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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奸臣的"后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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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景恒之已经知道她的女儿身份,这最后一个欺君大罪算是灰飞烟灭,钱程浑身上下轻松无比,想着景恒之欠她的两万两银子和一千两黄金,她只觉得腰板又粗壮了起来,当下便带着田素素等人大马金刀地逛街游玩去了。

最近京城十分热闹,几个戏班子都排了新戏,把戏目都挂在门外,一个劲儿地吸引顾客;几个有名的茶楼走书、唱曲儿的咿咿呀呀;端午将至,集市上也四处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布老虎、粽子、艾草、菖蒲……

几个人一直逛到下午,在茶楼里用了午膳,这家小茶楼的点心做得分外好吃,钱程吃了还不够,打包了三盒,遣人分别给裴子余、荆田玉、景恺之送了去,还特意叮嘱钱多打探一下康王府的消息,田素素见了忍不住嘟起了小嘴,直说钱程偏心眼。

钱程装作没瞧见,付了帐便和众人嘻嘻哈哈地打道回府。刚走到府门前,钱多便回来了,手里还剩了一盒点心,一脸的神秘:“大人大人!康王府好像出事了!”

“康王爷不见啦?”钱程明知故问。

“是啊,我听平时交好的杜哥儿说,一大早康王爷就留下封信不见了,可把他们急坏了,”钱多眉飞色舞地说,“晌午的时候,他们又收到消息,说是康王爷找到了,让陛下接进宫里去了。”

钱程大吃一惊,旋即捧腹大笑了起来:“恺之,你和陛下斗,这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的!”

几个人正说笑着,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老爷,行行好吧,给点吃的吧,孩子都饿得快死了……”

钱程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头发半花的老头子,怀里抱着一个呆呆的五六岁大的男孩子,那男孩死死地盯着钱程,朝她伸出一张黑乎乎的手:“饿!”

钱程从钱多手里拿过那盒点心放在那个男孩的手上:“拿去吃吧。”

那男孩接了过来,歪着嘴笑了笑,钱程这才发现,那孩子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从嘴角一直拉到了耳根,被乱发挡着,不细看发现不了。

钱程顿时有些怜悯,犹豫了片刻,让田素素拿了些碎银子,递给了那老头子:“好好过日子,别耽误了孩子。”

那老头子又惊又喜,深怕钱程反悔,拿了银子便往外跑,只是跑起来一瘸一拐的,看起来甚是好笑。

钱程不免有些怅然:“现在不是太平了吗,怎么也还有这些乞讨的人?”

田素素叹了口气:“谁知道啊,大人你说这是他的孩子吗?不会是拐来的吧?”

钱程吓了一跳,再看过去,那老头子早就不见了踪影。

方泽在身后插嘴说:“现在这乞丐可少多了,陛下前几日颁布了垦荒令,但凡愿意去西北养马种田的,都发给土地,这可也算是一条活路,陛下真是个圣明之主。”

“我还以为那西北没人去呢。”钱程想起那日景恒之颁令的时候,身旁有几个大臣不以为然的神情。

“若有一条活路,谁愿意在街上被人冷眼恶语啊。”方泽叹道。

几个人边说边走,眼看着就到了大门口,刚想进去,只见门口家仆急匆匆地迎了上来:“大人!宫里来人,请大人速速进宫!”

这次宫里的公公不是小顺子,而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太监,钱程从来没有见过,不免心里有些狐疑。

老太监神色肃然,一声不吭,引着钱程入了东华门,却没有往徵墨阁走,而是穿过了御花园,往南而去。走过了一座小桥,又穿过一片竹林,前面依稀看到了楼阁的尖角。

不一会儿,楼阁处仿佛传来了隐隐的诵经声,钱程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呐呐地问道:“这位公公,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老太监恭谨地答道:“钱大人,这是太后礼佛的居处,自然是太后要见大人。”

钱程的头皮都炸了,脑中飞速地闪过各种宫廷剧的凄惨画面,后退了两步,赔笑着说:“哎呀,我都忘记了,陛下今日召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等我见过陛下再来拜见太后娘娘。”

说着,她后退了几步,脚底抹油,掉头就走。

老太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臣,怔了好一会儿才尖声叫了起来:“钱大人你大胆!太后要见你你居然敢不见!”

性命要紧,谁还来管这规矩!钱程扭过头来朝他笑得很谄媚:“公公此言差矣,太后要见我,我自然遵从。只是陛下和我有国事相商,确实怠慢不得,我若不去,那可是藐视君王之罪,过会儿我便亲自来向太后请罪——”

“砰”的一声,钱程一头撞在了一棵树上,痛得她差点没掉下泪来,她恼怒地踢了那树一脚,刚想骂两句,却见前面有几个人正定定地瞧着她,中间有个美妇人,约莫四十来岁,身着青布衣衫,一身居士打扮,淡淡地道:“久仰钱大人盛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作者有话要说:从外面飞车回来更新!晚了几分钟,抱歉!

96、晋江独发

前路被拦,后路被堵,钱程眼看着自己无处可逃,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撩起下摆,准备行跪拜大礼。“太后恕罪,微臣心牵朝政,多有怠慢,太后大人大量,必然不会怪罪。”

太后虚扶了钱程一把:“钱大人不必多礼,你连陛下那里都已经免了跪拜之礼,在哀家这里自也不用见外。”

钱程却没有起身,而是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一个响头才站起来,一脸的诚恳:“微臣第一次觐见太后,这才知道,陛下俊朗聪慧,雄才大略的确是有来由的!这个头臣磕得心甘情愿、五体投地。”

这话显然让太后有些受用,她的嘴角噙起了一抹微笑,点头说:“钱大人果然会说话,既然来了,就到我的菩提居去歇息片刻吧。”

菩提居装扮的十分素雅,正中间有个案几,是个一尺来高的佛像,旁边燃着两支青烟。太后在软榻上坐下之后,挥了挥手,宫人们都退了下去,旁边只剩了一个年轻的美人,素装淡抹,但眉宇间仍挡不住那恬淡温柔的气质。

钱程不免多看了几眼,忽然想了起来,这个女子不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丽妃吗?她心里暗暗叫苦,真想夺门而出。

“钱爱卿,你为我大乾、为陛下立下了汗马功劳,多次救陛下于危难,哀家这里要多谢你了。”太后拿着茶盅饮了一口,缓缓地说。

“都是臣应该做的,其实这些都是陛下福泽深厚,更有太后日夜为陛下祈福,陛下和大乾才能化险为夷,臣只不过做了一些小事而已。”钱程谦逊地道。

太后的目光如炬,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这才道:“钱爱卿居功不傲,难得。只是哀家最近夜夜难眠,有个难题,想请教钱爱卿,不知可否?”

“太后但说无妨,不过微臣鲁钝,只怕也是不得其解。”钱程赔笑道。

“从前,有个大族人家的小姐,自小也算是温婉聪慧,嫁给另一个大户人家,生了一个儿子,为了这个儿子能够平安长大,她日日殚精竭虑,甚至用了很多非常的手段,最后,这个儿子很争气很出息,不仅平安长大,而且当了家,把这个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太后轻吐了一口气,眼神温柔。

“这个母亲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悲伤,这几年来,家里勾心斗角,步步惊心,她曾经许过愿,只要儿子能当家,她便愿一生礼佛,侍奉佛祖左右,因此她便在家中搭了一个佛堂,每日潜心修佛还愿。”

“家里虽然偶尔有些风波,却都被儿子一一处置好了,从来不要母亲操心,直到有一天,他跑来告诉母亲,他喜欢上了一个人,喜欢得连性命都可以不要,连家也不想要了,只因为那个人不喜欢他的身份。”

“钱大人,你说,要是你是这个母亲,你该怎么办呢?”太后定定地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只是那双眼睛里却半分笑意也没有。

钱程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她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应该立刻向太后表明心迹,表示她从来没有答应过景恒之的表白,从来没有觊觎过景恒之身旁的那个位置,更没有想过要将景恒之从龙椅上拐走,所有的一切都是景恒之的一厢情愿而已……可是,她的嘴唇张了张,所有的话却都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

“钱大人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口干了不成?”太后转眼瞧了瞧身旁的丽妃,“盈儿,帮大人上茶。”

那丽妃莲步轻挪,端上来一杯茶,忽然冲着她挤了挤眼,低声道:“钱大人请用茶。”

钱程哪里敢用,只是举了举茶盅,佯做在唇边碰了一下,眼珠滴溜溜一转,笑着说:“太后,微臣以为,情之一字,甚是玄妙,只有当事之人才明了。那母亲何不和儿子坦诚以待,说不定能找出解决之法。”

太后的神色有些古怪,缓缓地说:“钱大人,那个母亲倒有个法子,一劳永逸,你猜猜是什么法子。”

钱程心里有些打鼓,强笑着问:“臣愚钝,猜不出来。”

“让那个儿子喜欢的人消失,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太后微微笑了一笑。

不愧是母子啊,说出来的话都不谋而合,那么耍∏滔肫鹨郧熬昂阒档幕埃挥傻米旖俏⑽⑸锨蹋蜕溃骸拔⒊家晕歉瞿盖撞换帷!�

太后冷笑了一声道:“为什么?那个母亲在那个大族之中历尽风雨,一手护着这个年幼的儿子长大成人,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成?”

钱程低低地叹了一声:“因为那个母亲喜爱儿子,不忍心让那儿子不快活,要不然,她怎么会护着那儿子长大,又怎么会在儿子长大后礼佛还愿?太后,你说微臣说的对不对?”

太后怔住了,双眼直愣愣地看着钱程,良久都回不过神来。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玄色的人影仿佛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一把扯过钱程,随手一甩,顿时把她手中的茶盅打翻在地。

“阿程,你没事吧?”景恒之捧着她的脸颤声说。

钱程大窘,挣扎着拉开他的手,咬牙低声说:“陛下,太后面前,勿要失礼!”

景恒之恍若未闻,上上下下地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她神色如常,终于放下心来,拦在她的面前,冷冷地看向太后道:“母后为何私自召见朝廷大臣?这是对朕有什么不满吗?”

“陛下此时不应在处理政务吗?跑到哀家的佛堂,这是对哀家有什么不满吗?”太后淡淡地说。

两个人对视了片刻,景恒之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丽妃在一旁看了,连忙递了杯水给他,却被他推到一边。太后脸色阴沉,看着他脸色由白转红,又渐渐有些发青,顿时勃然大怒:“陛下,这太医院全是死光了不成!”

景恒之勉力止住了咳嗽,撩袍跪倒,冲着太后磕了一个响头:“母后,儿子此生仅此一个念想,若是母后容不得她,儿子便此生了无无趣,望母后三思而后行。”

说着,他拉起钱程便往外走去。钱程被他拉得踉踉跄跄,想要挣脱,却觉得他的手仿佛钳子一般扣在手腕,纹丝不动,只好低声叫道:“陛下,你松手,我还没向太后辞行……”

景恒之并不搭话,一直将她拖出了菩提居,走过了小桥,这才在一个亭子前站定了,松开了紧紧握着她的手。

钱程这才发现,景恒之的手心早已经濡湿一片,指尖微微发颤,不由得大奇道:“恒之,你怎么了?太后看起来十分亲切,没对我做什么事情。”

景恒之长出了一口气,替她整了整发冠,责备说:“怎么也不长个心眼,以后若不是小顺子来,你不用进宫,或是先遣人来我这里送个信。”

钱程定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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