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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第一次与太子炟那么亲近,身与身愈加熨帖在一起。他的强健,他的轮廓,似乎……比以前更加清晰!她用手去抚摸,抱住他的胸膛,突然觉得很踏实。
“殿下……”她轻轻地唤他,“炟……你只能爱我一个。”
他的唇落在她的眼睫上,也是带着热气的回答,“会的,朕只爱你一个。”
身下的硬物已抵在她的湿热的小草丛中,兵临城下,就要进去,却闻她急切地又补充了一句,“……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只能!好不好?”
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炽热的舌尖在她耳垂那tian了tian,“好……”
语罢,便见他身下一挺,狠狠深入她的身体……
阿娇疼得躬起了身,那种感觉似被撑裂,她紧紧抱着拓跋炟,咬着牙道:“殿下,我疼……”
他抚着她的柔发,又吻着她,“乖,很快就不会疼了。”
于是在这充满旖旎之色的寝殿中,她终是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交给了拓跋炟……这个她认为会伴着自己,一辈子走下去的男人……
将来的路,自己亦不会想到,真的是一条长满荆棘的路,那么坎坷,一点都不亚于绿之……
☆、第173章 羞辱
妙雀台。
本僵持了半月之久,终是等到了圣旨来临,却是一句——搬往北苑……
妙莺很是气恼,且不说她的容貌有多姣好,她现在这么年轻,就要搬去北苑当寡妇?不!她不甘心!绝不甘心!
一撒气,将婢女心怜拾掇好的东西狠狠摔了出去,“滚!本宫不搬走!先帝生前那么宠本宫,怎会让本宫搬去北苑?不!本宫绝不搬!”
一想起下半辈子要跟北苑那些老妃嫔住在一起至死,她便一肚子恼火。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凭什么要做寡妇?
她想起那些昔日对自己怀有猥亵心思的达官贵人,对……只要能出宫,只要没有妙婕妤这个封号,她便能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嫁了!
正想着,她拧起眉要唤心怜,却见心怜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显是被她吓到了。妙莺连忙敛起神色,扶她起来,“心怜,你帮本宫一个忙……”
话正说着,被无端打断,原是姜高丽来了。
他一看到了妙莺在的地方,便随即过去,作辑行礼,“奴才参见婕妤。”
妙莺更是恼怒,“混帐东西!没本宫允许,你敢私自擅闯妙雀台?”
姜高丽依旧面不改色,只微笑着恭谨道:“禀婕妤,是太后让奴才来的、”
“太后……”妙莺忿忿切齿,语气颇为不屑,“她找本宫作甚!”
姜高丽道:“奴才不知,只让奴才来请婕妤过去一趟。”
妙莺怏怏地侧身过去,冷道:“本宫不去!”
舒太后这个贱人会好心请她过去叙旧?笑话,没奚落她便是不错的了!
所以,妙莺不会傻到自投罗网。
但姜高丽却似将她的话当作置若罔闻一般,道:“太后娘娘说,必须请婕妤走一遭。”轻轻说完后,又对身后的两名侍卫挥了下手,二人立即上前架住了妙莺。
“姜高丽!你长了豹子胆了?!敢公然抓本宫?”妙莺怒睁着眼睛,极力挣脱。
在一旁的心怜显得有些慌措,只拽着妙莺的手,希望能拉她出来,却很快被侍卫推开了。
姜高丽只笑着点了下头,随即转身,挥了下手中的拂尘,轻迈开步伐,“走吧~”
妙莺咬紧牙,一边被拖出去,一边嘶吼,“本宫说了不去!不去啊听到没有!狗奴才,你别让本宫逮着了!”
见怒骂无效,继而望向身后伏倒在地的心怜,连忙道:“去凝霜殿找如妃,本宫不信她还能挟持本宫?!!”
心怜欲要起来,却听姜高丽突然道,“忘了告诉婕妤,如太妃……也一并被太后请去了!”
妙莺一怔,眼睛睁得更大,大声喝:“放肆!她舒太后还敢公然抓人?!陛下、陛下呢?本宫要见陛下!”
姜高丽嘲笑一声,“那婕妤要问一问,太后娘娘肯不肯了……”微顿了下,“来啊,带走!”
妙莺见形势不同,倒也不闹了,只想着舒太后再如何也不会杀了自己,也便任着侍卫架着自己。可渐渐地她发现,姜高丽走的方向并不是慈宁宫,而是……关押罪犯的牢狱!
她彻底愣住了,在被押进去之前,喃喃地开口:“这是……这……这是要做什么……”
她是妙婕妤!备受宠爱的妙婕妤!怎么能带她来这种地方!
她一下子软下来,很快,低垂的眼眸一丝戾气掠过,她抬起眼冷冷地道:“本宫犯了何错?她舒太后凭什么抓本宫?”
“蛊诱先帝,已是罪该万死。”姜高丽说着,挥手让侍卫将她丢进了牢房。
妙莺被这么一摔,狠狠摔倒在地,正痛逸地“嘶”了声,抬起头踉跄地起身,却看到舒太后和如妃都在看着自己。舒太后着深紫色罗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而如妃则被换上了囚服,也漠漠地站在不远处看她。
妙莺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手扶着墙站直了些,忿忿地咬了咬牙,“舒太后……你!你敢擅自抓我?”
绿之却不以为然,只淡淡一笑,睥了如妃一眼,继而转睇向妙莺,道:“如太妃你既不知情,那我便问问妙婕妤。”
妙莺迷惑地看着如妃,“什么意思……”
她依旧淡淡地:“先帝的寝殿,为何长期被放了来自波斯的紫香?”
妙莺略蔫地转移了下目光,支吾道:“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绿之冷笑一声,“听不明白没关系。认得就好了,对么妙婕妤?”她微挪了几个脚步,在妙莺面前驻足停下,语气比刚才更显态度了些,“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自然也没有过多的同情心,特别是对妙婕妤你~现下我只想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你若不想说也无碍,我可以有很多折磨你的办法。”
她之前派人去过怡春院,但却从中得知,从婉仪一开始到那里,便有人将她强行带走了。想来那幕后主使已露面了。因此自己才更着急,她真的恨不得将那个害死皇帝的人千刀万剐!
妙莺只倔强地坐在一旁,“任你是舒太后,亦不能杀了我去。想轻易逼我?舒太后你也忒小觑我了?”
绿之轻笑起来,瞧了瞧一旁的如妃,又对姜高丽使了个眼色,仰声微笑:“这看守牢狱里的兄弟们,想必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吧?瞧瞧,妙婕妤这么一个美人坯子,若是就这么当了寡妇,可是忒可惜了。哀家……将她赏给你们。”
如妃的眼睛只从闭着渐渐阖上,而妙莺则是瞪圆了双目,嘴角抽搐着,“你……你敢!……”
这个舒太后,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竟敢!!!
☆、第174章 惊现新帝的秘密
绿之平静地看着她,须臾略微侧身,凝向牢房外候着的婢女,不温不热道:“把她的衣服都脱了。”
两个婢女不敢迟疑,只点头进来,却看见妙莺张牙舞爪地挥霍着,不让她们靠近自己,她目光里开始露出嗜血之色,嘶吼:“舒太后!你到底想怎么样!”
绿之一如既往的淡漠:“脱。”
有人来架住她的双手,那两名婢女连忙慌张惊颤地脱她的衣服,生怕被她抓到,却突闻绿之冷喝:“不是让你们替她更衣,撕掉她的衣服!”
不这么狠点,妙莺便不会说出实话。
“嘶!”是贵料子布帛被撕碎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凉意迅速传进妙莺的身体,雪白的香肩露出来,她下意识地用手去遮住,上身裹着的丝绸也被尽数撕下,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亵衣,她实在是害怕了,特别是看着那些牢房外对她怀有猥亵目光的狱卒,她手紧了紧,捂着胸前。咬着唇,眼睛微微红着,那样的委屈不甘、可她不知,凡是女人都看不惯她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更何况是绿之。她继续开口,“把下面的也脱掉!”
话音刚落,妙莺立即跪下去啼咽,“我……我说,我说!”
绿之已经有些麻木了,连笑都不会,只让婢女搀着自己,以不使自己随时昏过去。她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早这样,不就不用受这些苦了。给她衣服吧……”
虽是丢了件囚服给妙莺,但妙莺也不敢嫌弃了,只胡乱地披上去。稍微镇静一点下来,抬起眼看了看在一旁已无动于衷的如妃,她不明白,事情都发展至如此了,她如妃怎还一副平静的样子?这一点都不像她啊!
又将目光转向舒太后,微有愠色——她发誓!她妙莺发誓!只要能走出这个皇宫,她一定会报仇!她一定要亲手杀死这个女人!
妙莺的拳头紧了又拢开,眼底尽是柔弱之色,泪眼迷朦,咬了咬牙,“是婉仪……她说波斯的紫香是上好的媚药。事实也的确如此,自先帝第一次宠幸我,我便使了那紫香。往后陛下也常到我宫里来,那只是媚药,并不是毒!更不可能害死先帝!”
绿之原本平淡的眼色,突然集聚了过多的怨怒,差点没一巴掌朝妙莺挥过去,掐紧着搀着她的婢女的手,很用力,冷冷地:“婉仪一个宫闱女子,哪来的这些东西?”
妙莺有些迷惑了,“我并不知,每次都是我的贴身婢女心怜去她宫里拿,且她也从未透露过。”
绿之见妙莺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一敛色,终是忍不住转身扬手朝她的脸掴过去——“啪!”响彻了整个牢房,就连如妃也略略一惊。
妙莺红了的双眼,恨恨瞪着绿之,“你做甚!”
“我作甚?”绿之想冷笑,却发觉眼角开始有泪光在闪,她吸了一口气,仰了仰头,才面对着妙莺,差点没吼出来,“该死的你还敢说那只是媚药?!你可知先帝数十年未犯寒症一旦发病了后果有多严重你竟敢用这些激起他寒症发作的紫香企图来留住他?!”
绿之喘了片刻,咬破了唇,眼眶一红,又朝呆愣的妙莺掴了一巴掌,想哭不敢哭,只语气充满血腥之气,“我真该杀了你!”
婉仪!婉仪!又是她!刺杀自己不成功,又害死皇帝!究竟她的幕后使者是谁!是谁!!!
她一定要揪出那个人!一定!一定不放过他!!
正怒着,突闻赵启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愈来愈近,“太后娘娘……出大事了太后!……”
见他在自己面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待他稍微气顺了些,才惊慌道:“太后,不知道是谁,把陛下已经死去的母妃安氏给带到朝堂上来了,现下满朝文武都在逼着陛下退位啊!”
众人无比瞪大了眼睛。
绿之却心下一紧,这件事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后来没再去想过,本想着会一直不被世人所知,没想到……还是被人揪出来了……
她看了看妙莺和如妃,对姜高丽道:“看好她们。”话罢,便走出牢房对赵启魏说,“去朝堂上!”
>;>;>;>;>;>;>;>;>;>;>;>;>;我是绿之到了朝堂的分割线<;<;<;<;<;<;<;<;<;<;<;<;<;<;
殿前,一个衣着粗布帛的妇人被捆绑着跪在宝座下,而拓跋炟则坐在宝座上,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才是恰当,于是面部僵硬,只漠漠地看着众大臣。
众说纷纭,指指点点,却无不透出他们的信息——新帝不遂从先祖祖训,让本该死去的安氏却还存活于世,必须废黜而立新君!
绿之站在殿外看了半晌,才许赵启魏通报,他尖亮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回头过来,“太后娘娘驾到!”
那是舒太后自先帝逝世后,第一次到朝堂上来,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错愕。
绿之只任着宫婢搀着自己,她端庄地走进去,到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