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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两人加快了马速,慢慢无际的官道上两人两马一前一后的扬起漫天尘土,想起了漫天黄沙下的西部牛仔,一种广阔天地,我自翱翔的自由感油然而生,邢朵或许真的是在凌府憋出了病,驾着马有种近乎疯狂的欲望,太阳驾鹤西游的时候,他们成功的到达了东洲。
东洲,有着沿海城市的繁华,也有着江南小城的秀丽。海风拂面而过,留下的是淡淡的海咸味,邢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咳咳……”不好意思,呛到了。
周晟启在玉满阁前勒住马,邢朵也跟着停下来,从马上爬下来,为什么要爬呢?因为,某人的大腿内侧已全部磨伤了,悲剧呀!
一只修长而手掌布满老茧的手出现在龇牙咧嘴的邢朵面前,邢朵微显错愕地看着手的主人。
“不要耽搁我的行程。”周晟启的目光紧紧锁在邢朵的脸上,说出的每个字都格外清晰。
出于对那冷冽目光的忌惮,邢朵将自己的手放进周晟启的掌中,意外的粗糙温暖。
一只手从邢朵的腿弯处穿过,接着她的身体与天空呈180度平行接触,眨了眨眼,一阵悬空的无助感让她的手紧紧抓住身边的稻草,呃,是衣服。
这个角度让邢朵清晰地看清周晟启的侧脸,因赶路而产生的疲惫,棱角分明的线条,微微翘起的下巴,身体内不由自主散发出的霸气……心跳在不知不觉间加快。
猫儿:话说你不是讨厌人家滴吗,心跳个毛啊?
某人:俺欣赏一切美滴东西。
猫儿:我去死……那块豆腐撞头中……
周晟启要了两间上房,将邢朵安置在一间房间的床上。
“哈——”终于落地了,终于有大床睡啦!
“给!”
“什么?”邢朵接过周晟启递过来的白玉瓶,大眼纯真无比地询问着,这是虾米呀。
“这是生肌膏,有生肌活血之用。”
“呃……谢、谢谢。”邢朵不自然的接下周晟启的好意。
“……好好休息。”没有太多的语言,周晟启离开了邢朵的房间。
邢朵撩起袍摆,心惊的发现自己的白色里裤上血迹斑斑,打开周晟启留下的白色玉瓶,一股淡淡的兰香随之飘出,邢朵悲叹一声,揭开伤口上的布料。
“小……公子?”正在邢朵挤眉瞪眼的叫苦不迭之时,屋门被从外推开,一个中年大娘不经允许来到邢朵的床前。
“你……干、干嘛?”邢朵没有预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进来,因此不禁愣了愣。
“刚才有位公子说,这个屋子里有位小姐受了伤,吩咐我过来帮她上药,可是……”中年大娘目及四壁,就是没看到什么小姐。
邢朵终于明白,原来是周晟启怕自己不能处理好自己的伤口,所以派了人来帮忙。既然如此,自己得先解释一下,单靠自己这伤口确实不能得到很好的处理。
“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小姐……”邢朵仍旧不习惯这个称呼,感情着您的适应能力也忒差哩。
大娘很惊诧,邢朵打量了一下自己,也不知到是自己扮男人的功底太深厚,还是这个世界的人太笨。
见大娘怔愣没反应,邢朵轻咳了一声以作提醒。大娘终于还魂,慌忙上前帮邢朵擦药。
擦、擦、擦……邢朵虽然不晕血,但看到大面积的伤口便会从心底畏惧,大娘帮着处理伤口,邢朵就别开头看着床璧。
紫檀木雕镂着藤蔓状纹刻,交织缠绕,邢朵的呼吸被凝滞,不知是因为腿部火辣的疼痛,还是那如同活着般的纠缠着的藤蔓。
它们,竟是如此真实……
“小姐,药擦好了。”大娘打断邢朵因为痴迷而阻滞的呼吸,引来她一阵轻咳,她本想借着外界之物减少疼痛,却没想到自己真的被那出神入化的雕工吸引住。
“周晟启呢?”看这个大娘的举止,应该不仅仅是临时找来当张三李四的。
“王爷他……”大娘很为难,欲言又止。
“王爷他怎么啦?”死啦?更好!这话都说一半了,明摆着是在吊我的胃口嘛。
“他去了城南军营。”
“军营?”
“是……”
找帮手还是另有图谋,我看二者皆有。邢朵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自负的表情看得一旁的大娘直撇嘴,周晟启走时已吩咐过她,对待邢朵,有问必答。
邢朵向着低眉顺眼的大娘摆摆手,示意她离开,她太累了,累到不得不质疑自己最初只是抱着出来玩玩的想法,质疑自己“受得了日夜兼程”的坚持。
卷一 初来乍到 第二十三章 两根香肠
“邢朵!邢朵!”
一阵恼人的摇摆后邢朵的船成功的沉入海底,一声疾呼邢朵抓紧手中的棉被拼命喘息。
周晟启只是想摇醒睡得过分香甜的邢朵,他不明白,作为一个女人,不懂得门第关系也就算了,但最基本的本分她应该守吧,睡觉的时候怎么连门也不知道锁?!
某人:这里不是男女平等嘛!
猫儿:——!它们之间有一毛钱关系吗?
“你怎么进来的?!”邢朵怒了。
我怎么进来的,这要问你自己吧?周晟启也怒了。
“收拾一下,我们去收缴仓库。”周晟启最是堕于解释,想知道,自己猜去。
“收缴……仓库?”邢朵一时间还没从刚才的翻船中找回自我。
“东方晨不在,你当然要代替他的位置,难道你不愿意?”原来周晟焱也会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收缴……仓库!”还是那句话,只是这回邢朵用的是惊叹句。
“……”难道收缴仓库一事有什么不妥,周晟启疑惑了。
邢朵脸上绽放出只有在她占得小便宜时才会有的奸笑,收缴仓库,这是多么具有诱惑力的一个词,收缴就意味着有钱赚。
“我马上收拾好!”只要有钱可以拿,呃……虽然这不是什么正途,但邢朵就不可否认的有了动力。
……
“莫将军!”邢朵向身旁长相猥琐的莫将军投了个眼色,初见莫将军,她错愕的看着周晟启,这就是他搬来的帮手?贼眉鼠目自不必说,还长着一个塌鼻子,一张鲶鱼嘴……好猥琐的一张脸,上天对他似乎特别照顾,每一部分都“精雕细琢”。
周晟自是知道邢朵在想什么,但他也只是轻撇了邢朵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对他而言,别人的想法不重要。这种以貌取人的做法也不是她一个人才有的,多数人在第一场见到莫将军时都会不自觉怀疑他的能力,邢朵的反应已经很小了。
其实邢朵并没有质疑莫将军的意思,她只是惊讶于世界上竟然会有长相如此“出众的人。既然周晟启不回答,邢朵也不好再问下去,便示意莫将军将仓库的门撞开。
仓库的门是反锁的,因此判断里边必定有人,嘿,这样可省了不少麻烦呢。
“嘭!嘭!喀——”门被撞开,里边的人慌忙闪躲,目测了一下,仓库并不大,也就20平米左右,阴暗潮湿,却堆满了麻袋,麻袋上有明显的白色晶体,有些白色甚至因为阴暗而变成了黄色。邢朵用手指沾了些放到嘴里,咸咸的。
“邢朵!”周晟下意识抓住邢朵的手,想要阻止她这鲁莽的行为,却晚了一步。
邢朵迷惑了,一时搞不清周晟启的意图,笑了笑然后转头,冲着那几个四处逃窜却无处可逃的盐贩大喊:
“抱头,蹲下!莫将军,把赃物都查封!”
“是!”莫将军办事效率很快,正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啊!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五个盐贩就被押到了邢朵和周晟启的面前。
“你先审着。”邢朵很是善意的冲着周晟启微笑道,然后如同一个局外人将审问权交给他,自己向查封的赃物处走去。
“你就是仓库的总管?”是莫将军的声音。
“……”
没有听到犯人的招供却听来一声闷闷的殴打声,这就是所谓的抗拒从严吧。
“说!”邢朵没有转头,却因为莫将军这一声怒喝而吓掉了手中的赃物,做贼心虚呀。话说,某人只是想观赏一下而已,常言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邢朵自认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猫儿:呕——
某人:去死!
“快说,你是不是仓管!”莫将军又一次逼问。
“是!我是!”早说不就好了,还免了皮肉之苦。
“莫将军,将他们收押入监!”周晟启没再命令莫将军继续逼问,而是下令将所有犯人收押入监。
“还不走?”周晟启在邢朵身后淡淡催促着。
“哦。”追着周晟启的身影,邢朵非常不舍地放下手中的一枚深海珍珠,有贼心没贼胆,这一次,邢朵一无所获。
接下来的审问工作仍然交给莫将军,他对付犯人自有一套办法,不需其他人的多加参与,邢朵他们只要坐等其成就可以了,只是,不知道时间上来不来得及。这要是莫将军不能在明天之前审问出个线索来,可叫她邢朵怎么顺藤摸瓜呢,如果不能按期解决好此次案件,那么受牵连的只能是东方晨,而不会是周晟启,人家可是二皇子啊。
邢朵瞥了眼坐在那里悠闲自得喝茶的周晟启,还真有王爷的气魄啊,把责任都压在了别人的身上,他去悠哉游哉了。邢朵越想越觉得抑郁,站起身,气愤的向静坐品茗的周晟启走过去,却意外的被横出的木凳绊倒,向着扑倒,即牛顿之后再次证明万有引力场的存在。
闭起眼睛,邢朵等待着摔落后的痛楚,话说她昨天的腿伤还在,现在又要接受另一次伤痛的洗礼,人啊,活一辈子还真是不怎么容易呐。
耳边刮过一阵冷风,随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轻柔的气息擦过嘴角掠到耳后,邢朵没有如预期重重摔在地上,而是……
“小朵,我……”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邢朵如雷轰顶,好比被人捉奸在床,呃……貌似言重啦。
邢朵如电击般推开接住自己的周晟启,回头看向声音的主人——东方晨!他怎么会来?怎么会这么……快?他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一连串的问题无法问出口,心里还要想着该怎样解释。
“晨!不……”话没说完,邢朵就被一股大力扯向东方晨,被他拉着的手瞬间红肿。
“晨,痛……”邢朵有些哀求的语气丝毫没有减轻东方晨的怒火,他拉着邢朵迅疾地走向附近的一间房。
“嘭——”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某人被东方晨甩到了床上,接着一团愤怒的火球就压了上来。
邢朵一声闷哼,肺里的空气被压得一干二净,她费力的喘息着却依旧想着解释。
“晨,你听我解释,我没……”下面的话尽数被东方晨霸道的吻吞没。愤怒撕咬,腥甜的气息弥漫在邢朵鼻息之间,湿濡的舌肆意横扫,霸道的不许她有任何反抗。
东方晨的气息逐渐粗重,手伸入邢朵的里衣上下游走,毫不怜惜的揉捏他可触到的每一处,略带凉意的手指所到之处均引起邢朵不可抗制的战栗。湿濡逐渐向下漫延,滚热的气息扑到耳后,东方晨含住邢朵的耳垂啃咬咀嚼。邢朵终于知道了一条定律,它不下于万有引力,平时越是温润的人,发起火来越是疯狂不可理喻。
邢朵决定收回她以前对东方晨的评价,他就是一条隐藏很深的野豹,高兴的时候,是一只任邢朵凌虐的小猫,呃,某人自认貌似蛮爱护小动物滴!而发怒时,潜藏的野性就会爆发,他会牢牢的将你囚禁于他的掌心,任其摆弄。
“晨——不——不要,好——好——痛!”破碎的声音从邢朵口中发出,东方晨的动作虽然粗暴,可却使她的身体有了反应,道德与欲望在徘徊,既不想就这样屈服,又希盼东方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