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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业坐正了身子,沉声道:“请主任明言!”
“我同他们这些**人的高层当年在广州有过深入交往,我明白他们对于解救穷弱祖国的那片拳拳之心。信仰在他们心中的位置是非常崇高的,眼前的这些失败和挫折在他们看来只是对他们的考验而已。”陈家驹缓缓说道。
“而这也就是你刚刚所说的精神!在强大外敌的压力之下,这些坚定信念一心实现自己理想值得尊敬的人们,他们必将排除万难,把一切艰难困苦都抛至脑后,从而凤凰涅槃获得新生。对于这一点,只要任何一个对他们有着深入了解的人同样都会坚信不疑。”
徐建业不信道:“主任,你是不是有些带有感情色彩啊!信仰和精神的作用我承认在有些时候作用很大,可是现在gmd已经势成!掌握强大军事实力甚至国家机器的他们怎么可能还会给**机会?”
“嗯,这个问题真要是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是建业你要记住,工作之余多研究一下国内的局势。”陈家驹微笑道:“千万不要人云亦云,这样的话,你就会发现,无论表面上事情发展的多么复杂喧闹,这背后的一些决定性力量却始终在不变。”
“哎,话题扯远了,咱们还是继续说说那来人的情况。”陈家驹失笑道。
若有所思的徐建业点点头道:“我跟那人说过了,让他今晚在我办公室里等待主任你的到来。”
“行,那就今晚,我估计来人应该是我的一个熟人,否则凭借师兄这么谨慎的一个人,他是不可能犯这样的低级失误!”
徐建业好奇道:“主任,老是听你说的师兄师兄,他究竟是谁啊?”
陈家驹笑道:“我的师兄当然是人中之龙,若是一般人的话,你认为你们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的大主任能轻易结交吗?”
“谁啊?这么神秘!”徐建业嘟啷道。
陈家驹感叹道:“还能是谁,当然就是刚刚我们说过八月在南昌组织暴动的周师兄了!”
徐建业一个激灵,他真的被震撼住了,牛!果然很牛!也是,只有这样的胆大包天之辈才配得上我们主任才是!
夜色撩人,冬日的一轮残月在刺骨的寒风中显得是那么清冷孤寂,不过大上海的夜生活显然是刚刚开始,车水马龙的闹市很快就驱散了这寒冬对人们造成的纷扰,一幅幅的街头夜景无比衬托出,这普通草根百姓最朴实的想法,除了生活还是生活。
陈家驹此时正单独一人坐在上海分公司的经理办公室内,他当然是在等待那约定中的来人,此时的他仰躺在高大的办公长椅之上,满屋子青烟袅袅很是能够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
陈家驹此刻并不是像徐建业想象的那样,因为和师兄们的私人良好关系而一味偏袒某一方的行为和做法。
他更多的则是在忧虑,从此刻起,江南一带迎来了将近十年的经济增长期,也就是被后世称为“黄金十年”的良好发展期。可是他知道,这种明显轻视重工业的畸形发展,根本就是制造了一个虚假繁荣,在以后的抗战中,并没能给反抗日本侵略的军事中带来根本性的东西。
更让陈家驹烦心的是,明明知道日本人即将对中国伸出魔掌,可是却对国内这纷乱依旧的局面束手无策。他在想,这或许就是老天对所谓的先知的惩罚吧!
抬手看了看时间,陈家驹坏笑道,来人别因为怕是个圈套而不敢来的吧?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
“请进!”陈家驹整理一下衣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很是好奇,究竟会是何方神圣来到这危险丛丛的大上海。
“陈先生,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年满脸微笑的站在办公室门口遥看着陈家驹。
陈家驹揉了揉眼睛,不是吧,居然是他!
“快请进,聂先生,真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在这里见到你!”陈家驹热情的迎了上去,握在对方的大手一阵猛烈的摇动。
聂臻笑道:“是很突然,如果不是恩来同志的提议,我现在恐怕还被困在香港呢!”
陈家驹对门外的徐建业使了一个眼神,徐建业轻轻关上房门悄悄退出。
“听说我师兄受伤不轻,现在情况怎样?”陈家驹将聂臻这个意想不到的大人物给请到沙发上安坐。
聂臻接过递来的香烟,边接过陈家驹划着的火柴,边点头道:“当时是挺严重的,好在我们转移到香港之后,利用关系在那边经过紧急的治疗,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那就好,师兄身手一向敏捷,能够让他受这么严重的伤,可见你们当时的情况很是艰难!”陈家驹感叹道。
聂臻点头道:“当时的确情形有些危急,敌人势大,我们最后只能分散突围,否则最后的情况还真不好说。”
“刚刚聂先生你说差点被困在香港,是什么意思?”陈家驹有些奇怪。
聂臻正色道:“这其实就是恩来同志让我来上海联系你的缘故。是这样,我们在香港的一些同志需要去苏联,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局势不是很好,我们原有的一些筹款渠道也不能使用……”
陈家驹终于明白了,果然是去苏联!
陈家驹大手一挥,笑道:“这个没有问题,五万够不够?不够的话,你只管说!”
聂臻微笑道:“陈先生果然如同恩来同志所言那般是热血衷肠,侠肝义胆呐!我代表恩来同志以及我们党向你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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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剑》,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
吾愿身为剑材,纳万千残剑之灵为一体,铸踏天之剑!——book。zongheng/book/1527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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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九二章 痛饮三百杯!
更新时间:2012826 8:24:01 本章字数:2437
“聂先生客气了,我此次之所以原因借款固然有我师兄的私人原因在内,更主要的原因则是,我对你们这些一心想为创建中国新天地的人们感到敬仰。你们虽然因为政见不同而被视为异端,但是我认为,凡是为了解救这个贫穷衰弱的祖国母亲而愿意奉献一切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陈家驹满脸肃穆的说道。
聂臻大喜道:“陈先生果然是一片爱国的赤子之心,非常感谢你对我党的理解和支持!”
“聂先生在这个时候前来上海,是不是有些冒险?”正事谈完,陈家驹开始关心对方的安全起来。
聂臻轻松说道:“这个不成问题,好歹我们这几年在上海也经营了些日子,藏身之处还是有的,多谢陈先生的关心。”
陈家驹沉吟了片刻道:“聂先生,我有个想法,请你转告给我师兄……”
看到对方的正容,聂臻沉声道:“请讲!”
“师兄能够在最艰难的时刻想到小弟我,那自然是让小弟心中欢喜!”陈家驹幽幽道:“可以想见,上海这个影响力最大的中国城市,贵党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我的意思是,为了保密,你们同我的联络绝对要保证安全。这样说吧,我只认可我认识的少数有限几人,其他人我一概不理会!”
聂臻点头慎重道:“陈先生,你这样患难与共的朋友,我们自然要以最高等级的保密措施来进行。你放心,临行前,恩来同志也同样交代了。这也正是让我前来上海的原因。”
“哦,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上海?”陈家驹奇怪道。
聂臻笑道:“我们在上海的情报网络还没有被完全摧毁,蒋某人要在上海结婚的消息早就被我们知晓,而你陈老板作为他们的婚礼嘉宾的情报我们自然也已经搞到手。呵呵,还是香港距离上海近啊,我比陈先生要提前两天到达上海。”
陈家驹恍然,笑道:“看来,你们的地下力量还是很厉害的嘛!这样我就放心了!”
“哎,对了,不知道巫山陈赓他们现在怎么样?大家都没事吧?”陈家驹想起了黄埔的那些老朋友问道。
聂臻的表情一下子沉重起来,陈家驹敏感的问道:“难道巫山他们出事了?”
陈家驹心里琢磨,陈赓这个家伙自己虽然不太清楚他是怎么度过这段白色恐怖时期,但是作为后世的开国大将,那说明他现在这个时期肯定问题不大。能够让聂臻这个后世的元帅如此痛心模样,那只能说明是蒋先云出事了!
聂臻眼睛红了起来,缓声道:“巫山已经牺牲了,他是好样儿的!”
陈家驹怔住了,同巫山他们那欢声笑语还仿佛就在昨天,他实在是不能接受这么一个突然的消息。
“巫山是好样儿的,在北伐的途中,他身先士卒,不怕牺牲,在攻打临颍的战斗中负伤几次坠马,但他没有退缩,依旧继续坚持战斗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聂臻简单的将蒋先云牺牲的情况给陈家驹通报一下。
“哎,真是没有想到当初广州的匆匆一别同巫山竟然就是阴阳两隔!”陈家驹长时间的默然无语,禁不住一声叹息。
“陈赓自从去年年底就去了苏联,他现在很是安全。”聂臻收拾好心情继续介绍着其他人的情况。
“我明白的,当初巫山就说过,他愿意为了理想而献出自己的生命,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陈家驹陷入到缅怀老友的情怀当中。
聂臻看了陈家驹一眼,欲言又止,显然他可能觉得有些话同对方说可能不合适。
良久之后,收拾好情怀,陈家驹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聂臻道:“这是五万美元,花旗银行的支票,全世界各地可以通兑。告诉我师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聂臻大喜过望,站起身来,握住陈家驹的双手道:“陈先生,谢谢你,什么都不说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好好痛饮三百杯!”
陈家驹微笑道:“这个没有问题,对了,聂先生你如何回香港,要不要我来解决?你或许不知道,我可是有自己的航运公司,注册地是在新加坡,悬挂的是英国国旗,没人敢查的!”
聂臻道:“太好了,我就听从陈先生的安排就是了。临行前,恩来同志就说过,你一定会热心帮忙,他还让我可以完全对你放心,现在来看果然不出所料!”
陈家驹叹息道:“师兄一代奇人自然比我这等小商贾要站得高看的远,哎,真是怀念当初同师兄在一起的日子啊!”
聂臻沉声道:“放心吧,会有这一天的!到了我们中国完全统一,天下完全和平的那一天,咱们必将可以欢聚一堂,煮酒论英雄!”
陈家驹眼中冒着明亮的火花,点头道:“不错,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天!”
戈登路
享有盛名的大华饭店就坐落在这个繁华大道的旁边,大华饭店建于1922年,是上海早期著名的饭店之一,属四层砖混结构建筑。底层为大堂和舞厅,中央装有大理石喷水池,舞池四周建有大理石柱廊,柱廊中段设置半圆形音乐台一座,平顶中央圆穹装饰十分华丽。
大华饭店就是蒋宋大婚进行中式仪式的主办地,这里的跳舞场在沪上很是出名,当然地盘也是足够开阔。平日里这里就是各种有钱人在这里消遣的地方,更不用说这即将成为如此重要人物的大婚场所。
陈家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这倒不是他迟到的缘故,而是因为他得到消息,这一对新人要进行两次新婚仪式。
听说是下午三点时分,基督式的仪式在宋家会客厅进行,陈家驹想到,既然如此那干脆还是去的晚一些的好,否则大家都跟个傻子似的在那里站着就不好看了。
陈家驹是在郭氏兄弟以及荣氏兄弟的陪同之下来到会场,这种正式的场合果然保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