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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媚而不答,反是就那么挂在马车顶部从上俯视着邢朵。
不说话,难道是伤得太重伤到语言神经无法说话了?呃……这应该说是幸运呢还是幸运呢,幸好他没伤到那根XX要不他怎么和周晟启那黑袍控重归于好,怎么和他家方和行夫妻之实,怎么当他的公老虎。
那个,他刚刚好像说话来着吧。
“你怎么会在这?”想起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丝红影,原来从那时他就在自己的车上,但是,“你快离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周晟启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其实邢朵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很想说,再不走这辆马车就宣告解体了,要知道,这马车承重她一个人都这般摇摇晃晃,再加上亓官蜜蜜那看着跟豆芽菜似的实则千斤顶的身体,这马车估计不用解体,直接变粉末算了。
“朵朵原来这么关心人家呀~~”噗的一声闷响,亓官蜜蜜就从马车顶的蜘蛛变成现在的青蛙,而且还是那种特别标准的俯伏式青蛙,趴在邢朵腿上就开始蹭,蹭蹭蹭……邢朵为毛闻到一股焦糊味儿呢。
邢朵惊惧地看着在自己膝上蹭个不停的亓官蜜蜜,他刚才倒挂在车顶还好,他这么一下来,真真就成了千斤顶,看那马车摇得,摩天轮那在空中转个没完的小箱箱也比它有稳定性。
“朵朵不要这么一直盯着人家那样看嘛,人家会害羞的~~”说话的时候蹭腿动作自然而然停了下来,但话一说完,蹭腿动作又非常自然而然的重新开始,而且还有更猛烈的趋势。
抚额看着在自己腿上撒娇撒个没完没了的亓官蜜蜜,他就算是真的皮痒到拿自己的腿当痒痒挠,那也得看看环境不是,再让他这么蹭下去,马车肯定得翻车,这要是陷阴沟里……自己这又得白活了一辈子,两辈子加起来还没到三十岁呢,两辈子还没娶妻生子,两辈子还……诶?刚刚为啥会说娶妻生子?
好吧,竟然你会害羞,那我就不看了。当然,抚额的时候是真的看不到在自己膝盖上作恶的人的,但还是可以感受到蹭在腿上那说不上烦躁的感觉,应该算是,算是……竟然有些舒服
邢朵确定,如果任由亓官蜜蜜这么蹭下去,不仅自己那件袍裙会被摩擦生火,估计她那不怎么坚定的欲望也得噌噌向上蹿火苗。
“蜜蜜,你不是在凌府别院养伤吗?”邢朵问,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岔开他蹭腿的动作,从前没发现,这人妖蜜还有当小猫咪的潜质,呃,话说他以前不一直把自己当猫养来着,为什么现在差距那么大捏?
“朵朵又不去那里,我自然不想独自留在那里,从今以后,朵朵在哪里,蜜蜜就在哪里~”说着,那妖孽脸又在邢朵的腿上蹭了几下。
听到亓官蜜蜜这么说,邢朵不但没有丝毫高兴虚荣的感觉,反倒皱起了眉目,一朵浅红莲瓣堪堪被皱得又添几缕红艳。
“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邢朵问,口气中有着不信任,她纯是下意识的一问,但下意识到这里并没有结束,因为她又问道:“那你的温尔雅怎么办?”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一章业绩
第一百二十一章业绩
是啊,温尔雅,如果不是有一个温尔雅存在着,她邢朵或许会沦陷在亓官蜜蜜为她编织的与世隔绝的蜜罐里,可是,她的存在,却让邢朵彻底认识到了她所在的位置。
在亓官老宅,她只是被他圈养的一只宠物而已,没有不堪,却少却许多自己向往的自由,如果温尔雅不出现,或许她还没有意识到自由对她的意义,但她出现了,她才是正牌,拥有正牌的亓官蜜蜜,是将自己置于何种位置而留在他的府邸的?无疑,就如那些个男宠女宠般,总之是脱不去宠之一字,她邢朵是绝对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将她作为小妾或是宠物看的,所以,离开,离开才是她最好的选择,而且事实证明,她的离开……还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从现在自己的处境来看,他祖母的还真不是啥好事。
“我的温尔雅?”亓官蜜蜜的妖孽脸难得露出疑惑的表情,瞬即释然,“难道你认为我和温尔雅……”省略之词不言自明。
“不是吗?在玉满堂我都看到了,你俩都抱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呃,为啥要说出狡辩这个词,邢朵保证,她没吃什么酸东西,真的没有。
妖精脸上突然蹦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笑容一同他妩媚的脸一样,简直是迷人心智最好的武器,世间那些个**蒙汗药见了亓官蜜蜜都得扼腕自杀,当然,如果**蒙汗药成精了才会有如是想法。
“朵朵,原来你还是喜欢人家的嘛~~”亓官蜜蜜一口一个朵朵,而且还弯着声线直把那个朵朵叫得要多**有多**,邢朵打了个抖,不看他在自己膝上继续撒娇,而是截道:
“你的伤好了吗?”
“好了,有朵朵刚刚这句话再难治的伤也好了~”某妖欢脱地从邢朵膝盖上爬将起来,然后猛地一扑就把邢朵压得个结结实实。
只觉马车一阵猛摇,邢朵恐惧得连动一动也不敢,只怕自己一动这马车就带着自己归了西天,想必唐长老会欢迎自己的。
“虽然见朵朵吃醋人家好欢喜,但人家还是想说,”亓官蜜蜜在邢朵脸上轻啄了一口,然后才抬起头继续道:“温尔雅其实……她喜欢朵朵……”拧着眉,虽然眉心攒起一座小山,但他的脸上,竟一瞬演绎起另外一番风情。
只是,此时邢朵无暇这些……
“你说什么?”何止是惊讶,简直就是不能相信,她想,一定是亓官蜜蜜想要把自己骗回昆南的假借之词。
“是呐,当我知道了温尔雅是以这种心态放走了你,我当时也是和朵朵一样的不可置信,可……当我那天听到雒儿说她母后喜欢你,我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不待亓官蜜蜜说下去,邢朵就怕怕地问到。
“明白……原来我的朵朵可是男女通吃的呢~~”然后,亓官蜜蜜又是一个飞扑,只不过刚刚已经扑过一次,所以这次扑就的力道威慑力少了许多。
邢朵只觉胸中一闷,亓官蜜蜜已经把自己压得死死的。
“喂起来”邢朵低喝,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也为自己能活着回皇宫,邢朵只能这么做。
“不起,朵朵都不知道人家想得你有多苦,早知道就该在昆南时把你吃掉。”语罢,他的手不安分起来,顺着袍裙下摆,一只手已经贴着里裤滑了进去。
“蜜蜜”邢朵继续低吼,“在这会让人发现的”
滑到腰带处的手听此真就停了下来,但是压在邢朵身上的身体却是纹丝未动。
“朵朵是说,如果换个地方,我们就可以做?”不着重点,这一方法亓官蜜蜜正是跟着邢朵学的。
“不不,当然不……”“是”字都来不及出生,就已被扼杀在一阵劲风之中。
只见亓官蜜蜜压着自己的身体忽而直起,接着耳边生风,自己的人已被他从车板上捞起来,一把禁锢怀中,然后车门处棉帘一动,二人已出了车厢。亓官蜜蜜动作是邢朵无法想象的迅速,一系列动作不仅如流水,更如声音过耳般急不可止。
不一时,二人已从浩浩荡荡的车队中逃脱出来,不仅逃脱了,而且还不被人发现,不得不说,亓官蜜蜜的功夫已经好到不能说是好,而是诡异。
穿街走巷,邢朵都无法消化适才的一切,二人已经来到金州城内其中一家玉满阁前。
看着玉满阁三枚大字在不怎么炽烈的夕阳里熠熠生光,邢朵哭的心都有。她刚才说什么了,什么也没说,至少是没有说答应亓官蜜蜜什么的话。
脚步向后挪了挪,可是正好撞到立于自己身后的亓官蜜蜜,转头看着断了自己后路的妖孽,邢朵真的哭了,只不过是鳄鱼流眼泪,只在俩眼角挂了两粒晶莹闪烁。
“蜜蜜……”
“唤夫君何事?”
“呃,你说啥?”如果刚刚邢朵没听错的话,亓官蜜蜜貌似自称夫君。
夫君?邢朵确定,她耳朵肯定被小小启那奶娃娃塞坏东西了,要不怎么能听到那么不真实的东西。
“朵朵那天救我的时候不是对雒儿说我是你夫君嘛~~”亓官蜜蜜羞涩地扭了扭身子,然后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块抹布,呃,是遮脸布,然后那妖孽相就彻底被那块灰黑的布给掩埋下去。
一见他这个动作,邢朵才想起来,从前妖精都是那一顶黑色纱帽遮住他的妖精脸的,怎么现在改黑布了呢,又不是去夜行抢夺之事,干嘛要弄得好像杀人放火那一角。
而且,救他的那天,他不是晕过去了?怎么知道自己叫他夫君?
“来的太过匆忙,连我那可爱的纱纱都忘记带了~”如同看清了邢朵心中所想,亓官蜜蜜竟是先于邢朵的提问而给出了回答,但避重就轻。
“纱纱?”邢朵脸都黑了,为啥子她不知道那顶黑得跟乌鸦一样的帽子叫纱纱。
“嗯~~”亓官蜜蜜故作羞涩地点头赞同,随即拉了邢朵的手,却是向着与玉满阁相反的方向走去。
邢朵疑惑,问道:“咱们不是去玉满阁吗?”
人妖蜜妩媚而笑,拉着邢朵又走了几步才回道:“原来不光是人家急,朵朵也急了呢~”说着就把他那千斤顶似的身体靠过来,而且还是一点保留都没有的靠过来,直把邢朵推向路的另一边。
街道繁华,此处正为金州城的中心位置,因此时间虽已入夜,但人流依旧涌动,倒似曾经所能见到的街景繁荣,灯火辉煌。
跟着亓官蜜蜜一直走,邢朵却一直无法知道他们究竟目的地为何处。
“我们要去哪?”
“朵朵不想去瞧瞧自己的业绩吗?”没想到邢朵一问,亓官蜜蜜竟真的回答,但是说回答还是有些牵强,因为他给出的是反问句。
“业绩?我有啥业绩?”难道是圣女当得好,老百姓们突发奇想想给自己立个庙宇啥的?
呃,邢朵可真会想。
“到了你就知道了。”
邢朵讨厌亓官蜜蜜,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老是喜欢吊自己胃口,知不知道鱼钓多了也是会反胃的。
又跟着他走过几家门面,突然一道刺目光线刺伤自己那双从来就不怎么大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总算恢复了些视力,却见是一家形如戏院的场所,不由疑惑顿生,疑惑的目光在同一时刻向亓官蜜蜜射去。
“你看看这家店的名字。”亓官蜜蜜用目光示意邢朵再将这戏院打量一番,他的眸光在周围的刺目视线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灵动,竟似一汪海水般闪动着这世间难得的摄魄,不察,邢朵就已陷在了那汪碧海之中。
“朵朵,不要总是用这么痴迷的眼光看人家,要知道,你这种眼神是最让人心动的~~”
亓官蜜蜜说的确实不假,他自己最开始之所以为邢朵感兴趣,也正是因为他在夏府门前看到了她久久凝着自己的痴痴目光,那目光乍看之下只有些许的痴迷,可是看得久了,却发现那里边还蕴藏了另外一番天地,那天地中有着遥远的想往,遥不可及的距离,却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让观者只想跨过那段距离,真正的抚触到近乎真实的想往。
被妖孽版亓官蜜蜜唤回真实的世界,邢朵转由盯着亓官蜜蜜变为紧盯那间灯光四射的店面,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直觉自己是在做梦。
邢朵记得,自己从昆南回转金州城的那天,她见过听溪楼的繁华,原以为那就是唯一,没想到,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家,而且比那家更夸张,直赶自己前世不经常涉足的娱乐场所。
这……真的是听溪楼?
心里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