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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丁点令他熟悉的人体血腥味,那股貌似永远毁灭不掉的烧焦萦绕在他鼻翼中。
「你是想要工作吗?」迪诺小声的问,「……是杀人吗?」问话同时他看了看还在床上的史库瓦罗,史库瓦罗处之泰然的表情让他倾心,他没办法阻止自己要敞开手紧紧抱住那狭小肩膀的欲望,也没办法丢弃口袋里面的金色钥匙,他没办法不把史库瓦罗锁在加百罗涅裏。
史库瓦罗倒是笑了起来,「但要杀谁呢?」他下床凑向迪诺,有这麼一刻的时间他曾经眉头紧蹙,「就连你也没办法命令我,我并不是那种随便听命於人的人,所以我想,我还是会继续呆在这里。」
坦承说话的史库瓦罗大胆的向迪诺表明不会把自己看成迪诺的手下,迪诺看著史库瓦罗忧郁的眼神望向摆在墙柜里面的细剑,对方注视著镶上红宝石的刀鞘以及铜系金属打造的十字形剑柄,刀的背带同时放在一边,精心镀上钢边的带子还可以别上一柄随身小刀。可此时那柄史库瓦罗的随身小刀并不在背带上面,迪诺猜想,恐怕是史库瓦罗让小刀别在了身上。
迪诺打开柜子门,握住那把长剑的柄首。碰到剑的时候他甚至手指颤抖,从前他还觉得这剑很重,它无形中巨大的攻击能力使得迪诺恐惧过,他托著剑递给史库瓦罗,关於这把剑,迪诺知道史库瓦罗依然是骄傲的,他从上代剑帝手里接过这把剑,这光荣的事迹可以告诉多少以剑为荣的家族。
「斯佩,你还是剑帝,这一点都没有改变。」迪诺在史库瓦罗接下剑之后改而抓住对方的肩头,「我只想问你,你愿意……用这把武器替我效命吗?」
史库瓦罗低垂著头凝望他的长剑,身上某个地方却开始剧烈疼痛,并非迪诺掐住的他的肩膀而是史库瓦罗心中某个难以言喻的地点,啊,是XANXUS曾经到达过的他心裏的位置。这剑负载著过去的记忆,史库瓦罗看见站在黑蒙蒙树林裏盯著倒在与杜尔激战血泊中的自己的XANXUS,接著他又看见半年后和XANXUS一起招摇走过的巴黎市中心——
那个像是从没有叫过他的名字的XANXUS在芸芸众生里面选上了他,是因为他杀了剑帝还有因为他的不悔的忠心,他以前为XANXUS付出这麼多难道会宁愿成为他人豢养的宠物?
所以,史库瓦罗没有回答迪诺。
迪诺知道史库瓦罗是想起来那可怜的XANXUS,以及所有与他一起的时光,「你怨恨我把你从彭哥列带走吗?彭哥列抢走了你的地位、夺走了原本属於你们的战争……可是你看不出来,我现在给你的是彭哥列不曾给过你的吗。」
「我没那麼想过。」史库瓦罗的回答是忽略了后段迪诺对他的有感而发、但他没有揪出迪诺就这麼针对他不在乎自己的逼问。
「你真的了解吗斯佩,还是你根本视而不见,你躲在我的房子里面终日回绕在你过去的美好裏,过去根本就不算什麼!过去已经什麼都没有了!想想你的身体和你的伤口,你怎麼还可以为了一个死去的灵魂难过!」
脑火的史库瓦罗也大声开口,「那你当初何不把我留在彭哥列?连同那些该死的判贼一起被判刑?」他挑衅又惨然的问,他手中的长剑掉落在两个人之间铿锵的回音缭绕在黑夜的安静裏,「我并没有比其他人好,不是吗?我的罪恶、我的那些难以弥补的错误——为什麼你都没想过我其实也死在彭哥列了!」
「不!斯佩!你现在就在这裏!我只要你在我这裏,因为就只剩下我会爱你。」
「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麼歪理!」史库瓦罗准备转身要走,迪诺的手却触摸到他的身体,斯佩,他听见迪诺的低声呼唤,他忽然感受到到达加百罗涅第一天的过程,迪诺同样也是这样叫他的名字。
充满恶意的笑容重叠上迪诺的嘴角,他感觉的到史库瓦罗的退缩,他不能理解不敢伤害他的史库瓦罗究竟对他这类行为作何感想,他注视长发的史库瓦罗,他与他的母亲是多麼神似,纵然高大却又细瘦,美丽之中还是带了他人无法上前轻佻的庄重。
他忌妒死史库瓦罗对XANXUS发出又爱又恨丰沛感情的咆哮,在他身下的史库瓦罗从没有放声嘶喊过,就算是呼救呻吟也是隐忍在沉重的呼吸内,丝毫不给迪诺流露过他可能是爱、或者是恨的情意。
「你对我真是一点怜悯都没有,斯佩。」这般迪诺低语的声音传进史库瓦罗的耳内让他脑子抽痛起来,星光映入迪诺半阖的眼光且闪烁出慑人的胁迫,冷淡的目光让他宛如置身事外的陌生,凝固在迪诺脸上的苍白也使得史库瓦罗步步为惧起来。
史库瓦罗没有回应迪诺,反倒是体内涌出的委屈和孤寂影响了自己,他忍耐不知多久迪诺对他设下的禁制令,这个陌生的加百罗涅他唯一的亲近就是迪诺,是迪诺将他接进加百罗涅的难道他会不清楚?如今他总算等到迪诺归来,但迎接他的却还是这类濒临无情的质问,迪诺从未相信过他,在迪诺一昧投掷的感情中他对自己却毫无信任可言。
史库瓦罗知道他的态度就是导致迪诺性情大变的原因。他知道必须说话,但看见迪诺在愤怒中充满痛楚的表情,他又却退了,史库瓦罗说著对迪诺慰藉的话,「你得知道,我光是要当做什麼事情都没发生过的站在加百罗涅就花费了多少的勇气。你帮助我重新站起来已经对我太好了,迪诺,其他事情你真的不需要强求。」
迪诺没有看史库瓦罗,在那些史库瓦罗的谆谆话语反而是迪诺飞快的转身离去了。史库瓦罗听见匆匆的脚步声经过铺毯的走道,以及清晰无比拴紧门锁的逃避,迪诺将自己房门关牢,可史库瓦罗却可以听见迪诺脆弱的眼泪揩抹在绵布衣服上一片潮湿的声音。
史库瓦罗挨近门,「迪诺、让我进去!」对著门拳打脚踢,「并不是我什麼都没察觉,只是我还在彭哥列挣扎啊!你气什麼?是你让我到加百罗涅的!迪诺、给我开门!」
但迪诺并没有回应,史库瓦罗宁可他受到迪诺哭闹也不要他这样莫不出声的在未来又控诉自己什麼都不曾在意过。史库瓦罗起了愤怒,他回到窗边执起掉落的长剑,在这时候总算派上用场,他使用剑柄打碎门上釉彩的黑漆和玫瑰红色的攀花,一次又一次的砸碎门板。当门锁断断续续的碎裂,最后他用脚踢上门框,应声掉落的门板往后敞开。
满脸惊异的迪诺还在床角啜泣,史库瓦罗看见他手中有一点金色的折射光线,那是他当做宝的史库瓦罗房间钥匙,「你做什麼!」瞬间他又藏起钥匙上前夺过史库瓦罗手中的剑,轻易的丢甩开那把凶狠的利刃,他的力气甚至捞起对方扔在床上。
吃疼的史库瓦罗披散著长发在床上叫嚣,「你看不出来吗!迪诺法拉利!别逃避我的问题!」
「逃避我的一直是你!是你!斯佩!」窸窣声从迪诺的掌心传来,他抽出腰间的鞭子(坏习惯,迪诺总是喜欢穿著牛仔裤睡觉),款摆起伏的鞭尾牵制史库瓦罗的手腕,「真是美好,我爱死你在我床上的样子。」
迪诺错过他捆绑史库瓦罗的手腕,温柔的用手指点著史库瓦罗的脸庞,朝著史库瓦罗而袭来抓著他过长的额发将之压在床面上,「迪诺!」尽管史库瓦罗是挣扎的说而且他的一半声音完全隐消在缎织枕头裏,却只有从容的迪诺绑越是绑紧他手腕的执鞭。
趴在床上的史库瓦罗被端坐的迪诺压制,他的膝盖甚至紧缩史库瓦罗后腰的线条,他伸手扯裂开史库瓦罗背上的布料,少了薄衣物的关照史库瓦罗在迪诺抖落的鞭子下显得十分无辜。他痛的几乎要哭出来,可是没有,他在呼求下随闭闭紧嘴巴的禁欲模样看在迪诺的眼下,在羞愤的同时留情了。
一次次,迪诺把自己的伤加在史库瓦罗遍布淡粉红伤痕的肌肤上,某些是状似抓痕的灼伤、某些是十几年前久远的苦刑鞭伤,可迪诺的鞭笞却更比那些还来的使史库瓦罗感到痛,他造成自己在床上的动弹不得,整个人被迪诺的重量钉在平面上,再也没有对他顾惜似的。
史库瓦罗不忍转头看此时对他施暴的迪诺,他从一开始这事情发生时其实是大怒不已,可后来转念想过才发现自己该死不能控制这极端下的迪诺,只能任由自己受他弄疼。所以他从未让满盈的眼眶哭泣过,他咬紧牙齿就剩下听见后背流血的声音。
他枕卧的床单边缘是潮湿的。史库瓦罗清楚都是由於自己的血迹。
「哈、迪诺……你这是要把我打成残废吗。」他双手挂在头上,掩住耳目的长发让他喘不过气,当史库瓦罗透过灰白发的隙缝所见的那双曾经清纯眼睛早已迷失在纵情的荒漠。
「比起残废,我更希望你永远走不出加百罗涅——」丢下鞭子的迪诺往前抱住史库瓦罗染血的背部,鲜血沾满他苍白的脸,而他忘情的对那弯曲的脊椎低喃高温的气息,「不要再想裏开我好吗。」
「……我飞不走的。」
让史库瓦罗惊讶的是迪诺将他翻身摊平在床上,双手怀抱他的肩膀啜泣,他肩头一块撕裂的痕迹因为滚烫的眼泪反而让他感觉温暖起来,迪诺拆解他捆住对方的鞭尾并撕去剩余在史库瓦罗身上的布料,让因为吸取过多血水而贴紧的腰线全然暴露开。
「永远不会飞走吗?」
「你问够了没有。」
「这才是我的斯佩。」微笑的迪诺不顾脸上纵横的泪水,用亲吻触碰史库瓦罗受伤的淤血,他的面容如同天使而那些脏污又难堪的血迹在他脸上简直不减他的天真,而他靠近的气息环绕刺激著史库瓦罗胸内的心脏,「多给我
一点你那些无礼的回答、像是从来没有学过礼仪似的,我喜欢你不像贵族的样子。」
「闭嘴!」史库瓦罗大声嘶喊,并且在迪诺扯开他裤子时倒抽口气,迪诺滴落的眼泪让他的满脸潮湿,嘴唇闭不起的却是他自身难掩的呻吟,他放开手起身看著迪诺,看著他天使壁画一般的脸孔盯著他,揪住他全心的视线。
史库瓦罗想要紧闭的双唇冒出因为隐灭而低沉的重喘,看著迪诺拱著脊背低垂著头牵引他身上的反应。迪诺知道史库瓦罗不会拒绝他。他迫使他躺上床,一边攫住对方的肩膀一边推开史库瓦罗的下巴侵犯他的双唇。
迪诺柔情的看著他,豪不在意□的史库瓦罗身上尽是他造成的淤青,他手指所到之处不少黑紫斑斑的淤血,他注意到充斥怒意和无奈的史库瓦罗眼神飘移到他身上,他微笑起来,好像见到某种使他更加欢愉的事物。
他的视线烟雾起来,雾气使他晕眩,他彷佛听见某些激情的乐章,而且那章节进入快速的部分像他看见史库瓦罗头颅因为快意而往后仰倒的美丽角度,史库瓦罗包覆了他,深陷在无与伦比的奔流中。
史库瓦罗缓慢的尖叫起来,身体中蔓延的椎心刺骨的痛剧烈的吞噬了他,他的心脏如同烧焦的痛让他哭了起来,嚎啕大哭起来,「停下来、快……」他张开的眼中是被烈火淹没的边境颜色,绝望的没入瞳孔中。
太阳上升到穿越了窗沿,拙劣的照射在两个人交缠的肢体上,「你何不让我去死算了!」史库瓦罗低语,「别这样折磨我……」
巴著迪诺边背的小手指刺痛迪诺的皮肉,像要紧抓迪诺随著史库瓦罗一起往下坠落一样,因为总是错过呼吸的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