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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笑抬头看去,熟悉的银色面具,在窗外透进的月光下,这种银变得极为耀眼。
“龙山庄庄主龙邪,原来是这样偷偷摸摸之人。”云笑眯起危险的眸光,斜眼看着他,冷声道:“无力散不是三日才能解吗?”
龙邪眯起眼睛,满眼笑意,温和道:“我的手下带着解药来找我,所以无力散已经解了。”
云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龙邪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站在云笑面前,笑问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来找你,为什么找得到你吗?”
云笑懒懒的回了床上,斜躺着,手撑着头,兴趣缺缺道:“有必要好奇吗?你既然来找我了,自然会说理由,龙山庄庄主若是连我这一个小女子也找不到,那龙山庄也没有资格称为天下第一庄了。”
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会心的笑意,直截了当道:“不论你愿不愿接受,我都必须还你这个恩情。”
云笑打了一个哈欠,转过身,背对他,懒懒道:“就因为你想要报恩,所以吵了我的好梦?”
龙邪毫不避讳道:“是。我龙邪一定要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然我睡不着!”
云笑冷笑,声音极度危险和冰冷,“呵呵,就因为你睡不着,所以也不让我睡觉?”
龙邪上前两步,站在云笑的床头,认真问道:“姑娘,你想要我做什么?只要你提出要求,让我报了恩,你我自然两清,我也不会打扰你睡觉。”
云笑随意问道:“龙山庄庄主既然能够找到我这里来,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份吧?”
龙邪微微一愣,嗯声道:“知晓一二。”
“你听到的,和你看到的,差别很大吧?”云笑转过身,玩味的看着他的眼睛,似想要看进深处。
看着云笑探究的目光,龙邪眯起的眼中闪烁着邪魅的笑意,答道:“的确差别很大。据我所知,侯府三小姐因疯病,被送入林凤庵静养,而此刻看来,云笑姑娘的病已经痊愈了。”他略带调侃道:“看来,林凤庵的菩萨是很灵验,也许我该去许许愿。”
“许愿得到江山图?”云笑笑的云淡风轻,回以他的调侃。
句句不让人,有意思!龙邪叹气道:“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我不得江山图,别人就会得江山图,然后我的命运就会被别人掌控,我在乎的人,我也无法保护,我必须掌握自己的命运,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云笑沉思片刻,突然来了兴致,下了床,坐到桌前,洞穿一切的双眸,犀利的看着龙邪,龙邪有些尴尬的眨了眨眼睛,故作无辜的对视她,真诚道:“你有什么愿望,只要提出来,我都会帮你实现。”
云笑讥讽一笑,冷沉道:“既然你说了,那我现在倒是有一个愿望。”
“什么?”龙邪问道。
云笑眯起眼睛,伸出细长的手指,点了点窗口,声音带着淡淡戏谑道:“那就请龙庄主帮忙实现我的愿望,现在请你有多远滚多远吧!”
龙邪一愣,眼中的笑意越渐越浓,面具下的嘴角已经扬起一个极为好看的弧度。他发现这两年来的笑,都没有今日和她相处,所笑的多。
“既然这是云笑姑娘的愿望,龙邪必当尽力效劳!”
话音刚落,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从窗口离开了。
云笑看着摇曳的窗,微微蹙眉,不由有些纳闷,隐约还有些莫名的失落。他不像一个好打发的人,真的这么走了?
云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自己在苦恼什么,他走了不是挺好,难道还希望他再回来?
回想起今日在山上,他突然的拥抱,云笑感到脸上有些热,走到脸盆旁,俯下身,整张脸浸没在水中,凉水的刺激让她清醒。
水中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难道是换了一具身体的关系?
身体主人因为太子而发疯,显然是一个花痴的女人,难道自己的灵魂进入这具身体,也变得花痴了起来?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只是因为那突然的拥抱,竟然感到温暖和想要依靠。
“哗”的一声,出水,她用力一抹脸,这个动作似粗俗,但在她做来,却显得很洒脱。
翌日一早,云笑又一次溜出林凤庵,这次她想要走的远一些,逐步的往更远的地方去。只是不知为何,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
她的敏锐感绝对不会出错,感觉有人跟着,那就一定是有人跟着。
来到无人荒路,她冷沉道:“出来。”
凉风刮过,无人。
她不耐烦的又是一声:“出来。”
终是,一个黑影闪现,正是龙邪。
云笑不悦的看着他,目光冷的没有任何感情,声音似能瞬间冻结一切般:“不是让你有多远滚多远了!”
“云笑姑娘让我昨夜有多远滚多远,我的确做到了。你并没有说,不许我今日继续来寻你!”龙邪很执着道:“我龙邪从不欠任何人人情,姑娘的救命之恩一日不报,我便一直跟着姑娘,直到姑娘想到让我做的事情足以报恩为止。”
云笑讥讽道:“难道龙山庄庄主就这么闲?”
龙邪依然执着:“没有报恩之前,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得了多久!”说完,云笑不理会他,似把他当作空气,从他身边离开。龙邪继续跟上。
一连数日,云笑身后总是跟着一个人。
就这样持续着,一个死皮赖脸的默默跟着,另一个将这个当作空气,无视着。
一个月后……
龙邪似终于忍不住被无视的感觉,开口道:“我知道姑娘不需要我报恩,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帮助姑娘。我知道姑娘表面是进入林凤庵养病,但实际上是被侯府人赶了出来,软禁在了林凤庵。我能帮助姑娘回侯府!这几日跟着姑娘,我发现姑娘在渐渐远离林凤庵,恐怕姑娘现在最想做的,也是离开这林凤庵吧?”
云笑眯起眼睛,自己的确是想要离开林凤庵,但不代表自己想要回侯府,她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让我回侯府那么容易吗?大夫人将我送出来,就必然不会让我回去!就算她要回去,没有她亲自来接,我也是绝对不会降低身份自己回去的!”
面具下的眉头微微皱起,瞬间又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他眯起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道:“我们打个赌可好?我能让大夫人亲自来接你!”
云笑摆了摆手道:“没兴趣。”
“你不信我能办到?”龙邪讶异的看着她。
云笑很不给面子的泼冷水道:“不信。”
“如果我能够做到让大夫人求你回去,你会回去吗?”
“那就回去玩玩也无妨。”
“好,一言为定!”
云笑眯起危险的眸子,冷笑道:“倘若你不能办到呢?赌局可是双方都要下注的。”
龙邪眨眼一笑,声音竟带着几许调皮,却依然微醺好听,“天下第一庄,双手奉上可好?”
“连天下第一庄都押上了,看来势在必得。”云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那就这样吧。”
这样敷衍的答应打赌后,云笑的真正目的也达成了,阴魂不散的黑影终于消失了,没有人再跟着她,生活又恢复了自由。
只是他消失没几日,林凤庵来了一位稀客!
侯爷离奇的中了蛊毒,所有太医束手无策,幸好雪天国太傅有一良方。
需要至亲之血为药引,并且此血必须与侯爷同属水,便可痊愈。
只是,侯府中人却无一人和侯爷的血同属水,大夫人无奈之下,只得亲自进入林凤庵接云笑回去,试试云笑的血是否能够和侯爷的血同属水行,救回侯爷一命。
------题外话------
大夫人要来了,好戏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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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针扎鼻子
一个身着张扬桃红色绣袍的丰满女人,身后跟着四个年轻的丫鬟,四个中年的丫鬟婆子,十个年轻健壮的仆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林凤庵。
在悔青沉潭之事,接着悔痴死亡之事后,主持便闭关不出了,似在佛前忏悔,将庵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怪在自己头上。
这次出来迎接的,是现在庵堂中年龄最大的随缘师太。此人正是过去皇太后身边最贴心的宫女,所以大夫人在此人面前极为收敛,恭敬的说出了来此的原由。
随缘得知侯爷重病,眸中闪过几许异样的紧张,但在大夫人注意之前,已经将这紧张神色隐藏了起来。
“既然如此,贫尼这就去请云施主。”
“多谢随缘师太。”
待随缘等尼姑离开后。大夫人板起脸,嫌弃的捂着鼻子,阴阳怪气道:“这尼姑待的地方就是寒酸,一股子霉味。”
四个丫鬟婆子齐齐附和着,有一个年轻丫鬟露出茫然的样子,疑惑道:“这应该是烧香的味道,没有发霉的味道。”
此话一出,整个会客厅寂静了下来。
大夫人的眸光一沉,如古井般幽深恐怖,她突然笑了起来,但这笑声却让人不寒而栗,“是烧香的味道吗?”
四个丫鬟婆子齐齐摇头道:“奴婢们可没闻到什么烧香的香味,只有一股子发霉发臭的寒酸气。”
“既然大家都闻不出香烛味,那她怎么会闻到香烛的味道?”大夫人轻轻放下茶杯,尖细的手指甲在桌面上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来回刮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有一个身高体阔的丫鬟婆子,转溜着她那双贼小的眼睛,道:“那一定是荷叶丫头的鼻子出了问题。”
“哦?”大夫人微微勾起冷笑,斜眼瞥向全身发抖的荷叶,淡淡问道:“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些日子了,既然主仆一场,你得了病,作为你主子,我必然是要帮你医治好的。”
“荷叶不敢……”荷叶颤颤抖抖的说着,但还没说完,却被另一个满脸麻子的丫鬟婆子打断了,那丫鬟婆子自告奋勇道:“大夫人,奴婢曾学过治疗鼻子的办法,保管能够治好她!”
大夫人眯起眼睛,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一样,眯起的眼缝中眼神高傲和冷血。
她看向那名丫鬟婆子,懒懒的抬了抬手,声音意味不明道:“那你就试试吧,这里也找不到大夫,总不能放着病不治。”
看着那麻子脸丫鬟婆子挂着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靠近,荷叶害怕的慢慢蹲下身子,全身竟然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
荷叶伸手想要阻挡麻子脸丫鬟婆子,那丫鬟婆子的力气很大,一把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不让她反抗。
“麻姑,你放过我吧……”荷叶害怕的哭了起来。
丫鬟婆子香麻狰狞一笑,掏出一把针来,手指捏起一根细针,声音阴冷道:“荷叶,麻姑我可是来帮你治病的,你不谢谢我,怎么搞的麻姑我要杀你似的?来,麻姑给你扎针!针灸这手艺,麻姑可是学了很久了!”
荷叶发了疯的反抗,另外三个丫鬟婆子过来帮忙,将她狠狠按在地上,不能动弹。
丫鬟婆子香麻的手高举,猛地用力扎下去,细细的绣花针从荷叶的鼻孔中扎入。
血顿时喷出,荷叶痛的哀嚎,丫鬟婆子香麻笑的更狰狞了起来,嗜血的眸光,竟闪烁着虐人后的痛快淋漓。
另一个身高体阔的丫鬟婆子香芋故作惊讶,看着地上大片的鲜红血色,违心的笑赞道:“瘀血排出,看来效果很好!香麻的医术真是高!”
丫鬟婆子香麻嘿嘿的笑着,自得道:“那是,我的医术可没话说!”
丫鬟婆子香麻似有极度的虐人癖好,就这样一针一针狠狠的朝着荷叶的鼻梁上、鼻头上、鼻孔里,用力扎。
荷叶痛的大叫,丫鬟婆子香芋生怕她把尼姑给叫来,脱了鞋子,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