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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络家的房梁没找够,土地还没着落,叶壮强本来去找里正想问问,他管着村里那么多地,总有没主的,打算出钱买下来,去县里登记一番,这地就算自儿的了,里正前脚刚出远门,他后脚就来,刚巧错过了。
叶壮强和李氏说好了剩下的房梁只得花钱买了,后来再去山里找了几天实在是找不出适合的松树了。
“他爹,我看那片小树林里就有不少松树,不然咱去跟爹说说,砍几根出来,到时候再给些钱给老二老三家就行了。”这样总比去买现成的便宜。反正又不是白砍,给钱堵住钱大菊的嘴。
叶壮强不是没想过这样,小树林的事刚平息下去,他不想又提起这事,“还是算了吧,我先去镇上问问价钱吧,差不离咱就买现成的。”
在房梁这事上,叶将和曹安慧表明了听爹娘的决定。叶络有不一样的想法,她忘了一个人,牛爷爷,他住在山上那么久,一定知道那些掩蔽处的松树,至今没被人发现。
田小桃说过她哥每年都去山里给牛爷爷送种子,叶络便往田家一趟。
叶飘看到叶络过来高兴坏了,这丫头总算知道来看她了,“小妹,咱家的房梁找的咋样了?”叶壮强和叶将多次上山下山,叶飘当然知道。
叶络看到她姐的脸色还是跟出嫁前一样好,就知道这家人对她还不错,“姐,我来就是为这事,我想去找牛爷爷帮忙,姐夫应该知道他住哪。”一直都叫他义原哥哥,姐夫二字出口略微不习惯。
“他在后院劈柴呢,我带你过去。”叶飘拉着她穿过菜园子。
“姐,小桃呢,咋没见着她?”叶络四处看了一眼没看到她的身影,不若她看到她来了早奔出来了。
说起这个,叶飘便笑道,指指一间屋子,“她在屋里做绣活呢,手艺可比你安稳多了。”
“姐,我已经进步很多了!”绣花是个硬伤她也没法子。
“好好好,你一会去看她做的活,我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话。”叶飘用手指点点她的脑门。
田义原知道叶络的来意,很爽快地答应了,有些纠结的是,“牛爷爷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住所,到时候我去深山把他请出来帮忙可以吧?”田义原答应过牛爷爷不泄露他的行踪。
“当然可以,谢谢姐夫。”叶络当然理解,其实自己跟牛爷爷也不熟,找他帮忙只是试一下,这事还没跟爷爷说。
田义原很受用这一声姐夫,这辈子能娶到叶飘,他的人生知足加圆满。
“跟你姐夫还客气,去屋里找小桃玩吧,她有些日子没见你了。”
叶飘亦笑着说道,“一会吃饭再回去。”虽然一个村住着,可也分村头村尾,距离也不是抬脚的功夫。
叶络不跟姐姐客气,点点头便去找田小桃了。
田小桃专心手里的活,没注意外头的动静,听到轻轻敲门的声音,看到是叶络,欢快迎接她进来。
看到田小桃的锈品,叶络觉得自己眼瞎了,是被闪瞎的,“小桃,你深藏不露啊。”细致紧密的针脚,栩栩如生的图案。
田小桃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我在家锈多了就这样了,你多练练就好了。”田小桃瞅到过叶络的锈品。特别是那朵不忍直视的花,那条绣帕,李氏至今看到一次就感慨一次。
对于锈活,八字真经,勤能补拙,熟能生巧。自个又不勤不熟,叶络觉得自己没救了。
最近青山村里出件奇怪的事,有个陌生的中年汉子老在村里四处游走打听,形迹可疑,虽然他一身庄稼汉的装扮,可一听口音就不是本地人。
在村民们口耳相传中,不多时,全村人都知道了这事。
叶络是抱着八卦的心态,准备边吃饭边听她哥跟讲这事,当时嘴里正啃着馒头,结果知道他们打听的内容后,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
叶将看她一副要命的样子,赶紧倒了碗水递给她,还轻拍她的后背。
“你说说你,我又没说什么吓人的事,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噎着了吧。”叶将无奈地看着她。
“哥,你说啥,再说一遍?”叶络边喝水,边使劲拍着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顺气了问道。
这下换叶将皱着眉头看着她,难道他刚刚说的还不够清楚?
“我说,他们在打听咱村里有没有姓战的人。”
叶将说完一脸狐疑地看着她,“我说阿络,你该不会刚好认识什么姓战的人吧?”不能够啊,他都不认识,阿络何来的机会认识。
“哪能啊,你都不认识我怎么认识?”叶络干笑道,要认识也是爷爷认识,她顶多就知道牛爷爷姓战,连人家住在深山何处都不知。
“我看也是,那你慌啥啊?”叶将勉强被说服。
“呃,我只是觉得这个姓氏太罕见了。”那人找的指不定就是牛爷爷。
“这有啥罕见的,这回征兵的队伍不就是战家军,天下姓战的何其多。”
叶将冷不丁的一句话提醒了叶络,那张征兵公告写着不就是战家军。这位牛爷爷不会来头不小吧,还有陈墨那个锦囊,叶络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
这时候在一旁织布的李氏插嘴道,“我看他来者不善,你要知道啥你也不能说。”李氏看叶络这反应也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放心地叮嘱道。
“我,我以后见到他绕着走。”叶络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吹吹风压压惊。
作者有话要说: (⊙o⊙)…终于把今天的更惹,我可以看*^_^*'何以'电视剧去了
☆、风水轮流转
叶络不是真的去吹风,她是去找陈墨,她觉得她必须跟他谈谈,有些疑惑还是找他问清楚。
叶络最大的困惑便是陈墨和牛爷爷之间到底有何牵扯。
“墨哥哥,你见过住在深山里那位爷爷吗?”听哥哥说过他老是神神秘秘地往山上跑,叶络猜测,他应该是去找牛爷爷的,这山上除了他也没别人。
陈墨没想到三丫认识他,惊讶道,“他是我师父,你认识他?”
“嗯,上回他要去你家,是我和小桃给带的路。”叶络很高兴,他对她直言不讳。
陈墨点点头,“他住在山上多年,那回是第一次去我家,平日里都是我上山去找他。”似是想起什么,忽而一笑,“下回墨哥哥带你去深山里看他。” 师父对他教诲有方,恩重如山。该是把自己和她的事郑重告诉给师父的时候了。
想必他也知道近来村里发生的事,叶络直接问道,“你说那人找的人会不会就是牛爷爷?”
“那人找的是姓战的人,牛爷爷姓牛,怎么会是找他?”陈墨笑看着她,姓战的人跟师父有什么关系?
叶络心底讶异,他竟然不知牛爷爷的真实姓氏,自己该不该告诉他,但她答应过爷爷不跟别人说的,可是他都对她那么坦诚了,自己也不想有所隐瞒。
“墨哥哥,牛爷爷姓战,你认识他这么久没问过?”叶络接着说,“你自小带的锦囊也绣着战字,所以我想这两者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叶络隐约感觉到事情不简单,还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了,让他去找答案。
“三丫,谁告诉你的?”陈墨淡问。
神秘一人,隐居深山,他想过他的师父不简单,但从没过问他的私事。只是一身好武艺的师父跟征兵结束的战家军竟然同一个姓氏就不得不令人怀疑了。陈墨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锦囊,看来最近真要去找师父一趟了。
“爷爷告诉我的,墨哥哥,牛爷爷不会有事吧?”人都找过来了,全村就他一人姓战。
“咱不说没人知道的,不会有什么事,别担心。”这是叶家三爷爷说的,这事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嗯。”听他这么说,叶络稍微放心,牛爷爷既然隐姓埋名,退隐山林就有他的理由,希望这人的出现,不会让这一切有所改变。
见完陈墨,叶络回到家,李氏和曹安慧正说着一件事,叶飞的亲事定下来了,叶壮海刚过来告诉她们。
果然人是经不得激,上回叶民东说叶飞才过了多久,这速度也太快了。
钱大菊不知是怎么忽悠的人家,她还真给叶飞找了一门亲事,是她小妹钱小菊给搭的线,由于地方比较偏远,只知那姑娘家里酿酒,家境尚可,名唤何霞,其他一切不知,不过钱大菊对外则说那户人家好到再也挑不出第二家了,许是冲着那姑娘家的银子,叶飞很快和人定亲了,钱大菊这才把消息放出来。
既然她都表明这态度了,王氏也懒得操那份心了,她爱咋样咋样,不管她儿女亲事了。
叶飞娶亲那天,叶络家过去帮忙,在那吃了一顿饭,她儿子的大喜之日,钱大菊第一次不阴阳怪气地说话。
隔日一早,新媳妇要早起敬茶煮饭,叶络全家过去的时候,大伙都在,唯独不见叶飞和新进门的何霞,叶民东和王氏倒是一声不吭,坐着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钱大菊脸色越来越难看,坐不住了,语气不佳对叶漫道,“二丫,你再去催催你哥和嫂子,两人在干啥呢,咋还没出来。”
叶漫听了她的话赶紧去喊人,很快便回来了,有些为难道,“我,我叫了,没人理会。”她哥不是爱睡懒觉的人啊,咋娶了媳妇变化这么大。
钱大菊登时就咋乎起来了,“这日头都老高了还睡,我还叫不醒你们。”说完亲自去唤人了。
大伙全都坐着没说话,叶壮海脸上有些挂不住,拧着眉对叶民东干笑道,“二郎昨天喝多了,咱再等等。”
叶民东面上摆摆手表示不介意,心里却是另一番思忖。
王氏比较直肠子,直说道,“那二郎喝多了,他媳妇也喝多了?都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让我们大伙在这等着,自个在屋里睡觉。”
王氏把大伙心里的嘀咕说出来了,别的不说,单是今日这新媳妇就不被看好。
隔壁隐约传来钱大菊压低声音的骂声,连叶壮海都坐不住了,准备起身出去的时候,钱大菊脚步声传来,她走路是有噪音的,一听就知道是她。
她坐下后脸色更加不好,哼哼道,“起了,再等等吧。”心里却打定主意敬完茶后再好好收拾这个何霞,这才第一天就带着二郎给她丢脸。
待叶飞和何霞进门的时候,叶络开始打量这个新媳妇,眉眼细细,下巴尖尖,身材纤细,看着挺文静的一姑娘,前提是她不说话,一说话就破功。
何霞的声音不是一般大,一开口就是,“昨儿都劳累一天了,大伙都起这么早啊?”这个大嗓门,大家又不是聋子。
还早?她站在那都察觉不到屋外的阳光已经沿着门槛投射到她身上么。
叶飞现在一门心思全放在何霞身上,想不到他娘给他找的媳妇模样胜过村里不少姑娘,大伙说啥他也没注意听,站在何霞身后,眼睛巴在人家身上。
钱大菊再次暗骂这个狐媚子,这么快就把她儿子收服了。
“你看看外头的天,下地的都要回来了。”王氏的话里有夸张的成分,任谁等这么久,都该不耐烦了。
“哪能啊,你们下地都这么早收工啊?也是,毕竟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她说话的内容、表情和语气,听着都不舒服。
王氏一听这话,嘴一撇,准备教训她,叶民东出言了,“既然人齐了就开始吧,大伙都有事呢。”谁有那么多功夫陪她在这瞎浪费。
等的时间有些久,喝茶的时候,茶水都凉了,钱大菊脸色愈发难看,狠狠剜了何霞一眼。
结果何