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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这小豆丁一眼,邢朵没说什么便也随着上了床,被子被屋内炉火熏染的很暖,可是却不能让人模糊季节的存在。
邢朵向床里挪了挪,然后偷偷摸进小小启的被窝……呃,邢朵绝对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她只是……一把抱住小小启那跟软豆包一样的小身体,止不住地就想蹂躏他……呃,这是有轨行为吧……
“小小启~别挣扎,姐姐抱~~”怎么听怎么像诱拐男童,这要是被小小启他皇爹爹听到,不知道邢朵要死几回。
“阿姨”小小启强调邢朵对他的自称,“我不是皇爹爹,我不害怕自己睡”某小孩开始飚隐情。
“嗯?你说什么?”邢朵很少能够抓住一句话的重点,但此时却很意外地听出了话外音。“你皇爹爹害怕自己睡?”那冰山会害怕独睡?匪夷所思思所夷匪
小小启如同被谁踩了尾巴,惊悸地睁大一双流光眼,小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那意思就是告诉你:是的,你说的没错。
嘿嘿嘿嘿——某只开始奸笑,原来那看似强大万年不化的冰山也有弱点,而且还是如此简单,简单到不可置信的弱点,有机会……不如吓吓他哦~~
正在邢朵思量间,小小启已经脱离开她的魔爪偷溜出自己的小被窝,然后一把扯过邢朵那只被放空的锦被,扯盖到自己身上,翻身,睡觉。
“呼噜,呼噜,呼噜……”世界真奇妙,竟然有人打呼噜可以打到这么形象的地步,可以说,发明拟声词的人真是没白白浪费他的大好青春,真的有人用这么拙劣的演技来模拟打呼噜的声音。
“小小启?”
“呼噜,呼噜,呼噜……”
“雒儿?”
“呼噜,呼噜,呼噜……”
邢朵看着那明明半睁着眼睛却还要装睡装到呼噜声四起的小破孩子,忍不住笑了笑,便也不去理会,自是翻身睡去,睡梦中,还不忘在黑暗中设置个小黑屋子,过一把吓吓周晟启的隐。
其实,她不知道,周晟启的弱点并不是怕黑,小小启那么说,完全是一个误会,误会的源头,却还是她邢朵……
刚刚一个梦结束了,是一个好梦,周晟启真的被吓到,吓得躲到了周晟炎的后面,柔弱的模样让人怜惜,周晟炎好生爱抚一般才将吓得小鹿乱撞的周晟启哄得不再哭泣,正当周晟启献上感激一吻时,黑凤穆出现了,他穿着一身灰白的衣服,肩上还披着个大披风,骑着一匹小毛驴,手上还拿着一把西方人决斗时才用的银剑……这打扮……不做评判……然后黑凤穆开始和周晟启吵架,吵啊吵啊的,邢朵就被吵醒了。
睁开眼睛,室内一片黑暗,宫女们似乎都在外面候着,至于睡没睡有没有偷懒她倒是没考虑那么多,只是暖暖的被褥似乎失却了曾经的温度,连同下腹一起,如坠冰窟,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
虽然一直都很累,可是除了在昆南那重生以来的第一次月月红之外,都没有怎么痛过,因为自从那次,亓官蜜蜜曾经为自己调理过,说是可以撑一段时间,难道,“这一段时间”的期限已到?
捂着闷痛不堪的小腹,邢朵眉头紧紧攒在一起,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减缓一些痛意,想下床,却发现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两条腿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疼痛让头脑忘记了思考,只想下床为自己斟一杯热水,却忘了门外还有那一个足球队阵容的宫女。
撇头看了眼小小启,小孩子只要睡着总是很沉,他们不像大人,有好多心事,虽然睡了可是头脑心中的事情并没有减少,因此只要有一些动静就会被吵醒。
额头被疼痛牵引着有微微的汗意,邢朵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办。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九十三章柔软的心湖
第九十三章柔软的心湖
头脑中就只剩下了一张模糊脸孔,那脸孔在虚无的脑海里游荡,最终与记忆的弦音对接,亓官蜜蜜那张妖冶的脸猛然形成,竟惊得邢朵轻阖的双目倏地睁开,可是喉中却已泄露她的心声:
“蜜蜜……”
是啊,有他在,自己不至于这样痛苦吧,他一定会想办法为自己止痛,模糊神智也好,痛并快乐着也好,她从没有如现在这般希望他的出现。
邢朵说过,她是乌鸦嘴,但乌鸦嘴不仅仅是个贬义词,它还有一个更大更好更诱人的特点,那就是:说什么来什么。
“朵朵,你终于想起我了~~”很委屈的撒娇声,可是这已足够让邢朵确定,确定声音的主人。
无法确信的目光微微闪动,邢朵竟一时不敢去看发出这个声音的人。寝殿一旁的窗棂如被风吹过一般翕动了一下,邢朵只觉一阵冷风裹挟而来,接着自己就倒入了那片风雪之中,外面,竟然下雪了……
点点雪光如银般从天空挥落,不大,依然是不久前曾见过的雪粒子,这里,真的很难看到如羽毛般飘脱的雪瓣。
亓官蜜蜜从邢朵的身后紧紧抱住神情还处于怔愣的她,紧紧的,紧到邢朵以为就那么失去了呼吸。覆着自己的身体很冷,似乎是在外面的风雪中奔驰了好久才会拥有如此冰冷的体温,然而他的呼吸很温暖,吐在自己脖颈耳后间,是久违的温存。
“朵朵,我好想你~~”发丝轻轻蹭着邢朵裸露在外的脖子,那如锦缎一般的发依然有些寒凉,可是却很舒服。“朵朵,我这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不知为何,邢朵很震惊,她无法确定这震惊从何而来,是因为她那张可以申请国家级遗产的扁扁嘴了吗?很有可能。
一问不成,亓官蜜蜜语气里更加哀伤,忍不住又添一问:
“朵朵,有没有想我~~”
想了么?似乎……真的想了,而起,还不止一次,可是,能这么说吗?想了?还是没想?不觉间,邢朵已经沉默了许久。
“朵朵~~”亓官蜜蜜哀怨道:“不管你有没有想我,可是我想你了,你要负责”
负责?别的神马重要信息邢朵可真的是做到了左耳进右耳出,或者说根本就直接把左耳朵安个大门,可是最后一个词她却听到了。
“负什么责?”记得自己没对他怎么样吧,看他那小样,好像自己把他衣服剥了那啥米那啥米了呢。
人妖蜜继续装哀怨,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委婉,非得学人家闺门怨女的残废相。
“朵朵不告而别,都害得人家得了相思病,你摸摸,人家都瘦了~~”亓官蜜蜜一只手毫不松懈地将邢朵圈制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抓住邢朵放在身侧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脸,邢朵虽想挣脱,可是听着他那真真带了几分哭腔的语调,还是没有忍心驳了他的意。
直到此时,邢朵也没有真正看清亓官蜜蜜,屋内黑暗是一点,他从背后禁锢着自己又是另一点,当自己的手触摸到他的脸,更准确的说,是触摸到他有些咯手的脸,邢朵竟不自觉的一颤,他……真的瘦了,不是在说谎开玩笑。
空气中慢慢弥散起独属于亓官蜜蜜的味道,虽然脱不去青楼ji院的轻浮气息,但那阵阵透入心骨的靡香还是将莫名的心安带给了邢朵。
两人就那么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呆了足足一个时辰,当然,相拥并不准确,因为只有亓官蜜蜜一个人出力完成搂抱的工作。
“蜜蜜?”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心安,可是,一波一波的抽痛却不得不让她说点什么,她真的好怕一不留神就被抽痛给抽抽了,到时候咋和亓官这只人妖说明自己此时的困境呢?
不过,就亓官老妖那妖术,自己这点子隐情他应该不难猜到吧。
放下握着邢朵的手,转而滑到邢朵的腹部:“都说了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是不是很痛?”轻柔的,一股暖流随着他的按抚传入身体,这感觉并不陌生,人妖蜜又开始大展他惊人的内力了。
说到内力……孔溪貌似说过自己学轻功的捷径就是……
邢朵抚上为自己暖身的手,不无怜爱的抚摸,弄得亓官蜜蜜一个分心差点把她那肚子当面团揉。
“朵朵,是不是等不及啦?”
“呃……”从亓官蜜蜜嘴里吐出来的,永远是比象牙还要珍贵还要稀有还要……人长得妖孽也就算了,为啥米说出的话也那妖孽捏。
虽然邢朵知道亓官蜜蜜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可是她却意外地点点头,弄得亓官蜜蜜竟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时失了心神,帮着按摩小腹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嘴角浅勾起一丝笑容,邢朵道:“我是等不及了,不如……”某人可是吊足了胃口呢,就看美人鱼上不上钩了。
“你愿意浴血奋战?”某妖那兴奋的,俩邪魅的眼睛差点就扯到两鬓发里去,幸好邢朵及时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否则还真不知道他那俩细条眼能不能收回原来的大小,这要是眼部细胞失活喽,那他……呃,想多了。
“当然不是,”邢朵打开亓官蜜蜜过于兴奋而差点把自己那小腰掐断的手,续说道:“我只是听人家说有内力就可以练轻功,你可不可以传给我点?”邢朵那一副贪得无厌的嘴脸,直接在亓官蜜蜜的脸上反应出来仨大字:不可以
邢朵恼然:“为什么?”
“你没有内功底子,强加给你过强的内力会让你的身体因为承受不了重压而爆裂,就像……”亓官蜜蜜没有往下再说,因为接下去的言语太过血腥残忍。
即使没有得到更加直接的解释,但邢朵也可想象出将会出现什么,无非就是像气球装不下过多的空气最后爆炸,呃,无非?那可是爆炸好不好,自己的身体爆炸?奶奶个爪儿,孔溪咋就想出这瞎招儿捏。
正当邢朵把孔溪那小身板子翻个儿的剥的时候,亓官蜜蜜突然危险地眯起那双差点因为细胞失活而无法从鬓发间收回的眼睛,语气同样危险地让邢朵直想刨地学某某鼠遁逃。
“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我好意来找你,你却是僭越我的功力?”
“我只是想想,又没有……”
“若是我说可以,你是不是就欣然接受我的内力了?”危险漫天洒下,彷如一张大网,根本就不给邢朵找借口的机会。
邢朵本想肯定地大点其头,可感受到了那股危险的味道,她还是选择了把脖子缩了缩,直把一没领的亵衣当高领毛衫穿,和某绿毛也差不离哩。
其实邢朵适才也只是说说而已,霸占亓官蜜蜜的内力,即使她真的想那只真正的绿毛也不干呐,何况,倾其所有传授自己内力那可是个绝对伤身的活,比纵欲过度成天着那啥米那啥米还伤身。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的正合你心呐~~”
妖孽模式重新启动,邢朵急忙摇头,摇着摇着头就昏了。
“有没有好些?”
亓官蜜蜜禁制邢朵的那只手也空了出来,按揉着邢朵额头,帮她抵挡目眩的困扰。心倏忽覆了层雪,暖暖的雪,将融的雪,雪水柔柔,就如同此时按揉在额头的那只手,虽不见粗犷,可是自有一番夺魄的瑰丽。
身体放软在身后那曾经再熟悉不过的怀抱,虽然于他,自己什么都没有给予过,可是就是熟悉,真正的熟悉,没有一点陌生掺杂进里面。
“好多了……”放软的不仅是身体,还有语气,此时更应算上那颗软做春水的心湖。
额头小腹同时被赋予关怀的按揉,邢朵一时间竟觉得自己还在梦中没有醒过来,本来因为享受而闭起的眼睛缓缓张开,张开而后瞪大,一眨不眨一瞬不瞬地看着前方,前方当然是一片黑暗,即使是床周围的帘帐在这夜色中也显得那么不清晰,只能渐变地看出一些灰突突的轮廓,然那样已经足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