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番折腾后,醒酒汤也端来了,服侍着李琮心喝下以后,如月拆散了李琮心有些凌乱的发髻,用梳子悉心的替她梳理着,才说起府里的事情来:
“刚才慕公子差人来带话说,今日主子回来后,让给主子说一声,说他想见主子。”
就象一根刺扎在心头,轻轻的一碰就会疼,李琮心一声苦笑,好几个月了,从来没听过他想见她的话,今天忽然想见她,又是为了李琮暄吧。
逃避不是办法,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就算他不找她,她也该去见他了。
没等如月给她把头发挽成发髻,她就起了身,刚喝的醒酒汤倒是有些功效,等到了慕晨轩住的西苑时,李琮心觉得头没有刚才晕了,步伐也平稳了许多。
慕晨轩正一个人枯坐着,忽听得院门外小厮说话的声音,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刚站起身来,李琮心已经进了屋。
她穿着浅黄色的对襟常袍,虽未束腰,依然显得腰若杨柳,身姿婀娜,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头,灯光下闪着黑黝黝的光泽。
许是太紧张了,慕晨轩只觉得喉头干涩,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站起身来,面对着她,见她的脸色雪白中透着嫣红,当真是面如桃花,更显得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象浸在水里的黑葡萄,这样目光悠悠的看着他,不知道是喜是忧,看得他竟手足无措起来。
李琮心从一进门眼光就落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他站在那儿还是那样的挺拔修长,俊美无匹,幽深的眼睛让别人看不到波澜。看着这双眼睛,她才真正领会到什么叫深如古井,静若寒潭,她从来也没有读懂过他,不知道他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心中难受,刚好了一点的酒劲又上来了,径直走过了他身边,坐在桌旁,不说话,也不看他。
慕晨轩僵在了原地,等了半天,刚要走向李琮心,李琮心忽然抬起眼睛,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他,问:
“如月说你找我,有事吗?”
慕晨轩游移的脚步又定在当地,心中隐约的刺痛,她看起来丝毫也不为他想见她而高兴,难道自己没事便不能见她吗?
她的眼神让他第一次感觉,面对着她,没有把握,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少有的慌乱,但是他无路可退。
“我今天去看爹爹了,你没有来。”
他垂下眼睛,咬住了下唇。李琮心的眼前开始变得模模糊糊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有抱他入怀的冲动。。。
但是有太多的事情,还是等明天再说吧,她的头现在好疼。
“宫里有事,所以没能和你一起去。”
听了她含糊的回答,慕晨轩心里发紧,果然她什么也不说,有意瞒他。
他唇角抽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冷笑出声,见李琮心用手撑着头,他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
李琮心头阵阵发沉,并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只是觉得一双手温柔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靠去,很快便被温暖清新的气息笼罩,然后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指轻重有度的按压上了她的太阳穴,头疼减轻了很多,让她舒服的想睡着。
“那爹爹什么时候启程,我想去送送他。”
“这。。。”
有很多事情在李琮心的脑子里,现在象乱麻似的绞成一团,理不出个头绪来,她还再需要多一点时间。
“等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头疼的厉害,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见她起身要走,慕晨轩的心象要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一样。
他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如果今天让她走了,他会发疯的,爹爹和小姐现在有难,晚一天,也许。。。
他站起身来,拉住了她的手。
刚迈出一步,李琮心就感觉自己手被握的发疼,一旋身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的惊呼声被他堵在了唇边,灼热的气息让她喘不过气来,耳边只听到他激烈的喘息声。
他的怀抱火热得带着轻微的颤栗,被他紧紧环抱着,她的身上也被他点燃了一样的热,心里却变得更加空落落的,象无边无底的黑洞,一片苍凉。
她差点忘了,她是好色荒唐的四皇女。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挂着吃肉的名儿,天天吃素的呢?
她毫不示弱的回吻着他主动伸进来的舌头,几下就解开了他本来就系的很松的衣襟,把他大敞的衣襟扯下了肩膀。他常袍下未着寸缕,竟连亵衣都没有穿,这一下便几近□。
他□的皮肤带着微微的汗意,柔腻而火热,隔着衣服,李琮心也感觉象被蒸腾在火上,炙烤的她口干舌燥。
她开始觉得腿发软,他也好象站不稳了,两个人象有些融化的麻花糖,不知不觉挪到了床边,倒在了床上。
他们在床上惯性的翻滚着,当他把她压在了身下时,李琮心缓慢的放下了环抱着他腰的手,微微张开了双腿,放松了身体。
她不要想明天,不要再想是否真心,她想把自己给他,全心的,哪怕只有一次,
几乎在她松手的同时,她的身上一轻,慕晨轩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了她的身边。
房间里一瞬间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喘气的声音。
李琮心觉得等了很久,他仍然没有动,她的心渐渐的被沮丧和失望充斥着。
如果他不给她希望,她原也没有期盼,虽然他刚才的热情,让她不敢相信,但是她无法漠视自己心中那微弱的窃喜,但是他终究是后悔了,连伪装也装不下去。
李琮心觉得自己心中的那团火被浇灭了,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冰冷了起来,渐渐的她的头越来越沉,酒精让她晕晕欲睡,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慕晨轩躺在她身边,一件长袍都揉散在背后,整个人几尽□的暴露在空气里,修长的双腿间玉柱昂扬着,却始终没有等来她的眷顾。
在听到她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后,他紧紧的咬住了嘴唇,手指紧抓住身下的长袍,象要把它捏碎了一样,骨节都变成了青白色,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无声的滑落。
她那么长时间,都没来看过自己,他还想过也许是她生气了,今天才不得不面对现实,原来都是自我安慰罢了。过去她就算。。。就算气到疯狂的打他,也夜夜。。。索取。她是真的厌了,腻了。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甚至曾经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是这一天真的来了,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的痛。
一时间羞愤、伤心一起涌上心头,他苍白的脸上烧起两片病态的红云,□却仍然涨的发疼。
他侧转身背对着李琮心,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在床上摩擦着,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咬破了,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那部位却依然不依不饶的叫嚣着。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变得这么饥渴,这么□。
他忍无可忍,终于颤抖着手摸到了自己的根部,狠狠的掐了下去,那么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住,一下子渗出了血丝,软了下去。
他连衣服的都懒得合上,一动不动的蜷缩着,只觉得生无可恋。
但是他死容易,爹爹和小姐怎么办,他怎么能抛下他们不管。就算他救不了他们,他也要拼尽全力的再赌一赌,赌输了,大不了和他们一起死,他也不能象这样被关在这里,坐视不管。
脸上的泪水干涸了,慕晨轩慢慢的坐起身来,脱下了衣袍,伸手解开了李琮心的外袍,又一层一层把她的内衫都褪了下去。她睡的很沉,直到被脱了个精光,还一无所知躺在他的怀里。
慕晨轩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去脱李琮心的衣服的,心中除了悲伤,没有半点□。可是当脱完衣服把她放在枕上时,只看了她的身体一眼,他的脸就腾的一下红了,心跳的象擂鼓一样。
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竟然这么美,每一个起伏的曲线都是那么的圆润婉转,那高挺的玉峰,水粉色的乳珠镶嵌在雪白的峰顶,娇艳欲滴,让他羞的不敢看,目光却偏偏移不开。
他扒开了她的双腿,丛林下露出了那道神秘的缝隙,他曾经痛恨的地方,现在却象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
他知道自己在做着大逆不道的事情,在天鸢,男人是不允许欺身在女人之上的,他们只能委身于身下承受,否则便是犯了比□更大的罪,被视为逆天,罪至处死。所以连青楼的倌人也不敢犯此戒律。
但是如果今天他不冒死犯上,已经被厌倦冷落的他,也许明天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如果她还对他念着旧情,有了这一夜眷顾,也许她还可以帮他。如果她发现了他的冒犯,对他绝情绝义,无论把他赶出府去,还是与爹爹、小姐一起下狱,他豁出性命总要想办法去救他们,最坏还可以陪着他们一起受罪,一起死。
他一咬牙,将她的双腿又撑开了些,赤身坐到了她双腿之间,他的玉柱此时早已经胀的难受,抵在她的双腿间,他终究不敢进入,在她缝隙口处轻轻的动了两下,敏感处觉得那里出奇的柔软,初时还有些干涩,不一会儿,便湿润了起来。
那柔滑的蜜汁让他的玉柱又不由的滑进了数寸,入口处的温暖象吸铁石一样,吸引着他想要往里深入。
口处被如此戏弄,让睡梦中的李琮心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难耐的呻吟。随着这甜腻的呻吟声,慕晨轩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强压抑住自己的冲动,轻轻的动作着,可是越是这样,越象隔靴瘙痒一样,难受的释放不出来。
从前她强行索取的时候,他总是闭着眼睛,不去感受,不去思想,每次什么时候释放的,释放了多少次,他都不愿去记住。他只知道她每次总喜欢强迫他看着,把那白浊粘腻的液体,炫耀式的抹到他嘴边。他知道只有那样才表示她要过他了,可是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让他忍得浑身都在颤抖,可是又怕惊醒她,只敢轻轻的在她双腿间蹭了很久。玉柱已经涨的象铁一样硬,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却怎么也释放不出来。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样彷徨失措过,一着急差点哭了出来。
53第五十二章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窜起;李琮心在睡梦里;难耐的呻吟出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形让她徒然睁大了双眼。
只见慕晨轩跪坐在自己面前,竟然什么衣服也没有穿!
下一瞬间,她更是如遭雷击;自己居然大开着双腿,□的对着他!
李琮心“啊”的大叫了一声,睡意酒意一下子无影无踪;她飞快的蜷起双腿;顺手扯过身边的被子;坐起身来。
然后;在朦胧的黑暗中,看到慕晨轩仍然苍白的吓人的脸色,她愣住了。他的眼睛含着泪,茫然的看着她,象破碎的水晶。那是一种受伤了的小动物一样的眼神,这样的慕晨轩是李琮心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的眼神,让李琮心觉得有一丝隐痛,在心口处一牵一牵的疼,让她忘记了尴尬,一时间什么也没想,伸手想揽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拥入了被中。
可是手伸出去,却发现自己没有扶他,而是将他因为消瘦,稍显细瘦苍白的双腕狠狠的拽在一起,按在了床头,顺手扯过床上挂着的帷幕的带子,将他捆在了床头。
慕晨轩初时还是茫然中还没有回神的样子,没有反抗,待看到自己要捆他,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慌,很低的声音叫了声:“心儿。”
他叫着她的名字,却四顾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李琮心随着他的视线看去,脑中一阵轰鸣,原来站在他身前的人并不是她,她自己已经象一团空气一样,漂浮在空中。
站在慕晨轩身前的那个人,此时已经掌了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