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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之喃喃自语的,自顾自的走出慈宁宫。
风雪很大,寒风如利刃般刮着她的脸,一阵一阵的疼。
血……似乎到处都是血……
像是为这片白雪缀上的一朵最美的红花,残而艳。
而她的眼里,也只剩下了那些惨不忍睹的残红……
她的目光很空洞,凌乱而疲倦地寻找着,想找个落点可以让她的眼睛停下,却发现到处都白茫茫的一片雪。
终于无可奈何,累了、垮了、还是想要睡一觉。
她始终是个可怜的小女孩,做了一些事,后悔了,于是就很害怕,她害怕上天会惩罚自己。害怕真如张太后说的,陛下不要她了……
可是、陛下要是不要她了,她要怎么办?
她只有陛下了,只有他一个人了!
如果连陛下都不要自己,自己又能做什么?
浑身都在颤抖、哆嗦。
冷、好冷……
“陛下……你在哪里……呜呜……我好冷……”
眼前一翻,她还是倒下去了……
☆、第89章 要你陪朕挣扎一辈子
(嘎嘎,有船戏的说~)绿之醒来时,已是半夜。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那个温暖宽大的胸膛,一直都是她的避风港。她忍不住扑通一声,在他怀里放声哭起来。
那里面,有她的埋怨、难过、幸酸。
他只是紧紧抱着她,任由她搥打自己。
后来,她哭得累了,终于肯停下来,只是声音干涩地问他:“陛下、一切都结束了吗?”
她很累,不要再去陪他演戏,不要再自己一人苦苦守着了。
爱是两个人的事,皇帝没理由一直让她折腾下去。
她的小手软软的攀上他的脖子,丝毫不肯松开。那是一份自然而然的依赖,不能让他舍弃自己的。
他深深地在她额头上一吻,深情而温柔地在她耳边,亲昵低语:“小东西,朕好想你。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所有的委屈,在他的绵绵情话中,融化成深切的爱意。
她只是爱身边的这个男人,只是这样,仅次而已。
那一刻,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他温柔而炙热。自己也渐渐沉浸在他深邃而惑人的眼眸中,那是迷离的、如梦境一般的迷乱,却又冰冷。
于是,她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脸颊贴附在他炽热滚烫的胸膛上,指尖用力地掐着他的后背。嘴里低低细喘,他覆上自己的唇,辗转攫取她嘴里的甜蜜芳香。
身下的他温柔地缱绻深入,而绿之,也渐渐在他的攻陷下,迷失自己。睫毛颤颤的扫着他的肌肤,嘴里的热气吹到他身上。她能感觉到,他更卖力了,自己也似乎与他彻底的融合在一起。紧紧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她的手指狠狠抓着他的脊背,他越用力,她便抓得越狠。他像一头饿狼般,欲求不满,越发地深入,而绿之也渐渐感觉到了疼痛,如同被搓得脱水的鱼般,软绵绵地,丝毫力气都没有,只是呜呜地哭起来:“坏蛋……好痛……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低哑地喘息,声音磁性而性感,“小东西、朕舍不得你,终于回到朕身边了……小东西……朕的小东西……”
寝殿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女子的娇喘声与男人的低吼,那样让人脸红心跳。
窗外的月亮偷偷藏在树下,似乎也因害羞而披上了一层薄薄的云。
一切停下来时,绿之早已累得无力地呼吸,全身酥软得可以任他轻易拎起。
他轻轻在她唇上吻了吻,低柔而道:“小东西,要你陪朕挣扎一辈子……”他想了又想,摇摇头,“不,一辈子也不够,小东西……你永远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她鼻子一酸,一颗滚热的泪珠啪嗒一声,滑进他的唇里,她哽咽着,口是心非的说,“不要……我才不要跟你一辈子……”
这时,绿之突然想起一首歌——我的爱如潮水,她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将你我包围。
她与陛下,就是如此吧。
互相折磨,互相挣扎,最后还是要抱在一起。
将来如何她无法预料,但只知,此时此刻,她需要他,他也需要她。
她没有多好,他也没有多坏。
只是两个人互相依偎。互相相爱。
“陛下、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陛下,你会不会不要我?”
“陛下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你说不会再让我受伤害的……你骗我……”
耳边是她的亲昵、委屈、埋怨……
☆、第90章 小东西,你没它值钱
张太后被赐死,秘不发丧。对外只称张太后去玉佛寺修行了,不再回到宫中。起先宫里的人总是议论沸沸,一夜之间很多妃嫔与宫婢消失不见,而在三日后,张太后更是莫名失踪。同样的没有人敢去诘问。只因他们身处皇宫,不得不明白,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而后来,日子久了,宫里的人也便对这些人淡泊了,毕竟宫里新鲜事永远不会少。比如、舒昭仪又莫名其妙的得宠了。
甚至,跟皇帝比以前更亲昵更恩爱了。
同为后宫女人,谁不想弄清楚弄明白、。
狩马场位于皇宫城北方向,那是一个很大的场地。三面围墙,一面正是城北的城门。若站在城楼上观看,便可将狩马场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而如妃、婉仪,正是在这城楼上,静默无声地看着狩马场,有说不出的怨。
被冷落的日子久了,自是再也埋怨不起,就连如妃,现下也是如此。只是淡淡地看着城楼下,因春天的到来,那些马儿似乎都倍感精神,骑马的人,也总彰显着奔腾激越的情怀。
晌久,才见她仄目道:“陛下果真会带她来这里?”
这个狩马场,如今皇帝要带她进去学习骑马。
而那个女人,如同小宠妃一般,皇帝说什么,她便听什么。
一连几日,都与皇帝一起待在狩马场。
后宫妃嫔所有没有过的待遇,她都有了。
似乎,那个女人,已经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那她呢,她这个如妃算什么?难道只是宫里空有头衔实则无圣眷的妃子?那还与那些宫嫔有什么分别?
婉仪对上如妃清冷的目光,颔首道:“娘娘、恕我直言,现在这种情形,只有采用非常手段了。”
如妃冷冷一笑,如那冷风一般,总带着令人寒颤的眼光。
“婉仪,本宫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她鄙夷地睨了婉仪一眼,“你以为,本宫会傻得捧一个娇弱玲珑的小美人上位?本宫是陛下的女人,岂会亲自把别的女人送到陛下怀里!又或许,你一门心思,就想本宫中计,让你那个小美人儿取代本宫的位置?”
婉仪淡笑一声,端庄地只手放在小腹上,仰着声音笑道:“娘娘说笑了,娘娘若是怀疑妹妹,当初便不会收下妙莺了。娘娘收下妙莺,必是也想过将来会有这么一天,舒昭仪复宠,而娘娘、只能用比自己更漂亮的美人儿,来取代舒昭仪。”她瞧如妃脸色有些变化,复声又道,“只是娘娘再这样犹豫不决,待舒昭仪做了皇后,到时真正的辖领整个后宫。娘娘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她又会如何对待娘娘。相信娘娘是个聪明人,一定明白妹妹的意思。”
如妃眼色变得暴戾起来,“你敢威胁本宫!”
婉仪略微一慌,连忙跪下去,谆谆道:“妹妹不敢。妹妹当初将妙莺献给娘娘,便只是想帮娘娘。舒昭仪年轻气盛,才封为才人不久,便当上了昭仪,妹妹虽不得宠,但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与其是舒昭仪蒙宠,妹妹倒宁愿是姐姐。至少姐姐,才是让妹妹真正臣服的。”
抬眸果真见如妃面色稍霁,嘴边还嗜着一抹冷笑。
“起吧~”
婉仪乖顺地起来。彼时,狩马场终于有了动静。
二人皆是全神贯注望去——皇帝今日是黑色的胡服骑装,脚上踩着一双带有弧弯的银扣皮靴子。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健壮结实、意气风发。
而我们的绿之,她则穿着束身紧衣样式的骑装,一身如海水般的淡蓝色,盈盈楚腰处系配着一把玲珑小巧的匕首。她这身装扮,暖和又轻逸、娇小盈弱而清新靓丽。亦方便骑射。
皇帝刚将她驮上马,她挪了挪身子,奇怪地瞧了瞧她的马、和皇帝的马。
疑惑的睁着眼睛,“陛下,为什么你的马看起来比较厉害。”
皇帝哈哈大笑,“哪里看得出了?”
她摸摸鼻子:“瞧、你那匹马的眼睛前面,有一绺红色的毛。我这匹没有。陛下,要不……我们换一匹吧?”
皇帝敛了敛色,“绿之,你可知朕这匹马随朕多少年了?”
“呀、该不会是从当王爷时到现在吧?”
“当然了,这匹雪里红,一直都是朕最喜爱的。小东西,你可没它值钱。”
她不服气地从马上跳下来。
然后扬着头嘟声道:“我不管,我就要骑这匹雪里红!”
“怕不怕它把你摔下来?”
她想了想,“才不会,它跟你那么久了。一定知道你最喜欢的就是我了,才舍不得伤害我呢。对不对啊雪里红……”说完。,她一脸笑容的蹭着马身。
于是,皇帝就真的把她抱上马,她正好身,坐上马鞍,手里握着鞭策。
看皇帝骑上刚才的那匹马,她朝他眨眨眼,“陛下,我们来比赛好不好啊?”
“哈哈哈……小东西,你别刚学着骑了几天马,就得意忘形了。”
“才不是,以后陛下要是去征战沙场,我就陪陛下一起去。唔对了、陛下,你还没教我狩猎呢!”
她趁皇帝迷神之际,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咻的一声扬起鞭策,雪里红在马场上嘚嘚跑起来,在地上腾起一阵沙尘。
她朝后面的人咯咯直笑:“陛下、来追我呀……快来追我……”他晃过神来时,她已跑得很远。衣袂在风中飘拂,那样柔媚动人。还有那笑声,是清脆的,甜蜜的。
眉目越发英朗,他趁势追过去。
那是娇盈甜美的她,那是英姿飒爽的他。
她调皮可爱,他温柔体贴。
雪里红曾被牵马人不慎骑过,结果那人被雪里红摔得至今仍躺在床上不得动弹。
而她,就真的好像是雪里红的主人一般。
也许真如她所说的,雪里红知道他最爱的是谁,因此,就真的认定了她。
她依旧勇敢地在马场上奔驰,而他,则是看着这样美丽的她,渐渐又失了神。于是,皇帝真的追不上那个可人儿,只听着那样好听的笑容,一时之间总是迷醉。
他曾问她:“小东西,你知道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是什么吗?”
她总是俏皮地吐吐舌头:“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左手有美男拥抱,右手有花不光的钱。”
而这时,他会傲慢的说:“绿之,你看朕,两个条件都符合了!~”
绿之就属于那种一得意便忘形的那种。一手挥着鞭策,脑袋却总是往后面转。
因此,人家雪里红不想把你摔了也没不行。没办法,谁叫这世上有这么一个词儿,悬崖勒马~马都快撞墙去了,能不仰身掉头吗。
而绿之,就在笑靥如花之际,一跟头栽了下去。
皇帝慌了,连忙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跃身下马。
“绿之、绿之你怎么了?”
她手腕膝盖等处皆被沙地划伤,一道道紫青的血痕,疼得她泪水都掉下来了,“疼……好疼、”
他眼神里满是心疼不忍,想要责骂她,却又舍不得。
只好将她抱起,“朕带你去看太医。”
她泪珠在眼圈里打转,委屈的搂着他的脖子,“好痛!”
“乖、一会看了太医就没事了。”
于是,皇帝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绿之走了。
狩马场的人无不震惊。
而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