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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床患傲恕�
“你没罗列什么剥夺我人权的条款吧?”某人总是后知后觉地慢半拍。
“没有没有!”老头挥手否认,将合约迅速塞进怀里。
“那现在该告诉我了吧,我会金玉满堂吗?”
“金玉满堂?会!一定会!”老头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会你干嘛笑得那么淫荡。”
“呃……”这不叫淫荡,这叫阴险。
“没事了,你可以土豆搬家了。”邢朵对于老者还算留了些口德,那个“滚”字她说不出口。
“就问这些?”
“对啊,还能问什么?”
“你不想知道你的命途为什么这么些磨难?”
“不想!”
问了之后这神棍肯定说什么命犯小人,又是七杀星还是八卦星的,还得捐银子消灾,她邢朵可没那么多长霉菌的银子。
“可是我想说。”老头一副看你伤心我就高兴的欠揍样,着实令邢朵气闷。
“说不说是你的事,我回去了。”
“回哪?”
“……”还真不知道回哪,四周弥漫着散不去的雾气,何况这是天界,有来无回呐。
“时间还没到,你是回不去的。”老头语气高深,“所以你只能听我说。”
邢朵气郁,捶了捶站得发酸的腿,一屁股坐在一朵白云上,云朵软软,竟有些飘飘荡荡。
“你的父亲叫什么?”
“邢天。”
“母亲?”
“窦雪。”
“柳涵溪的父母呢?”
“柳青天、窦飞雪。”
“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邢朵望着渐行渐远的白胡子老头,目露迷茫。
“你与柳涵溪本是双生,奈何你能拥有幸福的童年她却不能拥有,所以,这一切,就作为偿还吧。”
最后一句,老头说得飘渺,邢朵听得却异常清晰。
偿还?偿还!
白云飘浮,遮盖了睡眼朦胧。
白色的世界重归梦靥的黑暗。
“唔——”
眉心的红莲灼热难挡,口中的填塞物使得邢朵初醒的呼吸稍显不畅。不舒服地用舌尖抵住腥甜又略带布料粗糙涩感的物体,很是不情愿地睁开眼。
“你终于醒了——”
耳畔传来霍宇堂似是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吸引了初离梦境者的注意力。
“我们这是……”
梦与现实的错位令邢朵一时无法判断自己的所在,背侧隐隐的感觉却突然映入脑海。
“我睡了很久吗?”
“你想一直这么和我说话?”
“什么……”
至此时邢朵才意识到,从刚才至今,自己说出的话都是口齿不清,含混难辨的,嘴里似还含着东西。
张开嘴,邢朵费力的将深陷其中的牙齿拔了出来。一声低沉的痛哼自霍宇堂喉间溢出,使得某人突然意识到什么,垂头看向他流着血的右肩。
“流血了!”
邢朵不知道霍宇堂被自己咬了多久,但即使隔着衣服也显见下面的血肉模糊,可想而知他应该去打狂犬疫苗了。
-_-|||某人的属性值的考虑。
“这点伤不算什么,只要……”霍宇堂深邃的目光落到邢朵眸间,语气忽的顿住,“喝点水吧。”说着从不远处拿过一只装了水的茶杯,巧妙地引开了邢朵的注意力。
邢朵真的有些口渴,便没有继续追究,顺从的喝了下去。
“诶?这里怎么会有水?”
伸手拿起茶杯看了看,不仅有水,还是热水,虽不滚烫,却也温热。
“还有……被子?”
正因为有被子,邢朵从醒过来到现在就没有感受到这龙宫彻骨的严寒。
“是那个‘女人’送来的。”
霍宇堂口中传递出的语气仍是一贯的不屑与藐视,但从他那深拧的眉心,这不屑与藐视又显得别扭了许多。
“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两天两夜滴米未进,在这样下去……”
“两天……”原来都这么久了。
霍宇堂从一旁的盘子里拿起一块糕点递给邢朵,另一只手护着她以防止她体弱滑倒,如此态度如同对待一个易碎物品,使得邢朵不由有些吃惊。
又吃了霍宇堂递过来的点心,上好的菊花糕,可邢朵却吃不出埋藏在心中的味道。喝了口水压下干噎的不适感,身体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精神跟着也好了许多,思绪竟回到了梦中的情景。
“在想什么?”
邢朵脑中刚刚浮现起老者离前的话,头顶便传来霍宇堂略显担心急躁的声音。
“梦。”
“梦?”霍宇堂大惑不解,“什么梦?”
“很荒唐的梦……”
荒唐吗?或许吧,自己怎么可能和柳涵溪是双生姐妹呢?不同时空,不同年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
然而,自己异世重生,不也是一样的匪夷所思吗?
“……你姐姐也这般大了吧……”
三岁时,妈咪曾慈爱地摸着自己的小脸儿,浅言漫语忆着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人。
某人佩服自己超然的记忆力!嚯嚯嚯……虽然已经记不得当时妈咪眼中的波光,但这件事让邢朵想起自己的梦,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自己真的是来偿还的吗?
“霍宇堂……”
“嗯?”
“你会恨柳涵溪吗?”
“……”
“如果我说我是柳涵溪,柳涵溪就是我,你会来报仇吗?”
“……”
“霍宇堂?”
“……你为什么总是揪着我与柳涵溪的过去不放!”
“呃……”有吗?我只是确认一下你不会来报仇而已。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十一章 采阳补阴
话说这一章题目与内容毛关系没有,盖因猫要和狐狸们出去溜达一天,素以明儿个就要停更一天……猫在家憋得都阴痿哩,不去采补采补大自然的纯阳之气,如何有旺盛的XY来更文捏,小狐狸们见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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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邢小姐!你醒了!!”
惊喜的声音打断邢朵悬而未决的思考,同时霍宇堂深刻的脸上立时写满烦躁。
“‘孔大美人’,你怎么又来了?”
烦躁依旧,不屑依旧,藐视依旧,而孔溪只是斜睨了霍宇堂一眼便全作不理,转而视线投向邢朵。
“邢……邢小姐……醒了多久了?”
邢朵按压着抖动的眉梢,她不想一件事翻来覆去的做,可是,面对孔溪,她总是以挫败收场。
“你可以叫我邢邢。”吃拉面吃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血液循环都不畅哩。
“……我可以……叫……叫你……你……邢儿吗?”
“不可以!”霍宇堂毫不迟疑地给予回绝。
尼玛的,又不是在问你,你回绝个毛啊!邢朵微怒。
孔溪咬紧薄红的下唇,一时失去了反驳与开口的勇气,一双杏眸闪着水光,令人怜惜不已。
“你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语气轻轻,邢朵难得如此温柔。
“朵儿!”
“我耳朵没毛病!”
怨恨地掏了掏耳朵,她耳朵又不聋,这大型犬没事儿猴喊什么?
“他不可以那么叫你!”某侯爷的暴脾气不是虚夸的。
“不就是个名字嘛。”这又能决定什么呢?
“不……”
“我说行就行!”对付霍宇堂,不能跟他讲道理,蛮横无理才是正道。“孔溪,你来还有什么事!”不自觉没有收回那蛮横的气势,一句话问得势如破竹,孔溪一时有些呆怔。
“我……你……你的衣服破了,不……不能再穿,所以……”孔溪缓走几步,弯腰将折叠整齐的水蓝衣裙递到邢朵面前。
“好、好的。”
邢朵没有想到孔溪是来送衣服的,迟疑着接过他手中的水蓝,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裙衫已被鞭子和鲜血弄得面目全非。
“还、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孔溪见邢朵接过衣物,脸露轻松。
“没有!”霍宇堂恨声否定。
“那我、我……你、你们休息吧。”说罢转身。
“等等!”
“朵儿?”
怒气与声音同时扑向邢朵,邢朵叹然,我就喊个等等,这大型犬为毛又杀气腾腾的呢!
“还、还有什么……事?”
抚额,邢朵已不期盼孔溪能顺畅地说完一个整句。
“你……”邢朵有些犹豫,不能确定这个请求能不能对着面前的人说。“你……能不能……”大口吐出一口气,邢朵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愿请。“你能不能帮我们逃出去!?”
“逃出去?”
“逃出去……”
除邢朵外的两人具是一副惊讶的表情,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抱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里可是江湖第一大庄龙湖山庄。”霍宇堂即使是自己一个人也不敢想出逃跑的想法,更何况她邢朵还是个武学小白。
“第一大庄怎么了,”邢朵一副这无关紧要的神情,“只要我们里应外合,就算是天罗地网地狱无门也奈何不了。”
“里应外合?谁是里?他?”霍宇堂嗤笑着指着孔溪。“你不怕他把你出卖了?”
“我不会出卖邢儿!”孔溪的话回得干脆狠厉,毫无半分适才吞吐怯齿的模样。
“不会?不会那你现在就放我们出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这回开口的不是霍宇堂,而是邢朵。
“因、因为……”
“因为他不能背叛师门,你我毕竟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人。”
“不!不是的!我……”孔溪顿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飞起一丝红。“这样放你们出去太危险,”他的头始终低垂,“邢儿说的可以考虑,里应外合,我可以做里!”
“你可以?”霍宇堂仍是怀疑。
“你愿意做内线?”邢朵相对于霍宇堂来的平静许多。
“是……”
“谢谢!”邢朵双唇抿成开心的弧度,继而转向霍宇堂,“这附近有你的驻军吗?”有了里应,可不能缺了外合。
“驻军……”
霍宇堂似是颇为沉吟,作为将军,他不能完全信任战俘,虽然对面的人并不是他的战俘。
“你可以去琉璃山边境驻军中联系易氏三兄弟,叫他们来接应我们。”
最终,霍宇堂还是选择了相信孔溪。
出逃时间定为三日后的子时,孔溪拿着霍宇堂的随身令牌前往琉璃山军营,去联系那三个易姓兄弟,而邢朵和霍宇堂则在别人的龙宫里做着自己的龙王,等待着自己的虾兵蟹将来打别人的虾兵蟹将。
等待的时间,兴奋,紧张。
“堂妹,这几日过得可好?”
打算逃跑的这天中午,柳轻蝉来了,随她一同来的依旧是那几个灰衣仆从。其实邢朵也不知道他们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一批灰衣打手,只是都穿了灰色短衫,就认为是同一批。
“不知道和霍侯爷的关系有没有进展呢?”见邢朵久久不答,柳轻蝉并不恼火,仍然淡淡的讽刺着。“是不是很想出去?”忽然柳轻蝉眼角斜飞,露出一抹嗜血。
她!难道她知道了自己的逃跑计划?果然!果然孔溪还是不可信的吗?
“我带堂妹出去逛逛怎么样?这里毕竟也是你的家嘛!”柳轻蝉模棱两可的话又让邢朵不安起自己适才的怀疑。
“这个……”
“不用!朵儿跟我在一起挺好。”霍宇堂截下邢朵的话,对柳轻蝉的建议不予采纳。
“难道……你不想知道东方晨的现况吗?”
“他在哪?”
柳轻蝉利诱成功,呵呵一笑,却看向了邢朵身边的霍宇堂。
“堂妹好福气,看着要打算坐享齐人之福啊。”
邢朵皱皱眉,我做不做齐人跟你嘛关系,想在这关键时期挑拨离间?木有门!
“有话快说!别在这拐弯抹角!”这个心理扭曲加BT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告诉自己东方晨境况的计划。
柳轻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