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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是地痞,但是我们也是在保护这个地方!这里是东璃国边城,其实一直有领国山贼过来找麻烦,我们也打退他们很多次的!我们虽然收保护费,但是也是真的用生命是保护他们,在和山贼搏斗中,我们也有兄弟去死的!难道我们的兄弟,只是值那些保护费吗?不是的,我们是真的保护着他们的!我们只是为了生活,求求你,不要杀老大,如果没有老大,我们这些人早就饿死了!所以,求你只杀我们,把我们都杀光都可以,放过老大,让老大给你们的公子做向导!”傻大汉大哭的说着。
其他人附和道:“杀了我们,放了老大,老大是好的向导!”
“对,杀了我们,让老大做向导……”
一声声恳求,坚毅不容置疑。
红衣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震惊。这样的齐心与忠心,真是难得。
独眼好不容易喘过气,回过劲,恶狠狠的瞪向他的手下,怒道:“你们以为你们的老大是贪生怕死的人吗!我说过,有我一日,就有你们一日!难道要我苟活!不行,我绝对不会做向导,要死大家一起死!”
独眼闭上眼睛,一脸求死状:“杀了我!”
红衣却摇头,玩味笑道:“我觉得他们的提议不错,我家公子缺个向导,你们之中,我可是一定要留个活口的!”
“你这个变态的女人!”独眼瞪大眼睛看向她,怒吼道。
“变、态、的、女、人?”红衣一字一顿的说着,双眼渐渐阴沉了下去,嘴角泛起嗜血的残酷,“看来你是真想要找死!”
“杀我!”独眼是故意激怒她,他得逞的一笑,像是一种解脱。其实他早已经疲惫,也许死也挺好的。
红衣看见他的笑,那倾入人心的深深酒窝,怒气瞬间消散,她勾起嘴角,玩味笑道:“可我就是偏偏不让你死!你不是很重视这些手下吗?你越是重视,我越是要让你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而且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一个一个杀了他们!杀了你,我可就看不见你后悔骂我的表情了不是吗?”
“你这个变态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如果我独眼今日不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独眼大声的低吼着,像是发怒的雄狮,但在声嘶力竭却只能靠嘴说,身子半点也动不了。
“我说了,我今日不会杀你,所以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日后怎么不放过我?”红衣斜睨着独眼,讥讽道:“你这只无用的小老鼠,一辈子都只是猫咪的玩物,根本不可能反扑猫咪的,可怜的老鼠!”
“你!”独眼紧紧盯着红衣,但他心里清楚,正如红衣说的,就算今日自己不死,想要报仇杀红衣根本是不可能,因为自己连一招都对不上,红衣的身手太快,自己根本斗不过她。
“好了,琴,猫玩老鼠的游戏玩的差不多了,解开他们的穴道。”一个邪魅的声音响起,白衣翩翩,折扇摇摇,云笑从巷子的转弯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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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扮他是为引出害他的人
红衣瘪了瘪嘴巴,有些不清不怨的嗯了一声,随即收回了插在那些人身上的银针。爱残璨睵
因为被扎住穴道太久,他们的行动有些僵硬,但是表情却是丰富多彩。
“是要放过我们?”
“一定有古怪!”
“不能轻信!要警惕!”
一个个瞬间又统一表情,警惕的防备着云笑。
独眼揉着脖子,皱眉看向云笑:“你什么意思。”
云笑只是淡淡的回来两个字:“好玩。”
“好玩!”独眼暴跳如雷,想要冲过去揪住云笑的衣领,但是他还没有近身,就被红衣用内力弹开了。
独眼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暴怒道:“就因为好玩,你是在玩我们!说要杀,看够了我们死前的样子,再如神一样,说一句不杀,再看我们劫后余生的样子吗?”
“你倒是很聪明,全说对了。”云笑摇着折扇,目光深处有一丝黯然闪过,低沉道:“只是日子太无聊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无聊?日子无聊就这样?”独眼的手下也暴躁了起来。
云笑眯起眼睛,玩味笑道:“记住我的名字,玉锦。”
“我们走。”云笑转身就走,红衣追了上去。
得罪地头蛇,应该很恨玉锦这个名字,应该会通知东璃国其他地方的地头蛇,一起对付玉锦吧?有这些人时不时去找他,骚扰他,那突然消失的家伙,应该很快会浮出水面吧?
该死的玉锦,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若是找到了,你看我不……
她想要说出一个惩罚他的方式,但是想了半天,却想不出来。
鼻头微微发酸,她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都不曾哭过的自己,因为这种事情鼻头泛酸了吗?
不过眼里,似乎讨厌自己,并没有流出来。
很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这种事情留眼泪。
红衣靠近云笑,发现云笑一路不说话,有些担心道:“主上……”
云笑苦笑道:“琴,我是玉公子,在没有找到他之前,我就是他。”
红衣一愣,对上云笑苦涩的双眸,心中沉甸甸的。主上说,在没有找到玉锦之前,她就是玉锦,这话中似乎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是……
是害怕吗?
主上是害怕真正的玉公子出事了?
她这一遭的目的,扮演玉公子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出玉锦,而是……
而是勾出那些想要加害玉锦的人!
“主上!”红衣的声音猛地提高。
云笑一惊,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拽到一处无人地方,低沉道:“你在大街上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好不容易能够开口,红衣还是依然提高着声音:“主上,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冒险!”
云觉的眸光一沉,眸子深处似有黑色的旋窝不断旋转。
看着默不作声的云笑,红衣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大声道:“主上,你不可以冒险!我也觉得玉公子不可能不联系主上的,他那么爱你,只要有一口气,他都会联系你,他现在不联系你,肯定出了大事,虽然我知道主上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这样想要保护玉公子,想要冒充他,引出想要加害他的人。但是主上,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如果是玉公子对付不了的人,难道主上就有把握对付吗,这种时候,如果玉公子知道你冒险,一定不会允许的!”
云笑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带出一片深深的暗影,她的嘴角突然轻扬了一下,抬起头时,脸上却是一片清凉的笑意,但那双眸子却是无比的苦涩。
她轻启唇瓣,只是三个字:“我想他。”
红衣的瞳孔猛地扩张,这是主上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这是主上的内心的想法,她是第一次如此真实的吐露心声。
自己是属下,有权力说什么呢?
可是,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也许主上是孤独的,她要的根本不是邪云教一群手下,要的只是简单的友情。
主上有过友情吗?
心下一紧,红衣的眼睛泛起了一层水气。
她记得,前任教主离开以后,一直让自己暗中保护主上,但是却说不可以随便出手,那时候只要主上没有生命危险,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
但正因为自己是旁观者,主上的生活自己一直看到的清清楚楚,她的身边除了胆小的奴婢,就是加害她的姐妹,根本没有朋友,所有人都敌视她,从小就敌视她。
后来她终于遇到了玉公子,一个爱护她关怀她的人,那不是友情,是爱情,而当爱情突然不见了,相爱的人失踪了,主上却没有倾诉的朋友。她…她是被自己逼急了,才把心地的痛说出来吗,虽然只是三个字,却是从主上的嘴里说出,可想是有多想。
我想他,该是有多想呢?
一定是很想很想。
红衣没有爱过,不懂这种深情,但是她也开始好奇,到底是有深,爱情到底可以如何的深?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这样一直傻傻的站着,看着云笑。
云笑抬头看向红衣,看着她那傻样,顿时心情好了几分,叹了口气,摆手道:“走吧,回去,棋、书、画还等着我们。”
云笑走了几步,但红衣没有跟上。
云笑转头看向她,却见她哭了。
云笑没了方向,她怎么感觉,现在该伤心,该哭的是自己,而红衣是哪一出?哭个什么!难不成要自己安慰她?
云笑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真是的,好像从玉锦消失以后,什么事情都不顺心了起来。
“哭什么?”云笑的口气有些僵硬。
“我觉得主上好可怜。”红衣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云笑的眼神几乎呈现死鱼眼状,她有些无语,这是哪出?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我是挺可怜的。”云笑叹了口气道:“该被安慰的我,反过来要安慰哭了的属下,天下应该没比我更可怜的教主了。”
红衣身子一僵,云笑的话似乎很哀怨,但是云笑的手已经拍在了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红衣心下一暖,主上嘴上你抱怨,表情也有别扭带着生气的,但是她的动作却是在安慰自己。
这样一来,眼泪似乎更关不住了。
红衣猛地抱住云笑,沙哑道:“主上,红衣一定会帮你,一定会找到玉公子!”
云笑嘴角勾起,声音却故作嫌弃道:“走开,哭得稀里哗啦的往我身上蹭!”
“不,主上,再抱一会儿。”红衣却第一次违背了她的命令。
云笑有些诧异,但嘴角的笑容却更弯了。这个一直默默跟随,之前一直如暗卫一般,除了自己唤她,她都在远处保护自己的人,难得放下她心中的主仆之别,这样的红衣,给人的感觉倒也不坏。
云笑的耳朵微微一动,皱眉道:“有人来了。”
红衣有些不舍放开云笑,动作很缓慢,但来者已经到来。
“原来,你们不止是主仆!”独眼的声音带着几丝玩味,目光却显得有些复杂。
红衣松开云笑,哭红的眼睛怒瞪向独眼,“独眼龙,你来找死不成!”
独眼怔住了,他来的时候,只看见这个名叫琴的婢女紧紧抱着她的主子玉锦,倒是没看见她的正脸,现在才发现她居然哭了。
为什么哭了?
屁!自己关心这变态女人干吗!
心里暗暗咒骂了自己一句,独眼冷声道:“玉锦,你说过你需要一个向导。既然你不杀我们,我则做你向导。”
云笑皱了皱眉头,低沉道:“你不该恨我吗?应该聚集你所有认识的人对付我,报复我命琴把你当老鼠戏耍你的事情。”
独眼犹豫了一下,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过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红衣,却又飞快收回,沉声道:“我认识的人,也没有一个能够对付你的,就连你的婢女琴,他们恐怕也对付不了。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琴戏耍我,差点杀了我们,是你制止的,也算你救了我们。”
云笑好笑的摇了摇头:“问题是,貌似是我叫她戏耍你们的,这也没关系吗?还把我当救命恩人?你真是有趣过头了吧。”
独眼垂下头,认真道:“也许很可笑,虽然是那样,但是我却想要跟着你们。”
“理由?”云笑漫不经心的问道。
独眼抬头,淡淡一笑道:“就是想跟着。这可以算一个理由吗?”
红衣暗地里扯了扯云笑的衣袖,小声道:“玉公子,此人古怪的很,不能让他跟着,说不定是跟着我们,想要接近我们随时暗中下毒报复我们。”
独眼的耳朵很好,听的清清楚楚,当即道:“我没有那么无耻!毒,我不懂,跟不会碰。”
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