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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的男人实在太多,所以他只能那么说……而且,他说的并没有错。”问错了人的代价,就是接受更加沉重的打击。
但是,邢朵是什么人?是比小强还强的人,这么点打击算啥米?
“这么说,你嫌我脏也是因为我男人太多,是爱着我的喽?”耍赖什么的那可是邢朵专长,既然顺着他的话自己只有受伤的份,那咱就反说,怎么伤人怎么说,总之不伤自己就好。
科林在逐渐惨白的黑暗中厌恶地皱起双目,琉璃色的眼睛仿佛是西天的启明星,闪亮的同时也是一种痛苦地表征,因为启明星现,天就要大明,大明就意味着起床,起床是一件很累人的事,特别是小受,被小攻那么折腾了一晚上,最恨的就是天亮了。
咳咳……说到哪里了?哦哦哦是科林那双琉璃色的眼睛,琥珀色琉璃,真的很美,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即使知道了科林是个奸诈之徒,但邢朵还是免不了大赞一声:
“你的眼睛真漂亮。”嘿嘿,你不是恶心我嘛,既然是我赞誉的东西,那么你也一定会心生厌烦,某就不信你能舍得把你眶眶里那俩玻璃球挖出来往坑里弹。
科林还没抽出足够的心神应付邢朵之前的那一句,却堪堪又被堵了一句过来,只好把自己供到车壁上呈作壁上观状,装深沉,装桀骜,总之是怎么瞧不起邢朵怎么来。
邢朵吃了口头便宜,心中的怒气和担心自然而然就消失了不少,心情好了就想睡觉,但这破马车和从狩猎大会那天回来时周晟启给她精选的那辆马车有的一拼,乒乒乓乓,邢朵甚是害怕下一刻这马车就掉了自己上次来不及掉的阴沟。
“科林,等天亮了能不能换辆好一点的马车?”邢朵好心建议到,她真的不仅仅是为她自己着想,不信你继续听,“你说你都快当皇上的人了,要是坐着这辆快散架的马车回俄亚,你的国民和你的亲人该是怎么嘲笑你啊,而且,就这么颠到俄亚,我倒没什么事,你可是日理万机的准皇帝,这要是有人心存不轨一刀剁了你……”
邢朵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自己的哑穴被点了。
科林见塞手帕没有,只好点了邢朵的哑穴,然后拿起那摞手帕中的一块开始擦适才点邢朵穴道的那只手,一点一点的擦拭,邢朵平时洗脸都没他那么细致过,怪不得他那小白手比孔溪还嫩呢,只是他这脸……如果把麻木去掉,应该也算是个中上等的美男吧。
趁着天没亮,邢朵就着颠簸的马车小睡了一会儿,但也只是半梦半醒,这两日对邢朵来说,简直比过了两个世纪还要久,久到不只是身累,心更累。
一觉醒来,已经是晨气消去,但天空却是依然晦暗,仿佛昨晚那夜色没有褪尽般,又和着白天来厮混,不知道它俩厮混完了,太阳那厮会不会就生出来鸟。
天空确是昏暗,不仅是因为车厢被车上厚重的棉帘挡住了的缘故,而是因为天空正飘着雪。和之前在金州看过的雪粒子不同,成片的雪花,虽然不大,但也比雪粒子大了不少。
这么躺着,一颠一颠,看着糊着棉质的木质车窗外的雪花也是一颠一颠的。
科林并没有因为厌恶邢朵而离开马车,不过也与邢朵拉开了一个足够不让细菌滋生的安全距离。
“喂。”邢朵试着喊了一声,以便唤起正在读书的科林的注意,这科林似乎很喜欢读书,之前便是如此,邢朵记得与他又一次同乘马车,他也是如这般紧盯着一本书不放,好似那里边有金子和美女等着他一样。
听到邢朵的低唤,邢朵首先一怔,咦?哑穴解了。然后科林才从他那本厚重的书本里抬起头。
见科林抬头,邢朵急忙道:“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你可以再喂我点满月醉啥喝的,被绑着实在是太不舒服。”邢朵这话是发自肺腑的,无奈,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发这份肺腑的资格,因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盘凤镯可以使你百毒不侵么?”眉目之间不无嘲讽,不过邢朵确实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不由一愣,她已经好久没有想起手腕上的两只镯子,因为,她已经将那两只玉质滑软的盘龙盘凤当做是与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但是经科林这么一提醒,邢朵才想起这两个镯子的妙用来。
盘凤镯的百毒不侵自是不说,就单单亓官蜜蜜赠予自己的这只盘龙镯,足可以解自己此时的困扰。
不觉邢朵已在心里御起意念,从前只在昆南亓官老宅试用过一次,但当时是以亓官蜜蜜为白老鼠的,而且亓官蜜蜜不等邢朵御起意念就先挫了邢朵的意志,因此这盘龙镯就一直被自己遗忘了,只将它当做是亓官蜜蜜的赠送,最终演变为和盘凤镯同等重要的身体的一部分。
可是……邢朵御了半天的意念,也不见科林有什么反应,倒是自己因为适才想起盘龙镯的妙用而过度兴奋,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时被从棉帘缝隙裹挟进来的风一吹,还真不是一般的冷。
几次御起意念最终都宣告失败,邢朵想起亓官蜜蜜说过如果没有足够的意念支撑,是无法御起盘龙镯的,难道是自己并不希望迷倒科林?
妈**,拔会吧,他都对自己那样了,对待自己比对待一只身上脏的都看不出是什么的狗都不如,自己竟然还是无法坚定迷惑他的意志?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章咬舌自尽
第四章咬舌自尽
好吧,就像霍宇堂说的,自己这辈子就他**是一善良人,顶多的就过过嘴瘾骂一骂地就算了,要是真把科林迷晕了,她邢朵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从车外那帮子护卫们的监视中逃跑,闹不好自己这厢还没想好跑法,那厢科林那麻木不仁的突然蹦起来,自己估计这辈子都有可能蹦不起来。
乱想一气,邢朵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问题上。
“你帮我解开绳子,我保证我不逃跑,而且,你看你一直看着我,车外还那么多护卫,我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不是吗?”邢朵躺倒在马车上的身形向着车外探了探,车外阵阵马蹄立刻清晰地传入耳中,除了那四匹拉车的,足有七八匹精良宝马跟在马车周围。
科林望了一眼邢朵便又重新埋头他的书海里,过了很久才道:
“看来你也并不像表面看得那么一无是处。”一句话结束就再无声音。
邢朵纳罕,科林他这是啥意思,夸她吗?但为啥子怎么听怎么不像捏。
最终,邢朵也没有成功说服科林帮她解绳子。直到吃饭时间,才有一个下人模样的随从爬上马车帮邢朵解了绳子,然后把盘盘碗碗放在邢朵面前就下去了。
“你不一起吃?”望了望在另一边啃书的科林,邢朵好心地建议到;其实书不是用来啃的,而骨头才是用来啃的。
“我吃过了。”麻木不仁的冷冷到。
“喔……”还不如直接说不想和我一起吃,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嫌我脏。
邢朵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别人嫌她脏这句话,也是,架不住那么多人说呀,舆论神马的确实会给人造成压力,但是舆论太过,往往收效不大。
虽然这么想,心也如同麻木一般没感觉,但邢朵知道,这也只是表面现象,在她的内心深处,深到不可探究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戳了一个大洞,真正的凶手已不仅仅是始作俑者周晟启,还有许许多多与他说过同样话的人,就例如面前的科林,他对邢朵的伤害,恐怕比之周晟启还要深刻,只是此时还不到邢朵心中那埋没在麻木之中的愤怒爆发的时刻,所以,邢朵只选择了萎顿与掩藏,就例如某位没事吃胆睡薪草那傻了吧唧的。
邢朵也选择了这种傻了吧唧的卧薪尝胆的行为,只不过人家践某人行的是一生的抱负,而邢朵只是为了报科林对之于自己的下毒以及诋毁之仇,呃,差的简直不是一个数量级。
人家尝胆,邢朵吃咸菜,人家睡薪草,邢朵睡马车上的小被被,不过,咸菜?邢朵看着碗里那几根黄不黄黑不黑的咸菜条,说榨菜不榨菜的,邢朵问埋头啃书的科林:
“小林,这是啥?”说着还用她那刚刚被释放为自由的小手指挑起其中一根黑不黑黄不黄,对着科林那方向晃了晃。
本来埋头苦读的科林一阵恶寒。
“如果你再叫我小林,我就把你的舌头砍下来。”
科林清冷的声音,比马车之外越飘越大的冬雪还要严寒,周晟启那冰山如果此时在场,估计再被泰坦尼克那小船相撞时就不再是奉与一个小洞洞,估计什么螺丝夹克的都来不及告别就被海洋之心坠入了海底。
一瞬间邢朵就被这清冷冰封,好一会儿才想起捂嘴巴,这要是真被剁了舌头……那个,如果没有舌头舌吻还能叫舌吻吗?
这个问题……好值得思考呐……
不过,这个问题值不值得思考不重要了,如果说舌头被砍下来……邢朵记得某些武侠小片片里总是在死乞白赖地叙述一些大虾怎么怎么超乎其神,被侮辱了就咬舌自尽,以此来判断……邢朵捂嘴巴的动作更紧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是说不杀我么?”为什么还要砍舌头,舌头被砍了不就得死吗?
科林头都没抬,但语气中已带出无尽的嘲讽,他道:“放心,如果只砍一半的舌头,除了不能再说话,无关你的生命。”嘲讽之中可见平淡,说着这话的科林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事,就好像是在对着邢朵面前的那盘咸菜说肉饼比咸菜好吃极了一样。
“真、真的?”邢朵并不能尽信,所以又补充地问道:“那咬舌自尽是怎么回事?”
科林闭了闭眼,觉得邢朵的问题是一个比一个无聊,但为了自己能够真正清静下来看书,只好又解释道:
“从舌根咬,那样必死无疑。”
“从舌根咬……”邢朵想了想,然后拿着自己那小舌头试了试,牙齿拼命地往喉咙口送,舌头使命地往双唇上抵,摆弄了半天舌头和牙齿才做到咬舌自尽的准备工作。
那个……这个动作从外部看,好难看的说,就好似北京猿人复活了一样,嘴巴突出那么一大块。
既然准备工作都做完了,那么自然而然地就得把咬舌自尽的全过程演习一遍,要不都白白浪费了适才当了一回北京猿人。
轻轻地合下两排齿列,舌上痒痒的没啥感觉,觉得咬舌自尽应该不是这感觉,邢朵为了更加贴近事实,就拼命地咬了下去……
只听哇的一声,邢朵大吼:“痛——”然后就开始捂着嘴坐立不安。
本来在邢朵最开始做这种只有傻X或白痴才能做出的这一系列模仿动作时,科林只当做是邢朵在以此来威胁自己,所以只是抽了抽眉角作为回应,但是,他没想到她真会傻到去咬她的舌头。
“张开嘴”清冷的声音在邢朵耳边骤然响起,邢朵都没有看清科林是怎么从马车的另一边一跃而来,只眨眼功夫,便见远处的人影飞到了近处。
**,为啥子除了自己,是个人都跟长了翅膀一样,说飞哪儿就飞哪儿。
“张开嘴”
正自在那里牢骚满腹的邢朵没抽出心神回应科林的第一次命令,却被第二次沉喝吓得险些把她面前的盘盘碗碗踢出马车外。
不过也只是一吓而已,恢复知觉的邢朵发现科林正捏着自己下巴跟捏橡皮泥似的蹂躏,说啥她今天也不张嘴。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章纯净
第五章纯净
但是,很多时候张嘴是自个儿说了算,可某些特定的时候,虽然嘴长在你的脸上,但别人依然有办法让它张开,就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