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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怎么给人一种刚爬墙回来的感觉。
爬墙?鄙视某人一下,某人抽空要锻炼锻炼自己的心理素质!
“小朵,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东方晨的声音在邢朵背后响起,后背立马起了一层鸡皮。
“哈……没有啊,哪会呢?”谁会承认自己爬墙,况且我才刚爬了一半还不到,就摸了人家一把头发。
“那个,晨,好困,我先去睡了。”说完邢朵加快脚步一个翻身便躺在了床上,抓过被子将身体侧躺向床里。
过了很久都没听到东方晨的声音,邢朵悄悄翻了个身,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看向东方晨。东方晨已经又回至案旁,重新拿起了账本翻看,明黄的灯光起到了很好的柔化作用,使他由于疲惫而略显苍白的肤色更显细致,浓眉微蹙,似乎遇到了什么难解的问题。
邢朵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应该快到子时了吧,一天的舟车劳顿已经让东方晨心神俱疲,可是这么晚了他还要查看账目,邢朵心里突然一股酸涩涌出。
“晨!”
“嗯?”东方晨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开口带出他的疑问。
“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小朵是在心疼为夫?”
“……”
“还有几本帐要看,你先睡吧!”
“……”
邢朵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来到东方晨对面,东方晨疑惑的抬起头,面露询问。
“我帮你看,你不睡我也不睡!”赌咒般的说完,邢朵就坐在东方晨的对面,作势拿起一本账翻来覆去。
“小朵!”
不理!
“夫人!”
还是不理!
“那本我已经看过了!”
呃……干嘛不早说!
邢朵手里像抓了块烙铁一样将账本甩到桌子上,羞怒的看着东方晨。东方晨叹了口气,走过来执起她的手,将其轻轻带进怀里,把自己头的重量完全放在邢朵的肩膀上。
“小朵,我们休息吧!”
“……”
东方晨的一句话却让邢朵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一张床,两个人,怎么睡?
“我睡地上。”东方晨一声轻笑,就把某人心里的问题解决了。
东方晨将床重新铺好,安排邢朵睡下后他才从房间一侧的柜里拿出一床被子铺在床边的地上,铺好后和衣躺在了上边。
这里的秋天很温暖,可是昼夜温差很大,而且外面还刮着风,邢朵不由又有些担心的看向躺在地上的东方晨。
“晨,上来一起睡吧。”说完某人有些后悔的咬了咬舌头,这不是引狼入床吗?
“呵……睡吧,你不怕我克制不住吃了你?”东方晨有些好笑的反问。
难道我心里想到的又被他知道了?
“秋夜寒凉,你要是病了怎么办,别指望我给你找大夫。”就是不让你猜到。
“你不害怕?”东方晨支起身体,眼神深谙的看向我。
怕?我为什么要怕,谁吃谁还没有定论呢。
邢朵无所谓的回看东方晨,东方晨从地上站起向床边走来,躺在了邢朵的身边,邢朵没有动,似乎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可东方晨却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邢朵翻身将脸对着东方晨的一面,却发现,东方晨已经睡着了。
卷一 初来乍到 第三十二章 冤家宜结不宜解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二楼居室的木窗射进床帐,眼前一片金黄,邢朵有种不真实感,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轻轻翻了个身,嗯?怎么多出一只胳膊?沿着胳膊的走势看过去,一张白皙纯净的面容映入眼底,墨色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手指轻柔的抚上去,好似害怕那蝶翼一般的羽扇下一秒就会飞走。
东方晨似乎感觉到了邢朵的碰触,眼睛动了动,随即缓缓睁开,一只手轻抚上额头,一派辰困的慵懒。邢朵第一次看到这么纯净的东方晨,刚睡醒的眼中还保留一丝懵懂,微举的手带着初醒的倦怠,不由被这样的东方晨所吸引。
一声轻笑,东方晨在邢朵身下的手臂忽然一收,接着欺身过来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邢朵的唇上,继而又是发出一声闷笑。
等邢朵反应过来东方晨已经起身,某人的脸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起来。
话说你又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媳妇儿,红什么脸?
关你毛事!
某猫被抡中~~~
“快起来吧,东川和西岳应该在等我们了。”东方晨说完便出去吩咐小二准备饭菜。
东川和西岳是东方晨身边的那两个近身侍卫,东川和西岳只是他们的代号,他们的真名邢朵还无从知晓,呃……应该说是漠不关心。
邢朵起身去洗脸,瞥向外面的阳光。看样子辰时刚过,虽然还早,但对于东方晨来说,这个时辰才起来是不是有些晚了?或许,他真的是累坏了吧。
收拾妥当,邢朵打开门准备出去用餐,恰好对面的房客也推门而出,抬头望去,嘴角漾起一丝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没想到对面的房客竟然是月落,月落?她该不会姓月吧?邢朵脑中突然冒出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月”哪有“日”亮堂啊……
月落高傲的看着邢朵,下巴微抬,眼中闪过深深的厌恶,某人心里不免腹诽,就是把酒劲撒在你男朋友身上了嘛,用得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眉毛不是眉毛……总结陈词:用得着脸不是脸的吗?
“月落,收拾好了吗?”身侧忽然响起孔溪那把熟悉却又温和疏远的声线,月落甜甜一笑,撇下邢朵转身走向孔溪。
邢朵侧头看向孔溪,一把青剑在手,阴柔的气质多了些刚毅,似乎是准备离开。同样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转而走下楼去,她可不想再被人家正牌女友误会,那个貌美如花的月落,手握短剑,明显是个高手嘛,和他斗,找死!某人好怕的说。
来到楼下,东方晨已在昨日晚饭时的那张桌旁坐定,今天的他一身紧身黑衣,包裹出他常年因练武而呈现出的完美身材。不过,这身打扮好奇怪,难道他要入敌营夜探虚实,可现在老白天的,离晚上可有个三五时辰呢。
邢朵带着疑问坐到昨晚的位置,上下打量起东方晨。
“不用看,这样方便保护你!”
保护我?邢朵不禁露出更加奇怪的表情,可是看到东方晨眼中的认真,又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东方晨执起邢朵放在桌上的手,轻笑一声,可是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担忧却没能逃过邢朵的眼睛。
“吃饭吧!”邢朵反握住东方晨的手,回以他一个了解的笑容。
“小二,退房。”
邢朵看向从楼上歩下退房的孔溪和月落,孔溪拿起小二找回的银子转身几步走出客栈,在走出门口的一刹那,突然转头看向这边吃的不亦乐乎的邢朵,他的眼中饱含情绪,却在邢朵抬首想看懂之前转回头疾步追向走远的月落。
邢朵与东方晨还有他的两个侍卫吃过早饭也离开了客栈,启程向琉璃山方向赶路而去,继续他们的“扫荡”计划。
东方晨在马车上又添置了一条被子,可能是他担心马车颠簸邢朵疲劳困倦,好便于她休息,其实某人很想告诉他,他没有必要这么麻烦,某人可是床椅车三栖动物,也就是说无论是床,椅子,车上某人都可以做到安然入睡,就连站着都有可能约会周公的那种万能生物,被子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此外,车上还备了各种各样的点心和茶水,东方晨还真是极尽体贴之能事,邢朵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声:有夫如此,妻复何求?
想到这,邢朵打开车帘望向骑在马上的东方晨,不期然对上他的墨黑眸子,眸中的戒备瞬时被柔情所替代。
“小朵,还需要什么吗?”
“没有……谢谢你!”这是邢朵发自肺腑的感激,这是她重生以来感受到的最真实的幸福感。
“你还要与我客气?”刚毅的线条被温暖的笑容所融化,彼此都沉浸在这份温暖里无法自拔。
“东方晨!”
“邢朵!”
突来的呼喊打破了邢朵与东方晨之间有些暧昧的氛围,透过车窗看向马车的后方,邢朵好像听到了霍宇堂的声音,那个暴力男,邢朵可不想见到他。
然而,她的命运自从她重生至今就与顺利脱线。不多时,一匹马卷着烟尘从马车后追了上来,马上坐的人正是霍宇堂。
撇了撇嘴,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霍侯爷追得好快呀。”东方晨若有所指的说道。
“那是自然!”霍宇堂不疑有它,很是干脆地答道。“不过,你们走得也忒太慢了点,我用了半晚就追上了,还真没挑战性。”说罢大笑起来。
半晚?他难道是昨晚启程的,斜睨了他一眼,这男人,真BT!亮堂堂的阳光道你不走,专走黑漆漆的星星路。
“圣女大人,你对本侯爷的行为有意见?”霍宇堂瞥见邢朵的眼神,满含挑衅的说道。
圣女也?!剩女也!??邢朵有种被命运玩弄的感觉。
“侯爷,‘大人’一称我可担当不起!”邢朵微笑的看着霍宇堂,可牙齿已咬得咯咯作响,“督盐圣女”就是一个御赐的称号罢了,没品没阶,最大的实惠就是那个千两黄金。
“圣女不必谦虚,现在我朝上下无人不知你邢朵的冰雪聪明与断案如神。”说完还不忘嗤笑一声。
虽是夸奖的话,但从霍宇堂嘴里说出来,就明显带着讽刺,看他那一副欠扁相,邢朵真想把他的头拧下来扔到玉龙山顶,那里可是常年积雪不化,是天然的防腐圣地。
“霍侯爷说笑了,您才是我朝数一数二的人物,您英勇无比,智慧超群,雄韬伟略,博学多才,端庄优雅,蕙质兰心,呃……”貌似说顺嘴了,“蚊子见了你都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可见您的影响力都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围。”都已经发展到了兽的圈子。
霍宇堂的脸由最开始的得意瞬间变得难看,又由难看变得迷惑。
“蚊子?这与蚊子有什么关系?”
“你的脸皮让它无颜活在这个世上!”
“邢朵,你给我我闭嘴!”
“好啊,嘴伸过来,我给‘你’闭上。”邢朵挑眉看向发怒的霍宇堂,真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一只乱吼乱叫的长毛狗。
“你……”怎么?
“霍侯爷!”东方晨及时喝住霍宇堂即将爆发的怒气,掠过霍宇堂的位置,直接看向马车中的邢朵,邢朵有些躲闪的不知该怎样面对他。
“天色不早了,我们快点赶路吧。”东方晨在一边建议到,没有追究邢朵的任性妄为,这毕竟不是邢朵一个人的责任,更多的责任应该让霍宇堂来承担。
东方晨向邢朵摇摇头,翻身上马,一行五人重新踏上了旅途。
由于霍宇堂的到来,邢朵整天都闷在马车上,连中午吃饭也没有下车,不是她真的那么害怕他,也不是她有多么的讨厌他,只是和他争吵太累,太浪费脑细胞。
霍宇堂明明那么冷酷的告诉过邢朵,更明确的说是柳涵溪,不要缠着他,可是现在明明就是他在缠着邢朵,而且还是没完没了的缠,真是小孩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某人还是乖乖躲在马车里当她的鸵鸟。
傍晚一行人在一处小村庄里停了下来,看看天色,好像和昨天入住客栈的时间差不多,依旧是东方晨扶邢朵下车,邢朵环顾四周,村庄很小,并没有供住宿的客栈,也没有酒肆或饭庄,整个村子显得有些萧索。不免疑惑起来,一路行来树木掩映,青山林立,而这里,虽然夕阳将整个村子涂上了一层暖红色,然而从远处看去确如撒下的漫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