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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笑冷冷看向玉锦,看他眼中的顾虑,明白他所想,其实自己也很怀疑,这个八夫人的身份。
云笑严肃的回答道:“身体主人的娘其实还活着,一直在晚上偷偷通过秘术,在梦里教身体主人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了苗疆许多蛊术、秘术、禁术。”
玉锦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和失望,低哑道:“我多希望,是你猜错了,也许她用的不是苗疆蛊术。现在看来,此事越来越复杂了。”
云笑淡然一笑道:“再复杂,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现在的我,并不是坐着等他们来找事!我会按照答疑身体主人的愿望办事。”
玉锦只能无奈一笑,略显惆怅道:“复仇的对象,是八夫人和太子?”
“不止。”云笑笑的诡异了起来。
“不止?”玉锦疑惑的看向她。
云笑挑眉道:“怎么?想知道那么清楚,是想要帮我给身体主人报仇?”
玉锦灿灿一笑。
云笑白了他一眼,沉声道:“必须是我帮她报仇。如果你杀了太子他们,反而使我无法报仇,她要的并不只是让他们死。”
玉锦刚要说话,远处传来灵儿的声音:“小姐,太好了,老爷出房门,老爷终于出房门了!”
云笑心底忽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但不知道所松的那口气为何来。也许是因为记忆所感染,对于这位侯爷,也有了父女之情。
“去看看吧?就算只是原来云笑的爹,但现在也是你爹。”玉锦温柔一笑,他有一种感觉,在与现在的云笑相处的过程中,他能够感受到,她和自己是同类人。也许……在过去的世界,她也没有在父母的照顾下长大。
云笑看向他,叹了口气,邪气一笑道:“如同我第一眼看见你时,觉得你很危险的感受一样。你在第一眼看见我时,也将我读的很透。似乎多一个爹的感觉,也不错。”
说完,云笑就朝着侯爷的住处而去,玉锦勾起嘴角,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
侯爷叹了口气,摇摇头:“娘,我已无心再娶。”
老夫人望着桌上的棋盘,无奈一笑道:“儿啊,如今情势所迫,棋局在这里,你不下也得下。”
侯爷猛地将棋盘上的棋子打乱,低沉道:“现在下棋的根本就不是我!我只是一颗棋子!”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沉沉吼道:“我不愿做棋子任人摆布!”
“风云变化,旦夕之间。一旦风雨来袭,措手不及。”老夫人惆怅的感叹着,目光望向很远很远的地方,声音幽深,“你爹的身子骨一直很好,何以却是短命?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天下就如一盘棋子,你只是臣子,那便就只是棋子。”
老夫人话落。侯爷瞬间收了怒气,垂下头,沉默不语。
见侯爷不言语,老夫人则是看着他,也不再言语。
半响,老夫人见侯爷依然紧紧皱眉,垂着头,神色没有分毫变化,一动不动。看不出心中想法。想着莫不是他还是想不通?
老夫人苦口婆心道:“圣旨已下,皇上绝不会收回成命。更何况,他铁了心要弄一个人近侯府,你如何推辞,也都是无用功。反而惹来非议,或是有把柄被皇上拿来说是。诸多事情放在一起,如今最聪明的办法,就是大大方方接下这门婚事。一旦人嫁入侯府,那她就是侯府的人,言行举止,娘都会派人盯着,绝不会让她出卖侯府。”
“我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皇上的眼线。”侯爷的声音明显沙哑了几分,带着沧桑的苦涩:“是我真的不想再娶妻。”
老夫人突然大怒了起来,用手中的拐杖用力的枪击地面,训斥道:“混小子!云笑娘过逝!你怎么不说这样的话!当年你若不再娶妻,侯府也不会弄得现在这般乱七八糟!”
“我……”侯爷想要辩解什么,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
老夫人不想指责自己的儿子,但却还是忍不住直言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最爱的是云笑娘,但你最终却只是因为那些女人长的像她,就将她们娶了回来!这一切,反而证明了你爱的只是她的外貌,并非是她的人!你非要八夫人,当时为娘不忍心指责你,只能允许,但是今日,为娘却不得不说你!当时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云笑娘,可是你看到的只是外貌,八夫人的品性、为人,全都和云笑娘不同。若是此刻云笑娘真的复活了,如果换了一张脸,试问,你认得她吗?”
侯爷依然一动不动,眉头皱的更紧,眸光更为黯然。
“唉!”老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感慨道:“为娘替云笑娘感到不值,那般好的女人,怎么就嫁给你了,若是她嫁给别人,没有那么多是非的人家,也不会那么早就被人害死。”
侯爷忽然笑了,看着老夫人,轻飘飘的开口道:“既然皇上下旨了,那本侯爷应该进宫谢恩。”
老夫人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孩子可别做出傻事来!现在这孩子的情绪不稳定,进宫以后到底是谢恩还是滋事,那可就难说了!
老夫人担忧问道:“谢恩?你还要进宫谢恩?”
“娘何必这副被吓到了的样子?难道你以为,你的儿子会不冷静的进宫,假用谢恩之名见皇上,却是上门滋事,自寻死路?”侯爷漫不经心的说着。
此刻,老夫人才发现,母子心连心,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苦笑,却也不否认,道:“为娘的确有此顾虑。”
侯爷微微一笑,但眸光却阴沉的吓人,他的声音很沧桑暗哑,却隐约带着戾气,“我只是谢恩,娘不用担心。正如你说的天下就如一盘棋子,我只是臣子,那便就只是棋子。棋子有何资格抗旨,我自当只能谢恩。”
第71章:燕雪雨
“木子风,交出江山图!”风无国南境树林深处传出一声声暴虐的声音……
树林深处有数十多人团团围着两人。这数十人,服装不一,神态各异,但唯独相同的是——手中刀剑指向圈中之人!
被围在中间的两人,其中一个显得很瘦弱,书生打扮,他身上的布衣已经被染得血红,他虽然打扮的如同布衣书生,但是那张英俊倔强的脸,却不像一个单纯的书生,似乎能从那双英气的瞳孔深处看见浩瀚的海洋,或是滔天的海浪。
另一人约三十岁上下,身着黑衣,手执三尺青锋,挺身昂立,他的身上已经满是鲜血,死死护在布衣书生身前。
“燕雪雨,留下木子风,立刻离开!我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说话人是站在数十人最前面一排的一名身穿戎装,手持大刀的大汉。
大汉旁是儒生打扮的秀气男子,男子折扇一挥,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带着一种冷冷的嘲讽:“你和燕大侠无仇,想要当这个好人,可不代表我们都是这个想法!”
戎装大汉被冷刺一番,不由面色尴尬,他这才想起来,折扇儒生和燕雪雨的仇怨可不小,自己冒然的举动,恐怕已经得罪了折扇儒生。
戎装大汉不再说话,而他身边的折扇儒生上前一步,摇着折扇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声音温和道:“燕雪雨,今日你定难生逃,识时务便交出木子风,我还可让你死得痛快一些!最起码给里留具全尸。”
“燕某当然知道今日难逃一死!但是,就算死,燕某人也不会出卖木公子!”
话音刚落,折扇已经向他伸去,燕雪雨手中青锋一扬,剑指折扇,目中光芒却比手中宝剑来得更冷更利!
“燕雪雨,就算你武功了得,但今日你已经中毒,根本无法使用内力,和我硬碰硬,无非是自找死路!”折扇儒生扬声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夹杂这冷嘲热讽和几许快意。
“谁说我中毒了!”燕雪雨冷笑一声,手腕一转,剑尖与扇面相触的一瞬间,他突然运气磅礴的内力,折扇儒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场口喷鲜血,好在他迅速松口,折扇已经粉碎,若他再晚一步,恐怕一只手,或是这个人,都会废了。
“怎么可能!”折扇儒生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最心爱的武器碎成粉末,摇头,后退,依然难以置信。
见折扇儒生败下阵来,戎装大汉也不明白,为什么燕雪雨没有中毒,但是现在最要紧的不是研究他为什么没有中毒,而是要得到木子风,问出江山图的下落!
戎装大汉伸手搭在折扇儒生的肩膀上,似乎是给他力量,也或许是加用手上的力度,握了握他的肩头,提醒他不能那么认输。
戎装大汉见折扇儒生依然一脸不可置信,知道他一时难以回过神,不得已,出声像是恐吓燕雪雨,但是却是在提醒折扇儒生。
“燕雪雨,任你是武功盖世,但今日我们人多势众,谁胜谁负早已明了!就算你没有中毒,你也插翅难飞!”
此话似瞬间点醒了折扇儒生,他猛地清醒,眼神恶狠狠的瞪向燕雪雨:“你杀我大哥的仇,我必当要报!就算不能亲手擒下你,但是今日你逃不掉,我们必当能将你制服!到时候,我必当手刃你的向上人头!”
戎装大汉见折扇儒生没了武器,随手拔出身边随从的大刀,扔给折扇书生道:“刚刚你是不知道他没有中毒,所以不算你输!我们给你单独擒住他,为你大哥报仇的机会!我们的目标并不是他,所以他给你了!”
折扇儒生并没有立刻上前,他的眼神似乎带着忌惮,很显然,没有中毒的燕雪雨令他感到惧怕。他将大刀接住,对着其他人道:“我的仇只是小仇,不论是谁杀了他,都是为我大哥报了仇,是不是我单独制服他,又有何关系!”
戎装大汉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但他也不敢单独上前也燕雪雨单打独斗,他对身后的人大声道:“各位,何需怕了他!咱们并肩子上,收拾了燕雪雨,再收拾那个弱书生木子风,又有何难?到时候江山图便是我们的了!”
说完,似乎怕众人不响应,那戎装大汉一挥大刀,攻了上去,起到一个带头作用。
“好!”众人见他出手,自当全都响应。
兵器全往圈中燕雪雨刺去,而燕雪雨虽身受创伤,但依然身手敏捷,死死护在木子风的身前,木子风只是一动不动,他的眼神似乎很镇定,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把把大刀,一柄柄长剑,一根根长枪……
在刀影、剑光、枪雨下,只见燕雪雨身形微侧,左臂一抬,重重的特殊材质制成的长剑已架住所有攻向他的武器,竟然只是一招,就运足了所有力量,将那大刀、长剑、长枪全都谭凯。这些武器中,材质稍稍差些的,当场就在被弹开的瞬间,折成了两半,可见燕雪雨的武器的强大。
戎装大汉眯起了眼睛,目光紧紧锁住燕雪雨的长剑。
他身后有一名同行而来想要抓木子风的刀疤脸男子,忍不住感叹道:“早就听说天下第一庄的兵器了得,但是想要得到天下第一庄的兵器比登天还难!一直就知道燕雪雨去了天下第一庄得了一把好剑,但此剑外表却极为普通,也很少有人看见他用,看见他用的,恐怕也都早死了,自当无人能够准确说出这把好剑到底好在哪里!今日一见,果然是令人感叹,真是一把好剑!”
“刀疤,你就别流口水了,你用的是鞭,又不是剑!就算这剑到了你手里,你也不知道怎么使!”刀疤脸身边的一个矮个子男子调侃道。
刀疤脸怒瞪矮个子男子,呵道:“老子赞叹一下,也要你这矮冬瓜指手画脚!就算老子不用剑,但不代表老子以后没机会去天下第一庄要到好鞭子!本来我对天下第一庄没多大兴趣,觉得是江湖人传言的太夸张,今日一件这把好剑,实在令人心痒难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