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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朵朵告诉我~~”
亓官蜜蜜还真能做出撒娇耍赖的样子,可是,某人也会!
“蜜蜜呀~~~”恶寒!
邢朵又想到了一个不明白的问题,正好借以岔开以上话题,亓官蜜蜜了然的斜瞥某人一眼,示意她往下说。
“嗯……你和……郁茗兰是什么关系呢?”沉吟了一下,邢朵最终还是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忆起那天在亓官蜜蜜桌案上看到的那份有关户部侍郎的调任令,邢朵心中疑云重重,因此下定决心要探个明白。
亓官蜜蜜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脸色变了变。完了!是不是捅马蜂窝了?
咬紧下唇,邢朵随时等待黑了脸的妖孽的制裁,但妖孽的沉默却又让邢朵不安,只好自己圆了适才的问题。
“她是你姐姐?”
亓官蜜蜜的脸色因为邢朵的话又黑沉几分,看来不是,那……
“妹妹?”
不像啊,郁茗兰至少也有三十好几了,而亓官蜜蜜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个可能性很快就被某人排除出局。那会是什么关系呢?反正邢朵已认定,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牵连。
“姑——姑——”
果然!只是……
“姑姑?!”
某人惊诧万分,想过很多关系,怎么就这一层关系没有考虑到!
“女皇是你姑姑?!”邢朵再次大声确认,然后继续分析起来,“这么说来,那你爹爹就是女皇的哥哥,但是女皇姓郁,你爹爹和你却姓亓官,女皇和你爹爹应该是一个父亲的吧?”邢朵试着询问亓官蜜蜜。
亓官蜜蜜叶眉跳了跳,没有理会邢朵的胡乱猜测。
“这怎么可能呢……啊——”某人掩嘴轻叫一声,又继续分析,“难道……你娘爬墙?!啊——”
邢朵泪眼迷蒙地看向缓缓从自己头顶收回手的亓官蜜蜜,他好看的叶眉已经不是简单的跳动可以描述的出,脸上呈现出一副新陈代谢不畅的难看颜色。某人害怕地向后缩着身子。
我的猜测难道没有一点参考价值?
“亓官本就是皇室一族,不知道就不要乱语胡言!”他咬牙切齿地警告一番后,作势端起手边的茶杯,茶杯却在其手里眨眼之间变成齑粉。
艰涩的咽了口口水,这还是邢朵第一次见到如此生气的亓官蜜蜜,其破坏力不可小觑。
“对、对不起,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讷讷道了歉,恐惧地用手捂住总是闯祸的嘴,邢朵低垂着头。
曹操因为被陈琳的一纸檄文骂得头痛顿消,而邢朵自己恐怕就要因为污蔑了亓官蜜蜜的老娘没了脑袋。
“呼——”
将隐忍的怒气尽数喷出,随后又是一次长长的深呼吸,亓官蜜蜜的怒火才有消除的迹象。
寂静的木屋内他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显著,不查间邢朵的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看来这顿饭是被自己给搅得食不知味了。
“那个……”
“唉——算了,只要你以后不乱说……”虚如飘渺地一声叹息,亓官蜜蜜伸筷将已经消减了热气的狮子头加进邢朵的碗里。
邢朵当然知道亓官蜜蜜是为了自己好,这等有碍皇家颜面的事,乱说是要被砍头的。
吃过饭,亓官蜜蜜起身走向办公的桌案,那里一直都摆放着几摞如前几天见过的青色缎面折子。邢朵也跟着放下碗筷,随后坐在了她的专属座位——亓官蜜蜜的对面。
他办他的公,某人编某人的故事。
间或休息时某人拿起亓官蜜蜜桌案上的一本折子,反正她已经知道他的秘密,她的这些举动也就被他所默许。
“……轩朝先皇病逝……”公文上一行浓黑的墨迹刺入邢朵的双眼,令她的所有神经在顷刻间聚集在这一份从轩朝带回的密报上。
顺着刚刚那段文字继续向下看去,有惊、有喜、也有忧。
“轩朝先皇病逝,着其二皇子周晟启继位,年号圣启元年,其太子周晟骞昏聩无道终身监禁……”
惊的是,那个阴沉凛冽的周晟启竟然成为轩朝的皇帝,其实……也说得过去;喜的是……咦?竟然没有;忧的是,周晟骞被废,本来寄希望于他的凌紫离势必会遭到株连,那么此时凌府会不会已经大乱了呢?
就算是乱又干自己鸟事儿?
虽然这么想着,也确定自己与凌府上下并没有建立起什么坚实深厚的革命感情,但那毕竟是自己异世重生的落脚点,在邢朵心中,那也算是……家吧!
“朵朵~~”手上的折子被走过来的亓官蜜蜜夺走合上,然后塞进他的衣袖里。
“嗯?”
“明天和我一起去筹款现场吧!”
“欸?不是今天就结束了吗?”
“不想去?”
“不是……”
“要是不想去就帮我制定一份改革玉满楼的策略,这段时间它的营业额一直在走下坡路。”亓官蜜蜜语气平淡的令邢朵感觉心慌。
“我去!”
才不要给他制定什么改革策略,那里之所以生意不好肯定是因为最近灾情的影响,改革与否根本没多大必要。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二十九章 春药作坊
第二天大清早,某人就被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拎了出来。
“蜜蜜……再让我睡一会儿嘛……”呓语般的请求着。
“不起来?”一声魅惑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湿热的触感已经包裹了耳垂。
“起来!起来!你看我这不是起来了……嘛……”
亓官蜜蜜挑逗的动作使邢朵反射性地从床上弹坐而起。
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贤淑地叠好被子,洗脸刷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完成,邢朵以最短时间站在亓官蜜蜜的面前。
亓官蜜蜜轻笑一声,抬手拔掉邢朵头上的鱼骨簪。
“干嘛……”好不容易才梳起的头发又被他打散。
“你这发髻梳得……太特别……”
“呃……”
这主要是因为某人不会梳那繁复冗杂的发髻的缘故,如果不是为了讨好亓官蜜蜜戴那只鱼骨簪,她随便梳个发辫也就可以应付过去。
亓官蜜蜜在邢朵身后轻挽起适才被他打散的头发,几个扭转之后便完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上鱼骨簪。
他掠过邢朵身边走向门外,邢朵紧随他身后也走了出去。
屋外已经大亮,清晨的阳光透过淡淡的薄雾照射到人间,带来舒适的安逸。木屋周围的草似乎长高了不少,却不见有人来修剪。
嘿……是不是来修剪的人都中箭身亡也?!
“机关里只能射出箭吗?”
邢朵开口问向身前的亓官蜜蜜,亓官蜜蜜回头对着问问题的某人挑眉一笑,肉感的朱唇微启,传出他含着媚的警告。
“可不止哦,除了箭,还有泥沼、蛇虫、毒针……”
亓官蜜蜜如数家珍一样的滔滔不绝,可某人的心已经因为听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词汇而缩成了一团。
原来,每天陪着我的竟是这些恶心的东西!邢朵害怕地向小路中间移去,紧跟在亓官蜜蜜身后,寻找心理安慰般伸手抓向他的后衣背。如果有危险,她也可以拿他挡一下。呵呵……这么说貌似有些不厚道。
见邢朵如此,亓官蜜蜜轻笑一声将她扯着他后衣襟的手收进掌中,危险开口:
“这阵里的毒针可都是百毒门门主亲自淬炼的,毒针一旦入体便会溃烂身亡。”
“百毒门?”强压下因为听到溃烂二字而产生的呕吐感,邢朵再度开口询问,“你认识百毒门门主?”
这个门主出镜率也是不低呀!很好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一些交情……所以,朵朵,别想着从这里逃出去~~~”他笑得更加明媚灿烂,可是口气中却饱含危险的味道。
“你怎么……怎么知道我……要跑?”邢朵表现地已经很隐晦了,这他也能看得出来?
“你心里想什么脸上都写得很清楚!”
“是、是吗?”
邢朵用一只空着的手摸上脸颊。写在脸上?会吗?难怪自己想什么他都会知道。
穿过狭窄的书库,亓官蜜蜜没有如上次一般直穿院落,而是直直向着上次玉满堂之行结束后他进入的那间书房行去,邢朵被他拽着,也只好尾随其后。
进到屋内,邢朵不免为这颇具规模的“书房”咂舌,浓郁靡香无风自飘散,这哪里是书房,明明就是一个小型作坊,只是,作坊怎么建在了亓官老宅?
“他们在做什么?”指着一个正在拿着木杵不知在舂什么东西的八尺大汉,邢朵目光彷然。
“舂椴花~~”
亓官蜜蜜离了邢朵,在偌大的“书房”里走走停停,彷如在监察一般。
“那他呢?”
某人又面无改变地将手指平移向另一方向上的干瘪老头。
“在配置金枪不倒~~”
“呃……”好名字!“他呢?”某人依旧面色平静,只是手指又一次平移,这次指向的是一个精干的矮个子。
“在炼制合欢散~~”
“他呢?”
“浴炉丸~~”
“他呢……”
“助情花~~”
“他……呢?”
“兴阳丹~~”
邢朵到得最后已经是随手乱指,而亓官蜜蜜则是对答如流,可见他对此地的熟悉。
伴着他的回答,一个个令邢朵“性”奋不已的名字精彩亮相,什么“美女倒提金方”,或者“男强女快方”,又或者“旱苗喜雨露”,等等等等,各式名字千状万态不一而足。
“蜜蜜,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红莲被皱紧,只留一个芽芯。
“春药~~”
亓官蜜蜜说得妩媚,某人血吐得也豪爽。
“春药?!!”怪不得名字听上去那么令人性起。
“这里可都是世间最优质的春药媚丸,再掺配上我亓官一族祖传的椴花方,这药可就是春药界的祖师爷~~”
站在邢朵面前不远处的亓官蜜蜜,此时媚容中平添了几许自得,无疑,这祖传春药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呃……”春药的祖师爷?骨灰级的春药?没错,这一切都应归属于邢朵面前这个骨灰级的龟公!
这里真的不是书房,也不是什么普通作坊,而是一间真真正正的春药作坊,作坊前还必得高悬“亓官氏”三个“淫光”大字。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某人惊惶,人妖蜜不会还想着让自己接客吧,硬来不行,就来个**,好怕的说。
“别怕嘛~~”亓官蜜蜜假势抚慰地靠向邢朵,某人立即跳开两丈远。
“不要碰我!”
淫香乱舞,她可不会忘记自己某次蹑手蹑脚闯进玉满堂亓官蜜蜜挂名居室而无端晕倒的经历,此刻想来,原来那里竟是个春药窝!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三十章 食饭
“朵朵~~”
“表过来,再过来、再过来我就、我就……”这里没河没楼,怎么跳?
不再等待邢朵的最终判决,亓官蜜蜜已经一个飞身扑了过来,红艳的袍服如同四月纷飞的彩蝶,美丽恍如虚幻,不查间,邢朵已经被一片红烈包围。
“……再不走,可要错过玉满堂的宴席啦~~”
依旧妩媚的亓官蜜蜜,揽着因为话被打断而苦着脸的邢朵步出春药作坊。
步履艰难,某人现出些许依依。
丫的,我还没记下“颤声娇”的制作流程呢!
坐上亓官蜜蜜的马车,一路沿着那条黄金海岸驶向城区。现在邢朵可以百分之五十地相信亓官蜜蜜有能力把这片海域送给她,但剩下的百分之五十……
他先前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吧?
“……蜜蜜?”
“嗯?”
“我想……有时间出海吧。”某人以八竿子外加十竿子也打不到的话题向亓官蜜蜜试探。
他可是说过我心里想什么都会写在脸上,那他就猜一猜,我现在在想什么,猜对有奖,当然,是划船的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