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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不好?”小脸上写满着期待。叶桐雨心中还想着白清秋去世的痛,以及日后和那个人的仇恨,惆怅的很。
见叶桐雨有些犹豫,季夏晃了晃她的手臂:“好不好嘛,我看你这几日都皱着眉头,陪我玩一会说不定就开心起来了。”
“好吧。”再不答应,她真要为自己担心了。
季夏拉着她,蹦蹦跳跳出了门。叶桐雨觉得自己很羡慕她,可以这样无忧无虑,永远都快快乐乐的。但,任凭谁的快乐都不是持续的,总是有一阵没一阵的。经历某些特别的事后,人总是做不回昔日的自己。
季夏捧起一捧雪揉成一个球,却砸到她身上,溅了她一脸。叶桐雨一怔,随即也抓起一把雪:“好你个丫头,不是说好堆雪人的吗。”说着向她砸去。季夏一闪避开了,又一个雪球向她袭来,不幸又被砸中。“姐姐,你好久没笑了,这样才好看嘛。”她笑得正得意,叶桐雨趁这个机会又扔过去一个雪球,还是被她躲过了。到底是习武之人,而她现在什么都不会,只记得起一点点轻功的心法,还是那个人教她的。
“好啊,你欺负起我来了。”不甘心又砸了一个雪球过去,这下却被凭空杀出来的知秋挡开。他向季夏灿烂一笑:“我来帮你一起对付姑姑。”
“不孝子,你没见那丫头灵活地很么。”
“你的帮手在后面呢,季夏才应付不过来你们两个。”知秋朝她扬了扬眉。
“我来帮你。”背后响起那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原来是扶疏。
叶桐雨笑着回过头去:“好啊。”
知秋说道:“那么,开始了。”说罢立即飞过来一个雪球,而扶疏也以一个雪球将他的击碎。知秋又砸来一个,扶疏扔了两个过去,一个砸烂了他的雪球,一个直接飞到了他身上。
“你真行!”她一拍扶疏的肩膀夸赞道。他眼中是惊喜的笑意。
“哥哥真厉害!”
“有没有搞错,你是和我一起的怎么尽长他人志气。”知秋有些不开心了。
季夏瞪着他:“那可是我哥哥。”
“我还是你未婚夫呢!”
“谁说要嫁给你了!”季夏就是这么容易脸红,说着她捧起一堆雪砸到知秋身上。叶桐雨和扶疏看准时机接二连三把雪球往他身上砸去。
“哎哎哎,你们三个……这不公平啊!”“哎哎,别砸脸啊!扶疏你个天杀的,叫你别砸脸你还偏砸!”知秋抱怨着,一面用手挡着脸,一面在雪地里逃窜,他们三个到处追着他砸雪球。
“停停停!季夏不是说堆雪人么,我们还是堆雪人吧,大家都这么斯文是不是。”他双手做了个停的动作,捋了捋面前的发丝,头发上全是点点白雪,鼻子都有些泛红了。看着他眼神这么诚恳的份上,叶桐雨也勉强同意了:“那好吧,我们一起堆一个很大很大的。”
“姑姑就是通情达理。”他马上谄媚地贴过来。
叶桐雨在地上先把雪拨起来,塑成一个小球,再将它滚起来,逐渐变得大起来,季夏也过来帮着她一起。雪球渐渐有她腰身那么高,她回头喊那傻傻杵在雪中的两个:“你们快来帮忙。”
“来了来了。”他们俩这才意识过来,方才不知想什么那么入神。
院中大部分的雪可都在这个大的球上了。“好啦,这个就当做雪人的身体吧,我们再去做个雪人的头。”季夏一双大眼亮晶晶地看着这个大雪球,又拉着知秋去再滚一个。
看着他们两个又说又笑的,叶桐雨心中宽慰了不少:“他二人可真般配。”
“是啊。”扶疏十分赞同地点点头。
“哎你别动。”他这才看向她,有些疑惑:“怎么了?”
她用手轻轻拨下他睫毛上的雪,原来他的睫毛也很长。放下手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脸,有些烫,发现他脸有些红。
她也意识到刚才这个举动过于亲密,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的雪人头快完成了,我去帮帮他们。”说着往知秋那跑去。三人合力将雪球攒攒紧,叠到大雪球上。“好像还缺点什么。”季夏观察了一会儿,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我知道了。”知秋跑到正在扫走廊雪的余伯身边:“余伯,扫把借一下!”说着便抢走了余伯手中的扫把跑了过来。
“哎,叶公子!”说着笑着摇了摇头:“年轻人呐,就是什么时候都这么朝气蓬勃的。”
知秋把扫把往雪人身上一插:“季夏你看看,这样是不是顺眼多了。”
“好多了。”季夏一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糯米牙。
叶桐雨端详了一番:“我怎么觉得这个雪人脑袋特别小呢。”
扶疏接着说道:“是它的身体太大了。”
“好像的确是这样,那怎么办呢。”季夏小嘴瘪了起来。
叶桐雨过去拉了她的手:“不打紧的,走,我们去给大家做好吃的。”“好。”季夏又开开心心跟她走了。
季夏原本厨艺就好,但是她只会做一些家常菜。现下跟叶桐雨学起做糕点来也是十分在行,看来她不仅是个武学奇才,也是个通易牙之道的人才啊。
忙活了一大桌的菜,一桌人正准备动筷,门外却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人,定睛一看,那不是凤朝阳的心腹李总管是谁。
他神色慌张:“将军,王上他……驾崩了……”
“什么。”扶疏放下筷子,站起了身。
“是瀚王让我来通知将军你的,你快入宫去看看吧。”余伯为他披上一件斗篷,扶疏回过头说道:“你们先吃着,不用等我了。”说着跟了李总管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我们三人。
“他就这么死了么?我们都还没找他报仇,他却自己死了?”叶桐雨有些诧异。
叶知秋眼眸深重:“我总觉得事有蹊跷。他若死,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死。虽说他受了重伤,但那时不是撑下来了么。”
“只恨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不然,就去探一探虚实。没有手刃仇人,总是有些不痛快。”
“今晚,我去一趟王宫探一探。”
“你切记小心。”对于知秋的武功,我是比较放心的。
“姑姑放心。”
075一探究竟
夜黑了。知秋换上了一身黑色衣装,季夏站在他面前,担忧地注视着他:“你可千万要小心啊。”知秋摸摸她的头:“放心吧,我很快回来。”说着身形隐入夜幕之中。季夏还站在原地望着他去的方向,口中喃喃道:“早些回来,我等你。”
叶桐雨走到她身边,她竟没察觉。“放心啦,我(文*冇*人-冇…书-屋-W-Γ-S-H-U)侄子不是一般人,他是个人才。”对于知秋,她十分有信心。“姐姐,你回去睡吧。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他?哪个他?”叶桐雨戏谑道。
季夏盯着她,脸一下转红:“叶知秋,你的侄子。”
“你承认你喜欢他了?”
她红着脸点点头。
叶桐雨一笑:“早就好承认了。那以后嫁给他好不好?”
“好。”她终于说出口了,心中如释重负。“姐姐你快回房睡吧,夜里凉。”
“就允许你等知秋,不允许我等你哥么。”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如此,当然允许。”
凤国王宫内,一片缟素。叶知秋心中暗生疑虑,凤朝阳真驾崩了么?他翻进凤朝阳寝宫躲在房梁上,远看见龙船上躺着一个人,不是凤朝阳是谁。而外殿,扶疏和凤栖梧以及一帮元老大臣在讨论着些什么。宫女们来来往往很忙绿。他趁着一个宫女们稍稍离开的时机跃下房梁探了一下凤朝阳的鼻息和脉搏,也确认了这的确不是他人所扮。看来,仇人真的死了,况且没有死在自己手中。他怕有人很快过来,赶紧隐秘起来,又趁机出了王宫。
知秋走后不久,那群人也散了。他正走着,身后响起马蹄声,车内传出一个声音:“上来。”原来是扶疏。知秋入了马车内,扶疏说道:“你这样做,实属冒险。”
“你知道了?”
“不光我知道了,凤栖梧也知道。你身形隐进来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你的气息,而我发现凤栖梧眼神向寝室内望去,就知道他也察觉了。不过,他也没有说穿。”
“哼,他倒是一副好心肠。”
“当初,他的确知道凤朝阳的计划,不过并不是全部。凤朝阳只要他抓牢雨儿的芳心,将她娶回来。而凤朝阳并没想到他竟真爱上了雨儿。雨儿对凤朝阳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棋子。于是他竟在栖梧的大婚之夜屠了叶氏满门,连雨儿也没办法幸免。对于两国百姓来说,这个方法固然比战争要好,但是对于叶氏一族来说,未免太过残酷。”
“即便如此,他也难辞其咎。”知秋眼中满是恨意。
蜡烛就快燃尽,他二人终于回来了。
叶桐雨上前帮扶疏解下斗篷:“你们怎的一起回来了?”
“路上遇到的。你们两一直等着么?”
“是啊哥哥,你们不回来我和姐姐都好担心。”
知秋深深望着她:“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们回来就好啦。”季夏被他这样看着,有些难为情。
“三日后,凤朝阳即将下葬入陵墓。”扶疏开口道。
“就是那一日我们进去探过的那个?”
扶疏点点头:“这几日便会将入口修葺好。”
叶知秋问道:“下葬那日,我们可否同去?我总是觉得,他没那么轻易死掉,可他又确实死了。也许看着他下葬,叶桐雨的心中才能消了那份疑虑。”
“同去自然是可以,我可以对外称你是我远房的表弟。但雨儿……你的容貌太引人注意,这天下间,怕是都曾听闻过一二的。况且那些高管大臣有些定见过你的容貌,再者你曾……”他顿了一顿,又说道:“你曾嫁给瀚王为妃,婚礼上更是有不少人见过的。”
“无碍,我自会向他们解释。”
“既然你这样有信心,我便带你们一同去。”
三日后,下葬的日子,雪已融得差不多,一月份即将过去,天气还是有些寒冷。凤国王宫内,文武百官跪了一地,运着棺木的灵车缓缓前行着,长长的送葬队伍。叶桐雨湮没在人堆中,一眼就看到了队伍中一身白衣的凤栖梧,他换下红衣,竟是这样飘逸出尘。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向她这边望来,她立刻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时,他已走远。
而送葬队伍到墓穴入口时,李总管却从袖中取出一块明黄色的绢帛呈给凤栖梧:“瀚王殿下,这是王上临终前所书,特地嘱咐老奴在此时交予你。”凤栖梧接过展开一看,随即走到扶疏面前:“父王钦点要我和你将他送入棺中,一是血脉,一是国之守护者,最有资格。”扶疏点点头,示意叶桐雨一行随着他进去。
叶桐雨将头上的白布扯去,人们看到她的样貌,阵阵唏嘘,惊诧不已,人群哄的一下炸开了。
“昌平公主!三年前你不是早已去世了么!”一位老臣惊愕不已。
“是啊,在大婚那晚,不是据说长平公主遇害了么,怎么今日活生生站在这里。”
“你是人是鬼?”有个胆大的,竟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
她厌恶地掸开:“是,本宫正是昌平。你们也说了只是听说了,但哪位见过我尸体了?”
“王上只说瀚王妃当日突发恶疾,生命垂危,而结局如何无人知晓呀。”一位官员说道。
“正如这位大人所说,本宫抱恙在身,见不得丝毫风寒,一直养在深闺,足不出户。没想到,外界已将我传成一个死人。若不是近日身子调息好了,倒是要被你们咒死了?”
“瀚王妃息怒,是臣等误信传言,还请王妃不要记挂在心。”
呵呵,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