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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一暖,面上却是摇了摇头。亦掩饰不了他表情上的释然。
“渴吗?……”
他点头表示是的。
可是当她把茶杯端到他面前,却看到,她雪白的颈项下,浮起的丝丝惨红。她的身体,隐隐在颤抖。那是被热茶撒泼到她身上的,而她……竟然一声不吭?那是从什么开始,她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
“对不起”他跟她说。
她苦笑,“不是口渴吗,快喝吧……”
他随了她的意,接过递来的茶杯,抿了一口,才放下。
“陛下,我可以……看看你的脉象吗?”
哦,他这才恍然想起,她是会看病的。上次假意去北蜀微服私行时,他厚着脸皮住在她的屋子,便知道了。她的院内,都是晾晒的草药。那时还是春天,闻起来,总感觉草药也沾满了她特有的香气,淡淡的,芳香迷人。
想着,她柔软温腻的小手已搭放在他的手腕上,那一刻,他很惬意,很高兴。
他想起那个如小泥鳅般滑溜溜的小身子,每次缠爱,都让他上了瘾似的想要永远霸住她,总不愿离开,可又舍不得弄疼她。她可知,他多么喜欢她那副娇柔可爱的模样。
他看到她的眉心略微皱起,手要离开了,他却握住她,紧紧地。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她呼吸有些紊乱,紧张地示意他放手。
“小东西……”他的气息是温热的,连声音也是炽热的。
她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去掰开他,却被他的手掌一并紧掴。她咬紧牙,怒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真的生病了么?为何疯狂起来力气依旧那么大!
可……她刚才看了他的脉象,他这趟,真的病得不轻。
她很难想象,健硕如他,怎会生病。
很难想象,怎会连病根都无处可查?
手被掴得太紧,弄得她有点疼,绿之咬咬牙,用力一扯,却顺势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距离、、、那么近……
甚至,彼此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胸膛,依然结实,整个小身子都埋在他身上,似乎,只要他一伸臂就能将她裹住。
她的脸不由得烫红起来,忘了挣脱,忘了说话。只是迷漫地看着他,很是不知所措。
想起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景,她有些心慌、、、意乱……
明明想要推开他,可是,却只是滞愣了的盯着他看——那一直都是自己倾慕的人,他即使生病,即使憔悴,可他线条硬朗,面庞俊美。以前……她很喜欢伸出手指头抚上他的眉,浓密而粗黑,总是感觉霸气侧漏。渐渐地,她会偷偷地去碰他性感的薄唇,每当被他偷袭咬住手指时,心里总是偷偷在笑……
那时,她不由自主地,缓缓伸出被他放开的那只手,抚上了他的脸,一切如旧……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这次,他的眉目间是紧皱着的,他在苦恼,心里藏着些事。沿着他英挺的鼻梁下来,是他炽热的嘴唇,可……这一次,不再是温润的,而是……苍白干裂。
透着死一般的气息,他很累,很需要滋润。
他又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声音嘶嘶地,“小东西……你不舍得朕,对吗?”
一句一句的小东西,似乎……还是以前,还是她是小宠妃的时候……
那么那么的熟悉,但却总觉得莫名的紧张。
她有些害怕,被握着的手也有些哆嗦,讷讷道:“陛下,不要这样……”
话未说完,她的唇已被封住……
☆、第148章 其实我心疼
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颊,滚烫而绯红。意料之外,她并没有挣扎,只是任他强吻着。
他不知道,刹那,她的心在滴血!
甚至以为,她这趟回来,是不是错了?这个决定是不是一开始便是错的?
惨然阖上双目,那是她的绝望、悲恸。
他心底闪掠过一丝惶惑,又辗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依旧是柔软香腻的她,抱着都觉得浑身在发热。唇齿呢喃不清,“小东西……朕想你……”
想、想死了……
真好,又能抱着她了,这团小东西,是自己的!只能属于自己的!
焉知能这样亲吻着她,紧掴着她的小身体,多么餍足!
不……这还不够!他要彻底地占有她!像以前一样……比以前更好!
他强势的卷绕起她的香舌,深情交缠。丝丝毫毫都不想放开她。只留些余隙予她喘息,却仍是让她面颊涨红,呼吸困难得甚似快要窒息……
她想哭,眼眶莫名地盈热,可是、、、一滴泪也掉不出来。
她知道,那种堵在心口的难受,不是光落泪便能宣泄……太痛,反而会不知所措,反而会没有感觉。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却分明地看到,那里已被他蹂躏得红肿,甚至……有被他唇齿咬过的血痕。他迷惑了……不明白为什么要似若报复一般的去伤害她……
但那只是瞬间的疑惑,很快……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地抚上她的身体。
她身子下意识的颤了颤,她开口,问他,“你希望这样吗……”
语气平平静静,却透着心酸。
他的动作略有迟滞,没有回答她,但手已隔着衣服在她的绵软处揉捏起来,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
男子的粗喘声与她略微颤抖的呼吸弥散着整个寝殿、她已麻木……身体酥软下来……甚至心……也冷了下来……
痛么?不、、、比起心里的痛,那可是,当布帛撕裂的声音起,他却怔滞了……
她的胸口上,被烫伤的那里,经他狠狠揉捏,缀上的——红得刺眼。
她为什么不说话……她不痛吗……为什么……
惶惑地看着她,“你……”
她终于……睁开眼,只略抬眼看他,漠然地:“够了吗……”
够。不够。
他问自己,到底够不够?
不……不够!他要一直霸占她!一辈子!永永远远!
用力捏着她的手,眼底闪过一丝暴戾,“你回来不便是舍不得朕吗!以前朕也常与你……怎么、如今可是自尊心在作祟?”
她睁得大大的眼睛,慢慢地低垂下来。
只是失望,只是难过。
衣衫不整的她,明明寝殿已经很温暖了,可……还是突然觉得好冷。好冷。
半晌,冷冷的凝向他,“你错了……。舍不得的,从来不是我。”
她干脆、冷硬。
他却失了神,倒抽了一口气。
那时,似乎想起,从来都是他主动,从来都是他先服输。
可是……他为什么要主动要服输?
不分原由,心总是难受!
于是,他放开了她的手,眸底有冷嘲之意,“朕错了?若是如此,你回来作甚?”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只是冷笑,“倘若我病了,只怕陛下也会来。”
他眉间凝聚一起,“你是在说朕还爱着你?”
她别开目光,不回答。
而他却因她对他的忽视而暴怒起来,突然起身将她狠狠推下床,遂骂道:“贱人!”
唇际痛逸出声,她身心都在疼。
怎么办……她该如何是好……
拓跋珩、、、他怎会变得如此……
恨她吗?不,该是她恨他……
不明白,为什么现下胸口如剜心刺骨般疼痛,还是……她真的在乎?
在乎他的话,在乎他的行为?
所以当他将自己丢开,所以当他骂自己贱人,才会这么醒悟,原来,爱情真的好折磨人……
她低啜一声,小声得连自己都听不到。
漠漠站起来,低着眸静默不语,须臾又道:“看来陛下没什么事……”
说着,她整了整被扯得凌乱的衣衫,欲要转身,却闻他怒喝:“滚!该死的女人!朕什么病都没有,毋须你虚情假意!滚……给朕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朕看到你!”
绿之驻足停下,喉头很难受。
他说他喜欢她、他说他爱她、他说这辈子就只想要她一个、他说……小东西,朕想你。
知不知道,我也好想说一句,看到你变得这么憔悴,我心疼。即使这些话只能在心底说,。
可是,突然觉得不够好,觉得不应该来找你……
或许,你真的不需要我。
仰起了头,晌久,才吸了一口气,淡淡道:“绿之知道了……陛下,保重。”
她真的走出去了,那么坚决,那么果断……
似乎……她一点都不在意他怎么看她……
似乎……她从未爱过他似乎……她连头也不曾回过。
可是为什么那一刻,他后悔了?
心在慌,有些迷茫,有些害怕——心底最重要最重要的东西,被抽离似的痛苦。
☆、第149章 传舒昭仪面圣
而当彩珠看到微微红着眼睛的绿之出来,且发髻衣衫略有凌乱,隐隐猜到了什么,连将手上的大氅给她披上去,轻声暖道:“娘娘,怎么样了?”
绿之嘴微颤了下,摇摇头。声音在抖,“没事、走吧……”
“走?走去哪里?不是刚回到皇宫吗?娘娘……到底怎么了?”阿娇眉头皱起,疑惑不已。
而在一旁的赵启魏见好不容易将她请回来,现下又要走,连忙拦住她,“娘娘,有什么事您跟老奴说说,陛下神志有些不清……他、他可能脾气暴躁了些……”
这叫什么事,他请绿之回来,不便是想安抚皇帝吗?皇帝现在谁的话都不听,本以为这个舒昭仪有办法制住他,难道……连她也不能?
绿之苦笑,何止是脾气暴躁……他……又哪里神志不清了?他分明记得她,认得他!想来……那些才是他真正的心里话吧。
罢了,罢了吧。她既然没这个权利,何必折腾自己。
只是,每每想起恃才的情景,xinkou心口很疼、很痛。很难受。
他不知道,她得抱了多大的勇气才敢来见他,他不知道,自己看到他变得那样憔悴,多么心疼,他不知道,当他一句句的羞辱从口而出,可知正在斩断她对他那分分藕断丝连的情愫……
或许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好。妙莺做了妙婕妤,瞧瞧……大冬天的,来看他。他的妃嫔,还是关心他的,不是?
正想着,赵启魏突兀在她面前跪下,恳切道:“娘娘,您不能这样走了!您会看病,想必刚才一定也给陛下看过了,陛下他……到底要多久才能恢复?”
绿之眉心微攒,扬眸望向殿外纷纷飞扬的雪,她也在害怕。
皇帝的病,的确很蹊跷,很怪异。
只是感觉他的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迫使他多年未犯的寒症愈加严重起来,且……这是在冬天。只怕倘若皇帝不能在冬天病愈,边境小国蠢蠢欲动,北国的战事便要多了。
她想起那些鲜卑人的奴隶,若是……他们在这时大规模的造反,而皇帝又病了,那么……北国,该怎么办?
想想便不寒而栗。可是,这些又关她什么事?
她不过一个女人,成不了什么气候,况且这辈子,她就没想过做什么大事。因为北皇,已经伤了心,不想再搅这滩浑水了。
回到北蜀,过她简单朴实的日子,也便如此了。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眼色,敛容道:“公公你起来吧、”
赵启魏眼睛微转,“娘娘的意思是……答应了?”
彩珠在迷惑,阿娇却在期待,跟赵启魏一样,在期待绿之的回答。
她淡淡道:“宫中有太医守着,陛下不会有事的。”瞥了一眼彩珠,“我们走吧……”
阿娇一怔,连忙拉住她,“娘娘,长途跋涉,不如……先歇几天呢?”
“要歇也是在宫外歇。你不怕如妃她们找你麻烦?”说罢,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已经迈步走了。
彩珠也随即跟上去搀扶她。
只有阿娇,抿了抿嘴,对赵启魏说,“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