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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初醒,邢朵几步跨到周晟启身前,俯身探向他的额头,入手是冰冷的雨水,可是片刻就透过那雨水传递过来他灼烫的体温,和邢朵所想的一样,他是寒邪欺身,发烧所致的昏迷。
想要把已经烧糊涂的周晟启扶起来,然而越是焦急,手脚越是使不上力,邢朵干脆扔了手里的油伞,努力想要架起昏迷的男人。穆穆见自己的母亲也来了,开心的差点没蹦起来,但还是她的“黑黑”比较重要,因此一边帮着邢朵架起周晟启,一边担心地问邢朵:
“娘亲,黑黑他怎么了?他会死吗?”
邢朵立时嘶吼回去:“当然不会”
他不能死他绝对不能死
邢朵在心中一遍遍重复着这两句话,忽而又想起刚刚孔溪说过的话,她更是把心中的这两句话拼命在脑海中回闪,身体因为惧怕造成终生的悔恨而颤抖不已。
见邢朵已经难以支撑,站在府门之处的男人们立时过来帮忙,大家手忙脚乱一阵,终于把周晟启安置了下来,令萧正泰气愤的,是安置周晟启的地方,正是邢朵的卧室。
话说,某朵某次反覆无常时就是把某某启安置在她的卧室里的,看来萧正泰也是想效仿一下前人呐。
上次是因为孔溪和东方晨都不在,因此才要温尔雅去请大夫,而此次东方晨和孔溪全在府内,当然就免去了请大夫这一节。
东方晨孔溪医术不相上下,而且俱是江湖上的大家,因此救一个得患风寒之人绰绰有余,然而邢朵还是担心,据她对某些野史的了解,在古董社会里,就算是感个冒都可能死人,更别说是发烧风寒了,这要再得个肺炎啥的……邢朵双手祈祷状,不管是哪路神仙,什么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只要是会说的祈祷词她一句不少,就差点跪下来求剡王大人高抬贵手了。
剡王自然没有出现,自从从冥府回来后,邢朵就一直无缘得见周晟炎也就是剡王那张面具脸,说什么自己是朵后,邢朵觉得特扯,可是现在她真的很想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她能够执掌冥府权利,她一定不会把周晟启的命收回去。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五十四章永世的欢乐(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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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永世的欢乐(大结局)
周晟启自那日起就正式成为邢府的一员,而他当日为何会出现在芳洲又为何会沦落到邢府旁边行乞的前因后果,他自己自然不会说,这还是邢朵运用了足量的美人计在床上从孔溪那里套出来的。
他说,小小启带着小金来芳洲到邢府来访的那次,就是他们受了周晟启的指示,将他送到芳洲,然而对于周晟启为何要对外声称已经驾崩,即使是暗影也无法调查出来,这也就成了皇家与邢府的绝高机密——是连当家夫人都不知道的绝高机密。
对于周晟启的隐私,邢朵虽然很想探寻个究竟,但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强求的人,因此在几次探底不成之后,便也放弃了对周晟启种种谜团的解密,可在这整件事情当中,邢朵始终放不下的还有一个人,或者,只有这一个人,是她今生,都无法偿还的。
是的,这个人就是岑长倩,在以后的生活中,她每每看到小指上那圈尾戒似的齿痕,心底都会涌起对她和小小启的浓浓愧疚。
想到小小启,自然就无法不提小金,他仍被小小启那阴鹜小皇帝包*着,咳咳,暂且这么说吧,因为除了邢府之外,比这不好听的词儿还有呢。
有传之小小启好男色的,有传之是小金勾引小小启的,更有甚者,还有人说是邢朵僭越人家皇位,不惜把儿子送到宫中勾引他们的小皇帝,至此,邢朵女帝的称呼更加坐实了,而另一种谣传也基于此在各大州府散播开来。
此种传言便是——邢朵瞅瞅她的亲亲大官人科林,那群没长脑袋的居然说她家小金是邢朵放在小小启那儿的人质,以防她哪天被官逼民反当把女皇帝。
不过种种传言在小金年满十六岁时就自动消除,因为就是在那一年,小金被昆南女皇郁茗兰迎接回昆南首府云都,成功地进行了皇权交接,从小小启那里学成帝王之术的邢府的金宝贝改名郁金,成为昆南新一任皇帝。
邢朵没事着就嘲笑亓官蜜蜜他姑姑给小金弄了个这么掉渣的姓氏,郁金你还不如干脆叫郁金香得了,每每如此,亓官蜜蜜都会妖笑着把邢朵扑到,大呼邢朵的主意不错。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紧要的……自然就是遂了民愿啦。
芳洲州内盛传,说邢府邢夫人有着世间罕有的七大美男,而且个个精干,邢朵听了直乐,乐完了开始哭着脸憋眼泪,确实精干,特别是在床上
除了这传说中的七大美男做三夫四侍外,邢府经常出出进进的还有两绝色美女,一个帮助邢朵撑起偌大家业而毫无怨言,而另一个则悠哉游哉每天叼着个大烟囱和邢夫人晃来晃去,她们的共同特点就是有性格、有容貌、有气质……总的来说啥都有,就是没男人,据说……
游走于芳洲之内曾经和大**茉莉很要好那小白脸跟着一新结识的壮汉惨兮兮地说:
“可惜了两个美人儿,就那么得被邢府那妖精给糟蹋了,唉——”
就这么的,邢朵被动的接受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宠”。
邢朵仇视地看着温尔雅:“回你的昆南去,再不走我就把你那些烟囱全塞炉灶里烧了。”说着就把温尔雅手里那根崭新的烟袋锅给抽走,然后毫不留情地扔给一过路的小丫鬟,厉声命令道:“烧了”
小丫鬟应声一溜烟冲进厨房。
然而……温尔雅老神在在地从怀里又抽出一根烟袋锅,和刚才那支崭新的毫无二致,邢朵立时抽了过来又扔,然后家中下人就见邢朵从温尔雅手里抽,温尔雅从怀里袖口拿,俩人一抽一拿,看得下人们都跟着抽抽起来。
对温尔雅无法可施,邢朵并不焦心,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顺应民心——当然不是当皇帝,而是……娶老公嘛。
虽然已经收了科林孔溪和萧正泰,然其他四人如东方晨亓官蜜蜜霍宇堂周晟启者,他们不期望什么名分,可邢朵却坚持要给予他们在邢府一个名正言顺的位置。
话说,没一个名分啥的来束缚这帮野马似的男人,哪天一不听话跑了咋办?某又不会武功,追都追不回来的说,还是签份儿卖身契比较保险。
当然,卖身契上某是买主他们是卖主,这个关系某还是会分清的。
望着满眼的红色,邢朵心中那种喜悦不亚于同孔溪和萧正泰那次,或者说,比那次还要心情激越,因为毕竟,那次只是由于同孔溪一人的动容,而现在,几份动容叠加起来,她还能正常地站在这里没得啥心脏病就已是上天的眷顾了。
上天的眷顾?确实,如果天帝那断袖的再给咱两粒长生不老药,咱一定对他老人家的眷顾感恩戴德。
望着东方晨和周晟启,邢朵心中隐忧不断,因为,他们并没有得到和自己同生共死的那种变态待遇。
不及想这些,凌紫离已把邢朵从男人堆里拉出来去换喜服。在开了造型室之后,凌紫离的化妆技术更是日渐精湛,直把邢朵画的跟天女下凡一般,咳咳,天女下凡神马的都是某人对着镜子无聊自恋的结果。
这次为邢朵上妆的人不只是凌紫离一人,还有帮她打下手的柳轻蝉,不这个名字现在已经彻底被所有人忘记,她现在的名字,是柳圈圈。
她每次望见邢朵,满脸都是满满的笑容,甜甜的笑容,就好似恋爱之中的少女一样幸福喜悦。
邢朵看着给她画眉的柳圈圈,说:“圈圈,东洲州府的儿子和你同龄,人品不错,而且长得也不错,简直就是一高富帅,怎么样?要不要我托人给你们撮合撮合?”对着脸上总是挂满纯真甜软笑容的她,邢朵早已将以往的仇恨抛到一边,此刻就以一双期待的眼睛盯着她,她也是希望她能够拥有真正属于她的幸福的。
柳圈圈画着眉的手一顿,脸上现出犹豫,说:“我……如果他能给我一个像夫人这样温暖的家,我就考虑考虑”说罢,又是那无法令人忽视的甜美笑容,她……真的很美。
邢朵笑着没说话,只是心中已然计定,她的愿望,会实现的。
和第一次娶亲不同,这回因为人数众多所以不能再乘轿辇,只有邢朵一人坐轿,她也不用远道接亲,那四位待嫁夫君直接随着邢朵的轿辇游街示众,呃……就游街,没示众,敢情都快成犯人哩。
坐在轿辇之中,身旁两侧四位翩翩俏美男高头大马相随左右,这种感觉,一个字:爽俩字:忒爽仨字:太他祖母的爽嘞咳咳,仨字?掰手指头查查,一、二、三、四……是七个字没错的,加标点符号都八个了。
人一乐极就容易生悲,以前是,现在……
和夫君们游完街,邢朵就带着夫君们去听溪楼吃大餐,自然,这次是和第一次娶夫一样的,花瓣飞舞,红毯直直从听溪楼门口铺设到大堂之上,正夫科林侧夫孔溪端坐堂前,完全没萧侍郎啥事,萧正泰那个苦啊,只可惜他僭越的那仅剩的一个侧夫之位终于如愿以偿地被东方晨一家抱走,萧正泰那张小嫩脸更是苦不堪言。
举行婚礼,招呼客人,婚宴花费的不会少,可接到的礼金更要多得多,邢朵俩眼睛都快成元宝了。
不过刚刚不是说来着,乐极,必然会生悲,邢朵当天就被小鬼抓了。
能抓邢朵的小鬼自然不是一般的鬼,而是剡王那只老的都不知道有几千岁的“小鬼”。
见到剡王,邢朵口中的唾沫就跟开了闸的洪水,永无停息的泛滥着,她瑟瑟道:
“好、好久不见……”
剡王没说话,但眼神能把邢朵杀了死了又死。突然从剡王身后黑雾中又绕出另外一个人来,仔细看那人形容,仙姿卓著俊美非凡,邢朵忍不住惊讶:
“你你你你你你……咳咳……你莫非就是天帝?”天,放着这么一美型受或是攻的你不要,非得吊死在咱这棵歪脖子树上,剡王,你傻掰了是不是
天帝傲然一笑,直把邢朵那矮挫身材笑得更矮了几分,他说:
“朵后的性格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朗润,难怪剡会如此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声音就像是山泉敲击着山岩,好听得邢朵都开始飚口水。
邢朵擦了把口水,愣着眼睛谦逊道:“过奖。”妈**,老娘啥时候谦逊过?不过既然面前这人是天帝,而且还是这么一美得都不是人的,某忍了。
这次会面,剡王一语未发,只用他那双眼睛冰冷地扫射邢朵,直把邢朵身上看穿好几个洞洞那边厢天帝才出声大赦。他塞给邢朵一道符咒,说:
“从此,你的家族将享有永世的欢乐。”说着转眸看他身边的剡王,“剡,这回你该高兴了吧。”
邢朵也随着天帝的视线看向剡王,然而剡王的神态亦如适才,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变化,可天帝就好似捕捉到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剡王目光紧紧锁着邢朵,他说:
“因为爱你,所以我要让你快乐,但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他们完整的得到你的心,永远不会”
这是他从刚才第一次开口,也是这次见面的最后一次开口,语落之后片刻就见铺天盖的黑暗朝着自己面门袭来,邢朵只觉双眼金星直冒,鼻息间香风四起,不一时,身体就传来钝痛的感觉。
幽幽转醒,就看到一双双担心的眼睛在自己上方对着自己这飞飞那飞飞,原来是成亲当天,邢朵玩的太H从高台上摔了下去,没有任何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