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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朵面容清冷,语气亦是如此,她说:“你说的对极了,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来参加我的婚礼。”然后在一桌客人之间找寻片刻,不意外地找到了邵洛娑,邢朵冰冷的视线落在邵洛娑身上,平淡地问道:“是你告诉他的,对吧。”虽是问题,但邢朵没有期待邵洛娑的回答,因为答案再明显不过。
邵洛娑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刚张开的嘴巴就被邢朵举起的手阻止,不知为何而产生畏惧,邵洛娑也只能悻悻闭上才张了一半的嘴巴。
“周晟炎,”邢朵说,“我今天的种种可是拜你所赐。”
周晟炎一袭白衣人畜无害,笑得坦坦荡荡,着实有君子风范,但就是能做出小人们的勾当,你能拿他怎么办吧?当然,你不能拿他怎么办,人家可是王爷来着。
他坐在首座上,身旁是芳洲州府,难怪,难怪连州府都会光临听溪楼,本来还以为墙壁生灰了呢,这么看来,州府来此也只不过是起到一个作陪的作用。
周晟炎说:“朵儿何故对我这么敌视呢?如果你想说那场火灾,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那不是我做的。”
邢朵冷哼一声:“不打自招越描越黑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有啥词儿能表达此刻邢朵对于周晟炎掩饰的藐视呢?一时之间邢朵也无从考虑,只怒瞪着一双眼期冀以目光把周晟炎杀死。
见邢朵不信,周晟炎也不急,反而说道:“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过得不是很好吗,”挑眉看看邢朵一旁的萧正泰,他继续说道:“而且连夫君都娶了,还有什么不甘的呢?”
不甘,当然不甘
“你害我在荒无人烟之地生活了那么多年,你还敢问我有什么不甘”邢朵不顾一桌子的达官显贵,对着周晟炎就是一阵喝问。
她这么做,不但没有让那些个平日喜欢从上俯视人的高官看不起,反是因为她可以那么毫无顾虑地同周晟炎炎王爷针锋相对,心中真实地透出一份钦羡,从前他们只是听说芳洲有个邢府,邢府中的夫人来历怎么怎么蹊跷,今日见了,看来果真如此。
周晟炎不紧不慢,等邢朵把一整句诘问之词吼完,才挂着面具笑容对邢朵说:
“荒无人烟之地?那里的兔子可是因为你们都快绝种了呢。”
邢朵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六十九章有孕?
第六十九章有孕?
邢朵不可思议地盯着周晟炎,口中仍似不知地喃喃问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兔子的……”
难道他也去过幻境?不,不可能,那里根本就没有可探寻的入口,即使是深潭之底的洞口,也只是一个时空的穿梭隧道,不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根本不可能进入其中。
周晟炎似乎并不想深入地谈及此事,因此绕开邢朵的这个问题,而是端起还空着的杯子,目光意有所指地从杯子划过落到邢朵和萧正泰身上,假意问道:
“你们是来敬酒的吧?”
邢朵一看周晟炎那假掰掰的模样气就不打一个地方往外蹿,直接导致她下面那句话连大脑都忘了经过,她吼:
“不来敬酒难道还是来表演形体艺术的?”说完既发觉有哪里不对,但观之众人除了周晟炎之外都没什么反应,也就摸了摸鼻子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可是邢朵不想提,有人想提,邢朵终于知道,不懂事的人绝对不是萧正泰,而是邵洛娑,这个老不懂事的,这个时候突然来了把不耻下问,问一旁看热闹的小哥说:
“什么叫形体艺术?”小哥明显没有邵洛娑官大,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摇头回了句:“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能称之为‘艺术’,一定应该是很高雅的东西吧”。
嗯,确实很高雅,不过加上形体这俩字,就算你再高雅也高不起来,不信你去网上冲一圈,回来你就知道什么叫“形体艺术”了。呃,这里貌似没网的说,当然,渔网是不算的,哈——哈哈——干笑着爬走。
既然自己都这么说了,邢朵也只好把手中的酒杯握紧,然后等一边侍女将围桌而坐的众官员面前的酒杯斟满后,和萧正泰相携向前,刚端起酒杯向一桌人敬酒,就听周晟炎笑着打断道:
“千篇一律的敬酒是不是太过乏味了些?”那浅笑先还是对着邢朵的,可说完这句话之后周晟炎就侧头询问似的朝向芳洲州府,芳洲州府是个矮个子的中年人,长得……贼眉鼠眼鲶鱼嘴,再加上一个塌鼻子,这尊荣,怎么看怎么熟悉呢不过这长相虽然猥琐,但起码不至于像隔壁那群脑满肠肥一样惹得人心情烦躁,他见周晟炎突然冒出这么个问题,而且还似意有所指,人家可是王爷,他要是违背了,以后他那本来就长不高的个子很有可能继续缩水下去。
因此州府强牵着一抹夸张笑容点头,干笑着道:“是啊,太乏味了。”
“那咱们换一种方式怎么样。”周晟炎提议到,语气以及内容不许任何人质疑。
芳洲州府以及满桌子的达官显贵自是不敢违逆,纷纷点头,邢朵见此怎么可以任着这种情况发展下去,绕过半圆的桌子,来到周晟炎身边,刚想说点什么,可嘴角才噙起一丝弧度就听周晟炎已经开口了。
他说:“本王听说朵儿酒量非凡,”嗯,好,称谓够亲昵,不过,TNND傻缺,他竟然说某酒量好?只要是认识某的谁要敢说某酒量好,那他眼睛不是被狗吃了就是被哪只不长眼的猫咪给叼了。“不如,”周晟炎拿过侍女手中那只硕大的酒壶继续说道,“不如你把我们的份儿也喝了,只要你都喝下去,我们就算接收到了你的拜谢之意。”说着,转头去看一旁唯唯诺诺的芳洲州府,问道:“您说是不是,莫州府?”
莫州府……莫……
邢朵还在她的脑中苦苦思索这个莫州府从前是不是见过,只这个空档,莫州府以及满桌的官员都已点头同意,而且似乎觉得难为面前这对新人很是开心,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BT舒畅的笑容。
周晟炎将白底印花瓷壶塞进还深陷苦恼中的邢朵手上,一桌子的目光在酒壶塞进邢朵手中的那一刻,具是用期盼的眼神盯着邢朵,邢朵这才从苦思中回过神来。
茫然地看了一眼那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塌鼻子的莫州府,她可以肯定她从前一定见过他,只是印象中的那个形象要比面前这个莫州府年轻不少。暂时放下脑中的思绪,邢朵将茫然的目光转投到手中那烧制精美的瓷壶上。
“这……”邢朵很想问问周晟炎“这是做什么”,可看到一桌子人期待的目光,她更加迷惑了,迷惑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周晟炎点点头,说:“喝下去。”
“喝下去?”邢朵瞅瞅酒壶,喝什么?又瞅瞅酒壶,那酒壶里足可以装一斤酒,让她把这一斤酒喝下去?周晟炎他……他是打算火烧不死咱改用酒淹死啊。
邢朵刚把眉毛眼睛立起来找周晟炎理论,一直护在邢朵一旁的萧正泰突然伸出手来,轻柔却不失坚定地接过邢朵手中的精美酒壶,说道:
“朵儿她有孕在身,不能喝那么多酒,所以这壶酒我代她喝。”说着,不及邢朵有所阻拦,萧正泰已经扯着脖子把一壶酒灌了下去,那架势,到真有种壮士断腕的坚决,只不过……奶奶个熊,他刚才说啥,咱有孕在身?这啥时候的事,某咋就不知道呢,难道那几个男人又对她掩饰隐瞒了什么?
邢朵掰着手指头算日子,估算着这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谁的。正在她掰着手指头掰得起劲儿,萧正泰已经将一壶酒喝得就剩下一壶底,而一直因为愧疚难当不敢和邢朵说话的邵洛娑,听见萧正泰说邢朵身怀有孕,立时从椅子上蹦起来,大叫道:
“你又有孩子了?”
邢朵掰着手指头的手一顿,黑着脸转头怒视邵洛娑:
“这与你有关系吗?”
邵洛娑自知自己这一举动失态,正为在众大人面前过于激动而悔恨不已,听邢朵这么问,她只能诺诺答道:
“我、我只是想知道这回孩子的父亲是谁。”
嗯,我也想知道父亲是谁,要不咱掰指头证明咱不是老年痴呆呢?还有,“这回孩子的父亲是谁”?咱有很多孩子吗?为啥子怎么听这话怎么不是滋味,感情咱的存在就是为了你来玩小蝌蚪找父亲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章熏香
第七十章熏香
被邵洛娑这么一问,邢朵的脸更黑了,但因为在众多官员面前,邢朵也只好将满腔怒火憋在心里头,等以后遇见凌玄铭了,非得把他俩拆散了不可。
相较于邵洛娑,其他官员,包括周晟炎在内,他们的情绪要平淡许多,只是淡笑着盯着邢朵肚子猛瞧,这就是长久在官场滚爬的下场,笑容都一个模子里抠出来的。
“炎王爷,”萧正泰放下酒壶,对着周晟炎方向躬身微施一礼,同时顺势也朝着莫州府的方向拜了一拜,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这么官方的一面,太正经了,邢朵都有些不适应。他说:“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光临我和朵儿的成婚仪式,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和朵儿就先出去了,各位慢用。”说罢,一句废话也不和周晟炎说,拉着邢朵就向门外走去。
边被拉着向外走,邢朵边恨恨瞪了周晟炎一眼,他的到来,让邢朵一颗本就悬着的心更加的无法安稳。
到了门外,邢朵反手拉住牵着自己的萧正泰,皱眉问道:“你怎么样?”酒喝得那么急自是对身体不好,可邢朵担心的不是这个,“你不用为我挡那酒的。”
“可我怕那酒里有毒。”
邢朵炫耀似的在萧正泰面前晃了晃左腕上玉龙,说道:“我百毒不侵的。”
萧正泰一愣:“我忘了。”
邢朵无奈摇摇头,他总是这样,从前对待茉莉时就是如此,说什么忘记武功,这么重要的事情会忘记才怪。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邢朵扶着萧正泰,问道:“那这酒里真的有毒吗?”如果有毒,等会就拿菜刀把周晟炎那没人性的给剁了。
萧正泰见邢朵如此紧张自己,轻笑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就是缺了俩鼓槌,他说:“当然没有,我想他也是知道你百毒不侵这件事。”
邢朵点头,说:“他是知道,那你怎么……”看萧正泰的样子,比适才似乎虚弱苍白了不少。
“我没事。”萧正泰无所谓地笑笑,然后牵着邢朵向着下一间坐了满满宾客的隔间走去。
刚走没几步,萧正泰前行的脚步就又被邢朵拉了回来,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正泰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你有没有怀孕。”
邢朵刚吃了一只鸡头,头点得比啄米还要迅速。
萧正泰摇头:“我骗周晟炎的。”
站在当地,邢朵愣了片刻,然后又捉住萧正泰的手掌,他的手掌比刚刚举行仪式时还要冰冷,犹疑了一下,邢朵还是说道:
“我、我想去看看溪,他……”
萧正泰回握住邢朵的手,说:“去吧,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得了允许,邢朵兴奋地把萧正泰冰冷的手掌猛摇了一会儿,然后向孔溪休息的房间跑去,边跑还边回头冲着浅笑的萧正泰喊着“我马上就回来”。萧正泰只是浅笑着看着邢朵消失在他的视线内,然后垂头看了一会儿异常冰冷的手掌,撇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周晟炎所在的那间隔间许久,才回身向着下一间屋子走去。
邢朵离了萧正泰后,沿着原路返还,然后碰到刚刚将孔溪扶下去休息的那个小伙计,询问之后小伙计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