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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自道:“落陌人善良也贤惠,会是个好母妃”
“我知道。。”
往前靠抱着他的肩头,我不是嫉妒落陌怀上孩子,我只是想到可能我身子哪方面出了问题而不能和他生一个自个儿的宝宝而感到失落极了。
他抚着我的后背无声地安慰我,其实今晚他能在知道落陌有喜的喜讯后能来我这里,那份细心已是难得。
不想再让暧昧和猜测困扰,我在他的心口圈了个圈直接明了地质问:
“这里有我的,对吗?”
黑暗让我始终不知道他当时的反应,但他后来低头吻我,温暖细密的一个吻,暖和了我焦虑不安的心情。质问的话没有答案,但我想他的宠爱也许是他这个不爱说话的人另一种形式的回答。
To be continued
正文 蚀心 16
日子相安无事地过去,很快的全界会要开幕了,我的风铃树也枯萎了。
想到琰啻不喜欢这棵吵人的树,我也就没想法救活,只让小夏把它扔了就是。
晴空万里的日子,我在院子里晒着也觉得发凉,刚进屋便听到风铃树的声音。
“小夏,树还没拿去扔吗?”我直觉地喊了几句,屋内没人回应,这丫头是在搞什么?
“小夏——唔!”
刚进屋,我嘴巴就被人从后捂住,往后一看,竟是那日集市上送我风铃树的人!
“嘘,我只是借个地方躲一下”男子微笑道,一双丹凤眼海浪似的水盈。
“松开”打掉他的手,我大喘了几口气坐到一旁,倒了杯水上下打量着他:“你是刺客?”
“我像吗?”男子笑吟吟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不像,这人别说像刺客了,就他那气质我更相信他像凡界的道士,还是快成正果的那种。
“不是刺客你躲什么躲啊?”
他反问:“你们这规定除了刺客之外就不能躲吗?”
“那倒也是。咦?等等,你说‘你们这’,怎么你不是魔界的人?”
“怎么我有说我是魔吗?”
此刻我不禁感叹琰啻的少说话多做事的高尚品德,哪像眼前这男人,我说一句他顶一句,是句句不示弱啊。
他将茶水倒在桌上,白皙的手指在桌上划水写出三个字:
“风微,我的名字”说完,他以眼神示意轮到我了。
“哈~怎么我有说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谁吗?”拍拍屁股我走到门边:“不过吧姑奶奶我今天心情好也就不妨告诉你,你现在站着的地儿是王常走的地儿,三秒钟之后你要是不从我这里滚蛋,那你就等着喂兽吧——”
“你是叫依伏朵吧”
“啥?”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自称叫风微的男子敛下常挂着的笑容,望我的那双湛蓝的眼睛清澈而没有杂念:“十八年前断魂崖上的一个弃婴——”
他话说到一半,我听到屋外喊着万福便心喜地跑出屋去,再回屋时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咦?这可怪了,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啻你干什么呢?”
我看他手指哗啦过檀木桌,尖锐的指甲刨木似的将刚刚风微写水字的地方抓出了木花!
“文吉,把这屋里的家具一件件都烧了另换一套进来”
留下话,他似来时一样匆匆,我及时追出屋去拦住了他:“用不着都换了这样破费,他也就待了一会”
为什么他对那个叫风微的会这么样的反应过度?
他回过身来,一伸手就将我揽近轻嗅了一口继而拧眉将我松开:“连你这身衣裳也一同烧了”
我的衣裳?闻闻身子,没啥味道呀,他到底闻着些什么了呀这么恶心?
“啻,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抽出的手绢还没碰着他的额头,他眼里的冷意让我怯了手。
他这跟看仇人似的这是跟谁呀?
“抱歉”淡淡一句,他扭头就走。
抱歉?
“为什么。。要跟我道歉?”我自言自语,连文吉上来告知要开搬了也没有理会。
忙活了一天,屋里的里里外外的都被换了个新,连地砖也让人给水洗了三回。最可惜的要数那些个顶好的金银玉器,全都砸的砸埋的埋一个也不剩下。而我这个接触‘传染源’最近的当然也被请到了大浴池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给清洗了好几回。
到了晚上他来我屋时,他脚刚一踏进门我一枕头就打过去,被人洗洗刷刷了一整天,别说头发一整天就没干过,就连我这皮也被戳淤血了好几处。
“你这是做什么嘛!?还让不让人活了!?”就是个传染病人来了也不用这么样‘洗劫’吧。
打发走文吉一干人,他坐了下来:“不喜欢新摆设?”
“你少转移话题,我是问我这屋跟我这人是怎么碍着你了,要你这么个折腾法?”
他扫了眼我狼狈的样子,此时我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的皮肤绯红还冒着热气,俨然就跟一刚从水锅里捞出来的熟虾似的。
一下他笑了出来,让我叉着腰死瞪着:“还笑,你还敢笑”
找来小夏刚给我拿来的干布,他招手让我过去,踟蹰着我还是鼓着脸来到他面前,他一拍腿竟将我抱到腿上。
“干什么呢你,现在才讨好我?迟咯!”象征性地推了几下子,我也就不客气拿他大腿当椅子,何况他还附送免费干发服务。
“抱歉”他又跟我道歉了一回。
捧起他的俊脸,我与他两相对望:“我宁愿以后你事前实诚地跟我把话摊开来讲,也不要你事后对我说这句话。”
他沉默不语,其实我知道每每这个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但他总是藏着掖着不说,就算是难过的事情他也自个儿受着,这让我心疼起他来。
“我要怎么样才能够跟你‘这儿’说话?”绕着他的心口画着圈圈,我真希望自己是他肚里的蛔虫,这样就能多了解他一些。
意外的,他按住我停在他心口的手道:“你可以试试”
“试试?”他是在暗示他在试着向我坦诚了吗?我期待地附身,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他规律的心跳像会感染一样地令我的心跳也跟他的一样俞快地跳动。
心头甜滋滋的,我煞有其事地道:“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
戳了下他心窝子,我掰扯道:“‘这儿啊’,跟我说起话来了,它还跟我问起好来呢”
他闷笑了声。
我继续掰扯:“呦,它又开口了,它说呀要你以后少给我脸子瞧,不然它就跟你叫板,让你一宿一宿的没好果子吃”
“还有呢?”
“我听听。。。呦,它还说要你以后多笑些,别老挺着个冷脸子是要吓唬谁呢”我撑起他两边嘴角,让他露个灿烂型的‘笑脸’。
他拉下我的手来,硬是也要听我心口说话。
“喂,你倒是听着没有?”
此时我站在他腿间,他坐着,头贴在我胸口好一会了都没有说话,让我怪不好意思的直瞧着门口,就怕谁一个急报闯了进来。
“听到了”他神秘地看着我,那温润的眼神让我心乱起来。
“看着我做什么,说呀”
他站起身一下把我抱起放到榻上,正儿八经地对我说道:“过去从未有人叫我这么高兴过”
“知道我好了吧,所以呀以后你少气我,哪天你真把我气着了我就带着小夏浪迹天涯去,叫你一辈子都没个逗你开心的人来”
扑腾一下我倒在他胸怀里,他低头以吻封住我的口来。
帐帘子刚撩下一半,文吉便在外头紧凑敲门:“王,陌娘娘那儿出事啦!”
我与他对望,文吉深更半夜的来报急,铁定是出了顶大的事儿来。
文吉在外等候没一会,正要催促时,琰啻整装走了出来:“出什么事了?”
“陌娘娘腹中皇子怕是不保了!”
文吉的话让在床榻上的我听到了也感受到他的心焦。
我急忙整装,带着小夏跟在他们后头往落陌的院子里去,此时落陌的祥云宫已经挤满了人,里里外外的都忙地不可开交,我挤到前头,透过些儿缝隙,隐约看到琰啻抱着脸色一整个青白的落陌,神色凝重地交代着文吉。
文吉领命出来,把一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赶了回去:“娘娘,您也回您屋去吧,王交代了他今儿个就在这里住下了”
“落陌姐没事吧?”她那脸色好是吓人。
文吉小声地跟我回道:“皇子险些就没了,幸好王及时赶到了,这才保住了陌娘娘母子两的命呢”
“人没事就好”我点点头,文吉见我没往下问了也就下去吩咐其他事情了。
踟蹰着,我还是留下小夏在外头候着自己轻轻推开了门,屋内的奴仆都让文吉给招呼下去,我轻着脚步来到了内室门前。
里面响起他带着冷冰的声音:“谁在外面?”
“是我”说话时我也进了内室,床榻上的落陌紧闭着双目跟没了半条命似的虚弱,琰啻坐在床沿为她拉上了被褥。
我走近他身后,给他披上他来不及带走的披风:“落陌姐没事了,你也别担心了”
劝慰他本是心疼他,但不想他手一挥竟把披风给甩得老远扔到地上:“谁准你进来!嫌害她不够吗?”
“我害她?我没有啊”他就是心疼落陌,也不能冲我发这脾气吧。
“出去”
“啻,我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来看看落陌姐”
“滚出去!”
从来别说他没对我发过这么大脾气,就是对罪恶深重的人,他也没发过这么大的光火。
“行,我这是皮痒,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不痛快。”
扭头我就冲了出去。
“站住”
心头一股气正烧着,我蛮冲道:“一会叫人滚一会又不让人滚,王您倒是想清楚了才命令人呀”
“去哪?”
“新鲜着,刚刚您老人家不是叫人滚吗?我这就哪凉快哪滚去”
不理会他在后头又说了什么,我一冲出落陌的屋,就拉着小夏往外走。
他追出屋来,对我喊道:“依伏朵,你给我站住!”
“娘娘,王喊您呐——”
“甭理会他,咱回屋收拾东西,今儿个咱主仆两这就浪迹天涯去!”太欺负人了,落陌生病了他担心我理解,但往我这头出什么气呀?
“来人,拦住她”他一个令下,院外的侍卫立即将院门堵上了让我出不了门。
“哼,叫人滚又不让道给人滚,您老人家可真难伺候!”
赶回来的文吉了解了个大概后忙挤进院里劝着我:“娘娘您别生气,王也就心急了才一时口快,您就让着点——”
“我还口快了呢他怎么就不让着我呀。”我对着琰啻道:“今儿我还告诉你了,我生气了!小夏,咱们走”
门堵了怕啥呀?咱有翅膀咱怕谁!
“别追了”琰啻呵住要追上天的侍卫,半话不留,便转身回了屋。
To be continued
正文 蚀心 17
“真气死我了!雪虞你说有这样的人吗?就是有多急也不能口不择言不是?”狐狸榻上,我忿忿不平地跟雪虞诉苦。
“这臭男人,咱们就不要了哈”
“对,我就不要了,看谁离不了谁。”
肩头一凉,我这才发现媚狐狸竟然把我衣裳给解了开来。
“媚!都这点上你还瞎闹”挡开了凑上来撒娇的狐狸头,我没介怀拉上衣裳躺到一旁。
“人家哪有胡闹~是你跟人家说乖乖在家里等着就会有人送上门来的,你怎么没告诉人家那人就是你”
媚狐狸不依地又挨了上来,撒娇耍赖地抱着我的腰一个劲的不松开。
“谁跟你说是我来着,我只是被琰啻气到了来你这躲躲”
使力拉开贴在我*上的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真多亏了这妮子喜欢的是女人,要是她喜欢的是男的那不定要祸害多少良家少男。
“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