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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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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朵一瞬就知道了亓官蜜蜜口中的“做”指的是什么,慌乱地抵住亓官蜜蜜的胸口,急道:

“不不,我们不可以再做那种事。”

“哪种事?”亓官蜜蜜明知故问。

“就、就那种。”

“那种是哪种?”

“那种就是那、那种。”

“‘那种就是那种’又是哪种?”

_#**,你再跟老娘贫等会儿老娘就让你贫血。

邢朵抵住亓官蜜蜜,说:“不可以的,我们、我们……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朵朵,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了什么。”

邢朵问:“你有说什么吗?”

亓官蜜蜜吐血:“我说我要嫁给你。”真贫血了。

“蜜蜜,我知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邢朵说死了也不会相信亓官蜜蜜会同意嫁给她,“可我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邢朵坚决摇头,脑袋上的白毛摇得像秋天被东北风吹起的狗尾巴草。

某朵:奶奶个腿儿,再给老娘用这种破比喻老娘爆了你的庭

“朵朵,人家没和你开玩笑~~”亓官蜜蜜嘟着性感小嘴巴,鲜亮的色泽看得邢朵眼晕头晕哪都晕,骨头都跟揣了泡沫似的,谁捏一下保准酥得扑啦啦掉它一地。

虽是如此,邢朵仍旧无法相信从亓官蜜蜜嘴里说出的话是它们表面的内容,挤了一会儿骨头里的泡沫,邢朵才冷静下来,她问亓官蜜蜜道: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一直……你不想做皇帝了?”

“皇帝?我为什么要做皇帝?”亓官蜜蜜对于邢朵的问题感到非常之费解。

邢朵说:“可是……你有那么多折子要批,有那么多朝廷公文要签发,还有那么多人事调动需要衡量,而且,连救济灾民那么大的事情你也……”

“那只是姑姑的意愿而已,”亓官蜜蜜截断邢朵,说道:“我做那些事情只是想要为皇姑分担些担子而已,别无其他。”

邢朵笃定地说:“你骗我。”缘何如此肯定,或许就是出于对他的过分了解,连同温尔雅都默声肯定了的事实,他再怎么推脱也只是越将掩饰越将显露而已。

亓官蜜蜜挑眉一笑;“骗你又怎么样?”然后在邢朵惊讶之时,飞速在她的脸颊印上一吻,“朵朵,时间不等人呢,我听人说,在这个时候做,怀上孩子的几率是最高的。”

邢朵望了望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天窗,阳光艰难地从那扇不大的窗子里投射进来,邢朵说:“你听谁说的?”大白天的,谁没事会想着做那啥米,“你想孩子想疯了吧”下意识的,邢朵把隐藏在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邢朵下意识的说辞,亓官蜜蜜倒是没有什么反感,而是顺势把身体伏卧下来,把邢朵未及褪尽的衣服继续往下脱,他说:“我不是想孩子想疯了,其实有小金和小玉我就已经很开心,我是……”亓官蜜蜜脱着邢朵衣服的手顿了下来,转而用含情脉脉的一双勾魂摄魄的丹凤锁着她,说道:“我是想孩子他们娘亲想疯了。”

瘪了瘪嘴,邢朵把与亓官蜜蜜相互对视的眼睛瞥向床头的镂刻花纹,本来想装作没有听到亓官蜜蜜所说的,可亓官蜜蜜并未对此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初没有在知道你还活着的第一时间找到你,我想今天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不……”不怪你的。邢朵真的很想这么说,可话到了嘴边,才知道,亓官蜜蜜所说的一切,原来就是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顾忌的,也是自己一直以来无法再度接受亓官蜜蜜的心结。

皱着眉,邢朵强忍眼眶之中再度袭来的酸涩,她真的不想表现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可……可什么可,咱江湖儿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有泪当然就要放声大哭……对不对?

邢朵那个憋,险些憋出啥啥这个炎那个症的。

邢朵问:“听说……”声音有些抖,稳了稳,眼睛死盯在镂空花纹上,邢朵继续问亓官蜜蜜:“听方代理说,你也已经消失了很多年……”而且听方代理的意思,他似乎还是在确定自己真的不在这个世上了才彻底消失的,可,他不是能感应到灵玉盘龙的生息存亡么?既如此,那他……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四章同样的味道

第七十四章同样的味道

“当年我从重伤中苏醒,便知道你遭遇了大火,可我从盘龙玉镯上传递的生息知道,知道你还活着,我很开心,”亓官蜜蜜终于收起他妖精的本质不再给邢朵脱衣服,而是揽过她,耐心地讲述起不为邢朵知道的过去,他说:“真的,当我感应到你还活着的讯息,我第一时间就派人去找你,可是……盘龙只能告知我你还活着,却无法向我具体输出你究竟在哪里,我更无法理解,寻到你的第一个人,竟然会是孔溪,而在大火中救了你的,居然会是那个连表情也没有的麻木脸。”麻木脸?说到这里,亓官蜜蜜很明显地露出与他年龄不符的愤懑,如果再早个三四年,邢朵一点也不怀疑亓官蜜蜜会撅着他那性感的薄唇和她撒娇。

“如果没有小林,我早就是一堆冷灰。”邢朵说。

亓官蜜蜜把下巴垫在邢朵的肩膀上,点点头,说:“我也是前晚才知道的,没想到那个跟女人似的孔溪竟是暗影的影主,亏得我十多年多方查探,原来一直离我如此近。”

邢朵乜斜着眼睛看在自己怀里蹭着的亓官蜜蜜,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女人,你不也跟个人妖似的咩。”这叫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对八两,今儿邢朵算是学到了。

因为邢朵嘴里的人妖,亓官蜜蜜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笑着笑着就开始在邢朵身上捣鼓,捣鼓些什么邢朵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不是脱衣服就成。

亓官蜜蜜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消失了那几年都去了哪了吗?”

邢朵点头,道:“嗯,去哪里?”别告诉我你去当和尚了。

亓官蜜蜜回答说:“我出家做了和尚。”

诶?真被咱猜对了

“真、真……哪座寺庙?”本来想取证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就从再次见面的那一幕幕,邢朵还是觉得问问是那座寺庙能容得下他这尊大佛来的实在。

亓官蜜蜜把鼻尖抵在邢朵下颌骨上,然后轻轻蹭了蹭才回答道:“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没有寺庙敢留我,而我也只是带发修行而已。”他每说一个字都附赠邢朵一口含着靡香的热气,灼得邢朵心里仿佛有一只小毛刷在刷刷刷。

“哦,带发修行啊……”除了这个,邢朵还真的不知道再问些什么,因为她已经知道刚刚亓官蜜蜜在她身上扭来扭去是想做什么。

除了勾出点火花出来,当然就是找准位置啦。

找啥位置,自然是找下手的位置,不,这么说不准确,是找那啥米的位置。

亓官蜜蜜说完那番话后,抵在邢朵下颌的鼻尖缓缓游移向上,然后将如琼脂似的鼻尖与邢朵彼此相抵,身体猛地一个前顶,邢朵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衣物他的硬挺。

“亓、亓……”邢朵吓得瞬间睁大眼睛,却因为距离亓官蜜蜜太近,只能模糊地看到他眼中闪烁着的得意波涛,还有就是从他鼻息之间喷吐而出的纠缠气息。

“骑?你是想让我用骑乘式是不是?”亓官蜜蜜白话文说得太习惯,都不知道怎么做老古董了。

邢朵摇头,使劲儿摇头,拼命摇头,边摇头甩脑袋上的狗尾巴草,边否认道:

“不不,你误会了”其实小狗抬腿式也蛮不错的……咳咳

亓官蜜蜜说:“误会?可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你怎么可能没看出来,你是根本不想看

邢朵说:“不行,不行的,蜜蜜,我们不行的,我有心结”

“什么心结?”亓官蜜蜜问:“挡在我们之间的误会刚刚不都已经说明白了吗,而且,我都已经决定要嫁给你,你还有什么值得拿来当心结的?”

无论亓官蜜蜜说什么,邢朵依旧摇着头,她只是觉得亓官蜜蜜变化得太过快速,快得自己还没有做好一切接受的准备,总觉得得到的太过容易,容易到使一向处于逆境的邢朵觉不出任何真实。

邢朵抬手摸着亓官蜜蜜如妖的脸廓,柔滑的触感亦如当年,而且经过这么些年的风雨,似也增长了不少蕴含在风雨中的底蕴。

从很久以前,最能看懂邢朵的人就是亓官蜜蜜,这一刻亦是如此,他抓住邢朵抚摸着他脸部轮廓的手,说道:

“朵朵,从今天开始,我把最真实的自己给你。”吻像是时隔千年的陈年西丰,柔滑悠远轻荡,涤荡尽彼此口中绵长久远的思念。

一吻结束,两人把天窗的窗帘放了下来,亓官蜜蜜蹭进邢朵怀里,亦如当年某某漆黑没有星星的杀人XX夜,俩人大白天就开始实施造人计划,叉叉完了又圈圈,房间四周全被马赛克打了个遍,连最为隐秘的一处墙角都撒下了他们激情的痕迹,然,外面把风的方代理都不知道该把耳朵放在哪里好。

在同一时刻,科林孔溪以及萧正泰在接到由玉满阁送出的信息后,全全等在邢府,虽然心中焦灼,但表现在各人脸上的神情却千差万别。

科林亦如往常的淡漠麻木,孔溪一为自己不胜酒力而羞愧,二为想到邢朵可能正和亓官蜜蜜发生的事情而脸红不已,唉——好好一纯洁的小兔儿,愣是被邢朵给调教成这幅模样。三人中,表现最为强烈的还要算萧正泰,他一边怨毒地诅咒亓官蜜蜜,一边下定决心等邢朵回来一定让她一年下不来床,还有多出来的一边就是无休无止地央求孔溪,因为他知道,孔溪一定知道邢朵和亓官蜜蜜在哪,他知道凭借着孔溪的能力,他应该早就知道玉满阁密室的存在,只是因着他对邢朵的偏袒,他不说罢了。

“溪,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他们在哪里,你就告诉我吧,”萧正泰这一句话一天里起码也要说个不下一千遍,从昨日开始,或者说,从孔溪清醒的那一刻起,萧正泰每隔几分钟就要把这个请求重复一遍。“你放心”萧正泰说,“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我向你保证”

孔溪回答,亦如他面对萧正泰从前无数请求时的坚决:“我不知道。”

萧正泰就算不用再问,他也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这时,他也只能心存愤怒和焦躁无处发泄,溃败地坐在身后的凳子上,从此,他一言不发,直到太阳再次偏西,他也不再将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遍的问题再问一次。

邢朵再次醒来的时候,恰好是第四日的早晨,清晨的阳光从天窗倾洒下来,身边有一个浅浅的呼吸在喷吐着熟悉的靡香。

侧过头来,再熟悉不过的脸,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可已不是昨晚将自己带上九天云霄的那个人。

邢朵轻轻勾起嘴角,笑容溢满脸颊,及至眼底,都被这种温润如同春潮的笑容所浸染。梳顺那头因为熟睡而混乱的头发,却发现熟睡的人儿正把大拇指当做棒棒糖吃的开心。

费了好大力气,邢朵才把大拇指从粉嫩嫩的人儿嘴里拔出来,这时,床头忽然响起另外一个声音,那人俯身靡靡的气息比同床上的那个熟睡者身上还要浓重,邢朵不回头也知道这味道属于谁,不由薄怒道:

“小玉还那么小,你怎么能在她身上施如此浓的靡香。”似乎是感应到谁的叨扰,床上睡熟的小玉小藕臂动了动,然后翻了个身睡得更是肆无忌惮,成大字把身体摆床上,一点女孩子该有的样子也没有。

亓官蜜蜜坐在床头,难得的他今天没有穿他那身大红袍,而是穿了一件居家枣红色深衣,相较于那鲜红如血的颜色,这枣红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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