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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湖山庄被灭门啦!”
“啊?!!”
大叔甲的爆料差点没让大叔乙见不到明天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媳妇的表姨的三舅妈的¥@*&;%#的外甥是龙湖山庄的家仆,昨天他才到的家,满身的烧伤,灰头土脸的,听说是逃出来的。”
“竟有这种事?”大叔乙继续惊讶着,大张的嘴巴可以塞进去十个跳蛋……嘿嘿,捂脸爬走ing~~
“据我媳妇说,龙湖山庄的庄主重伤现在还没醒过来呢!”大叔甲忽悠的要多形象有多形象。
“……这是谁有这本事,竟然灭了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派?”一阵默然,大叔乙发出一声忧国忧民者才有的怅然。
“我想……应该是仇家!”
“百毒门!?”大叔乙甚是肯定地猜测到。
“不像……据我媳妇查探,来灭门的是一个女人,听说长得妖艳无比,对着龙湖山庄略施几掌,整个龙湖山庄就升起了烟雾,方圆几里都看不见人呐,接着就听咚的一声,庄主柳青山和几个家人就被炸伤,紧跟着四处火起,那火怎么扑都扑不灭……”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十一章 龙湖灭门(二)
大叔甲依旧侃侃而谈,一旁大叔乙听得依旧津津有味,只有另一桌上的邢朵,此时眉毛都快抖掉了。他们说的,难道是自己?!
“你说……那个女人会是谁?”大叔乙双眉紧锁,正在思索这个给他带来无穷困扰的女人。
“听我媳妇说那女人乃姑射神人、艳美无敌、月貌花庞,眉心一朵出水朱芙蓉,让人看了心里都止不住的……嘿嘿——”大叔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笑容靡琐,全全忘记了身旁还坐着个大叔乙。
听了这番赞美之词,邢朵嘴角的弧线已经完全崩塌,原本的昏昏欲睡也已经被乐不可支所替代,对,邢朵现在就是乐不可支。
“听你这么一说,难道是这女人与龙湖山庄的庄主有感情纠葛,所以是来报仇的?”大叔乙很冷静很客观的猜测。
“咳咳咳……”
某人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完全,就被这更加离谱的话激得猛咳不止。她怎么会与那个心理扭曲的人有感情纠葛,就算有,也是自己的母亲窦飞雪。
邢朵的咳嗽不仅得到了霍宇堂的关心,同时也获得了旁边那俩八婆大叔的关切目光。
“你!难道是你?”大叔甲无比激动地指着邢朵的眉心,他认识那是什么图形,那正是他口中的出水朱芙蓉。
尼玛的,惊讶就惊讶,拿手指着我作甚!
“她?”大叔乙也疑惑着开口,可随即摇摇头,“怎么可能是她?”
“是、是啊,我怎么可能会是‘她’!”在霍宇堂的帮助下,某人终于止住了咳,附和着大叔乙极力澄清自己的青白,指指自己的眉心,讪笑道:“凑巧而已!凑巧!”
“嗯,也是,你怎么当得起姑射神人呢。”
“诶?”你个老不死的,难道老娘我就不仙姿佚貌了?抽了抽嘴角,大叔甲的话令邢朵很不受用,就算当不起你也不要当面说出来吧!
“上楼吧,姑射神人——”霍宇堂直起身,眉角斜飞,嘴上勾起令人窒息的笑意,之所以窒息,是因为他话尾拖得那叫一个长,同时话里的意思更是令邢朵气噎难平。
不理霍宇堂的挑衅,邢朵大步迈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气冲冲向着房间走去,然后很没面子的从廊道的尽头又走了回来,直至霍宇堂的身前才停下。
“住哪间房?”
霍宇堂抑制不住嘴角的那抹笑意,伸手推开身体后侧的房门。
步入房间,雕工精细的桌椅凭栏看在邢朵眼中很是熟悉。是啊,能不熟悉嘛,与人妖蜜混了那么久,他府上的建筑体制已经深刻到了某人的骨子里。
“怎么了?”霍宇堂很好奇,这女人为什么有发不完的呆。
“龙湖山庄真的会灭门吗?”
“当然不会,那么大的一个江湖门派怎么可能因为你邢氏的几颗烟雾弹就灰飞烟灭。”霍宇堂坐在茶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很享受地品尝起来。
“也是。”否则东方晨也不用那么多年不攻下龙湖山庄,而且还无休无止地斗了那么久。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十二章 推倒否
想到这,邢朵有些担心起来,她还一直不知道东方晨的下落,在龙宫时问过孔溪,可孔溪那纯良的眼神已经告诉她,他不知道东方晨的踪迹。再者柳轻蝉,她提及过东方晨,但很明显她根本没打算告诉自己东方晨的情况,不过以邢朵对柳轻蝉态度的推测,她可以确信,东方晨没有危险,否则那BT女也不会在那里悠哉游哉地与自己探讨妹妹与妹夫的婚约问题,恐怕邢朵此时的腰间早就又多了不止一对OX了。
“虽然不至于灭门,但龙湖山庄这一次的损失,足够他们缓个一时半载了。”放下茶杯,霍宇堂悠然说道。
“真可惜……”
“可惜?”邢朵的想法霍宇堂还一时无法搞清。
“唉——那么金碧辉煌的一个大庄园,就这么付之一炬,可惜啊可惜——”
某人对着空无一物的房梁浅吟独酌,神情无比惋惜,霍宇堂好看的眉又是一抽。还以为她是良知发现心有不安,没想到只是为了人家财产被毁才露出这么一张苦大仇深的脸,若不是他知道某人只是嘴上说说自己对钱财非一般的欲望,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个利欲熏心无比庸俗的女人。
“收拾收拾睡吧,”打断了某人的庸人自扰,霍宇堂走向门外。“我们明天还要赶路。”
“你去哪?”
“我去吩咐小二准备洗脚水。”
“喔……”我还以为你终是良心发现向着小二再要一间房呢。
没过多久,霍宇堂回来了,在他身后还跟着刚才堂下的那个小二,手里端着洗漱用的用具,服务优良品类齐全,要不人家玉满堂怎么能屹立百年而不倒呢。体制!体制很重要!
“我们明天能不能在这逗留一天?”某人边舒服地泡着脚边和静坐品茶的霍宇堂商量。
“逗留一天?”
“嗯!今天看到沿路商贩云集,想出去转转。”都好久没去逛街哩,这筋骨都秀逗了。
“你想买什么我叫人买给你。”
“那样就没乐趣了。”要的就是逛街逛到腿抽筋,花钱花到手软的效果。某人想到那令人畅快的一幕,脚下不由轻拍了几下盆中的温水,水波轻荡,漾出一圈圈麟波,水滴微溅,在水盆周围落下一朵朵晕湿的花蕾。
“好……”
咦?霍宇堂竟然同意了!邢朵讶异地抬眸,她准备的一肚子说服某霍的话还没派上用场呢,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自己了呢?
霍宇堂依然端着茶杯,但也只是那么端着,杯子里的茶水早已被他喝光,侧身对着邢朵,因此邢朵看不到他此时的脸色,只是觉得他现在的表现很异常,手因紧捏着杯子而指骨泛白,侧脸刚毅的线条也很不自然,他,这是怎么了?
“霍宇堂?”
“呵——是不是没有钱,这一袋金豆子就留着你明天出去时用吧。”霍宇堂突地别扭地笑了声,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桌面上多了一只鼓鼓的钱袋。
“是不是……难道柳轻蝉追来了?”邢朵已然觉察出霍宇堂的异样,神情顿时紧张起来。
“没有!我出去吩咐易氏兄弟些事情,你、你先睡吧!”说着也不顾邢朵还有没有话要说,急迫地冲门而去。
狐疑地瞥了眼钱袋,接着目光又回到那被推开却没人关上的房门,抬手用准备好的擦脚布将一双湿漉漉的脚擦拭干爽,起身换来小二将洗漱用品端了出去,这才坐到桌前,拿起那只足可用沉甸甸来形容的钱袋。
“MGD!”一粒粒手指甲大小的金豆子填满了整只钱袋,足有三十两,拿着三斤重的金子去逛街?某人忍不住惊喜交错,狐疑更添,霍宇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
虽然无功不受禄,但有句话更经典,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反正霍宇堂也没提什么不合理条约,即使提了也没有书面证据,就算是他事后反悔,他也只能悔不当初。
这么想着,某人也就欣然地将一袋金豆子藏在了枕头底下,伸了伸被颠了一天的四肢,爬上了那张看着柔软躺上去更柔软睡起来无比柔软的柔软床铺。
等霍宇堂回来,邢朵已经睡沉。
他在门口站定,略显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关上房门,接着轻步到邢朵床前。某人只要无病无灾,就会一如既往地在床上打把式卖艺,看着这毫无睡相可言的某人,霍宇堂苦着脸发出一声连自己都不可置信的长叹,原来他也会忧郁的。
扯过被邢朵弄乱的被子,霍宇堂将它重新盖在它应该呈现的位置,不经意间,他的手指碰到了邢朵的脚背,手指的温暖触碰到那令人意外的冷度,心瞬息间被什么揪紧,身体再次出现了不久前才有的不自然,收了收思绪,为邢朵盖好被子,急忙又奔出了房间……
翌日清晨,邢朵从美好的梦境中缓缓抽回神思,阳光从窗侧照进屋里,为古色古香的床栏镀上一层尊贵的光晕。起身拍了拍还没有跟上自己清醒步伐的脸颊,话说,这不是自虐,这是醒肤!
醒肤之后,某人便开始例行公事般地做起每天清晨都要做的事情——下床。上床容易下床自不会难,只是今天的地板怎么软趴趴的?
低头看去,原来是霍宇堂睡在床边的地板上,沉睡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将军,白软的鼻头平时总是刚毅的挺立,而今,却向涂了奶油一样白白软软,粉可爱,微弯的唇线,可见其香甜的梦境。
好吧,你也累了,反正今天也不必赶路,我就不打扰你了。
迈过霍宇堂,某人晨昏未醒,一步一晃地向门外走去。向小二要了洗脸水,经过冰水的一番洗礼,邢朵终于洗脱了困意。
“怎么醒了也不叫我一声。”
带着埋怨的语气自邢朵身后响起,某人背后立时一身冷汗,还在擦着脸的手一顿,一双眼睛慢慢从毛巾中浮出,惊悚毕现。
“呼——”不带这么吓人的!
从镜子中邢朵看到还没有洗脱晨困的霍宇堂,因为是刚起身,所以并没有罩外袍,白色的里衣松松地挂在他健硕的身上,虽是如此,然又不显单薄,反而更加衬出他完美的的体廓,怎么看怎么……
推倒!推倒!推倒!脑海中一个妖媚邪恶的声音在嘶声呐喊。
不行!不行!不行!脑海中另一个声音温声劝阻。
“怎么总是发呆?”霍宇堂这段时间爱上了皱眉,特别是与邢朵在一起的时候,皱眉似乎都已成了他的习惯。
“没、没有……”那不叫发呆,那应该定义为幻想。“我去楼下等你!”扔下毛巾,邢朵转身走出房间。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十三章 背影
到了玉满阁大堂,早晨客人并不多,不是在睡觉就是早早离开了。邢朵挑了一张桌子坐下,等待的时间很漫长,无聊地再次起身,向着玉满阁后堂晃荡过去,她记得后堂中央有花园的,这是所有玉满阁的格局。
花期已过,零零落落的花瓣随风飘洒,花开值得期待,花拆又何止不让人往然呢。
正当邢朵欣赏着落红护花的美丽,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的余光里。下意识的抬头,是那个熟悉的背影。
“等等!”背影即将消失的一刹那,邢朵唤住了他。那人身形一顿,只是没有转回头的意思。
“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不远处那人的身形一僵,脚下即将再次迈开步子。
“你等一下!”邢朵前倾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