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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到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变心。”我笑着说出以后的现实。
“我绝对不会,答应我,笑笑,你也不会变心。”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眼睛正对着他的眼睛。
“我保证。”我看着他的眼睛答到,确实,我不会变心,此刻的我不爱你,以后的我也不爱你,看着秋不羁含笑的眼睛,我的心里忽然弥漫着负罪感,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可是我别无选择。如果你要恨我,我也不会怪你,可是,我想我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笑笑,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在飞机场,他抱住我说。
“快上飞机吧。”我避而不答。
“我会从法国给你买回最美丽的婚纱,让你做个最美丽的新娘!”他吻住了我,“一定要想我!”
“你是微生笑吗?”从飞机场回来的路上,我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不羁的母亲,我们可以见个面吗?”对方的身份让我猛然一惊,她怎么来了,这段时间忙着帮秋不羁收拾东西和考虑离开的事情,竟然没有想起他母亲要来见我事情。
“你好。”我在秋不羁母亲对面坐下。
“不羁跟我说你很漂亮,果然是一点都没有错。”她笑着打量了下我,虽然她脸上的笑很慈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到一阵寒意和鄙视。
“或许是我们的名字起错了,不羁从小就不守规矩,喜欢由着性子乱来,”他母亲开始跟我拉家常,“本来我们希望他能从政,可是他嫌做官太拘束,非要做什么摄影师,没办法,只有这一个孩子,也只能随他去了。可是眼看他都老大不小的了,身边的女孩子却还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没办法,只好逼着他去相亲,结果他反而躲出国去了。”他母亲笑意吟吟地说着,我却感觉到背后的汗毛在一根根地竖起,“前段时间,他忽然说要结婚了,还把你的照片给我们看了,说是你既聪明又美丽,总之什么都好。”她笑着看看我,“其实我早就该过来看看你的,只是有事一直脱不开身。关于你的身世,我都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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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句话立刻让我警觉起来,我从来没有在档案上填过我的身世,而她要想知道我的一切,除非是调查过我,她到底想干什么?
“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一个女孩子,能这么坚强,很不容易。”她的笑容里面满是慈祥,“对了,你对我们不羁知道多少呢?他有没有跟你说过自己的家庭呢?”
我摇摇头。
“这个孩子,就是怎么任性,怎么能够把这个都瞒着你呢?”她笑着摇了摇头,“你知道现在的省长姓什么吧?”
我摇摇头,我对政治一向不感兴趣,它离我太遥远了,不过,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呢?难道?我不禁吃惊地看着她。
“没错,不羁的爸爸就是现在的省长。”她笑着回应了我,我不禁恍然大悟,难怪秋不羁年纪不大就如此地成绩斐然,而且还能住得起三层楼的别墅,还开了个自己的工作室。
“要论条件,你还真是个不错的姑娘,只是,我们希望不羁的妻子是能够对他将来有所帮助的人,而你的家世却实在……”说到这里,她惋惜地看了看我,“我这么说不是瞧不起你,而是真话,”她渐渐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不羁这孩子的脾气秉性我最了解,现在他还年轻不懂事,图新鲜,可是一旦将来经历的事情多了,就肯定会后悔,我是不希望你们将来会互相埋怨。”此刻她的目的已经彰显无遗。
“我明白。”我截住了她的话,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目的,就没有必要再听她说下去,否则就是在自取其辱,我从包里掏出秋不羁给我戒指和他家的钥匙,在飞机场,秋不羁把钥匙给了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本来我是想要找个时间把戒指给放回去的,现在既然他母亲来了,那就正好了,“这是他家的钥匙和他给我的戒指,麻烦你还给他。”
她接过了钥匙,“戒指你就留着吧,毕竟也是不羁特意为你买的。”
“不用了,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干净。”我把首饰盒放到了她的面前。
“我也知道这么做挺对不起你的,而且,你一个人到外地重新找工作,也要不少的开销,这就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她掏出了一张卡,我苦笑了下,我正想离开,她竟然就主动提出来要我走,真不知道是该说我们心有灵犀呢,还是臭味相投。
“不用了,我说过,既然要断,就要断得一干二净,再无牵连。”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卡,走出咖啡厅,看看蓝蓝的天,我想,这下我跟秋不羁之间是真的毫无瓜葛了,再见只怕已是路人。或许,我们之间根本就不会再有相见的那一天。
崇虎
我开始着手整理东西,那些不必要的,都被我给舍弃了,就算再能拿,有些东西也是拿不走的。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水柔和竟然没有来难为我,这可不太符合水柔那个女人嚣张的个性。莫非是崇虎刚刚接手,忙于公司内部的事务,暂时还腾不出手来收拾我?怎么看,现在都应该是走的最佳时机,否则一旦他们腾出手来收拾我的时候,我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引颈受死了。
我把打好的辞职信放到了邮筒里,几天后,楚天寒就会收到我的辞职信,那时我已身在异乡,这里的一切都已成为过往,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我现在要跟他们拼,根本就是拿鸡蛋去碰石头,自寻死路,所以,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拎着行李箱,我走出了大楼,转身将钥匙放进了门口的邮箱里,招手叫了辆的士,不远处的一辆的士立刻飞驰而至,我上了车,“去火车站。”
我还没有决定去哪里,其实去哪里都一样,我打算打火车站去买最近出发的火车票,然后随便到哪个站下车,然后再离开,再离开,毕竟崇虎太厉害,我不得不防备,这也是我没有选择坐飞机的原因。
司机一言不发启动了车子,车子立刻飞奔在路上,看着路旁飞驰的景物,我心里不禁一阵感慨,曾经发过誓,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逃避了,谁知道最后竟然还是认输地离开,或许水柔真是我命中的克星,碰到她,我只能是落败而逃。
“司机,这不是去火车站的路。”我忽然发现方向不对。
司机却不发一言,而是将车开得飞快,醒悟过来的我,企图摇下车窗求救,却发现车窗已被锁死,我顿时面如死灰地靠在车后座上,难道是水柔对我下手了?这下我真的是要倒霉了,求职信会告诉大家我离开的事实,没有人会认为我遭遇了不测,我只能安静地从众人的记忆里消失。忽然,我想起了什么,掏出了手机,“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打电话。”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司机扭过头来冲我一笑,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接着,我只看见了他挥过来的手。
这是哪里?我张开眼睛,开始打量四周,这不是我住的地方,也不是我记忆中任何一个地方,这会是哪里呢?想起出租车上发生的一切,我不禁浑身发抖,我到底到了哪里?
“看来那个大雄的力气还真大,我都差点担心你醒不过来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响起,扭头看去,门口站着的正是崇虎。我不禁有些害怕地抱紧膝盖,往床头靠去。
他走了过来,忽然朝我伸出手来,我本能地一躲,却没躲开,他的手却并没有落在我的脸上,而是轻柔地落在了我的脖子,轻轻地按了按,“还好,否则我非把他的胳膊给卸了不可。”
“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我惊魂未定地问。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的手从我的脖子上轻轻地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扭头躲了过去,他却顺势坐到了床上,“肚子饿了没有,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话语里满是温柔。
我不禁吃惊地看着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是我新买的别墅,喜欢吗?”他指指我所在的房间,“这里以后就是你住的地方了。”
我不禁睁大了眼睛,他到底在说什么?!
“还没有告诉我喜欢这个房间吗?要是不喜欢,我明白就把设计师找来,让他按照你的意愿重新设计。”他看着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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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虎,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问他。
“不干什么,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够住在这里,跟我住在一起,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他把我和女主人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呆呆地望了他半天,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怎么说的话都那么奇怪?
“干嘛这么看着我?”他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我伸手啪地一下打掉了他的手。
“生气了,别生气了,我送你件礼物,好不好?”他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我几乎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就是崇虎,他的脑子不是烧坏了,就是进水了,他对我的态度几乎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他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把她/他带进来。”声音里是一贯的冷酷,这使我相信,面前的人正是崇虎。
门开了,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蓬头垢面的女人走了进来,更令人吃惊地是,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长长的铁链,手上脚上也都戴着铁链,宛如旧时候的奴隶一般。
“跪下!”崇虎冷冷地说到。
那个女人立刻屈膝跪下,“求求你,饶了我吧。”她苦苦地哀求,我不禁吃惊地看向她,她的声音我很熟悉,那是水柔的声音,只是她怎么会是这样呢?
“爬过这边来,向你的新主人求饶。”随着崇虎冰冷的指令,那个女人开始爬到了床边,我们两个的视线也撞在了一起,我们从彼此的脸上都看到了惊讶,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是水柔!我难以置信地看看她,又看看崇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苦肉计吗?
“怎么?不听话了?”崇虎阴森森地扯动了嘴角,像是在笑,又像是老虎吃人前在磨牙的样子。
水柔惊恐地看了他一眼,赶紧开始给我磕头,“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她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即使是铺着厚厚的地毯,我依然能听到她的头碰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停!”我的心脏实在承受不了如此多的意外和疑问,而且看着蓬头垢面,形似女鬼的水柔跪在我的面前,而一旁的崇虎则在得意地欣赏着这个杰作,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感觉诡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崇虎。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她现在是你的奴隶了,你想折磨她都行,就算是你想要她的命,我也不会反对的。”崇虎的话里透着诡异。
“你的脑子是不是烧坏了?”我略带几分揣测地问,“她可是水柔,是长得跟小梨一模一样的水柔。”我试探地看着他。
崇虎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由于面部受过伤,所以你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笑的表情,只是听到他喉咙里传来的哈哈的笑声,那笑声里满是奇怪的感觉,陪上他的表情,我只觉得无比地恐怖。
“我恨的就是她的这张脸。”终于,他停止了那可怕的笑声,伸出手来很狠狠地握住了水柔的下巴,力道之大,使得我都能看到水柔脸部的扭曲,“我恨不能把她的这张脸给活剥下来!”他恶狠狠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