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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她来见她笑,立刻警觉起来。这是怎么着,为何平白多了个人来却无人发觉?这女子该是有如何的功底才能躲过众人的耳目?
云娘猛然停了笑,意有所指的看向云音的房门,用了平常的音调说到“莫要用这样凶狠的兵器,对胎儿可不太好。还是我来吧,云音,闭眼。”说罢,松了华凯文的手,挺身站到他身前,笑盈盈的望向众人说到“我看,今儿个这么好的月色,用来赏月是最好不过的,若是今儿个动了手,虽说不辱没这景,可毕竟要人不顺心的紧,我看这样吧,想活命的,还是赶紧滚的好”
见她口气如此张狂,来人均有些恼火。毕竟无人愿意被人看轻,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子。也因此,众人不退反进。
云娘不急不燥,依旧挂了媚人的笑在脸上,起手,朵朵繁花盛开在明媚的夜空之中,围绕着众人,却不杀,只是在脸上轻划出一条细细的血印来“怎么,还是要动手么?现在若是反悔还是来得及的,如何?”像是玩弄猎物的野兽般,云娘始终不下杀手,却有办法要众人无法逃脱。
半晌依旧无人出声,清冷的夜间只用风声轻轻回应。
“既然这样,莫要怪我”
甜腻香气袭来,洁白的明月也似乎被那盛开的繁花染做血红。
如同刚刚只不过是摘了花插在自己发髻中般平常,云娘无视地上狼籍的尸身,理了理衣裙,回头问华凯文“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坐坐么,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说罢却也不等华凯文回答,径直进了云音的房间。
华凯文见她如此轻车熟路,心下多少有些疑惑。但也不便表述出来,只是跟了云娘进去。
“怎么,你见了我不欢喜么云音?怎么说我刚刚也帮了你么”云娘站在门边,斜依着门框问到云音不知要如何回答,干脆也就不回答,坐回桌边椅上问她“那些尸体要怎么处理?”
“这个么,放到那里可不怎么好看,也不是什么奇花异草之类。不过,你放下心来,总是有人会去处理的。要知道,这一路跟随着你的可不仅仅是我而已,况且,纵使他不出面,也有人会来。要知道,明早要是有人看到这样的阵仗可是要惹出事端来的,是么,华凯文?”云娘抬了头去问,却见华凯文故意躲避着自己的目光,这人果然是有所隐瞒么?云音啊,你是为何要为了这样的人去守护?
“有人助我?”云音听她话中有话,急忙要问个明白。究竟是敌是友,是帮助还是危害?
“难道我不是么?放心吧,过了今晚像这样的厮杀怕是不会出现了,怎么说要和我云娘为敌还是要多加思量的,不是么?”云娘抬手拨了拨发间的步摇,是呵,不仅仅是她,还有人也在暗中相助。
云音啊,你怎么就这样轻易的伤害了本该是你所深爱之人啊?
此时花衣已醒,惺忪睡眼半坐起来,茫然的四下寻找云音的身影“娘”刚伸了手要云音抱她进怀里,却见立在一旁的云娘,记起她上次的嘱咐,乖巧的笑起来“姨姨”
“乖”云娘心下欢喜,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此时此刻竟然还记得要叫人。这么想着就走到花衣面前坐在床沿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用被子裹了仔细看过。
花衣见有人抱着自己,也不介意究竟是谁,打了个哈欠又睡去。
云娘摸摸花衣额头,那莲花依旧如火怒放“果然,我料到他们今晚必定前来”
直到那莲花逐渐隐去,她这才抬了头望向坐在椅上的云音问到“她月月如此么?”
“是”没等云音出声,华凯文开口回答。或许这女子下手狠毒,但她用的是和云音一样的舞花,也是她出手退了来人,那么或许她并非歹人?
更何况,看她刚刚的动作以及花衣的那声“姨姨”,这之前她必定是来过的,先不论为何云音未曾提及,可毕竟花衣依旧是安然无恙,那最起码,她的目的便不是花衣。
见花衣再次入睡,云娘小心的将她放回床上躺好。而后下了床,坐到云音身旁的藤椅上,这才缓缓的开了口“她这是中毒,且这毒只有蕙娘手下言棋可解”云娘看看华凯文错愕的表情,心下暗暗欣喜,果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么。那么,这花衣就很有可能真是那人的女儿,若真是他的女儿,那这一切便有趣的紧了“她定是月月十五月圆之日毒发,虽说她毒发时并无大碍,只是,这毕竟是中毒,我看她怕是活不过十六”
“怎么可能?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又有什么凭据?”云音无法相信她所说这一切,这简直是荒谬,花衣一直都是如此的健康丝毫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平白说她是中毒,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碍的,信不信由你”云娘也不多做解释,站起身理了理群摆说到“好了,我看我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想必你此刻心底也是不欢迎我的,我看,我还是走好了”
门开,皎洁的月光映照进房中。云娘看看那满地满目疮痍,说道“云音啊,你要知道,这世间可不仅仅是我一人在你左右,要记得,有时这世间有许多无法摆脱的牵绊”
云娘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待到走了几步,这才说到“蕙娘她,在这城中开了绣楼,城南。对了,云音,这绣楼可是和依翠阁一样的地方”
见她逐渐走远,华凯文关了门。
云音依旧呆坐在桌前暗自思量,见她这般模样,华凯文也不想出声打扰,开了门离开。
晚间的冷风出来血的腥气,华凯文按住蠢蠢欲动的冰魄急忙回屋。
忆起刚刚那血红的圆月,华凯文心中泛起阵阵寒意,也幸亏这云娘不是和自己为敌。要么,怕是十把冰魄也敌她不过。
云娘,若她果真就是依翠阁的云娘,那么身边这个云音也就该是依翠阁的云音。执掌依翠阁的云音,轻易取人性命的云音么?而刚刚提及的蕙娘,又究竟是否就是那个狠毒的蕙娘?这几个女子是否真如传闻般可怕,自己究竟是否找对了花衣的娘,这一切,究竟是福是祸?
看来,云音当初果真是遇难。那长久跟随在她身边的人究竟又是谁?
护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总觉得有点不怎么好,看以前自己写的东西似乎总觉得不怎么好,第一卷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完它。这可能就是点击率一直下降的原因吧。唉。。。
我自己都没有读下去的欲望,那别人不就更不想去读了么。。毕竟是夜间,天气多少有些阴冷,偶尔有风吹过树梢带着叶子哗哗的响动着。
“唉”华凯文对着那摇曳的烛光轻声叹息。
现在已是入夏时节,这山林中野兽已到了开始换毛的时日,既是这样那野兽的皮毛便已不能用。即使打了来去卖,也是卖不上好价钱的,更何况,现在野兽多在深山中觅食。不仅如此,甚至连鹿和野羊也多在深山之中。
这深山毕竟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更况且说,那里的野兽也不是一个凡人所能抗衡的。万一打不上猎物反而陪了性命却是得不偿失之事。
可来这漠城这样久一直都是已打猎为生,本就没多余的钱财,而这些日子的吃喝用度样样花费不菲,现如今在身上的财物已不多,况且这被褥服饰之类也该换做夏时装。若是以往有野兽可猎倒也不觉得,可现在毕竟……
“唉”华凯文再次叹息,看来明日必要多打些猎物来才好,要么干脆进那深山看看罢了。
华凯文吹熄烛火,屋内瞬时一片漆黑。他翻身上床,小心的将冰魄放在身侧睡去。
毕竟已经入夏,清晨来的格外早,似乎还没怎么休息就已经要起来了。
华凯文穿好衣裳进了厨房,拿了木盆去舀米。花衣早上向来要喝粥,这粥必定是要他去熬的。怎么说云音也是帮了自己这样多,她被自己莫名的带进这纷争之中,却始终不见她抱怨一句,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又怎能再要她下厨?这白粥虽说不是什么多么珍贵的东西,可也是极养人的,该是能要她的孩子健康的出生。
打开米缸,华凯文看看那米缸再生烦恼,米也没剩多少了,这依旧是一笔开销。
淘了米,他小心的将米放入沙锅中熬制,用小木勺一下下的搅动着。从那沙锅里冒起的雾气一点点迷了他的眼。
要是始终这样没什么大的猎物,怕是连这米粥也喝不了多久了。花衣本来就已经够可怜了,现在跟着自己居然还……已经对不起余姚了,难道还要连花衣也伤害了么?更何况,还有一直都跟随在他父女身边的云音,若依她的身份,根本就不用吃这样的苦。
待到那米粥熬好,华凯文将它盛出放好。见一切妥当这就急忙回了自己房中,拿了弓弩上山。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试试了,无论是为了花衣或者云音。
华凯文沮丧的用手砸着身旁的一棵大树,进山已经半日,可至今也只是捕到寥寥数只野兔而已。这样的数量连买米都不够,更不要说其他。
将那几只野兔绑好,华凯文背了自己的弓弩下山。这午后时分就更难捕到猎物了,何况还要趁早将这些卖了去。
到了山脚的茶寮华凯文看看天色决定还是先梢做休息,毕竟腹中也多少有些饥饿,就要了两个馒头坐下休息。
“唉,老兄,我看你今儿个也不怎么样么,空着手就下山了”
“这也不能怪我么,你也知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山上要什么有什么,还有哪只野兽会蠢到下山来和人抢啊。别的不说了,这会儿子你连个鹿都别想在这跟前见着”
两个猎户坐在华凯文近旁聊着,华凯文看看自己手中那几只野兔再看看他们空无一物的竹笼,看来自己还是有所收获的。
“那也是,其实我是想进那深山看看的,家里现在困难啊。可兄弟,你也知道那草现在长的比人还高出许多去。万一里面有个毒蛇什么的,送了我这小命也就罢了。我一家老小可怎么是好啊”
“唉,谁说不是呢。现在这日子有一天比一天难过了。哎,不过。我昨天听说知府家最近正招护院呢,要么咱们去看看去?”
“那能收咱们这样的粗人?”其中一个猎户多少有些怀疑“哎,这话说的,什么能不能的,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护院么,好歹住的地方就有了。再说了,这知府家一贯就是慷慨的主家,我估计那薪金给的可不会少”
“那去试试?”
华凯文看着那两人渐渐走远,这才起身。好歹去试试吧,就象他们所说,起码这住宿就不用另外出钱了,这也能节省不少。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也到了知府门前。可那里却是空荡荡的毫无一人,怎么,不是说招护院么?
“快快,在后门呢,晚了就不知道能不能轮的上了”
华凯文顺着声音看去,正是刚刚在茶寮的那两个猎户,这么说,是在后门么?
好多人!这队伍里的,少说也得有四五十人吧,看这模样果真是个难得的差事。华凯文看看自己手中的野兔,要么,还是先卖了它们再来,免的一会儿卖不上好价钱。
思及此,华凯文转身离开“哎,你,就你,拿兔子的那个。过来我看看”华凯文的动作引起一旁管家的注意,急忙叫住他“我么?”华凯文左右看看,也就他是拿了野兔那管家在他身边左右转转,说到“看这样子,身体倒是蛮结实的。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是本地人么?”
“我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这之前一直是猎户”华凯文急忙搪塞过去“恩,不错。过来把这个契约签了”管家拿了一张纸出来“会写字么?”
“恩”华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