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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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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顺!”
“是么?:夕颜容色不惊,瞧着坐在地上的伊泠,缓缓道,”那你坐在这冰水里,难道,以为他会因怜惜你,改变他的想法么?”

“告诉你,你都不明白,你这样的肤浅的冒牌货,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和他的事呢?从六年前,木长老带他来到这里,他对我,肯定是有所不同的,只不过,彼时,我还不是族长,或许,他真的喜欢,我不是族长时的样子,所以,我和你完全不同的!”

夕颜瞧着她,她的话听起来,语无伦次,却,透着另一个味道。

“六年前,你才认识他,对于他,你又了解多少呢?”

“我怎么不了解,哪怕,这几年,他待在青宁的时间很少,可,有一回,也是夏天,我发脾气,摔了冰盆子,喏,就和现在这样,我的脚踩到融出的冰水一滑,他就出现在我的身后,把我扶起来,别看风长老从来不笑,其实,他对我,真的很好啊,我为什么要听信别人的话,和他对着干呢?如果,我不去派人劫了他的食物,如果,我不去设下那些狼群,如果,我不在王庭设下埋伏,是不是,一切就会不同呢?呃?”

伊泠说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随后,她的脸上清晰地落下泪水来。

能流泪,其实,真的很好。

夕颜望着她,她口中的“别人”是谁呢?

或许,这个答案,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如果,我的父亲是兄长,那么,我就是嫡系,如果我是嫡系,苗水族就会光复,那么他应该就会按着族规娶我,为什么,不过是一个嫡庶之差,人和人之间就要这门不同呢?”

伊泠止不住地哭泣,渐渐,口齿开始不清,所以她停止了诉说,只低垂下脸,抽泣的,肩膀都在耸动。

夕颜走上前,蹲下身子,细细地看着伊泠,倘若说,她这世上,还有一些亲人的话,眼前这位,伊泠就是。

所谓嫡庶,不过是长幼的差别罢了。

倘若,她的母亲有兄长,那么,按着族规,她的母亲不也是庶系吗?

“是,就一字之差,人和人之间就这么不同,就像他是长老,你喜欢他,是喜欢他的人,还是他的身份呢?”

夕颜取出丝帕,递给她,她一怔,还是伸手接过,捂住犹在流泪对的眼睛。

“从你的话里,你和他相处时间并不多,他对你关心的次数,恐怕也是屈指可数的,而,他的样子,一直都掩藏在面具后,你连他是否笑过,或许都不知道。

夕颜的手轻轻扶起她,她的身子很僵硬:

”伊泠,其实,嫡庶二字,真的不能说明什么,只是,你自己心里一直把这庶系看得太重了。如若不是你心存自卑,不会希望,通过得到什么来证明自己。一如,我说的,你喜欢的,到底是他这个人,还是他的身份,是永远不会变的金真族长老呢?你以为嫁了长老,族长的位置才会更稳,对吗?“

 伊泠望着夕颜的目光蓦地变得迷离起来,她的身子顺着夕颜的手,慢慢站起:

“我好担心,好担心明日的发落,是他亲手杀了我。我不要他亲自下这样的命令,我其实,真的,对他是喜欢的,如果,一定要杀我,你可不可以答应我,由你来下这个命令,可以吗?”

伊泠说出这一句话,她停止流泪的眼睛里,没有恐惧,有的,仅仅是忧虑。

她,难道真的喜欢那个男子,不因为身份,不因为其他吗?

或许,不过是年少的一种执念,总以为,那人是她该去喜欢的,那人的身份,那人的神秘,都只化作少女时的执念。

所以,用各种方法去赢得他的注意力,哪怕,带着对彼此的伤害,都要那一人注意到自己。

可,未必是喜欢,即便到了现在,不愿意由他来发落,不过,是出于对心底,那份执念的维护。

仅是这样,罢了。

许是坐的太久,突然起身,说完这句话,她的脚一麻,身子就往夕颜身上倒去。

夕颜扶着她,撤手不及,眼前要到跌下去。

一只有力的手说时迟,那时快挡住夕颜摇摇欲坠的后背,她能觉到,手心的暖融,贴着她不算薄的披肩,一并融了进来。

记忆里,那人的手心,总是冰冷的。

一如,她现在的手心一样。

为什么,又想起他呢?

她闭上眼睛,睁开的刹那,看到伊泠的眼里有着烟火闪现,不过一瞬,恢复成清冷:

“风长老。”

伊泠唤出这三字,怯怯地挣开夕颜扶住她的手,继续道:

“风长老,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

“回去吧。”风长老的声音在吸烟的耳边响起,复对伊泠,“一个人,若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身体,那么,没有人会比她自己更爱惜她。”

这句话听上去很冷冽,实际,却是对的。

自己的身体,惟有自己去懂得爱惜。

伊泠似乎说了一句什么,又似乎,不过是她的嗫嚅。

她,真的喜欢的,仅是风长老的身份吗?

她的手紧紧拽着夕颜的丝帕,望着风长老扶着夕颜离去的背影,心里郁堵的地方,终是呛出了一种悲伤。

回身,出殿的刹那,夕颜问了风长老一句话:

“明日,你准备怎么发落她?”

“谋逆之罪,最当诛,留下她的命,已是最大的限度。”

“她不过是受了人唆使,若要追究,幕后的人,焉能幸免?”夕颜说出这句话,眸华若有似无地瞥了他一眼,复道,“就把她发落到偏远的部落去吧。她是伊氏的庶系,我不希望,伊氏的人,在拘谨里过完这一辈子。”

风长老知道,夕颜这一睨的意思,除了沉声应允外,他没有做任何的反对。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了,一阵风吹过,夕颜突然觉到,她的身子一阵的发冷,这种冷,似乎不全是从肌肤外沁入,而是从心里蔓延出来,一点一点的,渗进血液里,然后带到全身的,让每一处,都冰冷起来。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加快步子往金凰殿走去。

她心地泛起不祥的预兆——

这,难道就是毒发么?

她不要让人看到她的软弱,尤其是风长老,否则,他一定不会容许她保下腹中的孩子。

她越走越快,风长老身形微动,却是阻到她的面前:

“你要去哪?”

“回殿。我累了。”她说出这五个字,竭力克制住字里的颤音。

“这里不是回金凰殿的路,那边才是。”风长老手指回廊的另外一处。

是了,她根本对王庭不熟悉,竟然,妄想着自己能走回去。

“恩,我让侍卫带路,你也早点歇息吧。”

这句话太长,她的声音里,明显带了无法遏制的颤音。

“你怎么了?”风长老说出这句话,再不顾避嫌地执起她的手,她的手冰冷一片。

她的眉心也凝了点点的霜寒。

“夕——”他唤出这一个字,不顾这边上的侍卫在场,打横抱起她,迅速奔向金凰殿。

而夕颜连推开的力气都仿佛被凝结成了冰。

四肢一片僵硬,之下意识地想要汲取一点温暖。

一点点都好啊。

然,他的温暖,是她不能汲取的。

她僵硬着姿势,只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寒冷中。

风长老几乎是狂奔回金凰殿,甫进殿门,就命令阿兰:

“速把冰盆撤掉,换上碳盆!”

“碳盆?”

阿兰稍稍迟疑一下,立刻明白过来,忙吩咐殿外的婢女去做。

在转身时,她看到,风长老抱着夕颜的身影已消失在内殿。

他从来不抱女人的。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愿意抱女人。

为什么,这一次又破例了呢?

阿兰别过脸,不再去望向内殿。

冰盆撤去,碳盆拢上时,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其实并不比盆里的温度高多好。

任碳盆再如何拢了碳,都温暖不了的寒冷。

惟有,他的体温能温暖。

可惜,她有多久,没有感觉到他的体温了呢?

不能继续想下去,不然,她真的做不到淡然。

待粗使婢女放上火盆,她掩上殿门,退了出去。

殿外残月如钩,一如她的心境,原来,少了他,便残缺不全了。

爱上一个男子,注定是女人最大的劫数。

只有不爱,才不会受伤。

她仰起脸,望着那轮残月,辉映出过往和他的点滴。

夕颜俯下身子,她的手抓紧着榻上的褥子,却丝毫不能环节身上的寒冷。

好像,她整个人快变成冰一样,牙齿不停地打这种战,全身,都渐渐不再受她的控制。

她不知道死的滋味,但,她想,或许,现在的滋味,不必死好得了多少。

是的,死,至少一了百了。

那绝不是单单的寒冷所能诠释的感觉,是每一次的呼吸,都会被冻结到宛如尖刀,割进心里的滋味。

她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然,这样,不过是徒劳的。

蓦地,有一床稍厚的棉被裹住她的身体,接着,他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别咬到舌根。”

是的,牙齿这么打战,万一咬到舌根,那真的就是自尽了。

习武者,牙齿再怎样打战,都能控制住,避开舌根的要穴,而她,不懂任何武艺,所以,她只能用力咬住褥子,去控制咬到舌根,可,很快,褥子就被她咬得对穿。

或许,下一个瞬间,她就或咬到舌根。

原来,他的意志力始终还是薄弱的。

她开始去寻找下一个可以咬的东西,而他的手,终于从后面紧紧拥住她的身子,即便隔着不算薄的棉被,她能觉到他的温暖,一层一层的传递给她。

可不够啊,她需要更多的温暖,她需要。

然,她怎能要他的温暖呢?

“别动——”他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响起。

就这两个字,突然,让她有熟悉的感觉。

是这两个字熟悉,还是他的声音熟悉呢?

这份熟悉,让她的身体突然放弃了拒绝。

好像,抱着他的,是那一人。

只是,那一人。

眼睛被冰霜冻得僵麻地睁不开,她摸索着被上的棉被,然后,把它拉下,突然,她咬到了很软的东西,不象褥子那般让她只咬得要吃发冷。

很软,还很温暖。

这些温暖顺着她的齿间,慢慢地溢进去,溢进去。

她的齿颤,稍稍好了许多,她想睁开眼睛,看看那东西,可,眼帘真的好难挣开。

身上的冷,和着现在唇齿的温暖,她的第一次毒发,终于,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熬了过去……

耳边,传来清脆悦耳的鸟叫声时,她才缓缓醒来。

身上的冷意早被驱散,她躺在温暖的被子里,捂出了一身干燥的汗意。

她瞧了一下,原来,昨晚拥住她的棉被,不知何时,换成了薄毯,倘若还是锦被,估计配上现在殿内的温度,那就不仅仅是出汗这般简单了。

殿内,似乎只有他一人,她挪了一下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酸疼得紧。

不过,终于,她熬过来了,不是吗?

昨晚依稀的印象里,似乎,风长老一直抱着她,哪怕隔着一层被子,那份感觉是清晰的。
 而彼时的她呢?

她不愿继续回想,她承认,那一瞬间,她是懦软的。

这份懦软,真的仅仅因为毒发的寒冷,还是,她把他当成了谁呢?

不,不能再想!

环顾了一下四周,映入眼帘的,却是蹦跳而至的阿兰。

阿兰乌黑的眼珠子蕴着浓浓的笑意,道:

“族长你醒了?”

“恩,昨晚——”夕颜犹豫一下,阿兰却已接口道:

“昨晚风长老送族长回来的,他说您累了,让我们不到辰时不要打扰你。”

“哦。”

正在此时,殿外,清晨骄阳的光辉里,走来青衣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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