不羁。此外,男人的身体格外得修长挺拔,目测高度约一八五左右。
苏菲再一看向睡着的崎儿,赫然发现崎儿可不就是眼前男人的缩小版?!
苏菲不禁拧起柳眉,十分不甘愿地问道:“莫非你就是崎儿的生父?”
“哼!”男人不屑地冷哼,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一丝不挂的窘况,态度十分得倨傲。
苏菲低头摸向崎儿那柔软的紫色细发,突然又抬起头目光冷厉地逼视着眼前的男人:“告诉我,你是怎么让我怀上孩子的?”
男人眸光半眯,弯身凑上前,唇畔故意似有若无地掠过苏菲的发丝,以着魅惑的声音说道:“想知道吗?那就用你的血来换……”
男人的手指还未触及苏菲的脖颈,就硬生生退离开去,绝美的脸孔显出些微的扭曲状。
“你想死吗?”苏菲依旧半卧在沙发上,可是她手中的小手枪却早已抵在了男人的左心房。
莫名出生的◆Baby◆ №。011 ◇ 坠饰
“Shit!”
男人虽不甘,但却不得不忌惮于苏菲手中的枪支,双手老实地举在肩头。
苏菲起身,将崎儿抱进自己的卧室。经过刚才的打斗,婴儿房内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需要重新装修才行。
男人跟在苏菲的身后,想起刚才嗅到的体香,他的胸口莫名悸动起来,血,他想要这个女人的血!
“你,老实在客厅里呆着!”苏菲“嚯”地转身,枪口对准那个在他身后蠢蠢欲动的男人,“顺便找件东西遮住你的下半身,这里不是卖肉店!”
男人听了很生气,面部肌肉微微抽搐,高贵如他,英俊如他,优雅如他,居然还会遭此丑女的鄙夷不屑?!他严重怀疑这丑女的性向问题!
当苏菲再次踏进客厅之时,男人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苏菲注意到,男人的肤色很白,此刻严重缺血的他,脸色更是苍白得可怕,而且还不停地粗喘着。
“你叫什么名字?”苏菲坐进沙发内,双腿习惯性地交叠,并点燃一根香烟。
“你不配知道!”男人同样坐进沙发内,硬撑起自己最后一分尊贵的自傲。
“是吗?”苏菲吐出一口烟雾,冷漠的脸孔显出几分讥讽,“即便你是崎儿的爹哋,我也不会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吸血鬼报以同情之心的。”
苏菲说着,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脖子上佩戴着的那枚十字架坠饰。二人之间保持着沉默,空气中酝酿着某种诡异的气氛。
男人有些支撑不住了,陡然滑下了沙发,双膝跪地,双目瞬间变成了猩红色,獠牙也滋生出口外:“血,我要你的血……”说着便不顾一切地扑向苏菲。
苏菲灵巧地躲过,枪口抵着他的脑门:“叫什么名字?”
“啊——!”男人压抑地嘶吼着,最终吐出一个字来,“桦……”
“桦是吗?呆在这里别动,否则打爆你的脑袋!”苏菲冷笑,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内拿出两袋血液扔给男人。于她而言,作为专业杀手,备用血液也是必要的工具之一。
男人补充了血液后,不多久身上的血洞便开始愈合,而他的气色也逐渐恢复正常。
苏菲趁他恢复的期间,一把扯下他颈上的十字架坠饰:“这似乎是我扔下峭壁的那枚十字架,果然是这东西搞得鬼!”说着就要用子弹打穿那枚坠饰。
这时,那个叫做“桦”的男人骤然发起狂来,紫发张扬,双目猩红,獠牙暴露,浑身的血脉喷张,原先围在腰间的浴巾也滑落在地。
“怎么,发飙了?”苏菲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当初的一滴血才让你从古墓中出来的吧!”
“还、给、我!”桦一字一顿地从牙缝内迸出三个字来。
“……”苏菲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这个暂时由我替你保管!从客厅向里走的左边第二个房间正好闲置,你可以住进去!当然,如果你选择离开的话,我会非常高兴!”
“你!……”桦追上前去,却被苏菲“砰”地一声关在了浴室外。
苏菲洗好澡后,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穿着黑色浴袍的她走出浴室,接着便向自己的卧室走去,经过桦的身边时,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卧室内,崎儿睡得正香,小小的身体呈大字型躺着,漂亮的小脸分外恬美可爱,呼吸轻缓,小嘴还无意识地蠕动着。
苏菲躺在崎儿的身边,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戳了戳崎儿那软嫩嫩的小脸,心想,小婴儿真像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让人担心他会轻易坏掉!
苏菲的嘴角微微上扬,表情很温柔,然而,睡着的崎儿却没有机会看到。
客厅内的桦虽然依旧在生着闷气,但目前的境况不利于他,他也只能将就着在这里暂居了。
他站起身,走向苏菲之前跟他说过的房间,一推开门,嘴角不由地微微抽搐。因为这间房内空空如也,连张床都没有。
“可恶的丑女人!”桦低声咒骂,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个女人后悔这么对待过他!
……
第二天早上八点三十分,苏菲仔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公司制服打算去上班。从房间内走出来的桦,一脸阴晦地望着苏菲,眸中明显夹带着鄙夷。
本来就够丑了,还打扮成这副模样,简直是在荼毒他的眼睛!
“妈咪,你今天不带崎儿去上班吗?”婴儿车内的崎儿有些落寞地说道。
“嗯,今天你爹哋在家照顾你。”
“爹哋?”
“嗯,就是昨晚想要对你行凶的男人。”苏菲看向站在沙发处的桦,理所当然地说道,“崎儿就拜托你了!”
“嗤!拜托我?”桦不屑地冷嗤。
“没错,若是你敢做出不轨的举动,我不介意将这个东西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一下,去去霉味!”苏菲晃了晃手中的十字架坠饰。
桦眸光一凛,刚想动手去抢,却见苏菲的枪口再度对上了他的左心房。
“老实点儿,毁灭你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能活到现在全仰仗着崎儿,所以,你有义务照顾好崎儿,明白?”苏菲冷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桦冷睨着苏菲,眸中迸射出恨不得当场杀了她的熊熊怒火!
“妈咪,你确定这个大叔是崎儿的爹哋吗?他看起来好凶!”崎儿嘟着小嘴说道。
“闭嘴!小东西,小心我吃了你!”桦低头冷叱婴儿车内的崎儿。
“妈咪!”崎儿害怕地大叫,“他会吃了崎儿!”
苏菲走上前,俯脸在崎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并对他轻声耳语了几句,接着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崎儿乐得嘴巴合不拢,漂亮的银眸再度完成两个小月亮,妈咪吻他了,妈咪吻他了……
莫名出生的◆Baby◆ №。012 ◇ 父子
“哼!”
桦斜睨着婴儿车内的崎儿,内心十分反感。被一个丑女亲吻还能如此开心,这小东西绝对有问题!
“桦大叔,妈咪让你将我的房间整理一下,因为你的缘故,我的房间现在乱得一塌糊涂!”崎儿开口说道。
桦并不睬他,兀自向厨房走去。他拉开冰箱,拿出一袋血液喝尽,并将血袋随手扔在地上。
“不准随地乱扔垃圾!”崎儿尖声大叫。
桦猛地偏头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
喂饱了肚子后,桦直接走进苏菲的卧室,倒头就睡。
白天是血族的休息时间,躺在那个女人睡过的床上,似乎还能嗅到她的体香。桦翻个身,脑海中浮现出苏菲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獠牙猛地滋生。
丑女,你的血早晚是属于我的!
“桦大叔,我饿了,我要喝奶!”崎儿的声音猛然在桦的耳边炸开,原来是床的四个角落全数安装了小型扩音器,崎儿在客厅内轻轻一喊,卧室内便会响起很大的声音。
桦正想抬手破坏掉扩音器,却听崎儿说道:“妈咪,桦大叔要破坏公物!”
崎儿的话音刚落,桦便感觉自己的胸口像被火烤一般炙热疼痛。
该死的女人!
桦咬牙切齿地从床上爬起来,拉开卧室的门,将其“砰”地一声向一边墙壁撞去。他身上的那条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