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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那样,”邢朵不能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解释,她不希望东方晨有事。“是我们真的不合适……你想想从前,每一次我们相处不是以不快告终,每一次不是你争我吵……”
听了邢朵的话,周晟启陷入了沉默,确如她所说,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是一次战役的开始。
“送我回去吧……”见周晟启的情绪已经稳定,邢朵轻轻开口,夜风,真凉。
“我可以自己走。”邢朵阻止周晟启过来打算横抱自己的手,然而仍是敌不过周晟启的强势,最终邢朵只好屈服在他的怀中。
唉——情势有些不可控了,自己怎么会突然对周晟启那样,还真是醉了。邢朵非常后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无论是宴会上还是刚刚,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王爷?”一声疑惑在周晟启抱着邢朵走回宫道时响起。
“霍将军?哦,现在应称霍侯爷了。”周晟启表情淡淡,没有太多情绪掺杂其中。
“王爷这是……”霍宇堂看着怀抱邢朵的周晟启,他不早就把这女人送出宫了吗?这么久难道连宫门还未到达?
霍宇堂看了看周晟启身后的黑暗,一种想法慢慢在心里浮现,随即被打消,怎么可能,自己太高估那个女人了吧。
周晟启没有回答霍宇堂的疑惑,继续向宫外走去,他是皇子,没有义务向别人解释他的所作所为,这是他的骄傲,也是责任。
回忆过去,是因为看不到未来。邢朵坐在马车上,迷茫的看着月亮。
“柳涵溪,哦,现在该称你邢朵了,”霍宇堂很不解老皇帝的用意,人家名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给人改名字?“看月亮看得那么认真,看出什么了?”
透过马车,邢朵转头看向霍宇堂,刚才周晟启将自己放在马车上,就嘱托霍宇堂将邢朵送回凌府,恰巧宴会结束,凌紫离等人也相继出宫,看见还未离开的邢朵,眼神里都写着诧异。
洁白的月光在霍宇堂的脸侧打出一片阴影,使得棱角分明的轮廓越加的深刻。对着他,邢朵提不起恨,而是一种深深的忌惮。那一掌,是实实在在打在她脸上,同时也镂刻在心里,邢朵怕他!所以他的提问,她不敢不回答!
回头再次看向月亮,如白玉盘般的月发出皎洁的白光,这是邢朵见过最大最圆的月,食指相接,一下,两下……对起了手指。看到了什么?大月亮!好大的月亮!好大好圆的月亮!?
“嘭!”邢朵相信如果她这样回答,路上的全体人员都会不约而同的栽倒!
“嫦娥抱玉兔,吴刚在砍树!”看向霍宇堂,邢朵咧开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儿,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霍大将军果然被某人纯真的笑容所“迷倒”,更明确的,应该说是被某人白痴的笑容和无聊的回答所击溃。马车外瞬间无比的安静,无数条黑线从天而降,连月亮都崩溃般躲进云层里。
“嘎——嘎——”一只乌鸦从天际飞过,留下更显寂静的世界。
“哈哈哈——哈哈哈——”霍宇堂突然发出惨绝人寰的笑声,邢朵举起柔嫩的小手捂住耳朵,眼里溢出惊恐,缩着脖子怕怕地盯着他由于大笑而过于“开放”的脸。
“霍侯爷,何事这般开心啊?”东方晨驾着马来到霍宇堂的身边,与其并驾齐驱,正好挡着邢朵看向霍宇堂的视线。
“晨?”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呵,东方大人这么快就赶来了!?”
“霍侯爷是不是太闲了?我记得你的军队还在外面等着你荣升的好消息吧!”
“传消息的事自然用不到本侯爷!”霍宇堂故意扭曲东方晨的意思。
收回目光,坐山观虎斗!
接下来二人又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口水战。事实证明,男人拌起嘴来比女人还无聊,邢朵无趣的瞥向窗外,正好与刚从街角走过来的人的视线相撞,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里闪着夜色的光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看向他身侧如影随形的柳月落,漂亮的大眼里在看到邢朵的那一刻泛起浓浓的恨。
恨?我貌似没对她做过什么吧,不过,邢朵又将目光转向孔溪,他瘦削白皙的脸此时红得能滴出血来。呃……难道说……美人月落误会了!今晚美人月落就坐在孔溪一边,如果邢朵没猜错,美人是喜欢着孔溪的,那么今晚,自己对孔溪做的那些酒后事……
“小朵?”发现邢朵脸上泛起的歉意,东方晨轻唤回她的心神。
环顾四周,邢朵发现霍宇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小朵,月底我要去一趟琉璃山,和我一起去吧!”
琉璃山,就是盛产琉璃的那座大山!三国的琉璃都是从那里输出的,坐落于轩朝与昆南的交界处,历史上曾为争夺这座可与金山媲美的自然宝藏发生过数次战争,最后两国各占一半,虽说暂时缓解了双方的矛盾,但这么多年来边界的小争端依然不断,不过没有带来太大的经济损失也就无人问津,难道……邢朵询问的看向东方晨。
“不要担心,我们只是去游玩,如果有危险我不会让你去的。”东方晨微笑道。看着这微笑,邢朵很安心。
待到凌府,东方晨告辞离开,向着另外的方向策马而去,盯着他消失的方向,邢朵久久无法回神。
车外凌风低唤出声,通告下车。邢朵晃了晃头晕目眩的脑袋,酒真不是什么好东,收拾了一下心神准备下车,车帘却被先一步打开,凌玄铭的脸不期然的出现在车门口,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又先一步开了口。
“溪儿,我送你回房吧!”凌玄铭说完就要来抱邢朵,邢朵却“啪”的拍掉他的手。
“我自己来!”晃晃悠悠行至车门,脚下一个不稳就要跌落下去,却落到一个软软的垫子上,捏了捏,又软又温暖,喜欢的又用力捏了一把。
“溪儿,以前怎么不见得你这么喜欢哥哥我?”凌玄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邢朵抬头迷茫的看向他,她不是柳涵溪。
“哥哥,那边的竹子怎么自己动了?”邢朵疑惑的看着凌玄铭,难道是眼花了,又看了看,没有看错呀!凌玄铭发出一声闷笑,没有作答。
“抱紧!”邢朵笑着警告道。
邢朵看了看凌玄铭,又看了看下面,悬空的感觉让邢朵惊叫一声,紧紧搂住凌玄铭的脖子。凌玄铭今天似乎很高兴,笑得都合不拢嘴,看着好不顺眼,邢朵收回胳膊,伸手扯向他的嘴。
“嘶——溪儿,怎么这样对待你哥?!”
“哥哥!”邢朵傻笑不止。
“呵……”凌玄铭摇摇头,嘴角挂着无法抑制的笑意。
重又搂住凌玄铭的脖子,紧紧紧紧的!
卷一 初来乍到 第二十九章 大事件!大计划!
凌玄铭抱着邢朵回到住处,把她放到床上,可她依旧紧紧搂住自己的脖子不放。
“溪儿……”凌玄铭有些无奈的开口,怎么醉得这么厉害。
“陪我好不好……”邢朵弱弱的开口,头趴在凌玄铭的胸口,泪却止不住的流出来。
“溪……儿……”凌玄铭顿感无措,他见不得女人的泪水,特别是这个妹妹的。
邢朵在凌玄铭的胸口摇了摇头,阻止他接下来的话,缓缓闭上眼,不在说话,凌玄铭轻轻躺在邢朵的身侧,邢朵动了动,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一束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凌玄铭望着怀中的邢朵,好久了,这个妹妹好久没有这样粘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她的父母死后?是的,因为她父母的死,与自己的母亲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邢朵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宿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头痛欲裂。
雨墨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只海碗,上面浮起半透明的热气。
“小姐,这是少爷为您准备的醒酒汤!”雨墨看邢朵的眼里有着欣喜。
凌玄铭啊——邢朵接过醒酒汤,粉绿的汤汁里漂浮着几颗绿豆,小小喝了一口,淡淡的带着一丝梨的清爽,一口气喝了下去,精神好了许多,起床收拾停当对着镜子里的那只熊猫叹息,唉,以后不能这么喝了,都快成国宝了。
“雨墨!”
“小姐?”
“告诉凌云,让他把住在古街的黑凤凰叫来!”
“……嗯?”
“去办吧!”没错!黑凤凰,她被东方晨带回京城就住在了古街一处老宅里,那天回来后,东方晨就差人去把黑凤凰的眼盲老妈和弱子接进了京城。这次邢朵差凌云找来黑凤凰,嘿嘿,是——想——进——行——她的大事件,大计划!
“邢朵,找我什么事?”黑凤凰进门就吊起了她的女高音,大踏步来到邢朵的对面坐了下来。
邢朵有些挫败的看着她,好歹她也算救了她一命吧,做出些感激的样子也好过这般的趾高气扬吧,不过,邢朵喜欢她的这种性格!她盯着黑凤凰一瞬不瞬,黑凤凰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身子动了动。
“你别这么看着我,……谢谢你!谢谢你总行了吧!”黑凤凰憋了半天终于开口,表情略显尴尬。
“大姐,你也会说谢谢?”某人故意挖苦她,在竹林里审问她邢朵可是费了不少力呢,不打击打击她某人心里可不平衡。
“嘿嘿,”她端起我刚刚倒的茶,吹了吹表面的茶叶,轻咂了一口,“火候大了!”
邢朵眉眼抽搐的看着黑凤凰,心中郁闷,那是我留着自己喝的好不好!
“少在那得了便宜卖乖!”
“哈哈,”黑凤凰爽朗一笑,“我就是来卖乖的,”又喝了口茶,“以后你就是我老大,你让我做什么事我就做什么事!”黑凤凰很满意邢朵为她生活起居的安排,心情自然顺畅,说话不自觉也爽快了不少。
“坏事呢?”
“照做!又不是没干过!”
ORZ!你才是老大,邢朵认输地撇撇嘴。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明人不说暗话,”邢朵拿出她养伤时憋了好几个日夜的未来计划书。
“这是什么?”黑凤凰眼神略带疑问。
“计划书。”
“计划书?”黑凤凰拿起其中一份计划书。
“你先看,不明白的地方再问我!”然后某人很不负责任地坐回太师椅上装她的大爷。
计划书一共两份,黑凤凰手中拿着一份,认真翻看着,看完了又拿起另一份,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黑凤凰放下两份计划书,一脸惊喜赞叹的看向邢朵,从她赞叹的目光中,邢朵看到了希望!得意地端起一杯茶悠然放到嘴边,忽然想到什么又放下了茶杯,皱起眉斜睨了对面的黑凤凰一眼,这茶杯不是黑凤凰刚才用过的那只吗?怎么又跑回自己这边了。
“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这两份……计划书全面具体,构思精巧,每个细节环环相扣,无论规划性和预测性都很强!只是……”黑凤凰先大赞一番,接着敛神注视着邢朵,继续说道:“只是有一些用词我不是很明白,例如:高级定制,成衣……”
听到黑凤凰的疑问邢朵轻笑一声,继而解释道:
“它们是两个相对的概念,高级定制呢,是根据顾客提出的多种高要求的条件来进行定制生产、为顾客制作出独特有个性的服装,它主要是针对社会的上层人群,选料一般为锦缎啊丝绸啊什么什么的;而成衣呢,主要面向的是平民大众,是按一定规格、号型标准批量生产的成品衣服,是相对于量体裁衣式的订做和自制的衣服而出现的一个概念,它能够更加方便大众的生活,主要的选料为棉和麻。”
“嗯……”黑凤凰听了邢朵的解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