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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轻易的告诉你我也太不值了些”赵汐滟故弄玄虚的用食指在他眼前晃晃,故意逗弄他。
“要什么?”这样大了还总是撒娇,果真也便是莫君毅降的住她。
“前些日子听说你得了一批上等银狐,我全要了”这批货当初莫君毅也是很想要的,可惜就差了一步。今儿给他要回去还不知他怎么开心呢。得妻贤惠如此,夫复何求!
“怎样的消息值这样大的代价?”赵书翰微微一笑,果真还是惦记那批货。
“你可以去见逐玉了”
……
“舞花,你当真要一人前往么?”影儿跟在云音身后小声问道。这几日不甚安稳,她也不是不晓得,又为何要冒此险?
“我早已说过,日后出门不用人陪同”云音将逐玉包好,在影儿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是”影儿应下,帮她将帘子放下来。她心中总是不安,好似有事将要发生可却也不能跟去,只能期盼是自己太过多心。
马车一路总是颠,分明是在城中,这路也是平整,却为何如此?难不成是因着心中忐忑,因而这路也颠了些?境由心生么?可这心又是为何忐忑,不该早就不放他在心中了么?
马车渐渐停住,云音始终坐在车内不声不响。她望了那车门上的帘犹豫许久。开么?撩起这帘就可见着他,可见着又该如何是好?
“云音?”赵书翰见马车中半晌无声,也不知是怎样,只得遥遥的站着询问。若是她不想见自儿个,若是她此刻翻悔,那他这般贸然上前岂不是令她心生厌烦?
云音听得他喊微微一怔,低头看看怀中熟睡的逐玉,将他抱紧了些起身撩起车帘,车夫端了脚凳来,扶云音下车。
赵书翰盯紧了车帘,见云音将帘撩起,见车夫放下脚凳,见她缓缓下车,见她四下找寻却不上前。不是不愿而是不敢。那一件赤红的披风将她遮了个遍,连眉眼亦看不全,又如何得知她此刻心中作何想,若是她已动了离开的心思,自己又是否该上前?
‘ 云音下了马车谴了车夫离开。她本以为赵书翰会等在车旁,谁料想却不见他踪影。想回绣楼却又不能,只得四处找寻看他是否已来。是自己误了时辰他等的不耐离开了么?可方才分明听到他唤自己,那声音真真切切该是在这附近才是。
“云音”赵书翰见她孤身立在风中,终还是放下心中顾虑上前。若是她真不想见自个儿那方才又怎会要车夫离去。来都来了,若是再躲也太懦软了些。
云音寻着声望了过去,只见赵书翰一身素衣立在她身后。与上次相见该是已过了半年时光,他却是变的憔悴如此。那不染一尘的素衣及光洁的下颌分明是整理过,可他眼下浅浅的黑及凹陷的两颊却是要他的劳累显露无疑。是什么要他如此烦扰?来此处本是应个人情,可见他这模样心中却凭的软了些,缓步上前轻声说到“你来了”
“是”赵书翰痴痴的望着她傻傻的应了,他恨自己的口拙,分明有千言万语却不只从何说起,只得应了一个“是”。他思量许久仍不知要怎么着才能圆了这片刻的冷,只得问了那早便想问的话“你遇了如此多,为何不来找我?”
“你亦不曾来找我,不是么?”云音低下头去看逐玉是否冻着,再抬头时却恰好对上他那慌乱的眸子,还未躲他却先别过脸去“要抱么?今儿个不是为了见逐玉才叫了我出来么?”
赵书翰错愕的看着云音,她是如此想的么?当自己仅是为见逐玉?云音,我是想见逐玉,可我却更想见你,我日夜守在绣楼之外不过是想见你一面,可却始终未曾见着,因而我只得请了汐滟去做说客。他这番话在心中沉吟许久却未说出,只是默默的伸了手出去。
“小心些,逐玉仍在睡”云音将逐玉小心的放入他怀中,也不知逐玉他是否认得自己的爹,纵是认得又如何他这般小也不过是在牙牙学语。
赵书翰一手抱了逐玉另一手则牵了云音“这儿冷,先进了马车吧”这四周也便是他的马车能避风雨,天如此阴沉怕是不久便会落了雨下来。
“好”云音任他拉了自己的手,由他手中所传出的温度也渐渐暖了她。原来他一直都是如此温暖么,为何之前从未发觉?
进了马车,赵书翰与云音并排坐着。他撩开逐玉脸上半遮的毯,这便是自己的孩子么?这细嫩的肌肤该是随了云音,而这尖挺的鼻则是随了自己么?逐玉我是爹啊,晓得么,逐玉我是爹“他睡的好沉”
“是啊,他一上马车就睡”云音看他眼中那迷离的光芒,将逐玉如珍似宝的捧在怀中,若是这其中未曾发生这许多变化,怕是他也该是个十分妥当的爹吧,只可惜现如今自己与他早没了关系。
“云音”赵书翰抬了头,定定的望着云音“你若累便同我回去可好?”
“不”云音答的很是干脆“我过的很好”她不能放下锈楼就此离开,亦不可对花衣不管不顾,更何况她又如何能同一个与自己无关系的男子离开?
“是么”赵书翰黯然的垂下头去,果真仍是如此结果么?分明已过了这许久她分明与那华凯文毫无关系,却为何仍不与自己离开?是因冉再翼么?他做过什么要云音无法释然与自己一起?
云音不言不语却将他的低落看在眼里,他若真想要自己回头为何这长久以来未曾主动找过自己?怕这一切不过是他一时心情,过些日子也就淡了。
“我去走走”赵书翰林将逐玉递回云音怀里,他着实难以忍受此刻这冰冷的气氛,也不知说些什么去缓和,干脆什么也不说,躲了吧。
“你可是出来了,本姑娘素来不愿坏人好事,你要再不出来我还得烧了马车,多麻烦”
赵书翰方出了马车便见一异服女子立在车前,手中一条银柄马鞭,脚上一双牛皮长靴,长裤,短衣,一头长发用发带辫了束在一起,不施粉黛却仍是明艳“齐拉,你定要今日来此么?”
“啊,我扰了你的好事么?我可还只是站着,何况是你自行出了马车。要是嫌我碍事东西给我便可”齐拉将长鞭拉起伸了手出去“你赵家富甲一方,要与不要也没什么不同。干脆直接给了我。一来不用血流成河,二来我还欠了你人情,若是你有事我还可助你一臂之力”
“呵。齐拉,该是说你天真还是无知”赵书翰看了四周的地形,将手中长剑捉稳些略带讽刺的说道“若是能给你,我又何必与你为敌?”
“啊?那……”齐拉将长鞭甩起在地上溅起阵阵烟尘“只有抢了”
赵书翰看四周树上落下的人匆匆抽了剑出来,跃起落在距马车较远处,遥遥的望了马车逐玉仍在睡莫惊了他。齐拉的性子他清楚素来便不伤及无辜只是冲着他来,那便不怕她冲云音下手,早早解决这些人送云音回去是好。
云音听得马车外喧嚣却未曾理会,只当他用了苦肉计来诈自己。直到听那响声渐远又听得兵戎相见的声响,这才将逐玉放在马车上撩起帘来向外看去。
齐拉本便站在车旁,正想撩了帘子看那车中究竟是何许人也,恰是云音撩了帘,对了正眼。先是微微一怔,而后便略带羡艳的说道“还真是美人!赵书翰你可真会挑”说罢便站在一旁不去伤她却也不会要她伤了自己。
云音见这阵仗便知是她误会了赵书翰,也不去在意一旁的女子,忙下了马车四下找寻赵书翰的身影。这一看却被吓了十分,只见他远远的被一群人围着,那些人同这异服女子所穿相似,看来并非南诏人士。正因此他们出手方式亦有不同,因而要赵书翰难以招架。可他五岁便习武又怎会如此狼狈,难不成他已受伤?
思及此,云音忙要上前助他一臂之力,可方走了不过数步遍听地一声鞭响,而后便是右手腕上的刺疼。
“你要做什么?”齐拉将马鞭拉的越发紧了些,这女人还有些功底么,自己竟无法将她拉至身旁。
“放开!”云音奋力挣扎,那马鞭仍却在她手腕之上,非但如此还缠的越发紧了些。
“放?放你去帮他?你当我蠢么。何况你连我都对付不了更别说他人了。你好好待着,别旁生枝节拖累了他”齐拉见她挣扎倒觉有娶,又将马鞭冲向自己拉了些。
云音被她拖着不住向前倾,手上也渐有血珠渗出,心下一恼用左手拉了右臂向后拽动,却未曾想这齐拉等的便是她如此,那马鞭随着云音的手腕转动,生生的划了一块皮下来。
“痛!”云音急忙放开手痛呼出声。
“齐拉!”赵书翰听得云音喊疼,回头只见她右手腕上有血顺着马鞭落在地上,星星点点却也让他心如刀搅。急忙想杀出重围救出云音,却奈何自己方才亦受伤体力不支竟无法取这几人性命。
“心疼拉?这是她自己在鞭上划过的,可不怨我。若是不想她伤的更重些那就把东西给我!”齐拉见云音伤着本想放了她,谁知赵书翰这一喊反倒要她有了主意。
赵书翰见这样不是办法便以身做饵让那些人刺中他左臂,自己则用剑砍短那几人手中弯刀,趁着这间隙忙抽身至云音身旁砍断齐拉马鞭,将云音仍入车内,自己则是跳至马车前车夫位上用剑鞘猛打马。马受了惊一路疾弛。
“齐拉!”
“别追了!咱们要的是东西不是人,何必,别弄的太过难看。”齐拉看那绝尘而去的马车叫了手下离开。反正还有人在追届时再抢也不迟,这赵书翰怎么也是个厉害角色不好惹的。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修不好就算了,我打着打着就习惯了..
前面的还在修改中..
人生无比漫长那...
至于这个坑本身,实在是对不起那..
负伤
云音坐于马车内,一手将逐玉紧抱在怀另一手则是拉了窗令自己不至掉落。马车虽是疾驰却不甚颠簸,如此看来该是赵书翰赶车时挑了较平稳之路,只是这一路来风大了些,将帘子尽数吹起着实是冷的骇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马车渐缓渐渐变了平稳。云音将逐玉裹紧了些,探出头去看向四周。山野小径又是一片荒芜,果真是急于奔逃而慌不择路么。总该是回城才是,无论是绣楼亦或是赵府皆是有人保护,怎生也比这空无一人的荒野要强上许多。
“停了吧,天色已晚若是赶夜路怕是太过危险”云音冲前喊到,她方才并未听到追赶而来的马蹄声响,该是安全。可现今回城怕是不能,再往前又无必要,干脆便在此处稍作休息待明日再回绣楼罢了。
赵书翰停下马车,走至车后去撩开车帘,伸出手去看着云音同逐玉说道“下来吧,此处甚是偏僻留在马车中怕是不安全。我看还是先找一处栖身才是。”
“好”云音将逐玉又裹的紧些,屈身下车却又刻意避开赵书翰趋向自己的手。
赵书翰伸了手却无人可牵,好不尴尬只得转手将车帘扯下披在云音身上,为她裹好这才说道“山里天寒你身子又弱总该小心些才好,虽是不能多些抵挡可这么着总能暖些”
他将云音让至一旁,回身自腰间将剑抽出,走至马旁猛的冲马抽去。马受了惊猛的跃起一阵嘶鸣,带着马车冲前方狂奔而去。
“再追亦不过是马车而已”他将剑重挂于腰间,走回云音身旁,将她身上斗篷拉了拉遮了她的脸“风大,莫冻着”说罢便向山间走去并不牵云音的手。
云音只跟着他冲前走去,此时除却他便再无依靠,再多做其他只是矫情,又是何必。
“今日怕是回不去了,便只好委屈你了”赵书翰在山洞之中席地而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