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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康被他笑的心中烦闷,就气恼的问道:“你笑什么?!”那人就凑过来说:“我笑你软弱无能!”周自康恨恨的说:“都是那个可恶的白如风!是他抢走了我的尊儿!”那人又说:“那你为什么不把他抢回来?!我们日本人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周自康摇摇头自嘲的说着:“抢?我拿什么去跟白如风抢?呵呵!我就是个废物!自从尊儿走了之后,洋行的生意就一落千丈,而且总是会遇到些莫名其妙的祸事,我猜八成都是那个白如风在搞鬼!现如今,我周家的洋行也需要你们来入股!呵呵!我拿什么跟白如风抢?!”说完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个日本人就在他旁边笑了起来说:“只要周先生肯听我们的安排,乖乖和我们合作,我一定会帮周先生把那个男孩子抢过来,任周先生享用。”说完,那个日本人也觉得心血上冲,他就舔着自己燥热的唇,眯起眼睛想着那个白衣背影。周自康一听,立刻清醒了好几分,他凑到日本人身边说:“小野先生,您此话当真?”……
辛老三乐颠颠的走出赌坊,哼着小曲儿,今天他手气不错,赢了不少,正思忖着找个窑姐好好乐乐,突然从旁边过来几个人,将他嘴堵上,头上被人套了个大布袋,被人捆了个结结实实扔进了一辆汽车。
在车上颠颠簸簸得好一阵子,直颠得他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汽车停了下来,他又被人扔了下去,头上的布袋被拿开后,却发现来到一处好像仓库的地方。
背上被人踹了一脚:“快点过去!”辛老三也不说话,爬起来就往前走,仓库里的打手不少,看来是没可能逃跑了,只能老老实实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走的越来越近,就看见前方有个人端坐在椅子上,旁边站了不少打手,他心中就越来越紧张起来。
终于走到近前,就听到坐着那个人唤着他的名字:“辛老三!”他定睛一看,直打了个哆嗦,就嚅嗫的说着:“白,白少爷。”白如风笑着看着他说:“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他说:“不,不知道。”
白如风站起身来,依然笑着对他说:“你应该听说过前些天我让人给放枪了吧?”看着白如风的笑,辛老三只觉得后脊梁骨都在发寒,说:“听说了,但是不知道白少爷找我来做什么?”
白如风收敛了笑意,直视着他:“你是省城出了名的顺风耳,你说说,我在码头收账,你是不是悄悄告诉了谁啊?”辛老三决定装死到底,就说:“白少爷,我怎么敢透露您的消息?是哪个嚼舌根的乱讲话?”
白如风眼中寒光直射,直看得辛老三腿肚子打颤,白如风缓缓说着:“有人可是看着你跟那天放枪的人在我家赌馆外面说过话!”辛老三吓得冷汗直流:“这,这没有的事。白少爷您可别听别人瞎说啊。”
白如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还跟我耍花样?!小心我做了你!”辛老三眼一闭,心一横就说:“死就死吧!反正老子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白如风冷笑一声说:“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啊,横竖都是死,不过我可不会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他用力一推,辛老三就跌到了地上,白如风将他的手臂反抓至背后,用脚踩在他的手上,伸手抓住他的食指,冷冷的说着:“你知道十指连心这个说法吗?这手指上可是有不少关节,那我就帮你一个一个的错错。”
不待辛老□□应,白如风手上已经用劲,硬生生将他的指骨掰断了,辛老三惨叫一声,冷汗唰的下来了,他哭喊着说:“白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您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敢说啊!”
白如风伸手又捏住他的另一根手指说:“既然不肯说,那就再错一根!”说完,手上又一用劲,另一根指骨也被掰断了,辛老三大声哭了起来。
白如风看着他冷冷的说着:“这个还不算,你可知道还有让人更痛的吗?我告诉你,拔掉指甲比这个痛多了!你要不要试试?”辛老三这时趴在地上哭喊着:“我说,我说,白少爷,您千万饶了我,我也是没办法。他们,他们也逼我的紧,我如果不说,自己的命也没了。”
这时,白如风却不再逼他了,慢慢走到椅子前坐了下去。阿蒙恶狠狠的说:“他们是谁?”
辛老三带着哭腔说道:“是青红帮忠义堂新上位的龙头严正奎。他说帮里的人大概是不会服气他的,所以他想立威,就要找个分量重的人来行事。所以,他说您是最合适的人了。我真的是没办法啊!白少爷,我的小命攥着别人手上,您饶了我,饶了我。”
阿蒙心中一惊说:“这□□的这么大胆?!”白如风的声音淡淡的在辛老三头顶飘过:“只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辛老三心中一惊,大声哭喊着:“白少爷,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别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抬头却发现白如风原来是对着另外一个人说话,那个人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瘫在地上。
白如风冷笑着对那个人说:“你要不要尝尝错骨?你这么忠心你家主子,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呢?”那个人抖若筛糠,阿蒙这时又恶狠狠的吼着:“说!”那个人就结结巴巴的说:“别,别。我说,我说。是我家老大想夺白少爷手里的活。”白如风看着那个人说:“怕不止这些吧关来是不是你们动手做的?嗯?你家老大才在青红帮里混了不到一年,凭什么坐上龙头的位置?他背后有什么人支持着?嗯?”
听了白如风的话,那个人如同泄了气一般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白少爷。关来确实是我们做的,他不死,我家老大就没办法上位,我们还想着到时把钱老大一起做了。”
白如风锐利的眼光扫了一眼那个人说:“华北军座下严以凡军长跟你家老大是什么关系?”那个人挫败的说着:“他是我家老大的远房叔叔。我们就是靠着华北军想在这里混出个名堂来,如果控制了这里的海路,船商之类的,以后华北军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白如风冷笑着说:“呵!手伸得可真够长啊!华北军也想在华东军的地盘上抢东西?!别以为背后有日本人给你们撑腰就得意忘形!”说完,白如风抽出□□,对准那个人就是一枪,正中眉心,黑血汩汩得流了出来。
辛老三吓得在地上呜呜的哭了出来,阿蒙这时走了过来,踢了他一脚说:“哭个球!还不快滚!”辛老三立刻站了起来,对着白如风说:“谢谢白少爷,谢谢白少爷!”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废话!谁他妈不跑,谁是傻子。
阿蒙看着白如风说:“少爷,想不到,这事情这么复杂,连华北军和日本人都掺合进来了。妈的!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幸好少爷您警觉。”白如风冷冷得说着:“阿蒙,过几天,把青红帮所有堂口的龙头都给我约出来,就说我白如风请客吃饭!”阿蒙背后一阵恶寒,看来,这帮人是真的惹到少爷了!少爷一旦怒起来,是遇神杀神的,天王老子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
☆、军部密谈
白如风一大早又出去了,何尊在花园中忙碌着,突然看到阿蒙走了过来。
阿蒙还是一副不恭的表情看着何尊说:“你不要再拖少爷的后腿了。你看你,整天只知道伺弄花草,什么都不会。现在少爷整天都身处危险之中,到时候还要少爷来保护你!你这个鬼样子迟早有一天要害了他!”阿蒙说完转身就走了,何尊将手中的花剪攥得紧紧的,只睁大着眼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
白岩走进花园看到发呆中的何尊,就关切的问着:“尊少爷?您怎么了?”何尊回过神来,长叹了一口气,看着白岩说:“白大叔,我该怎么办?”白岩不解的看着他说:“尊少爷,心里有不痛快可以跟我说说。”
何尊就看着他说:“阿蒙说如风现在很危险。我很想帮他,也想保护他,可是我真的好没用,我什么都不会。别说帮他了,我甚至连自保都难。白大叔,我不要成为如风的累赘,不要他为我担惊受怕。我该怎么办?”
白岩静静看着他说:“尊少爷,你真的想帮少爷?”何尊点点头。白岩又说:“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你有这个决心?”何尊看着白岩,眼中带着坚定的光彩说:“再难我也想试试。”
白岩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说:“好!想不到你柔柔弱弱的性子也有坚毅的一面。你想帮少爷,其实不难,只需要有自保的能力,别让少爷为你的安危分心,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帮助了。你想学,我教你!”……
华东军司令部没有设在上海,而是设在这里,其实是白汉成深思熟虑后决定的。
上海滩,鱼龙混杂,政府中各路人马都管的紧,再加上各国洋人跟政府各部门的关系,即使他白汉成是华东军的司令,在上海滩的势力也会大打折扣,甚至被架空。
他是武夫不假,可是不代表没脑子,这种不利己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上海滩是好,但却是块难啃的骨头,连政府都啃不好,他又何必傻傻去啃?牢牢控制住周围,将上海滩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中才是更稳妥的做法。
事实证明他与白如风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们在省城牢牢扎根,却暗地将上海滩的一些命脉都握在了手里。华东军是他与弟弟白汉卿一起打拼得来的,白汉卿夫妇当年就是因为权势斗争而让对手放置的一颗炸弹给暗害了,只留下五岁的白如风。
白汉成便待这个侄子如心肝,他自己只有两个女儿,这个侄子倒成了他心尖上的肉。白汉成一心一意想栽培白如风,白如风也争气,文武双全,他也甚觉安慰,总觉得将华东军带到现在,而白如风现在也很出息,他对于弟弟白汉卿总算也能有个交代。
“伯父,最近省城实在是不太平。”白如风坐在沙发上对白汉成说。
白汉成看向白如风说:“前些天你让人放枪可查出是谁做的了吗?”
白如风点燃一根香烟,说:“我来找您就是为这事。放枪的人是青红帮一个刚上位的人。那个人的背后是华北军。”“哐当!”一声,茶碗被白汉成怒摔了:“妈的!章闻则想干什么?!手都伸到我这里来了!”
白如风接着说道:“那个人是严以凡的一个远房亲戚,但我猜章闻则必定是知晓且暗地支持的,现在日本人对华北军很是支持,看起来日本人也是对这里起了心了。只是我们有些大意了,让华北军的人都渗进来了。我要看看青红帮中现在到底有多少他们的人,还要仔细查查最近一两年莫名出现的一些人物。伯父,现在我们还未与华北军交恶,有些事,您不好出面,还是我来做比较好,您只需要在前方盯紧了他们。我要把他们撒进来的钉子一个一个给拔了!”
白如风冷笑着看着窗外,夜色如墨……
白汉成看着白如风,这个孩子自小失去双亲,就比同龄孩子冷静而沉着,心思总是如此慎密,行事老辣,比他的父亲更为出众,他骄傲的性子却是与生俱来的,这倒真是白家人典型的特点。
白汉成对他的行事颇为赞赏,很多人说白如风仗着他的势力嚣张跋扈,他却知道,以白如风的身份,即使不嚣张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不如主动出击,就做个嚣张之人,倒教黑白两道的人都畏惧他,都臣服于他。而且他向来有分寸,知道何时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