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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烟瘴气,间接损害龙体,是为大过!”瑶贵妃徐徐道。
白娴了安扫了眼在外探头的小内监,叹气道:“外敌当前,你们竟然这么不分时宜联合发难,置国家于何地,啊,瑶贵妃?”如果她保不住皇后的位置,最起码她也要把这些妃嫔一起拉下马。
瑶贵妃寒霜覆面,凌厉之势稍减,高声道:“娘娘,您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错即是错。”
红宝花宫妃接口道:“贵妃带领嫔妾们只是为了让皇上整顿后宫纲纪,也是为了国家着想。突厥使臣在外,娘娘触犯法纪,行为失德,不能作为一国之母,大雍女子表率出席国宴。”瑶贵妃赞许睨她一眼,带头呼号道:“是的,嫔妾们都是如此想的。请皇上圣裁。”
又是重重的磕头,誓不罢休,皇上道:“既然这样……”
“皇上”白娴安阻止了皇帝的话,大声道:“容臣妾一语。”她站起来走到红宝花宫妃面前,俯身问道:“你还没回答孤,你是哪位?”
红宝花颇为不屑:“嫔妾梅昭仪。”
“哦,昭仪啊,算是高位妃嫔了,你刚才说孤不知道各位姐妹是失职,那么,”她冷声傲然道,“孤进宫数日,没有一个妃嫔前来请安,各宫妃嫔是不是同等失德?你们不来请安,孤又怎么知道你们谁是谁!”
跪在地上的一干妃嫔都是一震,面面相觑。瑶贵妃失神了一瞬,强自镇定道:“娘娘是企图用这件事混淆视听掩盖您的罪行吗?”
梅昭仪闻言又有了底气:“嫔妾自知失仪,早上才会和贵妃娘娘,叶昭媛和各宫姐妹前去向娘娘请安,谁知荷莲支支吾吾,嫔妾们进宫一瞧,小安子竟然睡在娘娘的凤塌上,没规没矩,而娘娘不知所踪!嫔妾们担心娘娘安危,一查才知道,娘娘竟然私自出宫。”她语气全然没有了恭敬之意,透着毒辣。
白娴安缓缓摇头,轻蔑看着她:“你们去给孤请安,提前通报了吗,第一次正式请安不是要提前通报一声的吗,大清早未及通报一行人闯进孤的静和宫,说是请安,实则是为了什么呢?”
靖德妃清脆一笑,依旧事不关己淡淡的饮茶。
这一笑,把跪着的一干嫔妃笑慌了,叶昭媛急切道:“嫔妾们冤枉,明明是娘娘置宫规于不顾,怎么反而怪责起嫔妾?”字字珠玑,声音却已经有了颤抖之声。
白娴安嗤笑:“我有违宫规就得罚,你们犯错就不能责备,这是什么道理?”
“皇上,这事是臣妾唐突,臣妾甘愿受罚,只是臣妾并不后悔,若不是如此,臣妾又怎么知道皇后如此失德之举。皇上一定要给各位姐妹一个说法,维护后宫法规。”瑶贵妃义正言辞道。
皇帝沉着脸,皱着眉,十分不耐烦,但是依旧什么话都没说。
白娴安大声笑起来:“贵妃这番话真是冠冕堂皇,荷莲已经说过本宫身体不适,你还要硬闯,是何居心昭然若揭!”
瑶贵妃镇定道:“娘娘,荷莲心虚说话吞吞吐吐,嫔妾疑心担心娘娘安危,才会不顾尊卑闯进去,实属无心之失。”
白娴安扬一扬眉:“贵妃,你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宫婢神色不对,仅仅因为这一个眼神,没有其他佐证,你就敢强闯静和宫,以下犯上大不敬,你有没有脑子!”
瑶贵妃一时词穷,神色焦急。
叶昭媛挺身而出:“嫔妾们是收到消息知道娘娘出宫才会前去……”她的声音陡然打住,意识到自己失言,她慌张地看向瑶贵妃。
瑶贵妃脸上肌肉一跳,额角绷紧,双目更是难掩愤怒之色,她立刻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再睁眼时恢复了若无其事。
白娴安问道:“你看贵妃做什么,继续说下去。”
叶昭媛浑身开始发抖,语无伦次:“不是的,嫔妾记错了,嫔妾是,嫔妾是……”是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她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越急越乱,呼吸也急促起来,倒地晕了过去。
白娴安啧啧叹息:“何必呢,害人终害己。”她走到瑶贵妃身边,轻飘飘道,“你的手下晕过去了,如果是铁一般的事实,她怎么会晕呢,是不是心虚?你说呢,贵妃。”
瑶贵妃是个人物,依然镇静面不改色,她平淡道:“许是被娘娘的的威仪所震,娘娘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能力让她惧怕。”
白娴安冷笑:“一口咬定孤出宫是吧,不把这件事说圆了,不管你们怎么错,都是对的,是吧。你们监视我,以下犯上,大逆不道都是正义的,行,先把证据拿出来,除了一快破布和孤不在静和宫,你们还掌握什么,一一拿出来,孤都给你破了,让你们栽得明白。”
切,这智商,电视里演得是不是蒙人的,白娴安松了一口气,抓住瑶贵妃等人的错处不放,还给抓出名堂,她决定乘胜追击,搞不好可以翻身。
她转身朝门口那个犹豫不前的小内监道:“跟大臣们说,再等等,耐心点。”
小内监从外躬身进来,差点崴到,连忙跪下应是,又匆匆出去了。
白娴安吐出一口气:“时间不多,速战速决,把你们的证据,证人都带上来。”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四章皇后的全面反击(八)
没人动,白娴安不耐烦道:“说话呀,别告诉孤,你们,就带了张嘴来。”
瑶贵妃静静道:“自然是有人证的,来人,把御膳房的内监和当班的城门禁军带来。”现在大殿内一触即发,瑶贵妃以下犯上已经难逃罪责,白娴安私自出宫也是事实,一旦人证物证俱全,她也难独善其身。
瑶贵妃发动的一场刁难,被白娴安扳回一成,算是两败俱伤,她也占不到好处,热情度骤减,兴致索然,再无最初的神采奕奕,真真是鱼死网破。
晕过去一个叶昭媛,一起发难的其他妃嫔已经方寸大乱,萎靡不振,只有梅昭仪依旧战斗力不减,她瞥了置身事外的靖德妃一眼,冷冷道:“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说得慢条斯理,一字一句,企图把靖德妃一齐拉下水,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果不其然,瑶贵妃转向了靖德妃,目光狠毒,上下打量她。
靖德妃不适的皱眉,看向白娴安,无辜怨了一句道:“娘娘。”
白娴安回答道:“要是孤和贵妃、淑妃纷纷落马,后宫以你为尊,好好做,孤看好你。”白娴安对她印象不错,并不理会梅昭仪的挑拨。
靖德妃不慌不忙,笑道:“娘娘何必悲观,娘娘的罪名还是子虚乌有,但是贵妃的罪名以下犯上,已经落实,这在后宫,是重罪呢。”
犹如平地一声雷,突然炸开,妃嫔们骚动起来,惊恐不安。
白娴安一挑眉,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兴趣,她道:“德妃在宫中时日不短,依你看,以下犯上的妃嫔该处以什么罪责?”
靖德妃苦恼地思索了一会:“无论娘娘是不是私自出宫,贵妃和诸位妹妹强行闯入皇后宫中,已经不仅仅是对皇后娘娘的大不敬,更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淑妃随波逐流,不能明断是非,也是失德。”
靖德妃每句话都避重就轻白娴安的罪责,而是把焦点放到其他宫妃身上,惠淑妃冷笑:“德妃,你何必去攀皇后,她已经不是高枝了。”
靖德妃坦然道:“嫔妾不是攀高枝,只是娘娘的罪名并未坐实,仍旧是清白的。”
此时,御膳房的小内监和守城的禁军同时进来,小内监慌张地望了白娴安一眼,快哭了的表情,禁军也是神色凝重。
瑶贵妃端肃道:“把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还未等他们说话,长生殿外的小内监又跌跌撞撞的进来,跪伏在地,磕头道:“皇上,皇后娘娘,宰相说时候到了,再不去太极殿,恐突厥一行又借题发挥,给大雍难堪。”
白娴安趁机道:“既然如此,先去赴宴”凌姿锐利眼光看来,她背脊一寒,立马装模作样加上一句,“皇上,可好?”
“好。”皇上点点头,扯线木偶一般。
“不可,皇上,人证已经在外侯着了,不如先传召进来将事情弄清楚……”瑶贵妃急切道。
“人证物证都在,事实就是事实,不差这一刻钟,难道贵妃你在怕吗?”白娴安讥诮道。
“嫔妾自然不怕。”瑶贵妃挺起胸膛,“就怕皇后私下动手脚,皇上,此事只需听这二人一二句,不会费多少时候的……”
“放肆,有和前朝相比,后宫不过小事,家事,怎能和国事相提并论?贵妃,你太没体统了。”白娴安责备道。
“和皇后相比,嫔妾自愧不如。”瑶贵妃争锋相对。
终究国事为大,殿外的群臣已经高声呼号起来,不能再拖,皇帝皱眉率先在内监的扶持下走了出去。白娴安跟在左首,瑶贵妃起身不甘愿跟在皇帝右首,渐渐越来越贴近皇帝。
“贵妃,你过来一下。”白娴安吩咐道,瑶贵妃没有动,“贵妃,孤在叫你。”白娴安加重了话语中的分量,众目睽睽之下,瑶贵妃不敢逾越,不情愿走近白娴安。
白娴安目视前方,闲谈的语气,老友一般:“贵妃,你想扳倒我,怎么准备这么不充分呢。”
瑶贵妃展颜一笑,轻声软语:“娘娘切莫怪责,嫔妾也是为了后宫纲纪,无以规矩不成方圆,上行下效后宫才能和谐,做错事一定要有相应的惩罚。”
白娴安赞同道:“是,做错事一定要受到惩罚,我双手双脚都同意,就让我们比比快,看看证人会不会临时改变主意,这场宴会还有些时候才能结束,一切胜负未分。”
瑶贵妃没有回话,笑得更加得体温和,连眼底都荡出柔缓的光芒。
白娴安侧目使了个眼色,凌姿渐渐淡出了众人视线。
宴席初始一派祥和,宫嫔之间刚刚经历过一场内斗,除了三位高位的妃嫔言笑晏晏,其余的宫嫔看上去都心事重重。
瑶贵妃丝毫不受影响,镇定自若;惠淑妃依旧高高的抬着她的头,傲视众生;靖德妃仪态端庄,举止秀雅。
总觉得这三位宫嫔都不简单,但是害皇帝的一定是瑶贵妃,皇帝神志不清,像个孩子一样教一句说一句,就像刚才在长生殿,瑶贵妃在他耳边低语悄声教他说话,一句一字都是瑶贵妃在掌控,因此她才会有恃无恐,当场发难。若不是白娴安一眼看穿了瑶贵妃的把戏,一把将她从皇帝身边拉下去,隔断了联系,或许现在她已经从皇后位置上被拉下马了。
新一轮的歌舞结束,昭华公主突然站起来道:“皇后娘娘,今日,您献舞吗?”眉宇间是势在必得的戏弄之色。
白娴安轻抚着白玉酒杯杯口,斜眼扫了突厥公主一眼,笑道:“一天时间,看来公主并没有想明白。”刚才想事情想得太投入,倒是把这个胡搅蛮缠的公主忘记了。
昭华公主利眼横过去:“皇后娘娘,您说的话我不明白和您的献舞有什么关系,是您在推脱吗?”
“当然不是推脱,从昨天到今天,孤从未想过献舞,一刻也没有。”片刻之后,白娴安抛开了后宫琐事,全神贯注开始和昭华公主周旋。
突厥公主快速站了起来,轻蔑道:“或许,现在的情况容不得皇后拒绝。”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五章皇后的胜利(一)
“为什么孤不能拒绝呢”白娴安反问,“孤是大雍的皇后,一国之母,天下女子的表率,皇上是大雍的天,孤是大雍的地。孤给你跳舞,公主,你,没有这个资格。”
突厥公主激愤得脸色铁青,突厥王子截住了她的话,笑道:“皇后是什么意思呢,大雍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这在突厥是很平常的事情呢。”
白娴安肃然道:“昨日孤就说过了,各国文化不同,突厥可汗可以与众同乐,在突厥是稀疏平常的事,在大雍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