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金立时就对自己这个妹妹爱不释手,忍不住转身对邢朵说:“娘亲,我可以把她带去皇宫吗?”
不知为何,邢朵听到要把穆穆带去皇宫,反应特激烈,不等小金进一步请求,邢朵就喝住小金才半张的口:
“不行”瞬间就觉出自己语气骇人,邢朵缓和了些才似是解释道:“穆穆还小,宫中危机四伏,你是男孩子娘亲才不反对你进宫,但穆穆绝对不可以。”想到黑凤穆从前在宫中权利的漩涡中和各种黑暗的阴谋诡计中成长,邢朵就觉得背脊阵阵寒气侵袭。
毕竟是小孩子心性,要求没有得到满足,小金立刻就现出些许委屈来,不过他经过锻炼,那委屈表现在脸上只是一瞬,但还是被心细如尘的孔溪和科林等人窥见,孔溪上前揉了揉小金乌黑顺滑的头发,说:
“你母亲并不是真的反对你带穆穆进宫,只是现在还不可以,等她长得大些了,溪爹爹带她去看你好不好?”经过孔溪软语一劝,小金果然面色好转,时正赶上车上的小小启催促,小金也只得有些不舍地离去。
其实小金完全可以留下,但他无论多么不舍他的娘亲和爹爹们,最后还是跟着小小启离开。等他们的马车离开,邢朵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亓官蜜蜜,并未从他脸上窥探到什么不舍的神情,更加深了之前的猜测,他果然是在把小金当皇帝苗子培养,恐怕小金会毫无怨言地随着小小启离开,也源于他这个做父亲的某些嘱托。
小金就这么离开,小小启只道明了那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这让邢朵郁闷了好几天,也少与孩子们玩耍。一月之后,小玉果然在亓官蜜蜜的安排下离开了邢府回到亓官老宅接管了亓官家族几百年的产业,这个过程自然繁琐,因此亓官蜜蜜一时间也无法回来。
邢府之内,孔溪回去他的暗影处理事务,科林在黑凤凰的陪同下逐渐拓宽听溪楼和朵衣坊的销售渠道,而萧正泰也是公务缠身,霍宇堂就更不用说,整天跟着凌玄铭在北疆驰骋,一个月能回来七天也就是奢侈,东方晨自从丰子死后,也掌管了百毒门,因此一时间邢府就只剩下了邢朵和穆穆还有一些一天拥有着忙不完事情的下人们,哦当然还有一闲人,温大烟囱怎么可以不计在内?
邢朵不喜欢温尔雅在穆穆面前出现,原因很简单,她怕温尔雅那大烟囱把她家小小宝贝熏出病来。但她再怎么阻止也抵不过俩人的互相吸引,在邢朵看不到的时候,穆穆总是寻机会找到温尔雅,让温尔雅用她那幢大烟囱给她画泡泡,每次看到用烟油在石质桌面上吹出的棕色泡泡,穆穆都会开心地手舞足蹈。
对此,邢朵很是无语,这孩子无论是笑点还是幸福点,都低的不能再低,温尔雅一堆烟色泡泡就能把她收买。但这也是令邢朵感到欣慰的地方,如此,他……就真的实现她之前在铁水潭边对他的叮嘱了。
今天穆穆不同以往,很是大胆地牵着她温阿姨的手就向邢朵招摇过来,还一蹦一跳的,就怕邢朵看不见似的。
邢朵问温尔雅:“这是要出去?”
温尔雅抽着大烟袋,烟袋锅子里冒出的烟雾一团团,好似谁家煮饭时的炊烟袅袅,很是享受的把一口烟吞进肚子里,温尔雅说:
“穆穆在家无聊,我想带她出去走走,朵朵要不要一起去?”
穆穆无聊?我看是你无聊了吧。
邢朵心中这么想着,面上的表情自然而然的也随着变化,她说:“你想出去走走就直说,只不过今天有点累,所以我就不跟着你们了。”
温尔雅把烟嘴塞嘴里,声音模糊不清:“霍侯爷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也不知道爱惜爱惜身体。”
开始邢朵还没听清她说什么,反应了好久才把那一串串模糊不清的字符连成一句话,忍不住就抛了个白眼过去,没搭理温尔雅,反是对穆穆说:
“出门要听雅雅阿姨话,不许乱跑,见到陌生人跟你说话不要搭理他,给你好吃的好玩的也不许要,过马路时要看看左右,不许玩到太晚……”邢朵凝神想了想,似乎之前自己出门时孔溪也就和她说过这么多,因此顿了片刻之后,便补充说道:“穆穆,听到没有?”
穆穆点着小脑袋,甜甜地应了一声:“听到了。”
之后温尔雅便领着穆穆出了门,只留邢朵一个人在家。温尔雅的猜测百分之八十都是对的,因为此时正是操练兵马的好时机,所以时间紧迫,霍宇堂只有一晚上的时间,因此……唉——邢朵扶着老腰,这要是一辈子都轮着被这几个男人那啥米,自己这小命岂不是危在旦夕?看来编排个时间表什么的是亟待解决之问题,起码一个月之内,得有一两个休息日是不是?
晚饭时穆穆随着温尔雅回来,怀中一大捧除了吃的就是玩具,可小公主却撅着个小嘴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与出门时那副张扬炫耀的小模样判若两人。
邢朵捏了捏穆穆粉红fen红的小脸蛋,说:“这是怎么了?谁欺负咱们家的小公主了?”
穆穆仍然撅着个小嘴巴,却不说话。
一桌子的盛宴,只有邢朵温尔雅和穆穆三个,穆穆不吃,剩下邢朵和温尔雅两个大人吃起来也挺没意思,因此不惜浪费时间逗弄这个小不点。
从穆穆出生以来,这还是邢朵第一次看到穆穆撅着嘴巴不说话的样子,不由有些急了,声音立时提高了七八十分贝:
“是谁欺负穆穆,娘亲这就去找他报仇”
温尔雅无奈地笑着把愤而站起的邢朵拉回座位,说:“谁敢欺负她,就是她和一个乞丐说话那个乞丐不搭理她,闹小姐脾气了。”说着还似是责备的盯了邢朵一会儿,好似在说穆穆这小姐脾气就是她造成的一般。
邢朵这才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但仍有些不安。把闹别扭的小娃娃抱到膝盖上,又是讲笑话又是读故事,好不容易才把小娃娃那牛脾气给抚平。
第二天,邢朵很早就不见了穆穆的小身影,以为在花园中,可是去了花园,只余粉蝶翩翩舞花儿相对开,而从前那只欢笑着蹦跳着的小娃娃,却不知去了哪里。心中从昨晚一直持续着的不安开始加大,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加快,等到了温尔雅房里,邢朵心中的不安彻底爆发。
一把将还窝在床上的温烟囱揪出来,劈头盖脸就吼了过去:“穆穆呢?”
也不知温尔雅昨晚做嘛去了,揉着一双疲累的怎么睁都睁不开的眼睛,只靠着耳朵识别来人,温尔雅坐在床上晃了晃:
“是朵朵啊……”说着还呵呵笑了几声,笑着笑着就把邢朵给扯到了床上,然后猛地翻身压了上了,不过只是压着,没有进一步动作,邢朵惊煞,急忙伸手推开温尔雅。
“喂温烟囱,穆穆呢?”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五十章乞丐
第一百五十章乞丐
邢朵推开温尔雅,刚刚得了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又次问温尔雅,这时温尔雅才似从睡梦中清醒,揉了揉眼睛,带着晨困的声音问道:
“穆穆?没在花园吗?”
邢朵皱着一张脸:“没在。”
“哦……”温尔雅一声长长的“哦”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
邢朵怒:“你哑巴了?”
温尔雅毫无生气的样子,不仅不生气,而且还很幸福似的笑了笑,她抬手揉了揉邢朵的头顶,此时邢朵正半支着身子卧在床侧,温尔雅说:
“如果以后天天早上都由朵朵来**就好了。”
邢朵眼睛阴了阴:“你敢再说一遍?”**,**?叫毛床?某不是闹铃,更不是彩铃,更更不是yin铃
温尔雅自然不会傻到再说一遍,只是叹息着道:“这么看来,我可要比咱们的岑皇后幸福多了。”
邢朵皱眉:“这跟岑长倩有什么关系?”提到岑长倩,邢朵下意识就会想起那年离开金州城时的情景,小指上的咬痕自从那天就再没消失过,就像是一枚做工颇为粗糙形状甚是诡异的尾戒,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
再一次忽略了邢朵的提问,温尔雅问邢朵:“朵朵这么早来找我一定有事吧。”
嗯是有事,刚刚你耳朵塞狗毛哩?
邢朵说:“我只是来看看穆穆有没有来你这里。”
“穆穆不见了?”温尔雅的问题让邢朵十分的困惑,困惑到她想一拳把面前这位从前英俊潇洒的女王爷送到极乐世界去和剡王过活。
邢朵起身,说:“既然她不在你这,那我再去别处找找。”
不等温尔雅回答,邢朵就已兀自出了她的屋子,隐约还能听到温尔雅飘忽于世上的一声“好”。
邢朵在府内找了大半天,连猫窝狗洞都翻了个遍,可就是没有小穆穆那张粉嫩嫩的娃娃脸。邢朵想,是时候去官府报个失踪案发N张寻人启事了。
心中主意已定,邢朵立时动身去找邵洛娑,可刚到了门口就见穆穆撅着小嘴巴手上不知拖了个什么黑乎乎的东西迎面走了过来。
邢朵惊喜交加,一步跨到穆穆面前,然后小娃娃就被她娘亲抱了个满怀。
邢朵埋怨道:“穆穆,你去哪了”
穆穆嘟着肉嫩的小嘴巴,说:“娘亲……我失恋了……”
邢朵:“哈?”
( ⊙ o ⊙ )这孩子……也忒早熟了……吧简直一点也不像孔溪的种。
被邢朵这么一惊,小娃娃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失败的恋爱史,立时就抽噎了起来,邢朵不及细想就开始哄孩子。
“咱们穆穆这么好,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让咱们穆穆失恋?娘亲这就去找他评理”呃……如果有理可评,倒是真想看看这理是怎么个评法。
本是一句哄劝之词,穆穆哭得却更凶了,提起手中的黑色布袋,哽咽道:
“穆穆给他吃的,他就把穆穆给他的吃的全都扔掉,穆穆看他脸脏了要给他擦擦,他就把穆穆的手甩开,穆穆手好痛,哪都痛……”一边说着,小娃娃一边就哭开了,直把府上一众喜看热闹的小丫鬟都吸引了过来。
邢朵一个眼神过去,丫鬟们立时作鸟兽散,只余从丫鬟们散开的道路上缓缓走来的温尔雅。温尔雅从邢朵怀里抱过泣不成声的穆穆,抬手抹了把湿热的泪水,轻柔地问:
“穆穆喜欢的是谁?是昨天在府旁看到的那个乞丐么?”嗯声音好轻柔好有吸引力,连邢朵都不自觉听她说下去。
穆穆收缓了眼泪,抽抽小鼻子,仍有些哽咽地点点头:“嗯……”
神马?穆穆居然是喜欢昨天路遇的那个乞丐?而且……那个乞丐还把咱可爱美丽的小穆穆给甩了?天,这年头连乞丐都这么自视甚高了?
邢朵脑袋顶上一串问号排排站,恁是想不通此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把穆穆交给身后一个资深大丫鬟,温尔雅含笑对皱着眉绕弯路的邢朵说: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去会一会这个过于自傲的乞丐吗?”
经温尔雅这么一提醒,邢朵才想到温尔雅刚刚似乎提到那个乞丐就在府旁,自己居然还有时间在这里绕个大弯去想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空气。
不多废话,邢朵率先出了邢府,然后在府门口等着温尔雅。没办法,不等她估计绕邢府一圈才能找到伤害她家穆穆的罪魁祸首。
等温尔雅走到自己的前面,邢朵才跟上去,一路尾随。邢府说大不小,这在当初买这府邸时就知道,只是心里揣着急切,这么一走下来,更觉邢府实在太大,走了好半天,才走出邢府的范围,而就在围墙结束的一块空地上,靠着墙边一株垂柳坐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乞丐。
说是身着黑衣,实则他的衣服究竟是什么颜色已然辨认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