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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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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儿,是我连累了你”云音很是清楚先发制人放能要对方措手不及才能要她百战百胜,何况与其任她在此猜测倒不如自己编出接口来搪塞过去“你该也是有所耳闻,当初真是因我被人追杀方才进了赵府之内,谁曾向时至今日她们竟是仍不放过我”

“少夫人,究竟是为何?”绯儿将药碗放在桌上,上前小心的扶云音起身。

“唉。我也不甚清楚,只是晓得这同我爹爹有所关联,他们也是恶毒,杀了我爹爹还不算,竟要对我赶尽杀绝”云音极是哀怨的叹气,看着绯儿回桌前端过药碗来。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少夫人,你也莫要再多想许多。依我看少爷必定有法子助你一臂之力的”绯儿晓得她怕是有所隐瞒,自己当时分明听清了舞花这个词。可她既不想说又何必为难她,还是莫要问了。

那女子下手甚是狠毒定非平凡人家,看这模样这柳姑娘怕是与她们有所牵连,保不齐还是同路人,既如此何必给自己找许多麻烦。

何况这柳姑娘来赵府这些时日待人接物都是极好的,该并不是坏人。纵果真是坏人该是也已弃恶从善了吧。

云音见绯儿如此回答,晓得她并不尽信,但亦清楚她定不会出外乱嚼舌根,也便放下心来要她将药端给自己来喝。

绯儿喂云音吃完药,吩咐房中那几名小丫鬟收拾了药碗,扶云音重新躺下为她盖好锦被这才说道“少夫人,少爷这几日对你很是担忧呢”

“是么”云音微微扯出哀怨的笑来,轻轻将头转入床内。担忧?若真是担忧为何此刻他竟连人亦见不着,自己醒了许久也不曾见他来。倒是怎么个担忧法?“那他人呢?”

“这……”绯儿一时语塞不知要如何回答“少爷他……”该如何回答,难不成说少爷弃少夫人于不顾一人前往清幽寺?

“他不在对么?”云音转过头来,脸上适时的挂着浅浅的泪痕。其实她早便晓得,赵书翰他何等凉薄心性,本便是薄情寡义之人,柳云音怎能占他心中所有?

“少爷他去了清幽寺为少夫人你祈福”绯儿想了半晌亦仅有这么个说辞,她自己亦不清楚为何少爷竟会去清幽寺。

“祈福么?”云音心中不禁一阵冷嘲,他并非信奉鬼神之人,他太过自私,如他那般之人心中眼中不过是他自己而已,何来鬼神?

“是啊,少爷不过方才出门。少夫人,少爷在你床前守了许久,怕是见你一直不醒因此才想着要去祈福吧”不是有病急乱投医这么一说么,保不准少爷他便是如此呢“绯儿,我仍有几分困倦。若是夫君回来你再唤我,其他人等我一律不见”罢了罢了,无论他人在何处倒也有甚重要,随他去。

“是”绯儿摆手将身后那几名小丫鬟谴开,为云音将锦被在盖的仔细些,又将那软纱帐拉下,这才出了门。

她亦清楚少夫人醒来所想见的必定是少爷而非自己,可又能怎么着,她岂能将少爷阻拦?她再得少夫人宠爱,再是贴身大丫鬟,可毕竟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可少爷为何出去的如此匆忙,当真是去祈福么,怪就怪在,少爷他竟刻意对自己说出他要去清幽寺,这是想借她的口要少夫人晓得么?这是为何?

难不成,少爷是想去少夫人遇刺之处看看么?

完了,那满地的花瓣想要人不晓得都难,这下可要如何是好……

落雪

待云音醒来之时赵书翰已自清幽寺归来,他并未有丝毫表示,不怒不恼不不喜亦不哀。并未提及与舞花或是遇害之事,云音自然无法自他身上探听出任何事来,更是不晓得究竟他去清幽寺做了何事。

只是他对云音的态度比先前越发的仔细,只消不忙便伴在云音身侧。

而身边那些丫鬟也是因死伤大半再者仪君怕是再不会来,已尽数撤了。

这一日下了入冬的头一场雪,云音自小随着父亲居于南方,这落雪的景致对她而言甚是稀奇,满心欢喜的早早出了房门在自己院落内赏雪,却也并未刻意安排只是披了斗篷坐于这回廊内的围栏之上而已。

“阶前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云音伸出手去接那飘落的雪花,看它在手中化做一滴水珠,拭去,再重接另一朵“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雪,总是在诗词中见得,这次竟真见着了这般洋洋洒洒的大雪。倒也神奇分明冰冰凉凉却又是片片形状,可又触不得。

去年冬日她身体稍有不适竟在房中过了两个多月,硬是连过年时分亦未曾出房门,竟未见识着银装素裹的景象。

“天冷,怎么不说带了手炉在身上”赵书翰拿了件银狐裘皮长袍来,将云音裹在长袍之中将她抱在怀中同她坐在围栏上。既然她爱这雪便同她在此赏雪吧,免的她心中有所挂念“在吟什么?”

“雪”云音任他将自己抱在怀中护着,撅起嘴吹那裹着自己的银狐裘皮长袍上洁白的狐毛,这银狐果真是塞雪三分,如此看来该是赵书翰前往漠城时带回的吧。

赵书翰听罢心中微微起了笑意,分明听她吟的是“阶前落梅”怎么这会儿子倒成了雪?看来她是真心欢喜已有几分忘形,正好。他低头见她还孩子气的小动作心中越发疼惜,怕她冻着便用那长袍将她裹的越发紧了些。

看她玩的如此起兴他的眉头却渐渐皱起,上次那事虽已过了半月,可他心中却仍是有着隐约不安。他未曾在她面前提及,那其中毕竟有着她不愿回想的过去,有她的梦魇。可毕竟该要问个清楚才是,他稍作沉吟开口问道“云音?”

“恩?”云音被他裹的仅剩头露在外面,总想挣脱出来尽情玩耍。却因他裹的太紧因而便有了几分手忙脚乱,自然未曾察觉出赵书翰的异样。

“上次在清幽寺外追杀你之人,可是当初我救下你时那些匪徒的同伙么?”他问的漫不经心心中却是忐忑难安,他所求不过是她一片真心,莫要骗他才好。

云音终是挣脱了一只手出来,伸在外边接雪玩耍。听了这话那就便生生的伸在那无了动作。未过多久,雪水便顺着手一滴滴流至地面,在地上薄薄的积雪上砸了小小的坑来,他倒是真会挑时候,在自己最是自在最无防备之时问出这话来。果真是片刻都放松不得。

赵书翰见她这副模样便明白她不想再提,忙说道“你若是不想说便罢了,我不过是……”

“不是”云音将手缩回长袍之中,稍稍动了动微垂了眼说道“她们并未当初那劫匪的同伙”他怕已查到,去清幽寺果真是未彻查此事。但云音亦清楚依翠阁的实力,纵是彻查怕也仅是晓得她曾是舞花是柳云音,而其他种种怕是无从知晓,况且她还做了那般缜密的安排。

赵书翰并未想到她会回答,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

云音在他怀中寻着舒适的姿势,满足的叹口气,问道“夫君,你可听过依翠阁么?”

“略有耳闻,在通易坊内”他实话实说“是,它是做青楼”云音听出他口气并未有所变化便已明白三分,他果真已清楚了“我爹爹年轻时曾在那作过厨子,我小时候便一直同爹爹住在依翠阁中”

云音抬头看了看赵书翰,冲他微微一笑,随即又低下头去。她看出他神情果真同语气一般并未有所变化,便确信他已知晓,多少带了几分哀怨的叹了气说道“那时我有五岁吧,记得那日在后院见芸娘舞花,她在花瓣中纷飞舞动极尽妖娆,我哪见过这等美态便求她教我。过了不久爹爹便带着我离了依翠阁,因此那舞花我不过学了个神似,仅能将它当作舞蹈般,并不能杀人。况且用那舞花杀人时极为残忍,我自然不肯去学。学它本是为它的美,怎能用它杀戮?”

“既已离开又为何要杀你?”赵书翰听她叹气心中很是疼惜,禁不住将手臂揽的越发紧了些。他的娘子该是天真快乐,怎能有所忧愁。

云音听罢不经意的皱了眉,他果真清楚是何人在追杀自己。是那宇柏轩所说么,或是他于清幽寺外所见?“这怕是同芸娘与蕙娘恩怨有所关联,听爹爹说自我之后芸娘并未教授他人此技艺,说起来我是她唯一的弟子。也正是如此爹爹才会将我幽禁家中,怕蕙娘对我不利。可最终他却命丧于几个匪徒之手,若是当初我学了如何用舞花杀了,爹爹他,该是不会死了吧”

那雪洋洋洒洒的散落,不多时地上已是落了薄薄一层。云音盯着雪瞧,这般干净的什物总是能将一切淹没吧。可罪恶呢?何人能掩饰自己的罪恶?柳讦毕竟还是为她而死,虽则并非亲手将他杀害,可亦无不同。这一出,亦害的柳若依誓死要毁依翠阁杀芸娘,如此重担压在身上,她怎能快乐?

赵书翰听她口气越发的忧伤,却不知要如何安慰,只好静静的陪着她。许久,他问道“你还有个妹妹是么,唤做若依的”

“若依?”云音猛的仰头却见他并无不妥,这倒奇怪了是何人说出若依来,宇柏轩还是绯儿?

“是,柳若依。那日送你回来的宇公子同我说的,他说他该叫你一声姐姐”赵书翰将她脸上那一丝青丝抚去,没想到他二人竟爱上一对姐妹,这合该是宿命要他一辈子同宇柏轩纠缠不清。

“若依她自小便在依翠阁养着,同我倒并不熟识”好在当初若依在赵府时便已商议好了对策,怕是那宇柏轩同赵书翰关系匪浅那“其实爹爹曾说过要接她离开,可她却执意要待在依翠阁中,我并不晓得是为何”

“是么。听说她为了救你还受了伤,可要去探望?”无论她是否想说出柳若依的种种,她总还是告诉自己关于她的一切这便够了。至于柳若依自然该是谢谢她,若是能够也该帮她自依翠阁中脱身,毕竟这亦是宇柏轩长久以来的愿望。

“不必了,她此刻该是与宇柏轩一起,我不想去打扰她。时至今日她总该有自己的幸福,上次帮我已是难得。况且我同她并非一同长大总是有几分生疏,果真见了她我倒个晓得该说些什么才是”何况若是真见了面,两人怎能表现出姐妹情谊来?若是这其中被看出个什么来倒是弄巧成拙的蠢事。

“那便作罢。她同你倒也并不相似”赵书翰喃喃自语道。云音看来总是那一颖流水,柔柔弱弱却有着不可抗拒的魅惑,要人止不住无限向往。而若依她,看似羸弱实则刚强,何况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怕这世上也就是宇柏轩这样的人方能化解了她心中的心结了吧。

“是啊,妹妹她长的有几分爹爹的眉眼,我则比较象娘。爹爹总是说,我长的同娘一样没,妹妹她总是见不着也不晓得究竟是怎样的美丽了”云音听出他话中的遗漏,难不成他已见过柳若依?究竟是何时于何处又是如何相逢?究竟这其中还有多少是她所不曾知晓?

云音不晓得她所说这许多他信了多少,可无论如何总是聊胜于无。

死胎

“云音,你当真觉着这颜色好么?那万一这胎是儿子怎么好?”赵书翰手拿一块粉色样布略有几分无奈的问道。今儿个他本是同云音挑选一些布匹给未出世的孩子,可云音所选皆是这靓丽粉嫩的颜色,这……不该是各选一些么?

“儿子?可夫君你不是曾说过,无论是男是女你都是一般的疼爱么?”云音将自己娇小的身形埋在那堆了满屋的布匹之内认真挑选,无论她腹中孩子真假,这戏总是要做的十足的真。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总该准备个周全不是么?你所挑的这些分明全是为女儿所备,万一是个儿子可要怎么着?”布匹上繁盛的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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